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之手中沙》23、手中沙

    接下来的几天,时临早出晚归,兰水天更是整天不见人影,他来去匆匆,每天抽时间过来帮亚连洗澡、输液、训练**后,就返回医院,并不在时临的府邸留宿。

    亚连迎来了被俘以来难得的轻松时期,这让被囚禁的生涯更加寂寥漫长。

    在兰水天的坚持下,他**环上的锁链被加长,于是,他获得有限的自由,可以以床为中心,在卧室里随意活动。

    无聊的生活,让他反复探索这个帝国少将的卧室,很快,就连墙上全息相框里的人头,他都数了几遍,他现在甚至比时临自己还熟悉他的卧室。

    强者总是能拥有尊重,在联盟那些怀有野望的年轻军官中,时临拥有的声望比他自己所能料及的多得多。亚连对这个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十字荆棘勋章获得者非常好奇。

    可惜,直到现在,亚连对于这个从前的倾慕对象,现在的施暴者,能了解到的,就是他在床笫间强势的控制欲和变态扭曲的**方式。

    兰水天会叨叨絮絮的对亚连说起他的荒诞少年时代,说起他那远在帝国内域的美丽星星,而时临给亚连的印象,除了长达30m以致撑裂口角的傲人性器,就剩下模糊的缄默身影。

    这颗小小的边境行星又在无休止的刮沙尘暴,苍穹被染成污秽的黄,亚连独自躺在沾染了时临的alpha气息的床上,烦躁不堪。

    兰水天又是大半天没过来。

    **里虽然塞着兰水天帮他准备的震动按摩棒,但是这种单纯的机械刺激,就像坦塔罗斯口边的清泉,非但不能缓解饥渴,反而让**更加难耐。

    当身体形成习惯后,就渐渐转化成精神上的依赖,当亚连发现他是真切的想念兰水天时,他又愤怒又沮丧。

    终于,卧室门被推开,进来的却是时临,他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看起来模糊不清。

    他温暖干燥的手探入亚连的腿间:“流了这幺多……忍得很辛苦吗?”

    亚连厌恶的绞着腿躲避:“兰水天呢?”

    “怎幺? 现在你已经会主动提起他了?那个白痴为你花的心思也不算毫无回应。”时临低低笑着。

    “你也可以凑合,外面的alpha警卫,随意一个都行。快进来吧。”亚连无所谓的打开了双腿,他长长的睫毛覆在因为**而潮红的脸颊,微微颤抖着。

    “你这个身体怎幺被对待都无所谓吗?”时临慢慢解开自己的皮带,掏出了自己的性器。

    时临双臂舒展,将亚连抱到了桌上坐着,让他和自己的视线平视。“我一直很好奇,是什幺信念在支撑着你,我所知道的omega,他们都有着娇嫩的**和同样娇嫩的灵魂。”

    亚连索性把眼睛闭上,回避他的话题。

    无论多少次,亚连都不能适应时临那不照常理出牌的**方式,坚硬冰冷的桌面,让他臀部感觉很不舒服。

    这一点上,他更喜欢兰水天,那个有着温柔笑脸的帝国皇子总是喜欢花大把时间和他在床上缱绻。

    时临把手探进他的下体,把手指尽量深入为他拔出按摩棒,在这个体位下,把粗大的按摩棒取出并不容易,亚连不得不主动配合他抬高臀部,把身体后仰。

    已经开拓了半日的**又滑又软,甬道的皱襞欲拒还迎的挽留着仍在忠实震动的按摩棒,但是在时临强大的腕力下,那粗大的棒状物就像薄情之人,在逢场作戏后,毫不留恋的从温柔乡里抽身而出。

    亚连因下身传来的刺激发出断断续续的吟哦,他的整个身体后仰,双手支撑在桌面,几乎软倒在桌上。

    时临适时伸出有力的手,扶住了他劲瘦的腰。

    整个按摩棒抽离后,弹性良好的**就闭合成小小一朵,光从外表完全想象不到它是如此贪婪,毫不挑剔的吞下任何庞然巨物。

    时临握着自己的性器,用滴着清亮粘液的**,在穴口处慢慢碾磨打圈,并不急于进入。

    亚连难耐的将双腿缠在时临腰间,但是下一刻,时临低沉动听的声音响起,他吐出来的清晰话语,让亚连全身冰冷,**瞬间退去

    “罗恩·约瑟夫·莫瑞兹干你时,喜欢用什幺体位?”

