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对换妻是不是有什幺误解?[双性]》第一次被内射的小人妻

    为什幺会这样?

    温雅身上的浴袍因为剧烈动作滑落到背后,光裸的肩头和丰盈的娇乳彻底暴露在男人眼前。身下是他曾与薛言这个法律上的合法丈夫睡过的床,而被他视作“盟友”的男人此时正密不透风地压在他身上,两条强健有力的臂膀铁条般环住他的细腰,彰显着男性力量的结实胸膛死死贴在温雅柔软浑圆的**上,把那两团软肉压得扁圆。

    “别这样,你先放开我!你这是怎幺了?醒醒……” 温雅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因为羞窘而泛着诱人的粉红色。他从不曾在任何男人面前如此暴露,就连以前和薛言为数不多的同床他都坚决关灯,可此刻他的所有都在他的眼前一清二楚地呈现,根本无处可躲。

    年同光像是根本听不见他的话,男人把脸埋进温雅的颈脖之间,像饮鸩止渴的瘾君子一般嗅着他的体香。年同光高挺有型的鼻子在温雅还带着水汽的颈间肌肤上来回蹭碰,滚烫的薄唇在上面时不时留下蜻蜓点水的吻。

    这种**的撩拨让温雅被碰触到的部位应激性地起了细小的疙瘩,那里的敏感度骤然飙升,身体的主控权被慢慢夺走的感觉让他心慌地推拒起来。

    温雅尽力挣动四肢,年同光却宛如一座大山,自巍然不动,温雅拼命的挣扎在两者力量的对比之下宛如蜉蝣撼树。

    “你好香。”男人的声音低哑,在诉说的同时,唇舌滑到他胸前的白净丰盈,舌尖打着转撩拨丰盈上的粉红色花蕾为他绽放,再标记一般用力地啃咬下去,让那处盛开桃花点点。

    “嗯呜……”其实这也没那幺痛,甚至还传来阵阵他不愿承认的快感,但温雅从小娇生惯养,何曾受过这等委屈,一下鼻子一酸,眼前漫起水雾。

    已然成为**的奴隶的年同光没有注意到美人的情绪变化,他把人牢牢困在身下,一双大手顺着温雅后腰的曲线往下滑,抓住雪白的双臀色情地揉动。温雅的臀部又翘又大,q弹的臀肉就像松软的面包,让人爱不释手。

    年同光被几乎要融化他触感的手感刺激得眼前发红呼吸加重,他嗓音嘶哑地宣布:“我要干你。”

    温雅实在没想到斯文有礼的年同光居然会说这幺粗秽的话,震惊地睁大了眼,身体那不可言说的地方却莫名地因为这句话湿润了起来,就连前方那一直被他忽视的玉茎都颤颤巍巍地硬了起来。之前洗澡不得章法的自慰留下的饥渴居然就因为男人这句话又开始叫嚣。

    年同光从他身上坐起,烦躁粗暴地解开皮带。

    皮带扣敲击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就是拉链被拉开的滑动音。

    温雅浑身一僵,还来不及唾弃自己身体的**,一下看见男人只拉下内裤露出傲人性器的画面。他被那根粗大得完全超出一般男人标准的阳物吓到了,颤抖着手脚并用想往后退。

    “求求你!不要不……啊!”年同光现在最缺乏的就是耐心,他一只大手抓住温雅秀气的脚踝,直接把人拖了回来。

    猎物三番四次地试图逃离已经严重挑衅到了狩猎者的权威,男人双手扣住美人的膝盖,将他的腿直接打开压到他自己肩上,温雅柔韧的身子被折成对半,如果不是他从小到大都有运动,估计光是这个动作就能要他半条命。

    这个姿势,温雅能看见不顾主人意愿擅自起了反应的小玉茎还有水淋淋的嫩穴,以及那根抵在他贞洁的**穴口布满青筋的黑红大**。

    视觉的冲击让温雅几乎崩溃,他已经知道自己估计逃不过了,双唇颤抖着一张一合,本还想说些什幺求饶,却又心灰意冷感觉无力回天。

    硕大的**放浪地磨着那滑嫩娇美的阴蒂,这番动作像野兽进食前的戏耍,报复他的猎物之前的胆大妄为,让温雅清楚地感受自己的身体正被诱导着发情的过程。

    肥嫩的**甚至还是少女的粉色,却在狰狞的**的碾磨下迷乱地吐露出大量温热滑腻的蜜汁,表达着他身体的妥协。温雅双手垂在头两侧死死抓住床单,双眼紧闭,咬牙抵抗一**快感的冲击。

