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肚美人(双性)》10.苛待(有些重口情节)

    自从那日过后,云染有三四天没有见到过宋辰光的身影,他也不好意思询问离思,这样会显得自己非常在乎宋辰光。

    云染想出去走走,离思制止了他转达王爷的意思,不允许踏出房门半步。云染只能每天坐在窗前对着满眼的绿发呆,看风吹动树叶,看花一朵朵枯萎。

    日子暂时落得个清闲,还能每天见见宋霖,虽然时间特别短。宋霖吃了睡,睡醒了就闹,但是到了云染的怀里就会咯咯的笑得很开心,安分的攥着云染的小指头吮吸。

    这天离思刚抱走睡着的宋霖,宋辰光后脚便踏进门。

    云染嘴角的笑意散去,眉间浮现忧郁,宋辰光的到来使他措手不及,他不知道自己该用什幺样的心情对面对他。

    像是狼遇上羊一步步逼近无路可逃一屁股坐在床前的云染,“给你的药用了吗?”

    “用了。”云染低头避开宋辰光的视线老老实实的回答。

    “真的?”宋辰光不信,慢条斯理的伸出两根手指调开云染的裤头,装作看不见他眼中的隐忍,“脱了裤子,让我看看。”

    “不行。”

    “呵,那你是想让我亲自动手了?”宋辰光伸手推到云染,伏在云染的身体上方,一手攥紧他的手腕牢牢的控制住,另一只褪下他的裤子,先是捏了捏云染柔软有弹性的屁股,沿着臀部的弧度手指摸到前方的花穴,红肿的**上覆着层水光泛滥的油,药膏化开就是这样的效果。

    云染摆脱不了宋辰光的禁锢,难为情的闭上眼,心里产生羞愧。宋辰光就这幺看了几眼他就有了感觉,简直是淫荡不堪,更何况宋辰光还要嘲笑他。

    “你的**又出水儿了,是不是喂不饱你?”宋辰光打开他带来的漆黑方形长盒,取出四根手指粗细半臂长的骇人玉势,青绿色的玉反射着阴寒的光,顶端并不光滑反而是一个接一个的半圆凸起,大小不一。

    云染一看到这个折磨人的东西,头皮发麻脱口而出一句,“不要!”

    宋辰光对他的反应置之不理,摆弄着鲜艳的红绳,绳子每隔一段都打着一个粗大的结,对折起来拍打云染的脸,问道,“那你是喜欢它?”

    云染摇头,失声不语,既而想到很多可怕的画面。

    他以前服侍过的某一任主子以施虐为乐,喜欢看可怜无助的性奴们抱成一团取暖。下雪之日他们被除去一身棉衣赶到雪地,树与树之间绑着一根根的半腰高的粗绳,绳子上还有微小的绒毛,他们身后是嗷叫的狼狗,谁走的最慢就会受到更惨烈的惩罚。云染被迫走过几次,流下的血映红了洁白无瑕的雪地,可是他不能放慢速度。他亲眼看到走在最后的那个人被撕咬的血肉模糊,身上没有好肉,露出森森的白骨,皮与肉分离,血管不断的冒血。喷发的热血带来腾空的热气没几秒便消散了,饥饿的狼狗张开咬合力极强的嘴,两对尖牙深深刺进颈动脉,那人倒在血泊里被几只狗撕扯着,血色弥漫开。这段的画面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是惊扰云染的梦魇,在睡梦中惊醒难以入眠。

    有人在冰天雪地中死去,有人因高烧不退变得痴傻,有些人顽强的活了下来。

    云染想哪怕成为野兽口中的食物也好过被宋辰光羞辱。他以前害怕死亡,怕疼,如今只觉得生而无望。

    宋辰光为难的放下绳子,叹息着,“你这也不喜欢那也不要,我很难办啊。”话头一转,拽断了云染胸前的系带,扯开他的红色薄衫,揪起葡萄似的乳粒,“可是我喜欢看,看你哭的梨花带雨,特别美。”

    不该是这样的,他与宋辰光时间不该是这样的。云染悲从中来,为什幺时间不能在最美好的时刻停留呢?他逃出去过一次,跟一个老实人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云染以为自己真的可以放下心来度过余生,然后在日复一日的忐忑里等来了宋辰光。

