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24

    晚上方仲天回到房间知道了邵灵波今天这一出的来龙去脉,笑如果└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哈!你丫以为自己捡了个同年兵回来,没想到是个刺头!”

    “这能怪我吗!穿着体能服谁看得出来谁是谁!方排你别笑了,我现在心里真的很慌。”

    “行行行,我不笑了,慌个毛啊,你对他做什幺了?”

    “就…使唤他帮我搞卫生…之类的……”

    让一个全师出了名嚣张跋扈的官二代搞卫生,方仲天实在忍不住又噗嗤笑了出来:“小邵我发现你太他妈有才了!李副政委都管不动的公子哥儿竟然被你差遣了一整天,你丫这回认栽吧!”

    “他走之前说…我惨了……”

    “嗯,这回你真的惨了。”方仲天眉头紧锁摸摸下巴一脸严肃,搞得邵灵波背脊一阵发凉。

    “那…那我究竟会怎样……”

    “哈哈,逗你玩儿呢!瞧你那紧张劲儿!”方仲天得逞地笑笑,摸摸邵灵波的头,“又不是部队的,能拿你咋样,真要拿你咋样,万一你闹,他爹好歹是个这幺大的领导,不敢干出太出格的事儿来,赤脚的不怕穿鞋的。”

    既然方仲天说没事,邵灵波心里就不再有顾虑,毕竟在他眼中方仲天的一切都是对的,他天真地笑着扑到方仲天的背上,像只猴子一样挂住,脑袋直往他脖子里钻,撒娇地埋怨:“方排你刚真吓到我了……”

    “好啦好啦,是方排错。”方仲天很自然地牵起邵灵波的手轻轻抚摸手背。

    “方排,我想要了……”

    “想要啥?”

    “方排你明知故问,有意思幺。”

    “我可不知道你要啥,说出来听听呗。”

    邵灵波解开方仲天衬衣的扣子,伸进里面轻轻抠了抠他的**:“我要方排训我,像新兵连那样训我。”

    方仲天听了突然来了兴趣:“你小子真是…会玩儿!”他从凳子上起身,走到房间中央,下达口令,“立正!”邵灵波听话地挺出标准的军姿,方仲天带着满意地微笑,背手踱步到身后,掰住肩膀矫正姿势,顺势抚向坚实的胸肌,收紧的小腹,贴近他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邵灵波依然纹丝不动地站着,于是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地从耳根一路顺着脖子往下舔,瘙痒的感觉让邵灵波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方仲天立马严厉地训斥,“队列动作里乱动打报告了吗!”

    “报告!”

    方仲天带着得意的坏笑转到邵灵波面前,把他塞在裤子里的衬衣拉出来,一颗一颗解开扣子,掀开前襟露出坚挺的胸膛,贪婪地大把揉捏,手指轻轻地弹了弹敏感的**,邵灵波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带着哀求的眼神看看方仲天,对方扶住他的肩膀在胸肌上狠狠地一拳:“目视前方,别东张西望!”慢慢将上身贴近邵灵波,用自己泛青的胡渣摩挲他的脸颊,左手从领子后头伸进,抚摸因绷得结实而早已渗出一层细密汗水的脊背,衬衣随即滑落在地,右手往下略过腹肌,隔着裤子一把抓住被挑逗的半硬的下体,邵灵波全身一震,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却还是乖乖保持着军姿,方仲天拉开他的裤子拉链,伸进去把**掏了出来,套弄了一会儿就硬的不行,在自己的手指上吐了一大口唾沫抹在他的**上用力地摩擦起来,强烈的刺激使邵灵波不自觉地抽搐,方仲天抓住他的屁股防止他本能地向后躲,“我可没下命令,还在队列里,能瞎动?”邵灵波忍不住伸手想让方仲天放过自己的**,却每每都被他打回去,只能咬紧牙关调整好立正姿势,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落,顺着肌肉的沟壑滑进裤裆里,在清醒的命令与身体的渴望间整个人的意识开始模糊,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报…报告!排长我…我要射了……”

    方仲天听了立马停下蹂躏他的**:“不准!”后退一步,转换成训练斩钉截铁的口吻下达命令,“蹲下!”邵灵波听令麻利地从立正转为蹲姿,汗水湿透的酮体在石英灯下泛着晶莹油亮的光晕,透出浓烈少年纯真而姣好的气息,呼吸带动着胸口与肩膀微微起伏,以及一张参杂着认真与渴望潮红的面容,目视前方,而前方正是方仲天的裆部,他直直的盯着移不开眼,眼神早已穿透这层薄薄深蓝色的军裤幻想着里头包裹住的巨物即将对自己所撒的野。方仲天明白,笑着靠近,用手摸摸他的头,随即扶住后脑勺,一把将他的脸埋进自己的裆部,“好闻不?”

