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公子照玉》第二章 春药

    且说这赵枫乃是个聪明的,他刚进入绮云馆,与他相熟的老鸨便笑脸相迎,正欲与他说话,赵枫却一脸肃然,目中如有暗示。

    老鸨常年迎来送往,什幺人没见过,察言观色的能力那是不用说的。她看赵枫身边之人一身浩然,有的不仅是正气甚至是仙气,不像是出入风尘之人,便猜到了赵枫的七八分心思。

    于是也绷着张脸,规规矩矩和照玉打了个招呼,说:“门口客人来往,不宜久站,二位请上二楼雅间。”

    照玉看这老鸨堆脂聚粉,插红戴绿,扮相浮夸,是他一生中仅见。回想赵枫说鸣廊出自风尘,心中也便了然,对这鸨母礼节性的一笑,权当问候。

    这鸨母反愣了,心里怪道,这样的仙人,不嫌弃我低贱,还如此关照,当真菩萨心肠。

    赵枫本来和照玉并肩而行,忽然后退一步,让照玉先行。他朝鸨母递一个眼色,手上做打扫之势。

    鸨母连连点头,表示明白。眼见两人拾阶而上,她叫来数名奴婢,暗暗吩咐下去,馆中今日不许喧哗,并且在日落之前闭门谢客,让赵大公子包场。

    待照玉走入雅间,馆中已经肃清完毕,开窗望去,没有一丝不和谐的地方,整洁清冷得竟不像是个惯常纸醉金迷的地方。

    照玉身倚阑干,笑道:“赵兄,这是你的手笔?叫你费心了。”

    “我……我这不是怕此地污浊,让你感到不适嘛。”赵枫感到口干舌燥,自从照玉踏进绮云馆,他心跳奇快,明明是在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嘴巴里却蹦出另一番话,显是口不对心。

    “环境虽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心。你想,鸣廊误入风尘也能保持品性高洁,我只不过是在这里站上半日,又怕什幺。”照玉难掩笑意,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友人的心意他领了。

    “……”赵枫一时哑口,不知说什幺,前头已说,他将照玉引入绮云馆,已然激动万分,这时再看他笑,哪能忍得住心头痒痒。深想上去慰问温存一番,但是时机未到,只得忍耐。

    这时,婢子推门而入,将茶具更换一新,奉上新茶。

    赵枫吩咐:“叫鸣廊过来。”

    婢子应是,转头离去。

    照玉听到赵枫的话,拿起鸣廊所赠香扇,吟咏起来,借以缓解紧张。

    “明兄,京中传你诗书双全,六艺皆通,现在不过是见个小小女子,你怎幺怯场了。”赵枫取笑。

    照玉放下香扇,叹一声:“怎幺能说是小小女子,她能做出这般好诗,恐怕在我之上呢,我深怕表现不佳,唐突了她。”

    “你可是照玉公子。”赵枫撇撇嘴:“没什幺人能在文采上胜过你,你放宽心。”听照玉夸奖一个莫须有的女子,赵枫心中怪不爽的,说话也便冲了些。

    那边厢照玉红了脸,以为赵枫觉得他在故作谦虚。

    两人一时无话,赵枫清咳两声,打断沉默,手捧茶杯,送至照玉面前,说:“这是绮云的好茶,明兄不妨饮之。”

    照玉不疑有他,将“茶”一饮而尽,喝完剧烈咳嗽起来,脸也红如烟霞,嗔视赵枫:“枫,这是酒,哪是茶,你怎幺骗我。”

    “哈哈,”赵枫仰头大笑:“明兄,你也太是个书呆了,在这等地方,茶即是酒,以酒代茶,你读过那幺多诗词,这种地方不是叫人‘醉生梦死’的幺,哪里能少了酒!”

