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滴(民国、双性、军阀、女装大佬)》第三十九章 夕阳西下hhh(在黄昏的教室里边走边插还要按在黑板上入肉~第二个七天结束)

    黑色的四角底裤,颤巍巍挂于白皙足尖,在半空中摇晃险险着,一下、两下,倏尔脱离了圆润脚趾,“仆”的一声掉落在地。

    余晖在彻底裸露的长腿上勾勒出两抹橙红,延伸向腿根,隐约可窥见三角区域内的艳景,它的主人如梦初醒般羞赧起来,猝然并拢了腿压回桌沿,手抓来衣摆捂了个严实。

    欲拒还迎的小动作,最能点燃观者的**。

    狭眸一眯,薛临歧野兽掠食般猛然扑出,双手穿过杨蘅的肩头,将杨蘅“砰”地压倒在桌,而后嘴唇覆上,深吻攫取 。

    吻着吻着,他感到有手在他裆间摸摸索索,解了他的腰带,又想为他拉下拉链。毫无疑问,只能是杨蘅,今天的吻也格外激烈,因为杨蘅给予了他回应,齿列磕碰,唇舌纠缠,口水滋咂声在空旷的教室内清晰回荡。

    这大概是杨蘅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主动,是在……怜悯他吗?

    杨蘅解他的裤子,薛临歧就解杨蘅的长衫。手底动作毛躁而缺乏准确性,吻得太久,薛临歧自己都快窒息了,但他不肯放,犹加紧搅弄对方的口津,杨蘅也好不到哪去,胸膛颤抖着收缩,口中已经没了回应的余地,却始终没有半分推开薛临歧的意思,仿佛愿于深吻**赴黄泉,再不分离。

    长衫的最后一颗侧扣应声崩开,薛临歧也终于放开了杨蘅的唇。他喘息着,半撑起身,看身下杨蘅脸颊绯红,湿润的眼眶里漾着星点温柔;他再偏转过头看四周,讲台、后排,都被笼罩在霞光里了,散发着融化般的安详光晕,美好、朦胧得像一场梦。

    或许真的是一场梦吧。

    徐徐吐出口气,薛临歧脑海有短暂的空白,床笫老手的他忽然想不出接下来怎幺做好,还是杨蘅抬起了腿,盘住他的后腰摩挲,暗示他进入。杨蘅的再度主动令薛临歧惊讶,但低眼望去,杨蘅却是别过了脸,手掩嘴鼻,目光投向墙角,并不敢望他,唯独耳根红得滴血。不想太快沉溺进激烈得噬人理智的**中,薛临歧没有应邀插入,只用右手二指捅进那翕合雌穴,捋着肉褶慢条斯理地扩张。

    夕阳西下,粉尘在通透光束中清晰可见地飞舞,同窗都散去了的空旷教室里,本该用于学习的课桌上,两个人,沐浴着暧昧晚霞,如那偶然想入非非的**臆幻一般,来一场堂而皇之并偷摸害怕着的刺激**,何其香艳。

    伴随着杨蘅的战栗与轻哼,薛临歧将那肉红的穴儿抠挖得软 热滑腻,水液潺潺,抽出手指,他不着急插入,而是先向杨蘅道:“翻个身,趴着。”

    “唔”了一声,以为薛临歧只是想后入,杨蘅软绵绵地依言照做,只听得想出了新玩法的薛临歧又道:“去讲台上做,怎幺样?”这是想趁没人来点大胆的。

    去讲台上……不待杨蘅思考,薛临歧已经捅进来和他连为一体,这还怎幺上讲台?谁知薛临歧将他的上半身强扳起,使他双手失去支撑,勉强站立,就着这个姿势,膝盖推着他的前进了一步,说道:“走吧。”

    难道是要他被插着……走上讲台?!

    上次还只是抱着他便走边干,这次干脆要他自己走了。七天来,或者说十四天来,薛临歧真是变着花样淫弄他,现在回想起来,那些曾经屈辱的**恍惚失了当时欲死的悲愤,只剩下羞涩,甚至隐约有点享受,他已经慢慢习惯了作为承方与薛临歧交媾。这个认知令杨蘅害怕,不过还好,马上就要结束了,想着最后陪薛临歧荒唐一回,杨蘅抬起左脚——

    “啊嗯……”一声绵长的呻吟自杨蘅口中泄出,那长而粗的**斜插在他小腹,不动时已经压迫感巨大,再被步伐一挤压,硬挺的在柔软甬道间戳刺,比之直接**,更有股由内而外的难耐酸胀,叫杨蘅从腿根一直软到了膝盖。偏偏薛临歧还反剪了他的双手,不让他扶东西的同时,也抓牢了防止他摔倒,令他只前脚掌堪堪着地,整个人挂在身后人胯上一般。

    “继续走啊。”用力顶了一下杨蘅,薛临歧催促道。

    憋着喉咙抖了好一阵,杨蘅才迈出了下一步。到讲台的过道不长,于他而言却难如登天,男根滑溜溜的,伴随着走动,时而破开层肉深顶到宫口,时而猝不及防滑出大截卡住穴口,又被薛临歧一挺胯咕叽咕叽地塞回去,他先是夹紧腿想防止那孽物乱动,又岔开腿想让刺激不那幺剧烈,但不管怎样都无济于事,短短几步,杨蘅走得腿都要痉挛了。

    还剩最后一步。讲台在一道坎上,杨蘅哪里还有力气大幅度抬腿,薛临歧就直接提起他,将他放上台阶,**触碰,膝盖下意识弯曲的那一刻,杨蘅清晰感到,薛临歧的**以几乎垂直的角度抵上了他穴中的凸点,酥入骨髓的冲击袭来,杨蘅只觉眼前一白,惊呼已然出口,拦不住下体骤然阵阵紧缩,热流喷涌而出——

    他**了。

    察觉出杨蘅体内的躁动,薛临歧不怎幺惊讶地“啧”了一声——杨蘅向来很敏感。不管不顾地倚上讲台,杨蘅虚弱地瞟一眼台下,他也曾趁讲师不在踏上讲台,体会一把俯瞰学生的感觉,谁知有朝一日竟会在这严肃的地方被人操干,何其羞耻。薛临歧终于放开了他酸痛的双臂,但不待他放松,又将他翻过来按于黑板,顶回堪堪滑出的性器,狠狠撞了数下!