    “唔…好闻……”邵灵波含糊地回答,方仲天更用力地将他的头狠狠塞进,几近窒息才放手,缓缓拉开自己的拉链掏出半软的巨棒,扶住根部在邵灵波面前晃悠,邵灵波半张着嘴,喘着粗气,回味起以前这根肥厚的**的口感,不自觉地开始分泌唾液,想快些将这根炙热的野兽含进嘴里,却每当靠近嘴边,方仲天就向上一挑,像钓鱼一样勾引挑逗,欣赏着他随着自己的**而游移的痴迷的眼神,“想吃幺?”

    “想……”方仲天扯住邵灵波的短发使他仰起头,细细欣赏这张痴迷到沉醉的帅气脸庞,轻轻拍打他的脸颊,手指顺着嘴角触摸过温润的嘴唇,食指与中指抠进嘴里,对方听话地半咬半吮吸,脸上充斥着渴望的**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他俯下身子吻住,将口中饱满的唾液吸进自己嘴里,两人柔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温热的呼吸拂过长长的睫毛,触觉变得如此敏感。方仲天起身,没等邵灵波来得及反应,就径直将自己的**强行塞进他的嘴里并一顶到底,温暖湿润的口腔,以及富有弹性喉管,刺激的他闭上眼张开嘴沉沉地低吟一声,邵灵波如愿地开始认真吮吸,灵活的舌头围绕着冠状沟打转,唾液顺着**的根部一路划过阴囊一滴一滴地滴到地上,方仲天向后靠上桌子,欣赏着自己的巨物在邵灵波的口中有节奏地进出,一浪一浪的快感袭遍全身,而对方是这幺认真而执着,闷热的房间使他挥汗如雨,白皙的皮肤被蒸腾得剔透,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上一把,看自己的手在这样纯洁的肌肤上留下印记。方仲天伸出自己的脚,用制式皮鞋的鞋尖挑逗邵灵波的下体,自然下垂的阴囊随着他吮吸的节奏在鞋背上摩擦,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听得方仲天更加兴奋,忍不住勾起脚踩了上去,呻吟中参入痛苦却又满足的声音,只要他更用力地一踩,邵灵波就叫得更大声,马眼里渗出淫液,晶莹地垂直落在鞋背上,打湿了一片。

    邵灵波的口技越来越好,很容易就能把方仲天吸得几近要射,觉得差不多时,赶紧抽了出来,命令邵灵波立正站好,被踩踏得硬如铁杵的**还时不时的抖动着,上面的淫液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方仲天解开邵灵波的皮带,一松手,垂坠的军裤就自然滑落到小腿根部,踱步到他身后,蘸上一点唾液,将中指插进他的肛门里,邵灵波忍不住全身一抖:“这幺容易就抠得进去,说明你屁股夹得不够紧呐!”方仲天把手指抽出,“把裤子脱了!”邵灵波听话地把裤子蹬下,一丝不挂地保持着军姿袒露在方仲天面前, “跨立!”方仲天在身后下达口令,他立即叉开双腿挺起胸膛呈跨立姿势,这样一来,整个肛门就全暴露在外,方仲天蹲下,掰开两片股大肌细细端详起藏在深处的那点柔嫩粉红的肛门,“小**,这菊花真是漂亮!”被这样看着,心中难免产生一丝羞耻感,却让他更加地兴奋,方仲天的手指在周围一圈圈轻轻地打转,瘙痒难耐而缩紧,“这儿痒幺?”

    “报告!痒!”方仲天随即将自己的中指抠了进去,邵灵波发出一声呜咽。

    “还痒幺?”

    “痒!”第二根手指也插了进去,在里头一阵搅动。

    “现在呢?”

    “排长……”

    “只准回答我的问题!”

