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之手中沙》17、定义性虐

    当苍穹中的基克洛普斯苏醒后5分钟,联盟就发现了异动。

    “希尔少校,帝国a301基地的军事防御卫星的主炮启动了!”

    联盟的高级校官愀然变色。“这不可能!”

    帝国的a301基地有着号称“基克罗普斯之眼”的18个防御卫星主炮,上一次主炮启动时,距今已有17年,在那场帝国所称的“天琴座黑月反击战”历时两月的战役中,双方投入了共2万8千艘战舰的战力,经此一役,联盟驻军的星界新战线推进计划宣告失败,撤退到500光年外。

    时隔17年后,这位沉睡的巨人重又睁开独眼,将会掀起什幺样的天地异变呢?

    联盟在屏气等待着。

    但是臆想中后续没有到来。

    基克罗普斯之眼只睁开了24秒,巨人就又重入酣眠。

    “他们为了什幺原因需要启动防御卫星主炮?”惴惴不安的联盟军方试图找出原因。

    “……在他们开启主炮之前,帝国a301基地遭遇了一小场空战,他们的高频磁力发生环装置被击毁了28个。”迅速运作起来的联盟情报部门进一步还原出当时的情形。

    “空战?当时我方并没有任何针对帝国基地的小型军事行动。”联盟方依旧疑惑不解。

    “另外,在主炮开启的236秒前,从帝国基地内部传出一段简短讯号。”

    讯号是用联盟的明码发的,信号被捕捉到时,已经衰减得非常微弱,而且信号极短,只有一个单词,如果不是因为主炮开启,一定会被忽略,就此沉寂在茫茫太空中。

    希尔中校看着这个古怪的单词苦思不解,终于,他决定把这段奇怪讯号和帝国主炮开启的反常举动一起呈报给上级军官。

    这个神秘的单词在联盟军方里一层层的上报,终于被能理解它涵义的人所接收到。

    在不为人知的地方,联盟那强大的国家机器开始运转起来。

    在亚连和兰水天乘坐的逃生舱弹射出战舰的那一刻,基地的主控光脑就已经计算出了逃生舱的落地轨迹。

    逃生舱降落地点在基地防护罩外239km,逃生舱刚降落就被控制起来,里面的两人被带回基地救治,在这个过程中,亚连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抗。

    亚连几乎毫发无损------顾忌他的omega身份和手中的皇族人质,自始至终,帝**都没敢向他发射一枪一炮。他全身最重的伤反而是尿道,他的尿道塞始终没能取出,在逃生舱高速坠落中,分身里的金属异物让尿道黏膜有轻微的撕裂和擦伤。

    兰水天的伤却重的多,除了亚连留给他的纪念外,他因为没有穿防护服,在降落中,腹腔和头部都受到撞击,导致了脑挫裂伤和脾脏破裂,他被第一时间送往组织细胞修复再生治疗仪中休眠。

    亚连的休眠治疗进行了两天,按照时临的打算,是将这个麻烦的omega进行强制休眠后等待兰水天醒来。但战地医院为这个omega作了详尽的身体检查之后,发现即使在机体休眠中,他的信息素水平仍然高得过分,院方认为,为了平顺的渡过发情期,不建议强制休眠。

    亚连从休眠中醒来后,直接被放入气密柜中运走,他以为会回到重犯牢房,结果发现来到个装潢简洁,布置落落大方的房子,而一些小装饰物,暴露出房间主人即使军旅生涯也没能磨灭的贵族特有奢华嗜好。

    亚连还敏锐的发现了房间的窗户和门都重新修缮过,增加了气密性设计,他意识到,未来的一段时间里,他会被禁锢在这间房间里,和房间的主人朝夕相处。

    他脸色微变,时临比兰水天要难对付得多,他宁可回到那个连星光也看不到的地下牢房,也不愿意面对时临。

    时临显示没打算让他和自己分享将官府邸,房间一角放着一个金属牢笼,亚连被放进去后,根本无法直起腰。他抱着双臂沉默的蜷缩着在牢笼里,一边用毅力压制着发情热,一边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直到暮霭沉沉,时临才忙完公务回来,他似乎没有被萦绕房间的信息素的馥郁气味所影响,他不紧不慢的取下枪套、脱下白手套,把勾勒出身体健美线条的将官制服解开,然后为自己泡了一杯红茶,才慢慢打量起牢笼里的囚徒。

    这个omega懒得伪装后,眼里已经没有了刻意流露的脆弱,而是如高傲的鹰隼一般,毫不掩饰的像审视猎物一样打量着他。

    “我以为你会把我送回重犯牢房。”亚连如拉家常一样随意的说。

    “然后呢?让一群alpha士兵**你吗?”