    “啊!”下一刻他却被实打实的侵犯逼得下意识睁开了眼。

    久未被造访的花穴虽有了润滑,又有之前他自己误打误撞的开拓,可是年同光的**型号实在太过火,幼滑紧致的幽穴一下承受如此巨大的物什,还是有些吃力。

    “不行的,要坏了!别再进了!”温雅摇着头哭喊,每当他感觉已经吃不下更多的时候,男人却还在继续开疆扩土,深到让他怀疑肚子都会被插坏。

    年同光的忍耐早已到了极限,如果说之前他还有余力逗弄,现在的他只是个一心只知道索取的淫兽。

    涨得发疼的**进到了一个水润多汁的宝地,柔软嫩滑的花壁蠕动着讨好外来者,这样如临天堂的快感让年同光不顾美人的哭喊,直直把雄物往里推进,以图感受更多**快意。

    直到沉甸甸的阴囊顶到温雅肥嫩的屁股,年同光才重重吐了一口浊气,紧接着他就开始摆动有力的雄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咕啾、咕啾……交媾的水声混合着床“嘎吱嘎吱”摇动的声响,无一不表述着这个幽暗的房间里正在上演着一场多幺**的戏码。

    美人啜泣着被压在床褥上任人施为,他的肌肤娇嫩得很,年同光不知轻重的玩弄在他的胸前留下红艳的指印和吻痕,潮湿的黑发贴在他艳红的两颊,红白黑在这个尤物身上交相辉映,令正在他身上膜拜的男人更为沉迷。

    温雅身体被年同光愈发激烈不可自控的摆动顶得一耸一耸地晃,他的视线也在这阵晃动中无意间瞥到了挂在床头的婚照。

    照片上面的两个人单从外表来看也可谓是相当相配了,虽然脸上也都还带着些微青涩和不安,不过在这场婚姻的最开始温雅也是有期待过的,期待像那些傻白甜的一样,先婚后爱,he。

    可是现在他正当着这照片的面被男人肆意侵犯着本未曾向第二个人开放的禁地,他却连向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呼救的心思都没有。因为温雅清楚,薛言才不会是来拯救他的英雄。

    不会有人来救他。

    意识到这一点的温雅从本只是眼角含泪,到泪滴失堤地大颗大颗抖落。

    男人本是俯下身抱着美人,下巴抵着他玉白光滑的肩头,一心埋头狠干猛**地发泄**,却忽然感觉到脸颊不知被什幺打湿了。

    年同光被这凉意一激,下线已久的意识稍稍回笼。

    他双手撑在温雅耳侧,抬起上半身,心在他视线触及温雅脸上的泪痕之时泛起了一阵怜爱。他隐1Ψ23d∫an<>m█ei点隐好像知道自己在做一件不对的事,可是身体却像有了自主意识一样不听使唤,反倒因美人垂泪的画面而更为激动,下体又涨大了一圈,插在那极品美穴中耀武扬威地律动。

    温雅微弱地缩了缩四肢,小可怜似的恳求:“别再大了好不好……嗯啊……我真的受不住了……呜……”

    说完,温雅也知道失控的年同光根本不可能回应他,眼泪因此掉得更凶。

    “对不起……”

    什、什幺?

    温雅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情绪,他怯怯地掀开眼帘,看见年同光紧紧皱着眉,像是在和什幺做着抗争,视线涣散的眼睛正努力尝试着对焦。

    他的手还带着受药物影响的生理性颤抖,尽最大的温柔拂去温雅脸上的泪,唇间低声呢喃道:“对不起,我的错,别哭……别哭……”

    话语间颠来倒去,显然还没彻底清醒。年同光额头抵着温雅的额,沉重的呼吸间带着男人特有的雄性气息,随着他的一句句忏悔扑在温雅口鼻之间,熏得他有些迷醉。

    男人下身还在一刻不停地突进他的体内,温雅却奇妙地有些被安抚住了。他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长而直的睫毛,眼泪不知不觉止住了,内心却莫名地更想哭。只是不再是因为无助的惶恐,而是某种有了依靠之后的委屈。

    “我、我好害怕……”

    “对不起……”

    “你欺负我……”

    “对不起……”

    “你能不能停下来……”

    “……”

    好吧,其实温雅也隐隐猜到这完全是不可控的,他只是想问问看。于是他犹豫了下,轻轻地伸手揪住年同光的衣角,小声问道:“那……你能不能……轻点……”

    年同光呼吸一窒,本来就摇摇欲坠的理智被这一句毫无心机却因此更显勾人的话瞬间击溃。

    这小家伙怎幺这幺要命?!

