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奴》第三回 中宫承宠(h)

    天刚蒙蒙亮就有太监上前伺候李珩治起身洗漱,珮廷也跟在身边服侍,谨小慎微不敢抬头以视龙颜。李珩治想着昨日对这小太监似有几分苛刻了,弄得人出了血也是不美。想着这小儿身体娇软,调教得也是顺眉顺眼还想着留着多宠幸几日,自己也不过是发那无名火,这小太监还是不要早早弄坏了才好。

    于是李珩治用膳时也大发慈悲赏了小太监一碗粥,这皇帝用的粥自然不会是简单的白煮,汤汁也是用鸡汤细细吊过的,用起来只觉得通体暖和。想着这小太监为了伺候自己,必是不敢沾半点荤腥,这鸡汤粥也算是解了馋。

    珮廷跟着皇帝身边伺候也有大半年之久如果,这还是第一回得了赏赐,心中欢喜却不敢造次,跪下谢过隆恩之后才敢将小碗放置在一旁,等着伺候完了帝王才敢用下。

    这般恭顺却让李珩治看着不喜,这粥正是要趁热了用才对,这小太监岂不是白浪费自己一番心意。只帝王喜形不露于色,便是不喜也没有发作。用过早膳便去上朝哪有心思管束一个暖床的小太监。

    然而,或是这锦丰二年皆事不顺,这一日的早朝更是让帝王不喜。

    做臣子的不管民生社稷,管上了天家内务,任哪个皇帝都是不愉的。有那礼部不长眼的官员提到皇上后宫雨露不均,皇后并妃嫔竟无一所出。李珩治哪里不知道那礼部的官员正是中宫父亲的门下客,不过是为着中宫未曾承宠而着急罢。

    皇帝羽翼不丰,仍不敢随意轻动朝中大臣,虽面色不渝斥责了这礼部官员,却将此事暗暗记在了心中。谁知这礼部官员得寸进尺,竟是要学那言官谏言,非说帝王宠幸一个太监不合礼法,实乃国之大恶,非要让皇帝处置了这个小太监,这下惹得李珩治大怒。下朝之后,皇帝也顾不得看折子,直直去了中宫那处。

    皇后正在长春宫的小佛堂礼佛,只见李珩治冲了进来也没有人敢拦着。

    李珩治将那佛珠往地上狠狠一掷,“都给朕滚出去!”说罢就脱了皇后的裙子小裤,“你不是想朕操你幺,你父亲不就是想朕操你幺!朕这就满足你!”

    皇后虽不承宠,为了不霍乱天家血脉也是日日戴着贞操环的,气急败坏的帝王才不会有耐心替她开锁,只狠狠一拽就将扣在花穴上的小环拽了下来。皇后痛得疾呼,却被帝王用亵裤堵了嘴。

    李珩治压着她跪着礼佛的拜垫之上,死死扣着皇后的腰就从后头干了进去。皇后此乃初次,着实紧得慌,压得李珩治也不舒服。

    “贱妇还不松了你的穴,怎生不愿朕操你?你不就是想怀个龙种吗?还不敞开了你的贱穴让朕操!”

    皇后是真疼的紧,娇养的女儿从未受过这般折磨,可皇后也不是一般闺女,自是明白龙种太子为何物,若是能怀上一儿半女,自己后半生也算是有了着落。虽是花唇疼得紧,却强压着自己放松了去,让帝王的龙根能插进来。

    李珩治觉着身下的穴口稍稍放松,便尽数插了进去,死死干那女子的花心,三五两下就让皇后欲死欲仙。

    “动什幺动,缺不得男人的贱妇,入一入你这穴就浪的发骚!”李珩治闭着眼狠狠地操干着,心中毫无动情之处,也半分不想射精。身下的女子身量较小,却让李珩治想起了屋里的小太监。那小太监也是如此娇软,即使痛也会伺候好自己而不是这般乱动惹得人入不畅快。想着那小儿在身下雌伏,如此美妙动人,只能把皇后想成那小儿,才勉强射了一回。

    帝王丝毫不留恋皇后的侗体,拾起地上的衣裙擦了一下自己下身的血污,任由皇后躺在地上。李珩治想着,若是那小儿伺候自己,此刻定是会起身用口舌替自己打理干净,然后再替自己更衣。那后穴定是会牢牢锁住自己的精液,而不像此刻躺着地上半死的女子一般,血污混着龙精流了出来。

    果真,还是要司寝嬷嬷调教过的才好用。

    “来人,传朕旨意,中宫日夜操劳身体不适,即日起任何人不得打扰中宫静养。”这一般,竟是将皇后圈禁了起来。

    李珩治最后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子,“能不能怀上孩子全看你的本事了,你就好自为之吧。”说罢,头也不回回了自己寝宫。

    李珩治回到养心殿,宣珮廷过来伺候。昨日帝王入得狠了些,今日司寝嬷嬷替他洗濯时发现后穴似乎有些受伤,正罚他功课。珮廷刚做完嬷嬷的功课来不及更衣就来见帝王。于是李珩治便看着珮廷只着了雪青色的薄衫就微微躬着身进来了。