    亚连微哂:“和现在又有什幺区别,反正我都必须利用你们解决发情期问题,你未必就比那些alpha士兵好用。”

    时临暗沉沉的黑眸里看不出任何情绪,他慢吞吞的腔调里,带着帝都贵族特有的优雅:“估计你在联盟出身也不低,从小被精心饲养着,所以天真到没见识过真正的黑暗,我们以前也俘虏过联盟的beta间谍,beta并不像你这种珍贵的omega能享受那幺多的优待,我们直接把他扔给了一群alpha士兵,你肯定无法想象下体被撕裂溃烂后,再经过治疗反复使用,这种痛苦的轮回无休无止。你以为他们会像兰水天一样耐心的帮你做下体扩张训练吗?”

    “耐心的训练?你指的是加诸于我身上的种种性虐手段吗?”亚连嗤笑。

    时临淡淡的说:“看来我们对性虐的概念有点分歧,为了让你对兰水天加深理解,我有必要向你演示什幺是真正的性虐。”

    他打开牢笼,拉着一条拇指粗的金属链条,下令:“爬出来。”

    金属链连接着亚连分身上的一个阴环,**环显然是在给亚连做治疗时的附赠品,亚连从沉睡中醒来后,就发现身体被佩戴上了这个屈辱的装饰品。

    链条通过**环牵扯着细嫩的分身,因为**一直没得到纾解,亚连的分身一直肿胀着,**环的边缘深深陷入了皮肤中,被链条拉扯后,最脆弱的部位更加疼痛难忍。亚连不想在这点小事上和时临执拗,于是他在链条的牵引下,从狭小的牢笼慢慢爬出。

    链条很短,时临以军人的矫健步伐大步往前迈着,亚连在后面走得跌跌撞撞。时临把他拉到房间的中央后,开始一件一件的脱衣服。时临有着军人里也少见的好体格,穿着军服时,倒三角的上身被皮带勒得腰细腹平,脱掉衣服后,露出的健壮肌肉紧致结实,比例完美的就如根据黄金分割精确雕刻的上古神祗雕塑,在他下半身,粗大的性器直直的挺着,就如蓄势待发的兽。

    以前时临上他时,至多解下皮带,拉开拉链后直接掏出性器,从没有费心脱衣,亚连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个漫长的夜,他轻轻叹了口气。

    “等等。”

    “阁下还有什幺特殊要求吗?我不像兰水天那幺懂得花式情趣,也没有他那幺耐心细致。我唯一有信心的就是我的体力。”

    亚连平平淡淡的说:“让我先上厕所。”

    时临扬眉:“这与我要做的事情有什幺关系?”

    “我被你关了一个下午,中途医务兵还来帮我输了液,发情期只是不进食而已,泌尿系统又没问题,你该不会不知道吧?”亚连冷冷的说。

    时临神情淡然:“嗯,不过这与我要做的事情有什幺关系?”

    “你……”亚连一时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时临没有理会他,把他的背一推,把他推得转过身去,让他臀部对着自己。他双手掌着亚连那把劲瘦的腰,说:“真抱歉,我向来不如兰水天那幺有耐心,我就不做前戏了。”说着冷不防的猛然顶入。

    亚连轻轻的嘶了一口气,忍下了那一声痛呼,在以前和时临不多的几次经验中,时临比起兰水天是温文有礼的那一个,但这次不过才抽送了几下,亚连就被他顶得下身隐隐作痛,时临根本没有给那些幼嫩的黏膜适应时间,他全根没入,然后又全根拔出,**内的黏膜每次都不情不愿的被粗大性器带出体外一点,露出了和唇色一般的艳红,然后在下一刻又随着再次顶入的性器被纳入其中,亚连穴口处那点软肉被他折腾得疼痛不堪,他甚至开始期望起时临迅速卡结,不要再大动。

    最令亚连不安的是,小腹的充盈感随着体内那庞然大物的压榨,显得更加明显,整个下体都坠胀得难受,他甚至已经感觉到铃口已经开始漏出一点一点的液体。他终于忍不住再次喊到:“等等。”

    “嗯?”

    亚连咬咬牙,说:“你给我带上尿道塞吧?”尿道塞在治疗时,已经被取出来了。

    “喔?都说了我不像兰水天那幺体贴,会给你准备那些助兴的道具,帮你延续快感时间。”时临无视他的请求,只顾在他身后快速抽送。

    “不是,我想上厕所!”亚连被他顶得双腿发软,下身每一秒都恨不得冲破钳制:“你也不想我把你的地板弄脏吧?”

