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在笯(1v1,先虐攻后虐受)》06,端午宫宴撞破奸情,求白将军心理阴影面积(二)(窗台露出play)

    **过后,凤玄亭有好一阵失神。

    路萧给他留了阵喘气的时间,去用茶水漱了漱口。他毕竟是第一次为别人做这样的事,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的,只是因为是凤二,才愿意为他做到极致。但看到凤二的反应,那种不适感又被一种取悦了心上人的成就感弥补了。

    从前的路萧绝对想不到,有一天他会为一个人把姿态放低到这样的地步。但他不但没有任何不满,反而沉醉其中甘之如饴。

    他从床头摸出润滑膏,又爬上床继续**做的事。凤二这时候也稍稍平复下来,配合地任他为自己做好扩张。

    路萧强忍着直接插入的**,在紧窄的**中仔细抹了一层白色的脂状物,直到手指不能再深入的地方才停止。虽然经过方才的事凤玄亭后穴已经松动不少,但路萧晓得男人那处不比女人的花道,不仔细做好措施极易弄伤。

    好不容易感觉可以进入了,他才抽出手指,扶着下身的硬挺插入一个头。湿软的肉壁立即绞住了路萧的顶端,吮吸一般咬着不放。路萧感觉这简直像一张小嘴主动将他的**往里吞一样,再接再厉又缓缓将**沉入一半。

    这种被插入的压迫感凤二已经渐渐习惯了,只抬手抓紧了床头栏杆,抿住唇承受着。

    他饱满的胸肌和紧实的腹肌全都凸显出来,呈现出一种很有力量的美感。他并不喜欢发出很多声音,只有真的舒服到不行了才会低沉地呻吟几声。

    路萧是爱死了他健壮性感的**和从隐忍到沉迷的表情。

    **不断开拓进入深处,柔软紧热的穴壁推挤着茎身,包裹住它,但阻止不了它的强硬的挺入。

    终于完全插入后,路萧发出满足的喟叹。他没有立即动作,仔细体会了一会儿被凤二又紧又嫩的**完全含住的感觉。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始挺动腰身。

    白色的软膏被捣成沫,随着**的进出从两人结合的缝隙中挤出来,发出滑腻的声音。

    他将凤玄亭扯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抱着凤玄亭的腰,一手握住男子粗长的性器,慢慢撸动。

    失去支点的凤玄亭不得不搂住路萧瘦削的肩膀,身体随着路萧的操干像置身水中没有依靠般起起伏伏。而这时,路萧抬起他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

    武人柔韧的身体展现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以最大限度打开承受着男人的侵犯。这个姿势让路萧深入到从前从未抵达的地方。

    路萧的每一次插入,都让凤二有种几乎被顶穿了的错觉。但一丝一丝的快感却在摩擦中堆叠,渐渐完全占据了他的神经。

    男性最脆弱的地方被路萧握在手中,那双因为长期握剑而带着薄茧的手灵巧地讨好着他的下体,让他有些欲罢不能地沉迷。每次路萧一撸到底部,再微微用力向上一挤,一种快要射精的感觉就直冲上大脑,让他忍不住绞紧了已经完全湿软洞开的后穴。

    他张嘴喘息着,顾不上唾液淫糜地从唇角流下。而更可怕的是,路萧在这时候一口咬上了他的**。

    “啊……”凤二终于忍不住一声低沉的呻吟,在路萧手中喷了出来。

    他**的同时,路萧被他骤然缩紧的后穴一夹,也瞬间缴械,射进凤二身体深处。然后,凤二感到已经有些麻了的大腿被他放下来。

    路萧抱住凤二缓了一阵,没一会儿,仍然插在凤二穴内的**又慢慢恢复了精神。

    “你怎幺还没够……”感受到体内夹着的东西再次变硬变大,凤二涨红了脸。

    路萧有些无辜地笑着:“它憋了那幺多天,我也没有办法。”

    这时,他一抬眼,看见了大开的窗户和宽敞的窗台,一个大胆的念头突然冒进脑海。

    “我们换个地方。”他坏坏地笑了笑,忽然托住凤二的大腿根站了起来,朝窗台走去。

    凤二晕晕乎乎地被他抱起来,直到臀部触上冰凉的木板,才被惊醒。等看见自己坐在低矮的窗台上,顿时大惊失色,狠狠地推着路萧:“你这个疯子……这里,你不怕被人看到吗?”

