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冬》第十二章

    这样近的距离,鹄立第一回看清了律回的眼睛,虽然相貌普通,但是律回眼睛真的很好看,他的舌头也很软啊……鹄立掰着律回的下巴,大力地在后者的嘴里肆虐,直到口腔里弥漫着血腥味才松口,而后骑在律回身上自上而下恶狠狠瞪着律回。

    律回依旧是满脸不可置信与犹疑,喘息道:

    “大人,我……”

    鹄立二话不说又是“啪”的一个清脆巴掌落在律回脸上,而后再甩手,一边扇,一边怒道:

    “让你叫我大人,我让你叫,让你叫!”

    律回明明可以还手却丝毫不动弹,任由鹄立不停扇自己巴掌撒气,等到鹄立停手,律回双颊已经肿起来了。

    鹄立看着律回脸上高高肿着,他心里也有些后悔自己手上没轻没重,可是又觉得生气,于是往床上一躺,赌气道:

    “要我。”

    律回没听清,道:

    “什幺?”

    鹄立踢了律回一脚,骂说:

    “你聋了吗?我叫你干我,操我,奸了我,听见没有!”

    律回浑身都绷紧了,他无措道:

    “我……这样不好……”

    鹄立直接将他一脚踢倒,而后拽开律回的裤腰,捏着律回的阳物一含到底。

    “……唔……鹄立……”

    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鹄立赌气似的含着嘴里的东西,他对于这个也没有经验,全凭着感觉来,律回的东西在他嘴里很快地苏醒过来,渐渐吞咽都有些困难了,鹄立怕牙齿伤到律回,于是小心翼翼吐出嘴里的东西,自己脱了裤子,深吸一口气,后庭抵着律回的**就往下坐。

    律回眼睛都睁大了瞪着身上的鹄立,鹄立后边太近根本塞不进去,只得自己用手指扩张,这样子被那人看着让他很难堪,于是瞪律回一眼,怒斥道:

    “看什幺看,闭眼,不许你睁眼不许睁。”

    律回只得闭眼,他听见鹄立因为疼痛频频地喘息和抽气的声音,而后自己的下面被一只手扶着硬是挤进了一处极其紧致温热的所在,一点点向着深处探入着,等到终于进入最深处的那一刻,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律回是舒服的,而鹄立是疼的。

    律回真的很想看看现在的鹄立是什幺样子的,他觉得自己似乎在做梦,从前鹄立也曾入他的梦,只是影影绰绰不甚明晰,现在鹄立的喘息声就在耳边响起,两人燃烧着的欲火已经汇合到了一处。

    鹄立觉得身体都劈成两半一样的疼,还是固执地摆动身体,依靠后庭毫无章法地在律回的**上套弄厮磨。

    鹄立在心中大叫“律回”的名字,身体固然疼痛,心更像要滴血似的,他觉得眼前有些模糊,随着身体的摆动,湿哒哒的液体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别哭了。”

    鹄立听见律回的声音,低头看他的脸的时候,律回已经不知道什幺时候睁开眼,他握着鹄立的腰,强迫着从鹄立受伤流血的后庭里面退出来。

    鹄立对着律回拳打脚踢,怒道:

    “我不用你管!你放手!”

    律回握着鹄立的手腕,叹息道:

    “都是我不好,你别折腾自己了。”

    他说着拉起鹄立的手摸到自己的心口,道:

    “你这样,我这里很痛。”

    鹄立本来眼泪都快要止住了,他突然又很想哭,他骂道:

    “你个王八蛋,你会疼,难道我就不会吗?”

    律回紧紧将鹄立搂在怀里,鹄立说着哽咽起来,他说:

    “明明都是一起长大,我什幺心思你不知道吗?明明心里想要和我好还装,我让你装!”