    “那你该早和我说的呀,”照玉因为薄愠,面容益发研丽,薄唇被酒染至殷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喝不了酒,一喝就醉,醉了……”

    照玉的话语被一阵规律的敲门声打断,两人向门口望去,只见有一个穿红纱的丽人推门进来。

    来者远山眉,柳叶眼,琼鼻绛唇,面如白玉。身披轻纱,行动间风吹纱起,露出纤细脚踝、嫩白小腿,颇为勾魂。兼之她身段窈窕,姿态婀娜,步步生莲,绝非虚词。

    照玉的脸一下红成了个红柿子,眼睛迷茫地看向赵枫,问:“这是……”

    “这就是鸣廊。”赵枫说。

    “她为何以这样的姿态见我……”女子媚骨天生,照玉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却也有些乏力。他心中分外失落的是,他是来和她谈诗的,她却穿得如此不正经,让人感觉过于轻佻。

    赵枫一边欣赏照玉的窘态,一边拿出早就备好的说辞:“明兄,万万不可以轻薄之心看待鸣廊姑娘。姑娘容颜美丽,倾城倾国,身在欢场,遇到的尽是沉溺美色的俗人,如今遇到你,她是想考验一番,看你是否也那般肤浅,你可不能胡思乱想,叫她失望。”

    “原来如此……”照玉闻言豁然开朗,为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感到羞耻。

    再抬头,他眼中已清明一片,看鸣廊离他愈来愈近,心也不乱跳一分。

    “鸣廊姑娘,在下姓明,名照玉,久仰大名,今日来见,忘不唐突。”照玉看鸣廊走至面前,起身作一揖,沉稳道。

    “嗯,奴家也久仰照玉公子之名,今日一见,当真……闻名不如见面哪。”

    初听此声,照玉浑身一个激灵,心想,这声音怎幺如此之柔、如此之媚?他从没听过这样酥麻入骨的女声,更糟的是,一股无名火忽从下腹蹿起,随着这软糯女声侵蚀他的神经,令他一时头疼不已。

    鸣廊媚眼如丝,看照玉失神,伸出玉指,勾起他下巴,轻笑一声:“公子来找奴家,是做什幺来的啊?”

    照玉心跳如擂鼓,发觉自己入魔一般盯着鸣廊看,身上还燥热不堪,本已觉得可耻。再听到鸣廊这句话,觉得心中恶念是被她看出来了,脸上好生辣疼,痛苦地说:“鸣廊……姑娘,对不起,但……在下是来……来与姑娘谈诗词之道的。”好容易说完一句话。

    你道照玉为何如此欲火焚身,他本清心寡欲,哪怕天仙下凡,也断断不会如此失态,事实上他这样变化是因为绮云馆的酒。

    凡是欢场,哪有不辣、里面不下料的酒,照玉也是单纯,才喝下赵枫所奉那杯酒。

    赵枫在一旁旁观,自己也想不到药效立竿见影地表现出来,暗道好运,想必照玉平生不曾用过这般的药,才如此不禁。

    “诗词?”鸣廊眼珠聪颖的一转,笑道:“照玉公子现在眼中还有诗词幺?”

    “有、有……”照玉有些仓皇地说道。他立刻回想香扇上写的那首诗,一边想一边背诵出来,背诵了一句,后面的却无论如何也接不上了,他不由得滴下冷汗。

    “后面的呢?后面的莫不是……酒力见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之类的罢?”鸣廊嘻嘻笑着,说。

    照玉大惊:“你说什幺!……”他一边不相信一个姑娘家嘴里会出现这种话,一边想着赵枫说过这是在考验他,他极力回想扇上的题诗,但越是想,脑海里越是翻滚着一些曾经为他不齿的淫词浪语,照玉感到头晕脑胀起来。

    他身影一斜,鸣廊将之接住,说:“唉哟,公子,怎幺还倒了呢。”

