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这个boss有点谜》分卷阅读38

    ,而他在山下假称姓沅或许也并非巧合了。可是这样的话他为什么不惜性命也要上天虞山大闹一场?他在天虞山杀的近十人可与之前要过的人命有所联系?妖族又怎会放任他如此为所欲为?如果自己的假设成真,那么倘若有朝一日容宸的真实身份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他的所作所为难道不会成为人妖二族开战的导火索?还是说……另有他人要除掉这些人,只是不便出手,于是将容宸当作棋子,容宸也打算将自己当作弃子。太虚尊者,夜行长老,袁副掌门,陈谷主,端木宫主……容宸这些年来杀过的人皆属人族翘楚,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妖族可能会有吞并人族的狼子野心。

    一番推敲下来温聿寒越想越胆寒,整个过程看似毫无纰漏却总有哪里不对……对了,刚才那只小妖怪很确定地说过容宸是人类,这究竟是他隐藏得太深还是……当真另有隐情?

    如此看来自己的推测看似正确,却也有可能完全是错的,而真正的着手点还要落在东门庆的真实身份上去——他究竟是什么人……啊不,妖?又是谁派来的?

    温聿寒脑袋一阵一阵紧抽着疼。

    他头一次这么痛恨原作者在除了主角和主角妹子以外的其他地方上花费的笔墨太少。

    作者有话要说:

    脑洞大开是病,得治啊

    第25章 章二十五

    丹穴山的结界是单向的。

    换言之,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却能出去。但是出去之后要怎么再进来,就是个问题了。

    而温聿寒此刻正面临着这个问题。

    他一时疏忽,下山的时候忘记考虑这个问题。想来东门庆只依言画了地图给自己,却没有提醒自己回山一事,八成不会是忘了,而是故意的。

    温聿寒发现他这个人真的很小心眼。

    因此现在就变成一个很尴尬的情况。温聿寒左手提着锅碗瓢盆右手提着柴米油盐酱醋豆腐,站在山脚下干瞪眼,恨不得变成大力金刚直冲山顶。

    打扫灶房花费了不少时间,白萱在旁边看着他吭哧吭哧瞎忙活笑得特别开心,东门庆更过分,直接神隐,因此等到他出门已经是未时三刻。加上跑遍栖霞镇搜罗各种东西的时间,现在怎么说也有酋时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落日西沉,觉得自己宛如一个离家出走后顺理成章被拒之门外的孤寡老人。

    他决定今晚不给白萱和东门庆做饭吃了。

    容宸估计还睡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二人才能良心发现。

    温聿寒一屁股坐在地上,差哀叹人生多艰。

    说起他俩,什么时候还要找机会套一下话……如果容宸愿意告诉自己是最好不过的了。不过温聿寒更愿意等到容宸愿意主动对自己敞开心扉的那天,单看他今天中午的反应,这好像不是一件没有可能的事情。

    想到此处他又乐了。容宸是什么人?说一不二。他从不需要向人解释自己做事的意图和缘由,可是中午却愿意放软态度跟自己说一声他没有撒谎,等到他迟疑着说出那句“平桥豆腐”的时候温聿寒差点笑出声来,要知道他不久之前才对白萱说自己没什么想吃的。这证明什么?这证明容宸开始信任他开始接纳他了啊!温聿寒怎么可能不开心。

    然而有一点他想错了,容宸没那么能睡。

    温聿寒刚出结界他就醒了。白萱被东门庆打发去继续满山遍野地挖木桕,东门庆趁他们都不在,进来找容宸,手里还拿着个大白梨,咔嚓咔嚓啃个不停。

    他还是不信容宸居然能安然无恙地喝下那碗药,因此特地来求证:“你真的没事?”

    “有什么事?”容宸略一抬眼,“不是你说人要成长的吗。”

    态度十分冷淡。

    “就你还成长呢。”东门庆翻了个白眼,“十多年来臭脾气一点儿都没改。你要是成长了,现在就赶紧回去。”

    “我不在,岂非更合你意?”容宸故意反问道。

    东门庆一噎,梨肉卡到喉咙里。他痛苦地咳了几声,脸色涨红。

    “而且也没有什么回去不回去这一说。”容宸又道。

    “咳,咳……”东门庆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对他这两句话嗤之以鼻,不屑道:“死犟!”

    容宸面上仍旧淡淡的:“你也没必要勉强自己这么说话,你家主人又不在这里,不用做出关心的派头。”

    “好吧。”东门庆刚才被噎住,一时不爽,把剩下的一半梨全扔到竹篓里,“亏你还记得我家主人。我说小白眼狼,你和那姓温的小子究竟是怎么回事……有牙签吗?”

    “没有。”

    “那算了,你先回答我第一个问题。”

    容宸一顿,答得含糊:“也没什么。”

    “骗鬼呢?鬼都能看出来那小子喜欢你。”他随手掏出一块石头把玩起来,“可是你又是怎么想的话说那小子是谁啊”

    容宸挑眉:“你不是声称最擅长看透世间百态?”

    东门庆把石头抛来接去:“可是我看不透你,有谁看得透你?不过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没兴趣看透你,只要我想还是可以的。”一块石头快被他玩出花来。

    容宸对这话没什么反应,态度依然冷淡:“既然没兴趣,就不要管了。”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嘛,谁还嫌八卦多啊?”东门庆皱皱眉,“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冷冰冰的?明明刚才那小子还在的时候温柔得都快化出水来了。我好歹是你前辈,按道理你还要叫我一句师父……”

    容宸刺向他的目光陡然锐利起来。

    一句“师父”出口,东门庆就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于是悻悻地止住话头。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容宸眯起眼盯着他看了半晌,威胁之意不言而喻。不管受没受伤他都是容宸,或坐或站或躺或卧,既可以是一幅画,也可以是一把剑,全凭他心意而定。

    “人善我,我亦善之。”他从容道。

    东门庆仍旧悻悻道:“你倒向来如此。人不善你,你也不善之。说到做到。”

    容宸一笑,轻描淡写:“我若不善,你现在如何还能站在这里?”

    “你……”东门庆无话可说。

    容宸这才慢条斯理地收起作恐吓用的威势:“温聿寒不认路,你等会儿叫白萱去山脚接他。”

    他吩咐起东门庆来简直熟门熟路。

    东门庆跺脚道:“我凭什么听你的?”

    “你也可以不听我的。”容宸颔首道,“我其实没有意见。”他话中有话。

    东门庆暗暗咬碎一口银牙。靠啊,这小混蛋就仗着主人喜欢他,从小就只会拿这个来压我!

    “咣!”

    他满怀着一腔悲愤之情,摔门而出。

    容宸闲闲地倚在床头,食指一屈,掉在地上的石头就回到他掌心。

    他漫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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