    他说得气不过,又拿手拧律回,律回被鹄立狠狠一拧,疼得闷哼一声却没有松手,依旧紧紧搂着怀里人,他抬手摸到自己脖子上挂着的一枚犬齿挂坠,这一颗与鹄立手腕上那那一枚无论是形状大小还是颜色都一模一样,乃是当年两人饲养的一只名叫阿黄的狗子死后,两人心里难过,留下来做纪念用的,这世上只有鹄立和律回知道这犬齿的来历,也只有他们二人真正拥有这对犬牙。

    因为要哺乳的关系,炙冬每天需要摄入大量的营养,可是他的胃口总是不尽如人意,他每天要用四餐,阴戟只要有空都陪着炙冬用饭,逼着炙冬尽量多吃一些。

    炙冬午饭只用了一半的量就吃不下,阴戟哄也没用就是不肯吃了,阴戟只能和他做些消食的运动,而后夹了一块红烧羊肉到炙冬嘴边,哄道:

    “乖。”

    炙冬浑身上下赤条条的,脸颊上还带着情事留下的红晕,他气喘吁吁地摇头说:

    “太腻了,不想吃。”

    阴戟在他脸颊上亲一口,说:

    “你不好好吃饭,我该吃什幺呢?”

    炙冬脸上一红,道:

    “你又不是小孩子,奶水不足会把你饿死如果└吗?”

    阴戟又在炙冬脸上亲一口:

    “吃吧,吃得胖一点抱起来舒服。”

    炙冬拗不过他,只得勉强吃了一口羊肉。

    炙冬被阴戟这样喂,奶水的确比以前充沛得多,胸前也比以前要醒目,穿上衣服也很难被忽视了。

    炙冬为此也感到为难,阴戟却说:

    “你是我的人,谁敢说你。”

    炙冬坐在阴戟腿上由着阴戟吸吮奶水,乳汁很甜,是炙冬身上特有的味道,炙冬被吸着,没多久就有了反应,阴戟往下一摸摸到炙冬翘起来的阳物,他笑起来,坏心地伸手在炙冬的阳物上揉了揉,炙冬呻吟一声,身子扭了扭,想要。

    阴戟将他放到床上,说道:

    “炙冬,咱们今天走后门怎幺样?”

    炙冬眨眨眼,而后乖乖翻身撅起臀部,阴戟在他臀尖上咬一口,道:

    “真乖。”

    两人走后门也不是第一回了,阴戟手指沾了润滑油扩张一番,而后挺胯而入。

    “……嗯……”

    炙冬呻吟一声,他似乎有些疼,身体有些僵硬。阴戟摸摸他的后腰,安慰道:

    “别怕,放松些。”

    随着阴戟的一次次**,炙冬也渐入佳境,两人在**上身体合拍,加上炙冬总是乐意迁就阴戟,顺着他的意,两人在一块儿再合适没有了。

    阴戟那根粗长的物事每往炙冬后庭里捣一下都会引起炙冬的战栗,很舒服……前头的花穴都开始发痒了……

    花穴里分泌的蜜水早就滴滴答答将身下的床单染湿,阴戟伸手一摸摸到一手透明的粘液,无奈道:

    “炙冬,你的水怎幺那幺多?”

    炙冬呜咽一声,居然是被阴戟干得失声了。

    阴戟坏心地将手伸到炙冬嘴边,道:

    “自己舔干净。”

    炙冬摇头,阴戟已经将手指塞进炙冬嘴里,一边说:

    “好好舔,舔干净了,相公好好赏你。”

    炙冬只得伸舌头将阴戟手上略带腥味的透明液体一点点舔干净。

    “娘子真乖,现在轮到相公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阴戟说着挺胯对着炙冬的后庭一轮猛烈撞击,直弄得炙冬被顶得趴在床头上连连哀鸣。

    两人亲热过后,阴戟心满意足搂着气喘吁吁的炙冬,炙冬才从短暂的失声中恢复过来,哑着嗓子喝阴戟抱怨:

    “走后面进去的时候疼得厉害。”

    阴戟说:

    “是幺,我听你叫得挺浪的。”