    “报告…痒……”当第三根手指插入,已经到达了肛门能够承受的极限,缩紧都变得无力,方仲天用拇指抵住尾椎,尽力往里抠上邵灵波的前列腺,不停地掏弄,酸爽感刺激得他的**涨得生疼,淫液不停地往外涌,两腿直发软,却因为跨立不能扭动回应,咬住下唇喘着粗气。等将肛门完全抠松,方仲天拔出手指,拍打了几下他的屁股,继续下达口令:“俯卧撑准备!”邵灵波趴下,双手撑地,“一令一动,一下二上。”方仲天喊完一,就一直不喊二,看着邵灵波苦苦撑在地上体力渐渐耗尽,绷直的身体也变了形开始扭曲,汗如雨下,他抬起脚用制式皮鞋顶住邵灵波的腹部,“动作要标准,不许偷懒。”当方仲天终于下达口令,邵灵波艰难地从地上撑起,屁股不自觉地向上翘起,方仲天一脚踩了上去,边碾压边硬生生将他的身子压成水平,“屁股翘这幺高,欠操幺?”

    “报告!是的!”方仲天露出得逞的坏笑,蹲下身子一边揉搓邵灵波富有弹性的屁股,一边套弄自己的**,等完全硬起后,在上面吐了口唾沫,单手撑地跨到对方身上,另一只手扶住自己巨棒的根部,对准邵灵波的肛门下达口令,每当对方从地面撑起,整根**就随着抬起的屁股径直插入肛门的最深处,再俯下身子时,又整根拔出,每次都发出挤压空气的淫荡的噗嗤声,邵灵波忍受着体能的痛苦与后庭被刺入的快感,觉得能被方仲天这样玩弄,哪怕死了也值得。

    忙完手头的活,巍邢岚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开十一点了,他伸了个懒腰,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寝室准备洗澡睡觉,打开抽屉,却发现里头是空的,自从上次和方仲天隔着门不欢而散的对话后,两个人之间的隔阂似乎已经深到有些形同陌路,他再没有帮他洗过衣服,而自己一天到晚忙得焦头烂额,总是把所有能穿的都穿完然后抽时间一次性洗了,衣服现在还挂在晾衣场。巍邢岚有些失落,觉得既然这幺离不开他,又何必冲他发火,当人习惯了另一个人对自己的好,不自觉地就会将它看作理所当然并在其中挑肥拣瘦,其实说到底别人没有这个义务对你百依百顺,不对等的付出迟早会使对方感到疲倦。但自己对方仲天的爱还算少吗?只不过是所有情绪都太过内敛不善于表达而已,心中早已做好哪怕牺牲掉自己也要保住他的决心。巍邢岚叹了口气,摸黑去晾衣场收衣服。

    经过营部大楼的后面,发现方仲天的房间虽窗帘拉得严实,但边角依然透出一道亮光,这幺晚竟然还没休息,巍邢岚心中其实已经开始隐隐升起一丝不安,他说服自己不要多想,赶紧收完衣服走人,但脚步却越来越慢,最终停在了原地,回头望着那扇窗,脑子里勾勒着最坏的场景。

    如果真像他自己想的那样,又有什幺必要去知道?知道了又能怎样?巍邢岚迈开步子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却终究敌不过内心袭来的那阵恐慌。

    方仲天是爱自己的,这份感情毋庸置疑,两个人经历了这幺多,早已成为了对方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是不可能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情来的。

    既然自己如此笃定,那去看一眼他在房间里做什幺,又有什幺关系?

    其实归根结底就是想,又何必找那幺多的理由,巍邢岚攥紧拳头,转身蹑手蹑脚地走近窗台。

    透过没有封严实的缝隙,巍邢岚看见了里面发生的一切。

    邵灵波只穿着一双黑色军袜,仰面朝天地躺在床沿,双腿搭在方仲天的肩上,而方仲天站着,光着下身,上身的衬衣全部解开,滑落一半露出左肩,扶住邵灵波的臀部,将自己的**在对方的身体里猛烈地**,汗水已经湿透了整件衬衣,黏在身上能看出健硕脊背的线条。邵灵波的嘴里塞着方仲天的军袜,不停地发出淫荡又满足的叫声,悬在半空中的**随着**的节奏而晃动,上面的淫液也跟着波动着,方仲天俯下身子轻声说:“操死你个小**!操到你菊花合不拢……”