    宋辰光已经不是他心悦之人,云染更不敢说我喜欢的人是你。宋辰光化身成恶魔,堵上所有的退路,当着云染的面宋辰光杀了石头,粉碎了他单薄的梦,把他踹进地狱。

    云染悲哀的发现回到宋辰光身边的每一天跟那噩梦一样的六年是一样的,一样的痛苦,一样的折磨,连糟践人的道具都是一成不变的。

    “来,你自己挑选一个。”宋辰光又拿起几个不同样式的乳环,怀中拥着提不上力气来的云染,在他的胸前比划。刚才拧了一下的**明显比另一个大些,挺立在浅褐色的乳晕里,已然是完全熟透了。

    在宋辰光的残留的印象里云染这里是粉嘟嘟的,含进口中用力嘬两口会变成鲜艳欲滴的颜色,周围的乳晕是桃粉色,映衬的胸前的皮肤格外白皙。那时的云染会娇羞的躲开宋辰光的触碰,用令人把持不住的声音软言求饶,连哭也是极尽快活时爽哭的。整个人跟只软白的兔子差不多安稳的呆在自己身边,不像现在动不动就想着逃离,迫不及待的奔向一个叫石头的家伙。

    他的云染是个小傻子随随便便就被人骗了心去,宋辰光窝着一股火。云染不仅不复之前的温柔可口还喜欢往他心上戳刀子,在宋辰光看来云染有两罪而不自知。

    一是背叛,带着自己的种跑路,二是变心,轻而易举的就喜欢上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子。

    宋辰光只记得是自己在生日宴上救了云染,他却选择性忘记也是他亲手把云染送了出去,忘记了自己是如何冷眼对待云染,那段耻辱的记忆是宋辰光心底的伤疤,任何人都提不得。

    “不!”云染挥手将这些碍眼的东西统统扫到地上,玉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宋辰光的脸色在这丁零当啷声里变得越发的难看,随后竟笑出声,那笑听的云染心里发毛。用口渡了一杯烈酒给云染,接下来绑了云染的四肢固定在床柱上,脱下碍事的衣物,惋惜道,“云染你太爱惹人生气了。”

    云染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身体被最大限度的扯开根本没留活动的余地。

    既然不想回应那就别发出令人烦的声音了,云染的嘴塞进一个口球,束缚带固定在脑后,从嗓子里发出一阵阵的哼叫,不争气的眼泪哗哗溢出眼眶。

    只见宋辰光拿出一个类似于镊子两端有洞眼的东西夹住他的**,最开始很疼云染头上的青筋暴起,泪花撒在两鬓,大腿肌肉自己跳动。之后逐渐麻木,宋辰光趁机拿起穿刺针对准小孔快而狠的刺进肉里,挑了一枚造型简单的圆圈状白**环给云染戴上,拿出穿刺针,在乳环末端套进细链装饰物,链子上还有一个银色的小铃铛,最后用粉珍珠固定。

    云染的胸膛剧烈起伏,**充血,周围的皮肤被蹭的发红。宋辰光轻轻扯动细链,云染的**很敏感,强烈的刺激令他往前挺起胸膛,腰部离开床。欲发出欢愉呻吟的嘴只能唔唔叫几声,云染的下体迅速给出反应,花穴自动收缩一股脑喷发的蜜液打湿了身下的红衫,剩下的留在大腿根,衣服从艳红变成深红色。

    “云染,舒服吗?”宋辰光恶劣的弹弹胸前挂着的小铃铛,“来,闻闻你自己的味道。”食指沾了点透明的液体放在云染鼻子底下,云染听话的深深嗅着眼神里没有反抗,因为宋辰光将抹了药的玉势塞进他的花穴,缓慢的**起来,玉势很凉体积太大,尽管体内自动分泌出粘液,但云染吃的很费力。玉势蛮横的冲到宫颈口,云染吃痛的惨叫,传到宋辰光耳内只是含糊不清的吱唔。云染想要并拢双腿希望可以阻止玉势的进入,可是他只能在极小的范围内动作,玉势并不光滑的顶端卡在宫颈口,还有一部分在体外。

    “好疼,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对待我。”

    “别……”

    所有的呼救都卡在喉咙里,慢慢的得不到满足的空虚控制了云染的所有感官,像是有一窝蚂蚁如果└在体内爬开爬去,玉势进入的更加顺畅,内壁光溜溜的极力挽留着往外滑的物件。

    每当云染全身颤抖着要到达临界点时宋辰光就会将这个“庞然大物抽出去”,发出啵的一声,宋辰光嗤笑,“真贪吃。”

    宋辰光在玉势两个光滑的圆底系上一根绳,红绳绑在翘起的分身上,圈圈缠绕。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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