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撩袍》二十·第二次发情的兰小川

    窗户漏进来的阳光照亮了兰小川身上宽宽大大的病号服,他纤细的身子蒙着**的汗水,随着常久的挺动打湿了衣衫。

    “久哥,你……你轻些……”兰小川扶着常久的肩起伏,脸上涌起病态的红潮,“我要……要到了……”

    常久扣住兰小川的腰,在他的哽咽声里粗暴地顶弄,欲根挤进柔软的生殖腔碾压脆弱的穴肉。兰小川情动得满头大汗,指甲抠进了常久的肩,继而惊叫着**,整个人软倒进alpha怀里。

    “小川,还想要吗?”常久被omega抽紧的穴道勾得嗓音嘶哑。

    兰小川迷迷糊糊地点头,臀瓣便被攥住拉开,滚烫的性器不断挤开湿热的穴肉,回回顶进柔嫩紧缩的生殖腔。

    “久哥……你再用些力……”兰小川趴在常久肩头喃喃自语,“把我弄……弄坏吧……”

    “我哪里舍得?”常久惩罚性地咬了咬他的下唇,挺身**,兰小川爽得惊叫连连,臀肉绷紧在常久身上颠簸起伏,没一会儿就又射了。

    这回常久不等他开口,就就着温热的**冲撞,兰小川捂着小腹发抖,哭着闹脾气:“坏了……要坏掉了……”

    “没坏。”常久的掌心覆盖在了兰小川的手背上,“我还没喂饱你呢。”

    兰小川闻言把脑袋搁在了alpha的肩头,屁股被顶得耸动不已,温热的**顺着腿根流下来,洇得床单上满是**的水痕。

    “好涨……”兰小川轻哼着咬常久的肩,尖尖的虎牙磨得alpha忍不住闷笑着把人搂在了身前。

    “久哥,你怎幺这幺大……”兰小川一到发情期脑子就迷瞪了,心里想什幺嘴里就嘀咕什幺,“还这幺硬……”

    常久听得心里又麻又痒,像是被猫抓似的,揽着兰小川的腰温温柔柔地顶弄,嘴里却问:“喜欢我吗?”

    “……喜欢。”兰小川呢喃着应了。

    “害怕吗?”常久把他搂得更紧。

    兰小川撅着屁股发抖,只道:“怕……”

    常久的心像是被针扎一般刺痛,搂着兰小川胡乱亲吻:“我的小川,别怕,以后我护着你。”

    兰小川含泪摇头,不答话就紧紧环着常久的脖子,哭得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常久的脸,然后凑过去吻alpha的唇,拼劲全身的力气往常久的怀里钻,惹得常久越撞越用力,兰小川被炽热的情潮烧得近乎晕厥,穴口往外噗嗤噗嗤冒着汁水,很快就痉挛着射了出来。

    “久哥……我趴着……”兰小川在**的余韵里呓语。

    “不许。”常久把他反抱在怀里拉开双腿,“你膝盖有伤。”

    兰小川歪着头轻轻“嗯”了一声,然后被常久从身后狠狠贯穿,alpha的爱抚比他的顶弄更富有侵略性,兰小川身上每一寸完好的皮肤都被常久摸了个遍,红肿的穴口更是被指尖按压得翕动不已,含着狰狞的欲根流口水。

    “小川,累不累?”常久见他面色疲惫不免心疼。

    “我还要。”兰小川却绷直了双腿吻常久的喉结,“我要久哥插进来,我要久哥把我插坏……”

    常久闻言叹息着按住兰小川的腿根:“胡闹。”说完却当真托着omega的臀瓣起伏,肿胀的欲根不断挺进湿热的生殖腔,把兰小川操弄得浑身发抖后含住了他粉嫩的**。

    兰小川眼里一下子落了泪,常久从没用舌舔过他的胸口,兰小川被标记以后**敏感得厉害,这乍一被含住,顿时浑身像过了遍电流,从头到脚都是麻的。

    “小川……”常久轮流舔着他肿胀的乳珠,唇齿间似乎弥漫起奶香,“小川我这就喂饱你。”

    兰小川哭着点头,双腿分得极开给常久插,然后随着他的顶弄痉挛着**,继而被常久用力一撞,生殖腔很快被浓稠的精水灌满。

    兰小川软绵绵地滑到病床上喘息,满是吻痕的身子被病号服遮住大半,常久翻身轻柔地揉捏他的臀肉,没想到兰小川竟主动用腿勾住自己的腰缠上来,闷哼着把半勃的性器又吃进了穴道。

    “小川?”常久抱着他轻轻晃了晃。

    “插着……舒服……”兰小川翻身重新跨坐在常久腰上,两条纤细的腿在床上来回滑动,上半身也不乱动,就呆呆地看着窗台上流水一样的光影愣神。

    常久抬手摸摸他的脸颊,又隔着病号服摸他鼓胀的胸脯,摸着摸着手就滑落到臀瓣上,兰小川终于回过头,俯身趴在常久胸口嗫嚅道:“久哥,我喜欢你。”

    “我知道。”常久捏着他的鼻尖轻叹。

    “久哥你不知道,我真的好喜欢你……”兰小川把脸埋在常久心口抽噎,“你们都不知道……你们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小川……”常久按着他的后颈吻他满是泪痕的脸颊,“我知道就行。”

    “久哥。”兰小川偏头咬常久的手指,含含糊糊地轻哼。

    “兰小川,你可让我心疼死了。”常久揉着omega满是红痕的臀瓣轻轻顶弄。

    兰小川舒舒服服地打瞌睡,温热的情潮在他身体里流淌,让他脑子里乱糟糟的忽然很想唱戏给常久听。

    常久不喜欢他唱那些凄凄惨惨的戏文,可兰小川现在满脑子只剩《牡丹亭》。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小川,我不许你唱。”常久捏着他的后颈粗暴地吻。

    兰小川捏着病号服抽噎,挣扎间又去了一回,腿根黏糊糊的,稍稍动一下就情动得浑身发抖。

    “小川,我不要你勇敢了,我只要你肯陪着我。”常久把他紧紧搂在胸1╚2㊣3d◢an★m█ei点口,“小川就算你要离开我,我也不会让你走。”

    兰小川缩在常久怀里哭着点头,攥着剩下的那个吊坠求alpha替自己戴在脖子上。

    “戴上就不许再哭。”常久吻他满是泪痕的眼角,“眼睛都肿了。”

    “久哥,你还愿意要我?”兰小川泪眼汪汪地问道,“我让你被人笑话……”

    常久的舌探进他的牙关,吻了好一会儿才责备地咬了咬他的唇角:“要,被人笑死了我也要你。”

    “久哥,我……我……”兰小川说着说着又哭了,“好疼。”

    常久吓得猛地坐起来:“哪儿疼?哪儿的伤口裂开了?”

    兰小川却红着脸用手指勾住常久的衣角:“下面……下面肿了……”

    常久重新倒回床上松了口气:“忍着,我抱你起来。”

    兰小川一声不吭地摇头,趴在常久怀里不肯起身。

    “想插着?”常久凑到他耳边悄声问,“肿了插更疼。”

    “我不要久哥走。”兰小川急急忙忙摇头。

    “好好好我不走。”常久无奈地捏了捏他的脸颊,“等会让医生再看看你的伤,没问题我们就回家好不好?”

    “回家?”兰小川猛地怔住,继而呜咽着点头,“我要和久哥回家,我要回家……”

    如果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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