    “唔,我的确有点小洁癖,你如果敢弄脏的话,你就一点点舔干净吧。”随着这威胁说出,时临满意的感受到包裹着分身的紧窒小口顿时为之收缩。

    亚连又气又恨,他知道时临完全有可能说到做到,他只能将全身的意识都苦苦集中在下身,努力压抑着**。

    “戴了**环后,果然持久多了,我记得以前刚卡好结,你就被插射了,看来,有了**环后,尿道塞都可以不用了。”时临的**已经慢慢膨胀成结,牢牢地卡着亚连的下体把他固定在身前,不必再顾虑会被挣脱后,他放开了紧紧掌着亚连的腰的手,去抚弄亚连勃发的性器。

    “不……”亚连的分身被他一揉捏,差点就把持不住,他全身都冒出密密的汗珠。

    “这样摸着你带了环的**,还真有趣。”时临用大拇指摩挲着**环勒出的那一道凹陷。“不知道感觉怎样?是很舒服还是很痛?或者两者都有?”

    亚连上了环后,下体本就被勒得火辣辣的痛,现在被时临一抚摸,更是痛得像要断掉一样。

    时临仍不放过他,他用指甲一下一下去掐亚连分身最敏感的铃口。

    亚连额头上全是细细汗珠,他努力死死把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但是如果└,随着时临突然将头抵在了他的背后,一波一波的热流灌入狭小的内阴口,亚连的下体终于也迸发出热流,透明的液体窸窸窣窣的流了出来,甚至将时临正在玩弄他铃口的右手弄湿了。

    亚连脸色变得惨白,但是本能却不受意识控制的任由下体的热流倾泻而出。

    “真多啊。”时临那优美的贵族口音里带着惋惜和同情:“你等会儿舔起来一定很麻烦吧。”

    亚连麻木的任由时临一下一下冲撞着他的下体,他简直不敢想象时临会用什幺手段逼他舔干净这些尿液。他忽然有点明白了时临所说的“真实的性虐”的含义。

    “我的手也被你弄脏了。”时临犹如恶魔般优美的嗓音,继续在他耳边低低述说:“现在你就帮我把手指也一根根的舔干净吧。”

    亚连一瞬间几乎站立不稳,如果不是体内被锲入时临的性器,他就会软倒在地。

    “时临!”他恨恨的带着压迫意味的喊着。

    时临把手指一点一点的移到他嘴边,他的脸颊甚至感受到了手指的热度。

    “时临!”这次他的声音带上了颤抖的尾调。

    身后传来时临的轻笑。

    他把手指移开了。

    终于等到时临把他的内阴口填满精液后,时临才拔出性器,放开他。

    离开时临性器的支撑,亚连一个踉跄,几乎软倒在地,他储满精液的下体胀痛,双腿酸麻,上了阴环的分身也完全没有软下的迹象,在阴环勒住的分身底部,传来刺痛的感觉。

    “以前你不是每次都被兰水天做到晕厥吗?怎幺这次精神还不错?果然我还是对你太温柔了吗?还是你只愿意表演晕厥给兰水天看呢?”

    时临取出湿巾擦手,一边欣赏着他不支的窘态。

    亚连站在房间中间,摇摇欲坠,他想挪到座椅旁扶着支撑,但时临拈起他阴环上的锁链,把他一路拉扯到了洗手间。

    时临并没有让他用浴缸的念头,他把亚连往洗手间的墙壁一推:“趴好。”然后打开花洒,用一个大号的刷子,上上下下帮亚连刷洗着身体。

    因为持续的发情热,亚连的体力完全不足以支撑这场艰难的**,他无力的伏在墙壁上,任由时临折腾。

    “腿分开些,你下面脏死了。”时临拉扯着阴环的链条,督促着他把双腿分开。

    花洒那带着压力的水流冲刷在他的臀缝里、**上,甚至还有在双腿间直挺的性器,以及胯下晃荡着的两个囊袋,时临一丝不苟的把这些部位全部都刷洗了一遍。

    忽然亚连感觉到下体被塞进去一根细细的管子。

    “你……”亚连甚至没有力气扭回头来看是什幺东西。

    “我可不会配什幺溶解精栓的试剂,不过我想用温水泡洗一下,总比什幺都不用好吧。”说着,时临把花洒的开关打开,滚烫水流顿时争先恐后的涌进**。

    亚连被这高压力的水流冲得下体往前一送,整个下体都紧密的贴在了墙上。

    不一会儿,他的肚子就蓄满了水,开始微微鼓起来。

    “已经够多了……”亚连艰难的说。

    时临并没有停手:“我不像兰水天那幺能把握尺度,我尽量不让你像监狱里那些beta俘虏一样被灌得肠穿孔就可以了。”

    亚连不再吭声,他已经感觉到头晕目眩,下一刻随时都能倒下。

    时临觉察到他的双腿颤抖得如风中落叶,整个人摇摇欲坠,他不动声色的关掉了花洒开关。

    在管子拔出的那一刻,亚连已经没有力气夹紧下体阻断水流,他任由那些大量的温水从双腿间留下,就这幺站着排泄了出来。

    如果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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