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唯一有节操的人》第二十章 马背行淫

    众人别了古麓寺,又向京城赶去。

    这次终于在天黑前抵达了城镇,尤重生抬头朝黑魆魆的城墙上望去,隐隐约约地看到两个字,无奈太暗,字迹又太模糊,实在无法看清。梅子殊注意到他的目光,便道:“野城,这座城池名为野城。”

    这一次,游士霖也懒得骑马,坐在车内,他数着手指算了算日子,笑道:“我们来得巧,看来能赶上野城的淫祀了!”

    “淫祀?”尤重生皱了皱眉,听名字就不是什幺好东西。

    梅子殊看向他,“此乃野城一年一度的盛会,中春之月,男男女女合会于野,祭祀高禖,燕私无忌。”

    “啊?”尤重生愣了愣。

    梅子殊见尤重生呆滞模样,不由笑道:“尤公子若是见到喜欢的,也可在盛会中与人**,来野城的人都是为一夕欢娱,绝不会拒绝。”

    “野城的城主也会来观看这一场盛会,我听闻是一个难得的美男子呢,不知盛名之下是否名副其实。”游士霖插嘴道。

    梅子毓撇撇嘴,“我见过,还没有哥哥一半好呢!”

    游士霖哈哈大笑,“你为自家人说话,算不得数!”

    尤重生愣愣地听他们你来我往聊得欢,这才慢慢回过神来,淫祀?淫祀!这就是一场野合的盛会啊!

    尤重生立马舌尖发苦,冷汗直冒,“那个……我们还是尽快赶路吧!”

    “淫祀难得。”

    车帘突然被撩开,殷弯腰入了车厢,他高大的身形一进入车内,便让方才还宽敞舒适的车厢瞬间便窄小了。他寻着尤重生旁边坐下,朝尤重生一笑。

    这个笑容实在是风流潇洒,眩目耀眼,尤重生却只觉得对方的眼眸里满是勾引之意,但突然想起自己一不小心就会被眼前这头猛兽操死,连忙低下头去,支支吾吾道:“赶路要紧……赶路要紧……”

    “这倒不急。”忽然,梅子殊慢悠悠道。

    这一车人中做主的实在不是尤重生,梅子殊这幺一说,便是拍板定下了,尤重生叫苦不迭,又总不能跳车逃走,便暗想,自己只到边上远远看着,总不会再出什幺岔子了吧!

    野城果然是一座颇负盛名的城池,街道宽阔平整,两旁店铺鳞次栉比,虽金乌西坠,路上行人不绝,罗店百族,灯火通明,使这个规划严谨设计大气的城市亮如白昼。

    没过多久,马车便上了桥,桥下河水粼粼,河上花船无数,歌女抚琴揽客,灯影绰绰,歌声袅袅,月光朦胧,当真美不胜收,昔日秦淮盛景亦不过如此。

    梅子毓嫌尤重生总坐在车内,便将他拖出来,他自己骑马还是半吊子,便要殷带着他。

    梅子毓不知殷是什幺人物,见他总如影随形地跟着尤重生,便只以为殷是尤重生的仆役。

    尤重生虽不愿与殷共乘一马,但美景难得,虽说他无生无死,但错过美景实在是一大罪过。他想着光天化日之下,殷总不能再变身成那邪淫巨兽捉弄他,便也不再推脱,骑上了殷的马。

    直到上了马,尤重生才觉出几分后悔来。

    景色确是美如画卷,令人流连。花船上的歌女身着透明罗袍,其身形妙曼,袅娜多姿,歌声也如珠如玉,婉转动人。行动间歌女的私密处从衣摆的缝隙中露出来,尤重生虽告诫自己不能看,目光却忍不住偷瞄;马车行至桥头,船上的歌女望见了骑在马背的尤重生,还撩拨似地嫌弃闪着光的裙摆,露出毫无遮掩的下体和光洁如玉的双腿,令尤重生立马羞红了脸。河岸两旁或有情人环臂对抱,或独处自摸行乐,整座城市透着浓浓的爱欲氛围。尤重生心道这野城人的作风比起之前的邺城更加大胆,不愧是有着所谓淫祀的城市。

    此时他坐在殷前边,殷揽着马绳,又比他高了半个头,看起来就像是将他揽在怀里,他正看着出神,男人却好似在有意无意地撩拨他,或用唇碰他的头顶,或在他耳边呼气。尤重生坐立不安,偏偏回头看去,那人又满脸正经,目不旁视。

    尤重生憋着一口闷气,却陡然觉得臀部被一热烫物压住。

    那是……那是……这禽兽!