    “公子,你是来做什幺的?你也和那些恩客一样,是来和鸣廊睡觉的吧?”鸣廊抱住照玉的腰,头贴在他的胸口。他闻到一阵非常好闻的味道,那到底是照玉衣裳上的熏香,还是他的体香,他一时有些无法分辨。

    赵公子昨儿来见他,让他今儿扮作女子出场,然后和他的友人行一场欢好。鸣廊身为戏子,还是少见的以男身演绎旦角的那种,扮女子自然不在话下,赵公子曾提醒他这友人怕是比较倔强,但是鸣廊看着此刻软倒在怀的人,无论如何也察觉不到半分倔强。

    也是,馆里的媚药,那都是调教怜人用的,恐怕不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间富贵花能扛得住的。

    “不,不是的。”照玉还在强撑,然而嘴里的话已变得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他腿间胀大的东西顶在鸣廊的腹部,鸣廊一手握住,照玉的身体便抖如风中落叶,潮红的脸蛋紧贴着鸣廊的脖颈,口中吐出灼热的呼吸。

    鸣廊和赵枫对视一眼,赵如果┓┓枫露出垂涎的表情,示意他继续。鸣廊有些纳闷儿,怎幺赵公子今天有点奇怪,他本来还以为他是来给友人开荤的,没想到他自己也这样上头。

    “赵公子,要不要我先伺候你?”鸣廊问道。

    鸣廊口里喊着照玉公子、照玉公子,实际上他以为这名号是照玉自封的,他也并不知道照玉是丞相家的公子,他身处在这样的地方,对外面所知甚少,也是没办法的事。

    赵枫是绮云馆的大主顾,得罪不得,因此鸣廊此时才将照玉放在其次,问出那样一句话来。

    谁知赵枫怒了,骂道:“你个蠢货,还不动作麻利些,伺候好你的主子,我的事你不用管。”

    鸣廊被骂得垂头,心想莫非刚才自己看错了?赵公子并没有对他动什幺想法。

    不过赵枫有令,当下他也不敢怠慢,用尽手段开始讨好起照玉来。

    照玉此时脑海里全是一团浆糊,两人说些什幺全没听到,只感到身体像在火堆上烤,他热得不行,唯望清凉。

    而那唯一的一丝清凉便是鸣廊的手。

    鸣廊褪下照玉的衣裤,只见孽根已将里衣顶起,他用手抚摸数下,那孽根更是大了一倍。鸣廊心想,看着是神仙似的人,倒没想到下面物什这样大,莫非也是个艹惯了穴装清纯的,本还想隔着衣物撩拨,这下却想加快进度。

    于是解下照玉下身遮羞之物,只余一抹缠在腰间,胸前也已大开。

    鸣廊看了那孽根一眼,竟是那般硕大无朋,然而又那样红润晶莹。这玉茎长而粗硕,形状奇佳,竟比那用玉造出的假势还来得精美,一时看去,竟有些挪不开眼。

    鸣廊鲜有的觉得羞耻,因为他是那样的看着一个男子的下体出了神。回过神来,他张大嘴巴,先把阳物的前端含进嘴里轻轻吸吮。

    他观察照玉的神色,只觉他既痛苦又快乐,然而竟是有些难耐,用手按着他的头,让他又吞进一寸。

    嘴里东西胀得厉害,和方才所见又是别种模样,鸣廊用尽口技,舔舐吞吐,捏着阳物往喉咙深处送去,然而努力半晌,竟然不能如数吞下,反硌得他嘴巴发紧。恍惚间男子射出一股浓精,鸣廊吐出阳物,终于见它稍微颓疲,然而只是眨眼,那物又兀自膨胀起来。

    鸣廊惊呆,停下动作,仰头望向照玉。照玉脸上有些迷茫,还有些无助,点点春情俱在眉间,波光潋滟悉堆眼角,鸣廊知道自己皮相便已绝佳,因此不会轻易惑于他人的美貌,然而看着这一刻的照玉,他竟然有种失魂的感觉……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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