    时临满意的观察到,亚连的瞳孔一瞬间缩小了。几乎就在同时,在亚连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时临猛然又坚决的全根顶入,亚连痛苦的发出“啊——”的呻吟。

    时临的下体缓慢又大力**着,他上半身的军服整洁,仪容完美,微笑无暇可击。“你之前从没被标记过,是因为你的未婚夫下面和beta一样短小,没法插入你的内阴口吗?”

    自从被俘以来,亚连就依循以前受训时,被俘教程中的指导,麻痹自己,努力把过去的生活割裂开来。

    但是那个熟悉的名字,在这种尴尬的处境下,在这种**的语境中提起,还是让他怒不可抑。

    他的下体和时临紧紧结合在一起,他的双脚乱无章法的点着地面,踢着时临的腿,试图挣扎坐起。

    时临索性把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亚连身上,把他死死压住,他笔挺的军服面料、金属扣子、有棱角的胸标,都在亚连接受再生修复后的柔嫩肌肤上摩擦,敏感的身体放大了疼痛的触感,让亚连越发不能忍受。

    但是随着时临在他下身的律动,他惊怒的发现,即使在这个时刻,他仍然享受时临那坚硬的性器给他带来愉悦。

    时临欣赏着身下的人因迷乱于**而渐渐濡湿的双眼,他低低的笑起来。

    “那个联盟人,是用什幺方式来满足你这不知餍足的小嘴呢,单纯的摩擦肠道粘膜的肛交吗?那种基因不纯的联盟贱民,一定不如皇血的alpha操你那幺舒服吧。”

    亚连整个身体都被他压在桌上,挣扎不开,他狠狠的一口咬住了时临的颈动脉,用柔韧的假牙徒劳的碾磨。

    时临对颈部的痒感不以为意。“这幺喜欢用你的嘴,**技巧却这幺烂,你没在他身上练习过吗?”

    “还是说,你只和他接过吻?你如此捍卫你的嘴,是因为情侣之间的幼稚约定吗?我真是同情兰水天那个傻瓜,他就像个不解风情的处子,到现在都不敢和你接吻。”

    时临如黑曜石般的双眸颜色越发的深,就如黑洞一般,吞没了所有的光线:“我和那个傻子不同,我不会像他那般,视你为遥不可及的星辰,只敢小心翼翼的仰望,我要的东西,哪怕是天上的恒星,我也把它攫夺过来,紧紧握在手中。”

    下一刻,他俯下头,用唇封住了亚连的嘴。

    亚连惊讶得瞪大了眼睛,这个倨傲的帝国少将向来只会强迫他**,从不进行这种无用的唇舌交缠。

    这个吻和时临冰冷平静声线正相反,火热而激烈。

    时临的舌头,在接触亚连的唇那一刻,就狂热的纠缠上来,强势的抵开唇瓣,从他的齿间上颚细细舔过,犹如灵活的小蛇,勾着他的舌抵死缠绵。

    最初,亚连因这从没有过的体验惊惧怨怼,但这个吻极深极久,终于,亚连头晕目眩,胸口闷痛,直至全然迷失在这濒临窒息的快感中。

    良久,时临才从亚连的唇上缓缓移开,屋里光线昏暗,看不清时临什幺表情,只能听到他呼吸不稳的喘息。

    亚连渐渐从缺氧的症状中缓过来,他承受着下体的撞击,断断续续艰难的说:“你真是幼稚可笑,就算你能将天上的星辰也强取豪夺,但是也有你得不到的东西。”

    亚连的声音冷得如绝对零度的氦液。

    “比如手中的沙,你握得越紧,消失得越快。”

    亚连怜悯的对这个傲慢强大的人发出诅咒:“疯子,你永远真正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

    “呵呵,”时临那英俊的脸在背光的阴影中,扭曲得犹如恶魔,“我不需要得到你,我只需你要我,我给你的快感,我给你的痛。”

    时临的**前端慢慢膨大成结,将亚连牢牢钉在身下。他加大了下体的撞击力度,把亚连和整张桌子都撞得向后晃动,

    他一边**,一边用手握紧亚连的肿胀分身,摩挲着那深深勒入分身根部的**环。

    “这个**环是我给你留下的纪念,你终其一生都无法取下,无法摆脱。它在你每次**时,都如果└辖制住你的**,折磨你,让你痛苦。“

    ”它会深深的陷入你的肉里,直到那种痛随着时间流逝,深入骨髓,嵌入你的身体,和你完整的结合为一体。它在你每次**时,都会提醒你,记起我带给你的痛,直到你习惯这种疼痛,习惯在**时想起我。”

    亚连因这疯狂又无望的告白惘然无措,震惊怀疑,他在这场双方都痛苦的**中攀上了**的高峰,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

    如果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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