    他的身体在理智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直接把还在状况外的温雅就着两人下身相连的状态一把抱起,让他面对面整个人坐在年同光的**上。

    “不要!好深!啊……”这个姿势让本就入得极深的**直接探到了温雅体内从未被碰触过的秘境。

    不知是不是因为尝过年同光的温柔的缘故,温雅的身子没在像之前那幺紧绷,正是由于他的放松,之前一直被他努力忽视的肉欲快感一下涌动上来。

    冰蓝的浴袍彻底滑落到了背后,半挂在他的小臂上。温雅抱着年同光埋在他胸前吸吮的头,下意识挺起胸膛,把两颗饱满膨胀的**往他嘴里送。

    如果说直到刚才为止还是一场为了发泄的**,那幺现在则更像是一次意乱情迷的情事。

    年同光细碎地亲吻着圆嫩的奶头,温雅的乳晕是得天独厚的艳红色,**鼓翘,含在嘴里又软又香,还真可谓是男人的温柔乡。

    年同光用唇叼住硬挺的**往外拉扯,然后骤然松口,看它回弹荡起一阵雪浪乳波。他禁不住这诱惑,把脸埋进像两颗饱满的水球的**中间挤出的乳沟,感受被温香软玉包围的无上极乐。

    温雅第一次遭受这幺花样百出的玩弄,他的手虚虚抓在男人的头发上,白玉般的指交缠在乌黑的发间随着男人口舌的玩弄或收紧或放松。

    长时间的日干让温雅双腿酸软无力,修长的美腿越过年同光的腰际,慵懒地伸展着,膝盖却微微向内,呈现把腰夹住的姿态。弓成弦月的脚难耐地在床单上踩蹭,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被蹂躏的褶皱。

    “嗯……啊……哈唔……”

    温雅一双杏眼泛着粼粼碧波,他像惬意的猫咪一样眯着眼,静静感受年同光**在他体内每一次脉动,勾勒他**的形状。

    粗长硕大的**带着不可思议的热度嵌在他的肉穴中,仿佛一刻都不愿分离。美人的身体被顶得不断向上抛起,潺潺不断的淫液早已把男人的西裤打湿,大量在交合中溢出的清液顺着激烈的撞击飞溅,把温雅屁股和大腿内侧弄得一塌糊涂。

    温雅的身体慢慢向男人臣服,本来温柔缠绵的**弄,却在男人的鹅蛋大的**吻上子宫的小嘴时徒然转变成狂风暴雨。

    烙铁一般灼热又坚硬的**一下下往那处紧闭的小口撞击,分明是想敲开这代表最后防线的大门,彻底给这幅**的身体刻下烙印。

    “别!我……呜……我那里没试过……啊!我怕……”

    这种狂暴的进犯让温雅又回忆起不久前把他当**娃娃一样的交欢,他以为年同光又失去了理智回到之前的状态,无措不安地开始示弱,祈祷能得到回应。

    这招或许还真是年同光的命门,他像是恍惚了下,回过神又见自己刚安抚下来的小孩又吓到要开始哭,当下也没空再思索什幺,压下小家伙的头就吻了上去,同时伸手握住温雅在忽惊忽忧间半软下来的玉茎。

    温雅前头尤为敏感,稍加抚慰就很容易泄,所以温雅一般很少碰这里。男人带着茧的大掌裹住白净秀气的小**上下抚弄,那里很快就硬挺而立,口吐清露了。

    “唔……”年同光抚摸过他全身,还插进了他的身体,吻却是第一次。

    明明比接吻更过分的事他们都做了个遍,但这个吻却让温雅脸红心跳,情动不已。

    他伸手勾住年同光的脖子,主动回吻。软软的舌在男人薄唇上柔柔舔过,年同光纵容地张开双唇含住那热情又羞涩的软舌,伸出舌头缠着小客人打转。

    上下两张小嘴同时被男人侵占的感觉居然让温雅感受到了无法言说的安全感,他发出娇嗔的鼻音,无意识地绞紧了本就紧窒的肉壁。

    年同光被这盛情的邀请迷惑得方寸大乱,下体如同骤雨快速密集地狂插着,快感到了顶峰年同光也不再忍,直接顶在险些失守的子宫口射了出来。

    “嗯啊……”

    灼热的男精又浓又多,强劲地打在温雅生嫩的穴内,烫得他浑身一抖,也跟着射了出来。

    **过后,温雅整个人瘫软在年同光怀中,双手也再勾不住他脖子,无力地滑下,只用两根手指软软地捏住他衣角,小脸滚烫地贴在年同光胸前,小声喘息。

    年同光怕他摔倒,下意识环抱住他。

    两人在一片狼藉的床上静静相拥着,倒像是一对事后温存的爱侣。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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