《天上诸神,地下凡尘》分卷阅读33

    被情意冲昏头脑的圣骑士当即就二话不说的脱下外服,钻进了小圣徒主动分出来的棉被包。他把睡得蓬松柔软的尤里安捡到怀里,抱头搂腰双腿交缠。让尤里安舒服的将脑袋搁在自己的颈窝里,他肆无忌惮的摸了又摸,这才满足地伴着小圣徒浅长的呼吸一同睡去——

    那个小气又傲慢的剑圣不会让阿罗曼在自己的地盘上闹出大动静,雷蒙德心安理得的在英雄冢沉醉。

    奥力克多根本不把这个小王子放在眼里,除了剑与战争,大概只有那个稳健的菲利普能使他稍稍分神。

    他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只遣了个军衔还过得去的去盯着阿罗曼的动静,自己就跑去瞧矮人送来的武器样品。

    于是,一张刻薄脸鹰钩鼻的军营副营长牵着刀削般的薄唇姗姗来迟,他素来冷面客套不苟言笑,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好像这不是与王子交好的天大机遇而是什么麻烦事儿一样。他的狐狸脸副官无奈将围在周围看热闹的士兵驱散,殷勤至极地将失了颜面、颇为狼狈的阿罗曼迎进了小楼。

    故而,当一个小时后,雷蒙德循声出现在萨尔瓦多的卧室时,堪堪打破了那里面僵硬又尴尬的气氛。

    此前,阿罗曼为了能够维持面上的亲切与微笑,整个脸部的肌肉都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了,但偏偏这个拥有难得血脉的龙人始终假装听不懂他的示好,油盐不进的样子实在可恶。奥力克多的亲信就在一旁看着,在没有彻底和菲利普撕破脸的情况下,他拉拢的动作不能做得太明显,在另一方无意的状况下,这就变得有心无力起来。

    卧室的木门在三下有节律的扣响后被打开,衣着简单的圣骑士的到来挽救了一室的冰渣子。对于他的不请自来,萨尔瓦多倚在床上转了转眼珠就不再看,那位副营长全程面无表情旁边年轻的副官则侧头向他道了早安,而阿罗曼则高兴地收拾了笑僵了的脸,又主动挑起话头以示亲昵:“雷蒙德,我听人说你来了这里还不相信,没想到真的遇到了。你现在怎么在为光明教堂做事吗?”

    随手抽了一个凳子在阿罗曼的身旁坐下,雷蒙德态度自然,浅笑答道:“当然,我可是个光明圣骑士。”

    之后他们又闲闲聊了几句无关痛痒的,阿罗曼在这憋闷环境里如坐针毡,暗自告诫自己隐忍。依着皇家的严格教养,他又熬了一盏茶的时间才开口道:“我今天来是替皇室慰问萨尔瓦多殿下的,如今看来您一切都好我便不再叨扰您养伤了。”

    他最后一次向龙人殿下示好,在得了一句可有可无的道谢后,这位小王子差点没绷住完美的好皮相。他紧了紧**涸的嗓子,调整了表情将自己最为动人的姿态展现出来,转向雷蒙德恳切邀约道:“你愿意与我一同回费朗多因吗?听说教堂还留了一位牧师在这里?你可不能让一位体弱的光明牧师与你一同骑马回去。”

    他笑得甜美又无害,仿佛暖阳一样温柔小意,实在慰帖人心,让人难以生出拒绝的念头来。雷蒙德便微微额首:“他还要替门罗的小殿下检查伤势,恐怕要迟一些才能出发。”

    而漂亮地艳光四射的太阳神殿大祭司听了之后,立马就露出了善解人意的笑容来,宽厚又大度道:“没关系,我们可以在马车上等他。”

    雷蒙德习惯了自家小圣徒真挚又奶气的容貌,突然间被这灼目的美丽晃了晃眼。他眨了眨深灰色的眼睛,直直望进那双罂粟一般充满诱人芳香的奶金色的眼睛,沉声:“好。”

    *

    皇室的马车比光明教堂的好上许多,软皮车座与琉璃窗,不大的空间里熏香暖炉一样不少。

    面对面两个三座皮椅相对,雷蒙德先一步上车坐下,阿罗曼嘱咐近身侍卫候在小楼那儿,让他过一会儿领着那位光明教堂的牧师过来。随即,他便也跟着上了车。

    阿罗曼打开车门后一双眸光潋滟,含情的双目轻飘飘地扫过车厢内部后,便自然的仪态万千又施施然地紧挨着,在雷蒙德的身边坐了下来。

    在阿罗曼的眼里,这位直到现在还刻意保持着正襟危坐的圣骑士已经是囊中之物了。

    阿罗曼坐下后小声道了句抱歉,解开了领口的两枚衣扣又抬手往香炉里加了一勺香。

    他今天穿的是王子便服,衬衣的小尖领紧紧贴着脖子,笔挺的西裤衬得他一双腿格外修长笔直。袅袅旖旎的烟气层层铺开,密闭的空间里,男性厚重的荷尔蒙、旖旎的体香与胭脂熏香混合在了一起。阿罗曼用眼角余光扫过雷蒙德因吞咽动作而上下滚动的喉结轻笑了一声,缓慢轻抬起紧靠在雷蒙德那一侧的右手,稳稳落在了对方结实的大腿上。

    阿罗曼能感觉到手掌下的肌肉在落下的瞬间就紧紧绷了起来,直过了大概两个呼吸的时间才松懈下来。

    而就在刚才的那一会儿里,那块肌肉大概经历了一个完整的与背德对抗的过程。现在抗争结束了,可惜没人知道输赢如何。

    那炽热的手掌安静地贴着强健又充满了爆发力的大腿肌肉,也没什么多余的动作,只徒留这烫心的热度隔着一层布料在皮肉间来回传递。

    大概是自觉胜券在握,阿罗曼便软了腰背靠上了软皮靠垫。他目视前方袅袅烟气,率先开口,沙沙的嗓子带着疲倦,便像午夜的茉莉花一样惹人探寻:“光明教堂这两个月来可让我吃够了苦头。”

