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肉文被操翻了怎幺办【繁】(纯肉np高h)》6-7、在车上被指奸高潮了三次(h)

    6-7、在车上被指奸**了三次(h)

    之后跟着其他同学一起,被部队派来的军卡转送到军校,安置好,这个过程不细说。

    她和王大力坐在军卡的最裏面,娇小玲珑的身体被王大力高大健硕的身躯完全遮挡覆盖了,挡住了那些饿狼似得眼光,却挡不住王大力做坏的两只大手。

    王大力在隐秘那一边把手伸进了知晓的衣摆,钻进那薄薄的胸罩裏,揉捏着的两只浑圆,并轻轻的点触着两个小圆点,感受着她们一点点的坚硬、发胀,再捧着**往中间聚拢,让两团硕大奶白挤在一起,形成一条深深的沟壑,再倏的放手,让那两团乳肉在他的大掌裏弹跳着,丝滑柔软的触感让王大力刚刚射了两次浓稠精液的巨大性器又抬起了头,

    低下头,从上面看着衣领裏两个被被他揉捏玩弄的浑圆奶白渐渐变得粉红,并且那粉红渐渐蔓延至知晓纤细白皙的脖颈、脸蛋,回想起刚刚女人千娇百媚的神态,惹得王大力只想立刻摁着她,用自己的大**再次贯穿她。

    闭着眼,深深呼吸着女人的**,在脑海裏一遍遍的演示着把她贯穿干翻她的画面,一只手悄悄的摸索紧了知晓的小伞裙裏。

    敏感异常的知晓早就被揉捏得春情蕩漾,咬牙忍着不发出呻吟,下身也水淋淋一片了,等到王大力那一只手摸进了她的三角裤,马上就被她的淫液沾满了手。

    “小蕩妇,还没摸几下就出了这幺多水,别急,大力哥哥马上就来满足你。”王大力坏心眼的咬着她的耳朵喷着热气说些淫词浪语,一只手指来到知晓吐着淫液的热穴,用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入口的嫩肉,直到蜜液横流,才将中指缓缓探进蜜洞裏,深度浅浅的旋转**、按揉着。

    “唔”忍不住的发出一声媚叫,知晓有些发恨的咬住了男人的胳膊,一双水润润的媚眼洩恨似得瞪着他。

    “别这幺看我,我会忍不住把你就地正法,小蕩妇。”王大力低声细语的在知晓耳边说着浪语,因为他发现,他只要说这些话,知晓那裏就会更紧。“小蕩妇,你听听,都是你的水,被手指也能干出这幺多水,我最爱你这裏!”手指插到最深处,扣着内壁拖出一团淫液,再送进第二根手指,快速度的**着她。

    “唔…,”忍不住呻吟出声,知晓感觉手指在她的蜜洞裏旋转游走,时而抠挖嫩壁,时而蜷曲起手指撑大内壁,让她身下的快感不断累积高涨,却又无法在这幺多人的地方叫出声或者抗拒他,这样只会招引更多的狼目过来,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蜜洞吞吐着三根手指,淫液已经打湿了她坐着的地方,王大力看着满脸春色半眯着大眼,红唇微微开呼吸急促的知晓,引得他更加用力的用手指代替他的欲根插进她的蜜洞裏。

    不多时,知晓狠狠的咬紧大力的胳膊肉,全身**着被手指插到**。

    “知晓,看看你的东西,沾得我满手都是,我刚刚还没尝过是什幺味道呢。”说罢把手指放进嘴巴裏,一只只手指轮着舔食乾净上面知晓淫洞流出来的淫液,边吃还边砸吧嘴,仿佛在吃什幺美味似得,看得知晓目瞪口呆,心裏不断腹诽:拜託,你肚子饿也不是吃这些啊!还吃得那幺香,万一别人好奇你怎幺有吃的,问你要怎幺办?

    *

    一路上,王大力让知晓泄了三次身,也饱餐了三顿蜜液,吃得他火眼金睛,差点忍不住抱起知晓放在腿上,用大**狠狠搅烂她的那个淫洞。

    幸好,终于到达目的地,军校。军校占地极广,内裏设施应有尽有,旁边还有一个更大的军事基地,该军区的首长等就在那裏办公。

    下车的时候,知晓已经被王大力玩弄得下身氾滥成灾,三角裤能滴出淫液,浑身酸胀无力,只能由着王大力抱着下车。

    军校临时设置了一个地方,让外来者分为男女两组接受身体检查,确定身体无感染才能入内。王大力拉着知晓,癡癡的看着她,不断叮嘱她等下记得等他一起走,还迟迟捨不得放开她的手,直到最后不得不分开。

    因为女性极少,所以很快就轮到了知晓。跟随工作人员的指引,走进一个封闭室内,知晓脱去外衫,仅仅着了内衣裤,躺在一张简陋的床上。

    带着口罩穿着卫生衣的工作人员拿着强光灯一照知晓,知晓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却没有再睁开。

    等知晓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小床上,坐起身,感觉自己身体已被清理乾净,原来身上的那些衣服已经不在,被人换上了一套lolita女僕服装。

    唉,这个恋服癖。

    下床穿好鞋子,知晓走到门边打开门走了出去。这是一幢私人别墅,地方应该挺大的,薛知晓沿着走廊走了快一分钟,耳边才传来一阵阵欢声笑语,或者说浪声**。

    转个弯,一股**之气扑面而来。

    装修得富丽堂皇金碧辉煌的大厅,地上铺着厚重华美的地毯,却只见眼前男男女女三五成群,衣不蔽体,或在玩蒙眼追逐游戏,被捉到要脱去身上的一件衣服;或在玩俄罗斯轮盘,当然输的要接受大家各式各样的要求作为惩罚;或是玩着捆绑吊打游戏,一边听着那皮鞭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和惨叫哀嚎声,男男、男女或女女一边做着原始的**律动。

    当中有好多穿得跟知晓一样,都是作为一般侍女服侍这班寻欢作乐的富三代、红三代、官三代,做些斟茶递水的工作。

    旁边一个年纪稍大的妇女看见了站在一旁的知晓,便走过去递给她一块名字牌,然后冷冷丢下一句:“你去一号房,主人会吩咐你工作的。”便离开了。

    知晓看了看中年妇女指给她的方向,再低头看着手中的名字牌:芍药,这幺好听的名字,知晓撇撇嘴,迈开步子走向“一号房”。

    还没接近房间,那半掩的房门裏已经飘出了一把女人竭斯底裏的嘶喊,叫了半晌,声音又转而向高亢的女高音走,如此又叫了一阵,而后房间裏再无声息。

    知晓站在门口,等候着裏面的人的交换。

    “这幺不经玩,真是无趣。”一把慵懒的男中音传出来,知晓立刻凝神静听,“来个人进来收拾好。”

    薛知晓低着头走进一号房,眼睛看着前方不敢四处乱瞄,只闻到房间裏一股浓浓的玫瑰花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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