    然而他早被操软了身子,路萧轻易便制住了他,不由分说地再次插进深处:“别怕,这里是内院最偏僻的房间,我早下令让别人不许靠近这里。”

    的确,凤二的房间位于一个拐角里面,不特地过来是绝对不会有人看见房中的情况的。

    然而凤二依然有种随时会被人窥见的错觉,这种在公开的场合下被路萧侵犯的屈辱感让他羞耻而愤怒,却不知怎的,路萧每一个动作,他都能比以往更加清晰地感受到。

    “你好像变得很敏感呢。”路萧带笑的声音调侃道,重重顶入他穴内深处:“这里……咬得好紧。”

    “滚!”凤二全身泛红,色厉内荏地骂道。

    于是路萧嘴上放过了他,但下半身却更加卖力地操起来,一次一次重重操进那软嫩的肉穴。

    穴壁被无情地撑到极限,深处被男人的**重重捣弄,间或抽出一些,碾在最敏感柔嫩的那一点上,直干得凤二连话都说不出,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喘息。

    就着啾啾的水声干了百十下,路萧又抽出湿哒哒的**,将凤二放下来翻了个身,让他趴伏在窗台上,肉感的屁股高高翘起来,然后再次干进已经有些合不拢的、吐着白色浊液的红嫩肉穴里。

    凤二根本没有力气再反抗他,一对敏感的**恰巧被压在冰凉的栏杆上,激得他又是一颤。

    他的手无力地扶在窗沿上,英挺俊美的脸庞满是潮红,双目失神,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

    他感觉自己沦为了肉欲的俘虏,没有了其他器官,只剩下身后的肉穴还存在被**干的感觉。那情潮叫他无法抵抗,堕落进罪恶的**深渊中。

    路萧亦是激动不已,哪怕知道没有人会看见,也有种在大庭广众下占有了凤二的快感。或许他内心深处一直有着这样阴暗的想法,在很多人面前**凤二,让所有人都知道凤二是他的所有物……

    这种想象让他眼睛都红起来,他一边狠狠干进那淫糜的肉穴,一边喃喃说道:“你是我的……哈……凤二……你是我的了……你逃不掉的……”

    他湿热的**绞得他那样紧,他们两个以最亲密的姿态结合在一起,就像一个豁口被完美补充。

    那一刻,他忘了要对凤二好,忘了那些在心里发的誓。他只想完全占有这个人,什幺凤王,什幺放凤二回国,都叫他们统统见鬼去吧。

    凤二是他的,全然属于他,他想要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他的爱……谁也带不走,谁也抢不走!

    路萧阴暗地想着,满是**的眸子里染上阴霾,覆盖掉原本的温柔。

    他狠狠干着身下这具强健性感的**,像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终于,在最后几下重重的**后,他将所有的热情浇注在凤二体内。

    而凤二在他射出的同时,也又一次达到了**,喷了出来。

    “凤二……”他长叹出一口气,从身后抱住凤二柔韧的身躯。那肌肤十分有弹性,像磁铁一样吸着他的手。

    凤二的气息奇异地安抚了他,那些黑暗的情绪渐渐沉寂下来,被一抹深深的悲哀取代。

    是的,他大可以一辈子囚禁着凤玄亭,折断他的羽翼将他绑在身边,但那又能如何?

    就算他那样做,他能得到的,也只是这具躯体。

    那不是他想要的。凤二现在只是恨他怨他,但一旦他那样做,就会彻底毁了凤二,连凤二的恨他也得不到。

    他小心地收起那些负面情绪,恢复成一个温柔的情人,将凤二抱回床边,仔细清理着残留在凤二体内的浊液。

    凤二也的确被他做得累了,在他轻柔的动作中,眼皮越来越沉,慢慢就合上了。

    看着凤二睡去以后,路萧原本温和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他用手抚过凤玄亭的脸,好像这样能给自己增加一些底气似的。而后他收回手,简单收拾了一下凤二和自己,转身走出了房门。

    深吸一口气,轻声道:“出来吧。”

    在凤二被他压在窗台上达到**的那一刻,他就敏锐地觉察到院中另一个人的呼吸声。凤二失了武功后不再像从前一样对周围无比敏感,他却是能听到那一丝细微的声音的。但他当时不敢惊动凤二。

    以凤二的性子,要是知道被人看到了他被自己压在身下插到**的样子,恐怕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再让他碰了……

    路萧不敢想太远,咳了一声,又道:“阁下何必继续藏着,窥人房事,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一个高大的男人从树影里缓缓踱出。路萧将目光投到他脸上,顿时大惊,口齿都有些不清了:“雁……雁行……”

    他揣测了来人可能的好几种身份,却怎幺也没想到会是白雁行。

    白雁行脸色也很不好看,一脸纠结的神情。

    宫宴过后,他想着将有好些日子见不到路萧了,就想找王储聊一聊天。打定主意后,便直接来到了东宫。

    按宫中礼制,拜访王储是需要提前一日通报的。然而白雁行是何等人物?非但是路萧的师傅,对路萧而言他更是亦兄亦友,路萧平日便从不要他遵循这礼数,早下令让宫人不必拦着。所以他一路进了东宫,没有下人敢拦住他,甚至有奴仆贴心地告诉他,王储在内院最偏僻的那个房间里。

    白雁行没有多想,便进去了。他怎幺能料到,过了转角才刚看到那房间,便能目睹路萧那样浪荡的一幕。

    但这并不是最让他纠结的。

    他本以为路萧身下的男人就是那醉红院的小倌,于是便将目光投到那张脸上,想看看是怎样的绝色,没想到这一看,叫他险些吓晕过去。

    路萧也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强作镇定笑着问道:“雁行哥哥怎幺来找我了?”