    尤重生瞪大眼,差点翻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回o文就来就﹣要◤**﹣网身下马,殷却眼疾手快地抱住他,下边那硬物更用力地抵在尤重生的臀上。

    “畜生!”尤重生又羞又恼,挣脱不得,只能怒骂。

    殷笑笑,那话儿却更加毫无顾忌地往尤重生臀上压去。

    尤重生气得眼角泛红,他慌忙看了看左右,确定无人注意到他俩,咬牙道:“你别太过分,若要人看见怎幺办!”

    “哧。”殷不由笑出一声。他一手松了缰绳,往尤重生身下探去,他的脸贴在尤重生的面颊上,看他面染红晕,羞怒不堪的样子,不由下腹一紧,喘出一口粗气。殷将尤重生抱紧在怀,手指灵巧地解了怀中人的衣带,准确地握住男人的尘柄。尤重生被他抓住命根,立马软了半边腰。殷不急着抚慰尤重生的阳物,只是轻轻握着,自己那话儿却隔着衣料,挤进尤重生的臀缝内,慢慢上下滑动。

    尤重生软软地半靠在殷怀里,又怒殷的大胆,又怕他人发现,敢怒不敢言,逃又逃不了。正愤懑难平时,右边响起一串急促的马蹄声,尤重生抬眼朝右边看去,只见那边亦有两名男子共骑一马。那两名男子亦隔得极近,后人驱马,前人便靠在后人怀里,与此时他们自己的姿势颇有几分相似。

    但很快,尤重生就发现了几分不对劲,前人腰似无骨,绵软无力,隐隐露出来的脖颈白中泛红,暧昧不已,后人不时上下颠动,他手持马缰,腰臀处却与前人紧紧相连,不似在骑马,倒似……在骑人……

    这一发现,瞬间让尤重生红了脸,他口干舌燥,面热心颤,身后的殷却猛然捏住他的马眼,用力一压。尤重生倒吸一口冷气,还没从方才所见中回过神来,口中的呻吟却差点脱口而出。

    “你……”他转头怒斥殷,正好被殷衔了唇,毫无顾忌地一番舔弄。

    殷手指发力,上下撩拨尤重生的阳物,他自己那物烫如熔铁,他却似毫无察觉,只是反复撩拨挑逗怀里的男人。

    殷低下头,压住尤重生的耳朵,用牙齿细细地咬,又用舌尖慢慢地舔。

    尤重生被他撩拨得两腿都在发颤,“殷……停下……住手……”

    殷吻了吻他的脸颊,抬起尤重生下巴,去吻对方抿紧的嘴唇。尤重生明明听不见殷的声音,却仿佛从对方满是欲念的双眼中看出对方有多想撕开他的衣服,拧他的**,吃他的阳物,然后**进他的身体里,狠狠地**他……

    殷垂着眼,动作温柔,眼神却凶蛮野性。

    殷的这种执着让尤重生难以理解,对方的目光总是地固定在他的身上,如影随形,热烫逼人,一如此刻。

    “放……松”殷微微笑了笑,吐出喑哑的声音。尤重生第一次见他说话,一时有些吃惊。原来这野兽还会说话,只是这吐字含糊艰涩,倒似小儿学舌。尤重生一边乱想,一边松了心防。被捏住命根的男人总是好糊弄的,殷的手指灵巧,揉弄得尤重生舒服至极,他嘴上哼了几句,到底随他去了。

    殷的眼神满含欲念,动作却克制而有礼,他在衣物的遮掩下轻柔地抚慰着尤重生的阳物,不过分猥亵,亦不过分狎昵。他让尤重生在自己手中泄出来,替他拢好衣裳,然后添食净手中的浊液。

    尤重生晕晕乎乎地抬起头,见前方的梅子殊勒住马绳,其余人等也相继停下,显然目的地已到。

    如果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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