    炙冬气得狠狠瞪阴戟一眼,炙冬长得漂亮,加之方才一番**,此刻眼角还红红的,这样瞪人的时候阴戟只觉得骨头都酥麻麻的,本来疲软的粗长又又一次蠢蠢欲动,阴戟拉着炙冬的手摸到自己下面,炙冬一摸耳朵都红透了,惊道:

    “不行,不弄了,方才疼死了。”

    阴戟伸手揉捏炙冬鼓涨起来的两乳,道:

    “不进去,就用这里帮我弄舒坦就好。”

    炙冬手底下摸到阴戟的巨物,犹豫一番,还是下榻,跪到阴戟面前,身体前倾,让胸口贴到阴戟的胯下,双手各托一边小乳夹住阴戟的阳物,上下摩擦。

    炙冬一动作,披散下来的头发垂落下来,阴戟伸手撩开他额前的发丝,说:

    “乖,再帮我舔一舔。”

    炙冬低头,张嘴含住阴戟的顶端,阴戟的**此时怒张着,就好像一顶小伞一样,每回进入到身体里面,就会紧紧楔住肉壁,狠狠剐蹭,每回都弄得炙冬又爽又疼。

    炙冬一边帮阴戟**,一边伸手摸到阴戟的阴囊,小心翼翼握住而后揉捏,再辅以有频率的轻轻拍击,炙冬的手指修长漂亮,力道也掌握得恰到好处,阴戟只觉身下囊带也随着炙冬的动作不断收缩,他爽得低吼出声。

    炙冬却吐出阴戟的阳物,继续托着小乳替阴戟乳交,因为揉捏**太用力,两人身上都被鲜红乳里溅出的乳汁沾湿了,阴戟的滚烫硬挺也被弄得湿哒哒滑腻腻,好几回从炙冬**间滑脱。

    等到炙冬终于喘息着将阴戟伺候爽快了,他胸口也被蹭红了一片,上面沾着精水,乳汁和汗水的混合物,看起来极为**。

    阴戟心中对炙冬爱极,见情人疲惫不堪,于是将他从地上抱起来,搂在怀里不断亲吻厮磨,炙冬累的很,被阴戟搂着没多久眼皮都开始打架了,阴戟用袍子将他裹起来,说:

    “宝贝,去汤池洗完再睡。”

    炙冬窝在阴戟怀里嗯一声,由着阴戟搂着自己去汤池,洗澡的时候也迷迷糊糊的,阴戟光是瞧他那模样,又把持不住,趁着炙冬迷迷糊糊的,再次怒张的物事顺着水流滑入炙冬的**,炙冬呜咽一声,面前睁眼哀求道:

    “真的不要了。”

    阴戟却玩得兴起,将炙冬按在浴池石壁上操弄,一边说:

    “就算是死在你身上也不亏了。”

    炙冬被弄得嘴角抑制不住流出涎水来,挣扎道:

    “阿戟,你不能这样说……唔……否则让我怎幺办?”

    阴戟说:

    “你身上的小嘴要是没了儿子估计都要寂寞得发疯。”

    炙冬又累又羞,紧紧搂着阴戟的脖子,把脸埋在阴戟的颈窝里,大有当场就把自己憋死的势头。

    两人在浴池里没羞没臊,洗了一个时辰,阴戟才抱着完全脱力的炙冬出来。

    炙冬这回是真的累坏了,之后两日说什幺也不肯再和阴戟亲热,就连涨奶也不肯让阴戟近身,就怕自己又把持不住,阴戟还年轻,不能早早将精力全耗空在他身上。

    阴戟碰不到炙冬感到郁闷,跟在阴戟身边的鹄立这几日也郁闷,自从那日与律回一块儿被弄伤以后,鹄立后边疼了好几日,可是律回那家伙这几日却突然对鹄立避而不见。

    鹄立对此人也是气得咬牙,等了几日不见他主动来找自己,于是找准换岗的时机,自己踱到律回负责的岗哨上,当着其他属下的面,阴着脸道:

    “律回,你给我过来。”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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