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苞待放?》凋零的玫瑰04

    凋零的玫瑰04

    游走在白色世界,见眼前有面镜子我走上前,看着自己身穿一席白礼服,身上的淤青和血都不见了,在我身后有着一对雪白的翅膀,正当我要展开翅膀飞翔,就有个男人从我身后折断我亟欲想飞翔的翅膀,他是谁?我们不认识

    「小姐?」听见一道男声在我耳边响起

    这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很好听,很温柔

    我半瞇着眼,看着眼前的他,他的神情很紧张,我是发生了什幺事吗?

    「医生,她醒了!」

    待他吼完这句,医生便跑进来查看我的情况。

    「她有轻微的脑震荡,还有皮肉伤,等这些都好了就可以出院。」医生讲完便离去

    「你是谁?」我试图将身子坐起,却怎样也无法

    他见我这样,「我来帮妳吧」他将我扶起

    「谢谢」他身穿西装,嘴角有着小梨涡,现在的他应该和我差不多大

    「妳叫什幺名字?」他替我倒了杯水,递到我手中

    我啜了口水,「樊星瑀」

    「那妳爸妈是谁?我帮妳联络他们」他拿出手机等着我的回答

    为什幺听见爸妈这两字,我的心有股刺痛感,更贴切是有种憎恨感

    我敛下眼,「我没有爸妈」

    他皱眉,「妳是认真的?」

    「嗯,我不知道那是什幺东西」我只是说出心里的话,他却感觉无比的惊讶

    「我换另一种说法,是谁养妳长大的?」

    我偏头,找寻那最深层的记忆,但那些片段十分地模糊,模糊到我看不清,也不想回想

    「不知道,不知道!」我开始大吼大叫,男孩像似被我吓到一样的弹开

    「好,我不问了」他再次缓缓向我走进

    「我叫周闵勋是樱凯集团的总经理,站在门边的那位老先生是我的司机兼管家」我撇了眼老先生他对我点头示意

    环顾四周,我提出疑问:「所以我现在是在医院的高级单人病房?」

    「当然,被我救到算妳幸运!」他对我展露微笑,那微笑很好看

    「我刚刚发生了什幺事?」

    「妳刚刚蹲在人行道中央,我上前询问妳怎幺了,然后妳看了我一眼就昏倒了」周闵勋伸手摸了我的头,对于这动作并不反感,反倒觉得有些安心

    「我想问妳,妳的身体为什幺那幺多淤青和伤口」他看着我的那双眼充满着怜悯,这感觉好奇特,我好像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

    「其实我记不得以前的事」不知为何现在的我对于以前的记忆是一片模糊,我想想起却又有种害怕再次受到伤害的感觉

    他看着我似乎还想说什幺,却被手机铃声给打断,「我先接电话」

    看着渐走远的他,我便低下头沉思,他说我蹲在人行道中央,是为了什幺?在我的记忆深处感觉有个宝盒不能被开启,若硬是要把他打开感觉会把自己伤的遍体鳞身

    「星瑀,我先去忙了,有什幺事妳吩咐老陈就好了」他拍了我的头,转身準备离开,在这时我却拉住他的西装外套

    「为了不麻烦你,我还是出院吧」语毕我拉开棉被走下床,他却一把将我抱起

    看着我的脸道:「伤养好,在做以后的打算」

    被他这样盯着瞧不禁有些害羞的撇过头,「我们不认识」

    「老天爷让我救了妳,一定有祂的理由,所以妳就乖乖待在着吧,我晚点在回来」语落他将我安置在床上,便离开

    我撇嘴,「周闵勋这人很难搞」

    但是他人感觉不坏,或许他是个能让人信赖依靠的人

    我躺在病床上,睁着眼看着天花板,「肚子好饿啊」

    我撇了眼站在门口的老先生,我唤了他,「陈叔?」

    「星瑀小姐怎幺了吗?」他走上前

    我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肚子饿」

    「那您想吃什幺呢?」

    我偏头一想,「可以帮我买个麵包吗?」

    陈叔露出个和蔼的笑容,「吃那怎幺会饱,我去帮妳买点麵吧」

    「这样不会太麻烦您吗?」

    「怎幺会,妳是我少爷的朋友,怎幺会麻烦呢」语落陈叔走出房门,留我独自一人在这

    说起来有些奇怪,为什幺当我独自一人时我会觉得害怕,无助,感觉随时都会被打

    这跟我的记忆有关吗?还是只是我的心里作用?最不愿想起的那回忆是什幺,我真的还要继续追究吗?

    周闵勋这人感觉不坏,我能依赖于他吗?

    不过,与人深交是糟蹋自己的行为,我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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