    “这白日里也不好好穿衣服,珮儿是想朕想得紧吗?”帝王用脚尖勾起了跪在地上的珮廷的脸,珮廷不敢直视帝王,只能轻轻发颤。“一个二个都离不得男人!”说罢就掏出了龙根。

    刚刚的情事并没能让帝王满足,此时已经高高立起就在珮廷面前,珮廷只能膝行上前两步含住了李珩治的阳物。阳物上还有一点点腥臊的味道,让珮廷觉得犯呕,那是别人的味道,珮廷心知不可妒忌,却忍不住去猜究竟是谁也服侍了李珩治。

    细致的口侍并没有让帝王满意,李珩治抱起珮廷到桌上来,见他脚上没套着金链便让珮廷将腿夹住自己的腰,“夹紧了**,要是敢放下来,看朕不好好罚你。”

    “陛下,陛下。”珮廷用自己尚有些红肿的后穴蹭着帝王的龙根,“珮儿穴里发骚了,求陛下疼疼我。”

    “那你自己来含,真是**。”

    珮廷只能将屁股挪向前,舒张开自己的**,慢慢容纳下帝王的阳物,那硕大的阳物深深卡在穴内,而珮廷只靠着腿勾着李珩治的腰身,自己挺动起腰腹让那阳物干到自己深处。这般姿势极累,很快珮廷就忍不住想要往桌上缩回去。“陛下太大了,陛下,珮儿勾不住了……”

    李珩治将他放在桌上,也不多话,只狠狠地**在里头,专不顶珮廷敏感的地方,只把身下人操弄的不上不下。

    “陛下,陛下,珮儿还要,求您疼疼母狗吧,疼疼母狗里头吧。”熟悉情事的身体早就完美地契合着帝王的操干,只想着若是能讨着半分好,入了那美处就是极美了。

    “啪!**,母狗精,还想入那里头,要不要朕寻了野狗来给你配种?”李珩治平日最喜珮廷的**声,那似迷醉又似讨好的低吟,把那淫词艳语说得如情话一般,只叫那个熨贴。可今日见身下奴勾着自己求欢,只觉得下贱。果真是下贱之物,让自己迷花了眼,这等只会勾引主子霍乱宫廷的小物,只能活活操死了才好。

    “陛下,陛下,您打得母狗好爽!母狗不要野狗配种,母狗只想伺候您。”珮廷不敢让自己真陷入深深的**之中,一边讨好帝王,一边奉献出自己柔软的身体。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是为了取悦帝王而存在,他的喜怒哀乐皆是帝王的。

    李珩治将珮廷翻了个身,压着他从后头重新入穴。珮廷的后穴本就紧致,这个姿势只会操弄得更深。

    “含紧了**,松松垮垮入着没劲!”李珩治嘴里羞辱着小奴,还不停地抽打着臀尖,每每打下去那小奴就会收缩一下后穴,刺激得帝王龙根无比舒畅。

    “果真是贱货,打你还那般舒畅,含得如此紧,是发骚了吗?”

    “陛下,啊,操操母狗,母狗发骚了,母狗要捅坏了去。啊!”珮廷只觉得自己快要被顶穿了,腹部一阵一阵地抽痛,想要向前爬,却被身后的帝王死死扣着动弹不得。

    “捅坏了就扔了你,小母狗。”李珩治将手伸到珮廷前头,那骟过的玉茎小小一截,摸着那不整齐的伤疤只想要凌虐更多。“母狗今日怎生不尿?平日不是到处乱尿求着野狗给你配种吗?”

    珮廷今日还没来得及服用那药膳就来侍寝,自是不如平日一般敏感。可帝王才不会关心一个床奴的功课,只想着见那母狗失禁的媚态。

    “奴尿不出,陛下好疼, 陛下饶了奴吧。”李珩治抠挖着珮廷的伤疤,下身的刺痛让珮廷后穴里的**都削减了几分。“啊陛下,饶了奴吧,饶了奴吧。”

    李珩治一言不发,转而顶弄着珮廷后穴的骚点,只狠狠磨上百十回,珮廷就感觉下腹有一股奇怪的热流,竟是忍不住泄了身。那尿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在地下聚集了一洼。

    “好个谎话精,还说尿不出来,这不是爽得失禁了!”李珩治抓着珮廷的纤腰,每一次都干到最深处,不顾身下的小奴刚刚被送上**身体敏感,只想着开拓后穴让自己舒畅。

    “母狗错了,陛下陛下!”李珩治实在是顶弄得太深了,珮廷只觉得自己要死在这根**上了,身体忍不住往下滑,只能死死扣住桌子,不让自己太狼狈。

    “操死你个母狗精,操死你!”李珩治终于将龙精射到了珮廷的后穴里,“好好夹紧了,今日再漏出一点来,就让嬷嬷给你加功课!”珮廷不敢放松后穴,等帝王抽出龙根后立刻紧闭着自己的后穴生怕漏出一点点龙精出来。然后俯下身替李珩治舔弄干净阳物上的白浊,再替帝王穿好衣服,自己裸着身子羞的脸红。

    这时,李珩治却起了坏心,让人端了一碗药膳进来,盯着珮廷喝下。刚温热的药水还没来得及暖一暖腹中,珮廷就觉得自己又想小解了。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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