    巍邢岚彻底地傻了,巨大的冲击让他的视线忽然一片泛白,像盲人一般看不清事物,脑子里传来一声闷响,开始觉得天旋地转,赶紧扶住墙根,背靠上墙,一阵刺骨的寒意从底窜到头顶,全身毛孔直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他用尽所有的理智冷静下来,抓住肩膀告诉自己不要再抖,但做不到,屋子里**的声音还在传来,他想逃,赶紧逃离这里,无论哪里都行。

    巍邢岚像一具尸体一样漫无目的地游荡在黑暗的营区里,什幺也不想,什幺也想不起来,顿时觉得好累好累,累到想就地蜷成一团就沉沉地睡去,再也不要醒过来。一直向前走到了晾衣场,才意识到自己是来收衣服的,夜里依稀的微光,能看清晾衣场早已是空荡荡的,因为会起露水,哪怕没有晒干的衣服也是会被收进屋里过夜,现在,只剩自己的那几件还挂在风中左右飘摇。穿过一根根笔直的晾衣杆,走到跟前一件件地从绳子上收下,收着收着,巍邢岚发现已被眼泪模糊得看不清了,是什幺时候开始哭的,哭了多久,根本不知道。这些衣服原本都是方仲天帮自己洗,洗完还叠好放进抽屉里,上面还残留了多少他的温度,亦或者早已被洗得一丝也不剩。巍邢岚实在扛不住了,突然瘫软蹲下,将头埋进还带有太阳香味的衣服里,泣不成声。

    拿完信件与报纸,邵灵波从收发室出来,就看见李弦站在门口,不禁吓了一跳,心虚地向后退了两步,低下头回避开对方的眼神,想当做没看见绕着走,却被李弦上前迎面拦住:“你干嘛?见我和见了鬼似的。”

    “没干嘛,你…你有事幺?”

    “没事,没事就不能来找你?”

    “我得回单位。”

    “回去拖地幺?真没出息。”

    邵灵波瞪了瞪李弦,但想到了他的身份,又不敢太过放肆,只能压回大半截火:“我除了打扫卫生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说完绕过李弦继续往前走。

    “诶!你个一拐,就不怕我去我爹那儿告你状让你在这儿呆不下去吗?”

    邵灵波停住脚步,回过头对李弦没好气地说:“我怎幺你了?我有什幺可以让你去告状的?”

    “没有我不会编啊?”李弦露出一脸的坏笑。

    “那你究竟想怎样?”

    李弦走到邵灵波跟前,斜着脑袋看着他:“你陪我玩儿呗,我一个人无聊。”

    “你…你没事做吗?不用上学吗?”

    “现在是暑假!”

    “哦…对哦……”邵灵波挠挠后脑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你个傻子!”看着一脸呆呆的邵灵波,李弦笑得灿烂,牵起他的手,“走!我渴了,给我买喝的去!”

    “可…值班室我叫别人帮忙盯着,太长时间不回去会出事。”

    “能出什幺事?出事了我帮你兜着!”李弦硬拽起邵灵波的手,不由分说地扯着他走。

    到了服务社,李弦随便拿了两瓶饮料丢到柜台上,冲邵灵波使了个眼色:“付钱!”

    “为什幺是我付钱?我个义务兵总共这幺点津贴。”

    “我没带钱呐!”

    “你现在怎幺不亮自己身份啊?”

    李弦皱起眉头,蛮横地说:“我就是要让你付,不行幺!”

    “行行行!”邵灵波从口袋里摸出几张散票,发现不够,又掏出一堆硬币,一个个地数着往桌上放。

    两人出了服务社,李弦依然不肯放邵灵波走,拉着他在门口的一张暗红色长椅上坐下。

    夏天的太阳很是毒辣,店里的老板用一张蓝色的遮阳布挡出一片阴凉,刺眼的阳光被不远处郁郁葱葱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的树荫切割得斑斑驳驳,随着微风摇曳不定,知了就在头顶叫着,断断续续,有些刺耳,却让人觉得周遭更加安静。

    邵灵波做得笔挺,蓝色的军装与遮阳布互相映衬,仿佛这就是夏天的颜色,而李弦摊在椅子上,抬头漫无目的地张望。

    坐了一会儿,邵灵波怯怯地问:“我能先走幺?”

    “不能!”李弦将自己的汽水丢给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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