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倾天下之睡王爷(H)》分卷阅读29

    “是啊,王爷这几日就是在处理这事,听工部的人勘查现场后说,那一带的地方压根没用补料,那条石根本就没跟土黏在一块,难怪江水一冲就散了。”

    “既然这事已经在查办,王爷还有什么好忙的?”他静养的这两天,凤临每晚都会进房陪他一道睡,不过倒是甚少提及外头的事。

    “嘿嘿,就是我跟王爷提了稻杆那件怪事,王爷不知道联想起什么,让姬大人带卫所兵过去了,王爷说趁着雨还在下,他们不方便搬移物品,所以抓紧时间赶紧查,要真查到什么,说要好好地赏我呢。”秦大宝嘿嘿笑着。

    “你倒是精明。”说起稻杆,他不禁想起那回他一靠近稻杆堆,卜庄头就记得跟什么似的,也许里头大有文章,不过这是与他无关,他现在只想——“大宝,给我烧热水,我要沐浴。”

    “易哥能沐浴吗?”

    回答他的又是热乎乎的一个巴掌。“伤到头的是我,蠢的怎会是你?”

    秦大宝摸摸头,无可奈何地去烧热水,差了厨工将浴桶给搬进夹间,还亲自服侍他更衣入浴桶。

    “易哥,我给你刷背吧。”

    “不用,我可以自个儿洗。”他不习惯洗澡时身边还站个人,当然,如果那个人是凤临的话,他倒是很欢迎。

    “喔,可是易哥,你要记得你的头不能碰水,千万别洗头发。”

    龚易不禁翻了翻白眼。要是连这等事都还要他提醒的话,他就真的是白活了。

    “你出去吧,做事说话都要谨慎些,别给王爷添麻烦。”

    “我知道,我在王爷面前要是能立功,也是给易哥长脸。”

    龚易没好气地伸手过去,这回不是呼巴掌,而是用力地揉了揉他的发。

    而这一幕,适巧让进门的凤临看得一清二楚——易哥赤身**泡在浴桶里的人,亲昵地揉着另一个男人的发……

    “王爷。”秦大宝一见凤临,赶紧垂首问安。

    “下去吧。”

    “是。”

    待秦大宝一走,龚易不禁探手抓着凤临的手,问:“怎么了,忙累了?”脸上没有笑意的凤临,他还真有点不习惯呢。

    凤临忖了下,伸手轻抚着他的胸膛,极具挑逗性地在**边画圈。

    龚易很受用,拉着他问:“要不要一道洗?”

    “好。”凤临应了声,举措自然地在他面前褪得一丝不挂,大方地进了浴桶,往他怀里一坐。

    龚易满足地轻逸一声,托着他的臀,长指已经很邪恶地滑到股间,凤临也没闲着,吻着他,大手便往他身下招呼了过去。

    夹间里,一时间只听得见缠吻与水花喷溅的声响。

    半晌,凤临气喘吁吁地趴在龚易身上,见他的发沾上湿意,忙道:“赶紧起来吧,伤口要是碰水就不好了。”

    “不过是小伤而已,有必要这么紧张吗?”龚易没好气地道。

    真是太不解风情了,通常这时候稍作休憩,就该预备二次大战的。

    凤临已经起身取来布巾,先将他发上的水滴擦干了,再拉着他起身,仔细地擦拭着他精瘦的身躯。

    “你自个儿浑身都湿了也不擦。”龚易抢了布巾擦拭他的身躯,大手却有意无意地抚过他半硬的灼热,十分确定再来两次都在合理范围内。

    凤临盈着氤氲欲念的眸微眯着,像在犹豫什么,恼着却又欢喜着。

    “喏,你待会有没有急事要办?”龚易哑声问着,两人紧密地相贴,刚发泄的**又急速抬头着。

    “没有。”凤临哑声喃着,啄吻着他的唇。

    龚易不禁想,凤临真的很喜欢亲吻……他边回应,便推着他往架子的方向走,随即扳过他的身躯,背对着他。

    “龚易?”

    “你抓着架子,腿张开一点。”龚易揉着他的臀,拨开他的臀瓣,只见那粉色的入口还微敞着,接着他猛地往里头一顶。

    “啊……”突来的进入,教凤临低呼出声来。

    烙铁般的巨大像是发了狂般直朝深处而去,在凤临体内放肆地兴风作浪,教他痛着也狂喜着,随着他的律动逸出深深浅浅的羞人呻吟。

    龚易紧扣住凤临的腰,从身后不住地深入冲撞着,被紧密包裹的快意教他不住地发出闷哼,感受到一阵阵令人恍惚的极致快意。

    “凤临,你真是太棒了、太棒了!”他兴奋地往他的肩头一咬。

    打一开始,凤临就是敞开身躯与他共享**,没有一丝的抗拒和嫌恶,完全忠于原始的**。

    就是这点,才会教他曾有一丝丝的愧疚,认为玷污了他这张白纸,但在确定两情相悦之后,那一丁点的愧疚早就烟消云散,反而兴起了更多调教想法,要将毕生所学全都实践在他身上,让他彻底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在热液迸射之前,龚易及时抽出体外,和凤临同时达到顶峰,气喘吁吁地贴覆在架子边缠吻着。

    半晌,龚易将就着浴桶里的水替两人稍作清洗,着了中衣再走到内室里。

    “你还没用膳?”凤临瞥了眼桌上的膳食。

    “一醒来就浑身黏腻得紧,只想先泡澡。”

    凤临将膳食端来,亲自喂着他。

    龚易尝了一口,有些嫌恶地道:“油了点,盛夏了,还是清淡点较妥。”

    “我也这么觉得。”这是临时找来的厨子,每顿膳食都是姬福开菜单,要厨子照做的,省去不少麻烦,但就是不怎么合胃口。

    以往总觉得只要吃得饱就成,可现在他的嘴巴已经被龚易养刁了。

    “明日我掌厨吧。”他怎能忍受有人拿这种猪食喂他所爱之人。

    “你的伤……”

    “不打紧,是你太大惊小怪了。”随意再吃了几口,实在是忍无可忍,龚易索性不吃,把凤临给拉上床。“倒是你,近来瘦了,我得要赶紧掌厨,将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有吗?”他没什么自觉。

    “有,你太瘦了,会害我受伤的。”

    “……为什么?”

    “你想想啊。”他笑得一脸邪恶。

    凤临想破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放弃,改而问了正事。“龚易,既然你要掌厨,要不明晚的小宴交给你打理可好?”

    “小宴?”

    “明日我要宴请马承颖、侯振义与朱威和,当然还有其他卫所指挥使和副指挥使,人数约莫十人。”

    “鸿门宴?”

    凤临微扬起眉,笑道:“可以这么说,毕竟也差不多该收网了。工部确认培阳一带塌陷的堤防并没有上补料,导致水来石便松动,堤防怎能不塌?还有,姬福已经从秀水庄的稻杆堆中搜出了铁砂,这可是谋逆之罪,绝对能将马承颖绳之以法,身为从犯的侯振义罔顾百姓身家性命,也逃不过刑罚。”

    “这事处理完毕之后呢?”

    “我应该会先暂理两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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