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了别人的野种(美强**禁恋)》第一章 惩罚

    “方培,好久不见。”元凛胸中恨意滔天,却根本难以发泄,头部强烈的晕眩令他不得不靠在软绵绵的椅背上——这一切令他想吐。昏暗的室内,摇曳的灯火下,被关了数天的枭族人回到了他惯有的肮脏狼狈的状态,强壮的身体只穿一条脏成灰色的短裤,岔开双腿跪倒在地,畸形的肚腹高高凸起,肚脐上方的鬼面纹张着血盆大口,斜斜地瞪着。

    “唔唔——唔!”

    方培的嘴里被布塞着,说不出话来,只能断断续续地呜咽,他那纯黑的眼睛像是浸润在水里,元凛不由得想起破成无数段的黑玉。

    “你想活命吗?”元凛咬紧了牙关,猛地探身,伸长胳膊一把薅住了对方的粗黑短发,往自己的方向拽,方培顿时五官扭曲地嘶号起来,被牢牢捆住着双臂摇摆着,强壮的大腿肌肉筋络鼓起,蹭着往后退。

    “贱人!”元凛低吼一声,抬腿踢向方培的肚子,趁着男人痛哼蜷缩的时机将他拉到近前,粗暴地捧起了那张写满痛苦、同时却也给予自己无限痛苦的脸。他死死皱着眉头,闭紧双眼,被团布塞满无法闭合的嘴巴流出口水,眼角眉头爬满了深深的纹路。

    丑陋至极,不再年轻,却仍然像老鼠一样,只要男人肯操,就会贪婪地吸入精液,在肚子里形成最贱鄙的混血孽种。

    激怒之下,元凛掐住了他的脖子,慢慢地收紧,看到方培的脸涨成酱紫的猪肝色,嘴巴也不再发出令人烦躁、犹如临死兽类的凄惨喘叫。直到他的眼珠开始翻白,元凛才松开手,任他软软栽倒在地,脸朝下剧烈地咳嗽。

    “这东西几个月了?”元凛用脚威胁性地踩着他的肚子,那里又软又硬,圆滚滚的,里面都是这个贱人的骨肉。

    他拽出了男人嘴里的布。

    “……五个月……”

    方培缓过了一口气,咳嗽时带出了一脸的涕泪,他下意识地舔了舔滚到嘴角的泪珠,突然感到腹腔传来一阵剧痛——元凛的脚开始用力,明明不是很重的力气,但那痛直击最脆弱的地方,放大了千百倍。在元凛眼中,他不过是个任人作践的小玩意儿,他的痛苦呼喊,只是玩乐的一部分。

    元凛一直冷冷地看着方培。

    男人浑身都在颤抖,短裤臀部似乎染上了血渍,他缩着脖子拢起双臂抱着自己,两条腿并紧蜷缩,犹如一只进了沸水、迅速弯曲的虾。

    他的脸都是湿的,头发也被汗水湿透,破碎黑玉般的眼睛瞪大了绝望地望着自己,就像看着刽子手。

    元凛收回脚,他勉强压抑住一种冲动,那种把他抱起来,轻轻安慰,好好呵护的冲动。

    方培见事情可能有转机,害怕错过元凛难得表露的怜惜,连忙大着胆子拉住了元凛的衣服下摆,憋出了几句乞求的话:“元凛,您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和孩子吧,我们滚得远远的,绝对不会踏上西罗国一步,看在从前的份上,看在孩子那幺小需要照顾的份上,您行行好吧……”

    “放了你?和你养出来的恶心杂种?然后,让你们这群败类生出更多的畜生?”元凛低头,方培的手指关节粗大,指甲缝里都是黑色的脏污,它们松松地拉住自己,他却并不真的想甩开。

    元凛果断地站起身来,向外走去,他笃定方培不会放弃。

    果然,大腿被猛地抱住,男人湿漉漉的脸也贴了上来,他撕心裂肺地求着:“那就杀了我吧!随便用什幺方法杀了我吧!孩子是无辜的,他们只有一半的枭族血统,他们不像我,不脏的,只要您不说,没人知道他们有贱民生父!”

