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之爱》chap7也许,有如果

    hap7也许,有如果

    坐在位置上不久,便缓缓地趴下去睡了,因为,今天真的是太累了。早上,都是些会让想睡的科目,到了中午,连午休也忙到没有时间睡,简直就是疲劳轰炸。

    不过,如果撑下来了,一切又是不一样了,对吧?她在梦中自问。

    「ㄝ,这题怎幺写,教我。」我故意问他的第n个问题,只为多和他相处。

    「喔,等等。」他将早餐的垃圾拿去丢后,变执起了原子笔,开始解我的问题。

    突然,有一个人靠近了我们。而那人熟悉的体香,就算我化成灰都认得出来,相信你知道的,不语便知的,就是她,梁璟蔓。

    「蔓蔓!」他直呼着她的小名,虽然,已经慢慢习惯了。但每每听见他叫她的小名时,嘴角还是会不自然的抽动了下,明明应该要很正常的。

    不过,其实现在想想,或许早有预兆了不是?莫名的浅笑了下。

    「嘿,在教亚数学啊?」「对啊!」亚,我的小名,她为我取的,同时也是我名字中的第二个字。

    然后,他又开始继续的跟她开槓。

    而在每一次的我去找他,他又去找她之后,我渐渐的退缩了。

    也许,我早该看开不是吗?一开始,就已经订下的结局,其实,早已有千万丝线索,正慢慢的抽离真实的主轴,只是,不愿去相信,因为害怕自己会在那之后,崩解了那个内心曾为他筑起的小城堡。

    而,我又只好再一次,收了收自己的东西,默默的走回原位。

    缓缓的转头,看着他的嘴角,总在她靠近之后,微微的上扬。

    然而,那却是我做不到,也无能为力的。

    其实,很想要学她,试着让他也能在我靠近之后,嘴角勾起。却永远都无疾而终,反倒,却成了个四不像。

    无奈,成为不了那个人,那个能让你逐开笑颜的人。

    却还傻傻相信终有一天,你会回心转意,到我身边。天真吗?我问着自己,却没人帮我回答,传来的只是阵阵,来自他们的欢笑声。

    而我最终等到的,却只是你和她在一起的消息。

    回过神,好像梦见你,然后又想起你了。懒得爬起来,因为真的太累了。

    静静的,看着你欢喜的笑颜,曾是我最大的快乐。

    但曾几何时,竟成了心痛的源头。那时,总会为了自己不争气的红苹脸而生气,因为,躲在内心的小心思总会被你一一看穿。

    所以我想,你应该也知道一个祕密,就是内心最深处的那个,会令我的心不断悸动的源头。

    而从未说破,也从未表明,或许就是其中最大的遗憾,即使知道会被拒绝,却还是想试试看,相信着自己说不定正是那十亿万分之一的唯一。

    看了看记忆里的他,其实,在经历了那幺多事情之后,或许我们都变了,又或者我们都没变。只是我渐渐的摸不清你,渐渐的离你越来越远了。

    还是,其实我根本从没在你左右?所以,也没有远离这个动词的,对吗?

    貌似这个自问自答,没有人会替我解答,那就愿它随风而去!虽然很清楚这个问题的背后代表的意义,不过让自己好过一点,装作不知情也好,这样对吗?

    突然,有人摇了摇我的手臂。

    「起来,老师在叫妳。」我惊醒,只见全部的人都在看我。

    老师见我醒了便说:「郭亚晴,去洗把脸吧!」「是。」我回。

    起身从后门走了出去。天,竟然睡过头了,天要塌了。

    好像自从那件事发生过后,他就对我比较好了一点,竟然没有见死不救。

    一边懊悔着刚才的不小心,一边看着操场上的人群。

    猛然,看见了他的身影。只见他穿梭在队员中,不断的运球,最后上篮得分。

    好像,喜欢的一直是你笑的样子,因为,那是我最忘不记的回忆碎片。

    我很想问你,其实你有没有为我心动过?

    不过,最后却只能很懦弱的藏在心底。到底,什幺时候才能离开你呢?方家展。用水沖了沖脸之后,变的清醒了一点之后,才又慢慢的走回教室。

    而楼下,正有个人的眼,追随着她的身影,直到她进了教室。好像越来越在乎她了,不明所以。那人摇了摇头,叹息着她眼里的他,似乎是使他跟着受到影响的源头。他站好姿势,投了个三分球,却没有因此开心。他用力的将球往地上丢,希望把怨气出在上面,不过,球升空,他的郁闷却还是挥之不去。他叹息,接住了从空中下坠的球,朝他们班走去。

    坐回了位置上,他比了比现在老师在上课的位置,而我不敢置信的表情,使他笑了笑。不敢置信的是,有倒睡王之称的郑裕成竟然醒着上课,还知道老师在上哪里!?

    感觉,有点猜不透他的感觉。

    「刚刚谢啰!」我说。他只嗯了声,便又继续抄着他的笔记。

    是我原本就没看清过你,还是他本来就是个如此神奇的一个人,一切的一切,都打破着我在内心不断为你设置的框架。

    从上次吵架之后,好像渐渐的开始和你变熟,好像不再和你是敌对的立场,好像开始关心你,好像……

    「诶,都下课了,妳还在发呆啊!」他将手伸在我的面前挥了辉,我才猛然从自己的小宇宙离开,瞪了他一下,再看了看黑板,果真如他所说的,早已下课许久。

    「妳在思春喔!」他欠揍的说。我二话不说的,纂起我的袖子,即使是短袖,但我还是装得一副要海扁他不可的样子。

    「拜託,本大小姐怎幺可能思春!你想太多。」虽然不是在思春,不过想的东西其实说出来也怪彆扭的。

    「喔。」他句点式的回了我一句,使我们仿佛又回归到了高一新鲜人刚入学最常做的事,沉默。

    应该是贺尔蒙在作怪,最近才会一直想东想西的吧,她想。

    好像总是不断的想太多,为自己预设了各种可能,而其实却忘了原本,那最原始的悸动。

    想脱离的心,不断的蠢蠢欲动,是否有新的可能?也许,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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