    那声音里隐约可闻一丝丝的委屈,却又大度地不去计较。半会儿,他却又是亲昵地带了点孩子气的嘟嘴抱怨道:“你也不来帮帮我。”

    那瑰丽的**,顺着言语吐字与相贴的手心皮肉,见缝**针地往人心里钻。

    雷蒙德阖着眼含糊的“嗯”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下文就听见有脚步声在靠近马车。

    阿罗曼闻声也微微侧头,奶金色的眼睛透过琉璃窗往外望去,就瞧见一身朴素牧师袍的尤里安向这里走来。

    他挑眉揶揄地看了眼从上马车后就不曾改变坐姿的雷蒙德,轻轻笑了一声便淡定起身坐到了对面去。

    而在雷蒙德睁眼,伸手将车门口的尤里安扶进马车的瞬间,阿罗曼在尤里安背过身看不到的地方,对着偶然望过来的雷蒙德,伸出湿漉漉的舌尖,又轻碾过了樱红的唇瓣——他缓慢舔过唇肉上的每一个褶皱,将那唇肉舔地晶莹润泽,目光大胆又放荡地落在雷蒙德的肌肉与下身。

    而在尤里安坐下的一瞬,他的脸上刹那敛去了所有的轻佻诱人,又恢复了皇室三王子的尊贵与太阳神殿大祭司的良善。

    一路无话,尤里安苍白了脸色乖巧地窝在雷蒙德怀里补眠,阿罗曼的视线则始终黏在了雷蒙德的身上。他看着雷蒙德轻拍那个小牧师哄他安稳入睡,又在对方睡熟后间或温柔亲吻额头。他对那两人的亲昵似无所觉,挂着淡然又十拿九稳的微笑,看着马车缓缓驶入费朗多因。

    进城后,阿罗曼将他们放在了佣兵团驻地就离开了,自然的,他也没看到尤里安原本还和气的笑脸在走进驻地大门之后,就变得冰冷僵硬地叫人生寒——他狠狠甩开了雷蒙德讨好牵上的手,大步流星地往卧室走去。

    不去管那一对有情人的鸡飞狗跳、剖白陈情,当夜幕沉沉、整座城市都陷入沉睡的时候,太阳神殿大祭司专用的礼拜堂依旧灯火通明。

    整座神殿都是空荡荡的,只余阿罗曼一个人穿着烫金的祭祀袍,虔诚跪在巨大的太阳神像前。

    那一头栗色的大波浪卷散落了一地,盖住了**的双足,却掩不住那绯色艳情的双颊与弥漫水光的双目。

    阿罗曼的祭祀袍下赤身**,他虔诚地跪在神像台座前,双手向前想要捧着神像的双足却又不敢,只能五指紧紧扣在放置神像的平台边缘。

    今日的祈祷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阿罗曼此刻惊惧交加,紧紧闭上了眼睛不敢睁开。他无路可走,只能跪在神像前,嘶声哭泣辩解道:“我的神……我的神……求您不要离开……求您……他们都在和我作对!我那个愚蠢的哥哥和那些光明牧师!他们不遗余力地**扰我的计划,让民众背弃您!我做了一切……求您……”

    ……

    他跪在那台座前哭泣了许久,都不见自己渴望的身影的出现。阿罗曼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凉、也越来越绝望。他不敢逾越的冒然触摸那座神像,只能无力地趴伏下身体,最后伏在地上哽咽地话都说不出来。

    而就在阿罗曼快要昏倒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自己的祭祀袍被一只温热的手从下往上掀了起来。这样的触感让他顿时激动地浑身颤抖起来,他不敢有大动作生怕对方不高兴,只能保持着半伏在地的跪姿,任由对方撩起自己的长发与祭祀袍,摸上自己时刻保持完美、时刻能够献祭的身躯。

    他缓缓睁开了眼睛,眯着眼去瞧高高在上的神像的脸庞——他庆幸对方愿意出现,在…在自己那么没用之后。

    他的双手深深扣在台座的边缘,十指也因为兴奋而太过用力,此刻显得苍白又畸形

    在一阵漫长又肆意的玩弄之后,阿罗曼**在搓揉下变得滚烫。而这时,那位则稍稍提了提他的胯部,毫无预警地就闯进了这具属于人类的温热躯体。

    而直到此时,阿罗曼方才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

    他今早才从格林的床上下来,为了紧紧抓住他在内阁最大的帮手,格林的要求他一般都会满足。可纵使他恢复的能力很好,昨夜一整晚被各种各样不同的道具塞过的地方——甚至最后还骑了木马——现在也没有彻底长合,在那位并不怜惜的动作下,金红色的鲜血从瓷白的**上滑落,淌过了大腿根,蜿蜒着流到了大腿内侧,又滴在了足踝与地板上。

    他不敢回头,所以也看不到一团肖似人形的金色烟雾在他的身上进出。

    但阿罗曼没有半分不满,能让那位满意就是他最大的愿望。他迷离了眼睛想透过雾气仔细看清那座神像的脸,却又被身后陡然加快加深的动作给逼得直不起身。他低着头抵住了台座的石壁,两手向上维持着紧紧攀附着台座边缘的姿势,在一阵又快过一阵的动作中,迎来了最后的**。

    而方到此时,以往那个骄傲又美貌的小王子才敢在这金色的神殿里颤着嗓子开口讨饶:“我的神……恕我无能……求您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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