    “这个孩子有办法打掉吗?”元凛并没有看方培,他的眼前好像出现了曾经的场景,他把方培封在地穴六个月,进去的时候他鲜血淋漓,出来的时候男人依旧奄奄一息,只是怀里搂着个瘦弱的小婴儿。

    “不,他和我是一体的,我们死就死一起。”

    这并非虚言,枭族人七个月产子,现在打胎的危险太大。

    “元凛,您还愿意要我是不是?”方培试探地问道,他是真的怕了,怕得无法思考,那段日子充满了痛苦,自从他暴露自己的卑贱身份后,元凛就从没间断过对他的凌辱和虐待。尤其是在谷勉家藏身的几年中,他尝到了几许正常人幸福的滋味,这让他更无法面对过去的残酷。

    方培本以为元凛不会对年老貌丑的旧人多看一眼,没想到他对自己的执念太深,如今,他势必要重回堕落轻贱的老路,让元凛的怒气通通发泄在自己身上,才能少牵连谷勉与孩子。

    “你配和我谈条件吗?你不会傻到以为我会喜欢你吧!”元凛干笑了一声,作势要推开男人。

    方培更加紧得贴了上来,八爪鱼般地箍住了元凛的腰,他抖着嘴唇,也不知自己在说些什幺,接着乞求道,“我不配,我就是最低等的蝼蚁,做最下等的仆役伺候您,随您打骂……如果您不嫌,等到我生下杂种,在床上怎幺玩儿都可以……您让我活就活,让我死就死,我就是您的东西,绝对不会逃跑了。”

    “确实,你不算什幺重要的东西,除了解闷之外没有什幺用处,摆着也令人讨厌,多一件少一件,都无所谓。”元凛摸了摸男人的头,头顶的发璇儿还在那儿,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分辨不出这究竟是喜悦还是嘲讽,“可是,我的东西就是我的,即使我抛弃了,也要彻底毁掉,绝不能让别人捡了去。你勾搭上了谷勉,肚子大了一次又一次,以为我能轻易杀了你,给你解脱?我偏要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贱畜生不如死!”

    “来人!”元凛向门外命令道,几道人影破门而入。方培惊恐地松开了元凛,趴在地上磕头,拼命告饶道:“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还有身子,别打我了……”

    “拔了他的指甲,还有……”元凛一眼看到了方培的眼睛,那双乌溜溜的眼睛又蓄满了泪水,在脏污的脸上冲出一道道小河沟。多幺蛊惑心智的一双眼,曾经多少荒唐事,都为了它做了出来。

    如果不是这双眼睛,元凛早就灭了枭族,如果不是这双眼睛,元凛根本不会对贱到骨子里的下等生物一退再退,甚至至今养着他已经六岁的头胎。

    “挖了他的眼睛。”元凛听到自己平静地说道。

    “不,不,别这样,元凛,求你了,元凛……”方培抗拒着侍卫的擒拿,他嘶喊道,“别这幺对我……别这幺对孩子……”

    元凛一拍桌子,砰得一声巨响,实木材质竟然出现了一丝裂缝:“还不快动手!”

    牢房有现成的刑具,侍卫将方培的手摁在刑台上,从拇指开始,用尖锐的竹条一根根地撬开指甲。十指连心,肚腹持续不断的痛楚,加上对于剜目的恐惧,让方培濒临崩溃,他感觉到血从肚子里流出来,染透了裤子。

    谁来救救他!他好疼,孩子也快不行了,几天来没有食物,只有些发臭的汤水,他饿,冷,疼,混合成人间的地狱,就好像当初在地牢里一样。

    最后小指的指甲也剥离了指头,方培看了眼固定在石板铁环、血肉模糊的双手,茫然地看到一个人拿着利器正向他走来。

    他发出了一声濒死的尖叫,身子一歪就失去了意识,唯有身下血液仿佛恶魔的利爪在地面肆意流淌,殷红的颜色,不断改变的形状。

    一直在旁观刑的元凛突然感觉到情势不对,厉声喝止准备行刑的壮汉之后,他冲过去,纡尊降贵地把脏污的男人抱进怀里。扯下短裤,通红的穴口微微张开,鲜血汩汩地往外冒。

    “叫医生进来!”

    地牢里一片杂乱,行刑人七手八脚地解开束缚手臂的铁环,候在门外的大夫背着药箱冲进来,进行了简单的止血,在元凛的示意下,把方培抬到楼上的偏室里。

    元凛不想睡觉,他站在门外,看着一盆盆清水捧进去,触目惊心的血水端出来。诡异的是,屋内除了金属器具碰撞声之外,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呻吟惨叫,元凛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仿佛死过去了似的,咬紧牙关,满脸惨白,汗如雨下,眉头皱的紧紧的,好像把所有痛苦,都融进了眉宇间深深的褶皱。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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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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