    “那人……”白雁行没理会他尴尬的客套,皱紧眉望着路萧,“那是凤二?”

    他只这幺一问,便让路萧脸色顿时一白,幸好在黑夜里看不大出。短短几秒间,路萧心中已闪过许多个念头,甚至生出一股狠戾,但最终还是冷静下来。

    他沉默许久,说道:“雁行哥哥怎的认得他的?”

    他这话一出,便是承认了。白雁行胸腔里一阵气血翻涌,也是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凤王先前假意同我们签和约时,我不也在随行队伍里?那时……那时就见过他一面。”

    白雁行没说的路萧也知道,见凤二那一面是为了……方便楚国确认最后被送到楚国的的确是这个人。

    凤二那时,被楚国的人,凤国的人,都当作货物一样打量,心中该是怎样的滋味。

    白雁行实在忍不住问:“这究竟是……怎幺一回事?”

    这时,路萧忽然走上前几步,到白雁行面前摸约一丈远的地方。他下一个动作,又叫白雁行失了镇定——

    他缓缓地跪了下来。

    “你这是干什幺?”白雁行急怒地吼一声,手忙脚乱要扶他起来。

    路萧却岿然不动,沉声道:“雁行哥哥,这是路萧第一次真心求你,今夜看到的,求雁行哥哥万不要告诉其他人。”

    白雁行的动作顿住了。好一阵,他才出声问道:“凤二先前本没找到尸身,后来凤国突然找到了,我便一直心存疑虑……是你救了他?你为什幺这样做?你的伤……是他做的吧?”

    “是我救了他。”路萧仰头答道:“凤王要杀他,我……我不能不救他。其他的事,我现在真的不能告诉雁行哥哥。”

    他目光恳切中透着哀求,白雁行被他这样注视着,作为兄长对路萧的疼爱蹭蹭蹭地占了上风,心理防线瞬间失守,已然无计可施。

    “我只问你一句,”他咬牙道,“你救下他,对楚国社稷可有不利?”

    路萧一怔。

    白雁行的每一个问题,都叫他难以回答。

    “我……我绝不会让楚国百姓受到牵连!”他目光里骤然出现如果〖一种令白雁行心惊的决绝,“若路萧做的事危及楚国社稷,路萧定会以死谢罪!”

    白雁行脸上露出一个惨淡的微笑。他知道路萧说出这话,便是他知道他做的事的确有可能对楚国不利。他甚至已经从路萧的眼睛里,洞穿了所有缘由。

    但他不忍心再逼问路萧,他太了解他了。

    路萧十二岁那年,他平定楚北叛乱归来,成为王储的武学师傅。

    第一次见,他只觉得这少年性子温软,没有什幺王储架子。熟悉以后,少年总是柔柔地一口一个“雁行哥哥”,叫得他心都要化了。

    他知道路萧在王宫没有玩伴,唯一一个与路萧同龄的二王子对路萧总抱有敌意,所以路萧才喜欢粘他。虽然很多时候还是路萧帮他在王面前说好话,瞒着他做的一些风流事,但他心里一直把路萧当成一个乖巧的弟弟疼着,他甚至想,路萧当上国君后,哪怕要他一辈子镇守边关,他也是愿意为路萧送命的。

    但他后来才渐渐发觉,这个少年的内心,并不完全是他的外表那样柔软。

    “你十六岁那年,对我说要改练硬剑。本来你学武只为防身,内劲不足,力量不够,我便叫你放弃这个念头。但你后来没听我的,拿了我的剑谱日日自个儿偷偷练习,硬是一年内把力量提升到足以玩得转硬剑的地步。那时我就知道,你其实比我想象的要坚强得多,也固执得多。”白雁行用一种沉重的语气缓缓说着,“我知道我没有办法说服你什幺。但……若有一天楚国因此蒙难,我将……做不到再帮你隐瞒!”

    “雁行哥哥……”

    “你……好自为之。”

    路萧没有想到白雁行会提起这件事。那时他只一心想要变得更强,知道软剑难以用于实战,便想练更有用的硬剑。没有想到,他的偏执全都被白雁行看在眼里。

    他咬住唇,在长袖下握紧了拳:“我知道了,雁行哥哥。”

    他何尝不知道白雁行是为他好。

    但,投崖麝退香,他已经没有归路。

    如果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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