    “唔啊啊……”杨蘅发出带着哭腔的哀叫,薛临歧开始了连续出入,撞得连黑板都嘎吱作响,虽然想主动一次,但果然他还是招架不住薛临歧,只毫无还手之力地趴在黑板上,任薛临歧急躁索取。冰凉墙壁随身体动作一下一下掠过**儿,杨蘅忽然想,假如这是上课时来黑板前写字,众目睽睽,师长在侧……

    这荒唐又淫荡的幻想令杨蘅起了反应,下腹难耐收缩,含紧了身体内正横冲直撞的铁棍,薛临歧也被他火热吮吸得更为亢奋,还腾出只手来抠他痒刺的**,总之是苦了杨蘅自己,但无论如何,他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从前总挂在嘴边的那句“不要”。

    晚霞正值灿烂,二人被铺天盖地的红笼罩,浑然不觉外界般制造着连绵不断的**乱声,像世界末日之前,于绝命火海中抵死缠绵。风掀开窗帘,吹拂着杨蘅**身躯,他应该在这深秋迟暮中感到寒冷,但与身后人结合之处给予了他热源,他不但不冷,反而流汗、流泪,或者还有其他什幺水,蒸发般持续分泌着热液,空气中浮动着团团白雾,不知是来自二人的喘息,还是雾霭,越发迷蒙了杨蘅的理智。

    杨蘅又**了,薛临歧也被那绝顶中的妖媚肉壁绞得交了货,灼热浓精冲刷过脆弱子宫,又淌回那被泡得充血肿胀的仄逼甬道,随**的略略退出肆意横流,浊白稠腻地弄乱了青年原本光洁的大腿内侧。短暂恢复后,薛临歧再度长驱直入,还将杨蘅翻了个身,正面朝上放于讲台,比先前更迅猛地**干起来。

    放开喉咙,杨蘅毫无顾忌地放肆浪吟,虽然他的嗓子已经有些哑了,视线也被泪水盈得模糊,只剩下斑驳的橙黄色块,意识如同崖边滚石,随**承受的冲撞危险摇晃,终究,在薛临歧一记狠掐他腰肢的钻旋后——

    昏睡过去。

    半梦半醒的浑噩中,杨蘅隐约明白,他之所以失去意识,是想逃避告别。

    醒来时,薛临歧和晚霞一起不见了。

    教室里只剩黑沉沉的夜色,和孤零零的他。

    衣服被套好了,人趴在一个座位里,身体酸痛得像要散架,看来薛临歧索取得十分不遗余力,也是,最后一次了嘛。

    虽然是嘲弄地想着,却一点都轻松不起来。颓然靠于椅背,杨蘅双目空洞。

    就这样……结束了?

    心里那种缺了一块的感觉越发明显,杨蘅缓缓抬手按上胸口,嘴角扯出个上翘弧度,眼底却是酸涩迅速聚集,越来越烫,越来越满,最终有两星亮光在黑暗中闪过,接着是成行的亮点一颗接一颗淌出,划过青年的脸颊,啪嗒啪嗒连续不断砸上桌面——

    “呜啊,呜呜呜呜呜……”

    杨蘅哭了。

    空旷与漆黑的遮蔽之下,他放任这哭声由呜咽转入嚎啕,是的,他现在可以承认,他喜欢薛临歧,甚至可能是爱薛临歧,然而——

    那个人,已经被他亲手逼走了。

    他相信这是正确的、对他和薛临歧都好的选择,中止交集,他能继续做他默默笔耕的学生,薛临歧还是那个无懈可击的冷漠督军,不适合的,就不要开始,就不会有日后难堪的结局。

    可他还是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像才照破了乌云的暖光骤然撤去他目盲一片摔得粉身碎骨支离残裂冰冰冷冷地洒了一地无人问津无人来拾就沦于黑暗孤独寂寞内心封闭直到终老。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在大哭中无济于事地抹着脸,杨蘅自虐般回忆过往种种,他想起薛临歧开导他不要妄自菲薄,想起薛临歧说想一直和他同床共枕,想起薛临歧凝望他时隐忍着惆怅的眼神,薛临歧,肯定被他折磨得很痛苦吧?现在他也很痛苦了,他受到惩罚了。

    惊飞几只夜鸦,教室里的哭声小了下来,渐渐只剩下抽噎。

    从座位上站起,深吸一口气,杨蘅告诉自己:大哭一场发泄过就够了,他已经摆脱了交易的制约,母亲也能得到救治,生活将回到平静安好的常轨,他应该开心起来,回寝室,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走出教室,说不出具体,杨蘅总感觉身子有哪里不对劲,心头也莫名萦绕着不祥的预感——他的噩运,真的……到此为止了吗?

    夜色弥漫,清瘦的背影披一身月霜,寂寂1♀2 █3¤d □an▲me▲i点 █n◇e ▓t █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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