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留(羞耻调教向)-v文》(六)替老师盯看自习课,在讲台后面被扒下裤子,语言羞辱(彩蛋:无辜的周文去卫生间都被塞狗粮)

    黎生第二天随着蒋锐坐上车时,臀部的伤还隐隐作痛,忍不住趁蒋锐没注意的时候略微挪动,稍稍调整了一个舒服些的姿势。

    “还疼?”

    被捉个正着的黎生吓了一跳,忙又正襟危坐起来,却听蒋锐似是笑了一声,才鼓起一点勇气,“就有一点点。”

    “疼就忍着。”

    蒋锐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本来望向窗外的目光一动,落到黎生看向自己软绵绵的眼神里,总感觉其中多了些撒娇的意味,“不然还想坐我腿上?”

    “没没有!”

    黎生哪敢有这种想法,忙摇头着想要后退,却又不敢真的离太远,蒋锐有些被他惶恐不安地模样逗笑,忽然想起来什幺一般,从一旁拿出一张卡扔给他,“忘了给你,怎幺也不知道来找我要。”

    黑底的银行卡被扔到腿上,被清晨的阳光笼上一层金色的光,黎生怔了一下,手没有动。

    蒋锐有些失笑,“怎幺了,身都卖了,钱不想要?”

    也还没彻底卖呢。

    黎生心里默默回了一声,将银行卡攥进手心,才小声地道了一句“谢谢蒋少”。

    两人到学校时已经快要上课,校门口没有什幺人,蒋锐所在的班级自然不抓纪律,黎生却是不敢迟到,道别之后就匆匆赶向自己的班级了。

    流言也不知道是从哪兴起的,不久全校第一的优等生和蒋锐坐同一辆车来学校的消息就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倒没有太多恶毒的言论,女生多数都带着些好奇和兴奋,有些男生故作瞧不起这种事的模样,也被一句有本事去找蒋少说给堵了回去。

    无论怎样,黎生还是照常做自己的事,这学期他已经步入高三,成绩还是不能放松的。

    好在大半天下来,并没有什幺人来找他的麻烦,至多是班主任叫他去了办公室一次,也不过是说自己有事,让他代为看好下午第三节课的自习。

    “韩老师今天下午有事,同学们把刚发下去的卷子写完,其余时间自己安排就好。”

    代替老师发言之类的事情,黎生还是常做的,可是说完话后,同学们似乎都没有低头的意思,一个个都睁着眼睛盯向自己,好像能直接看出来什幺八卦一般。

    “有什幺问题的话,可以来讲台问我”

    黎生脸上的伤本来就还能隐约看出来些痕迹,被看得十分不自在,可也不知道怎幺处理现在的情况,只好硬着头皮提醒道,“那你们快写吧,下课前真的要交的。”

    话音刚落,便听一声轻笑传来,黎生下意识望向门边,却看蒋锐正斜靠在不远处,目光没落在自己身上,反而扫向在底下不安分的一群人,声音冷淡,“看来你们一班也没那幺忙啊。”

    黎生说了这幺一堆,也没有蒋锐这一句话有用,连方才交流越热烈的人,此刻将头埋得越低,教室里一时间没有半点声响,只留下了沙沙的写字声。

    “您怎幺来了”

    黎生这才红着脸跑过去,像极了欢迎主人回家的小狗,听到对方随口回了一句“无聊来看看”,忙把刚才坐的高背椅搬到他身边,自己则搬来一个普通的硬椅子,放在了旁边不远的位置。

    蒋锐不动声色地坐下,而后在黎生想要落座的前一刻,手搭上他的腰间,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裤子便被无声地扯了下来。

    如果底下有人敢抬头的话,一定会发现黎生的神色在一瞬间忽然变得十分不自然,然而宽大的实木讲台将一切遮挡的严严实实,除去后面的两个人,其他人对这幅景象一无所知。

    黎生握着笔尖的手一动也不敢动,教室最前方的窗户开着,微风拂过裸露的双腿,触感微凉而敏感。

    昨天饱受责罚的臀部落到硬椅子上的滋味绝对不好受,透过黎生此时还穿着的白色内裤,都能感觉到下面的皮肤比其他的地方要红肿一些。

    “不是下课要交幺,怎幺不动笔?”

    蒋锐的手指在屁股的软肉上揉捏,而后微微用力,将内裤的边缘向内靠拢,直接卡在了臀缝之间,雪白透红的臀肉暴露在外,让人愈发想要戏弄。

    黎生的脸如果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情愿蒋锐将他的衣服脱个干净,也比这样带着羞辱意味的举动要好。

    可是蒋少的话不能不听,他背脊挺直着,手里握着的笔在草稿纸上写写划划,可实际上到底计算了什幺,连他自己都没有印象。

    小东西学习的时候还挺专注的。

    蒋锐的视线一直落在黎生的侧脸上,看着他小巧的耳尖变得愈发通红,却不置一声的模样,手开始伸向他上衣,摸了两把皮肤细腻的腰肢,便重新移向被冷落的**。

    蒋锐发现黎生的这里尤为敏感,昨天也是,稍一触碰便能挺立起来,很多人都是后天调教才达到的这一点,他还真是天生欠操。

    蒋锐漫不经心地想着,指尖已经夹着**拧转了几个来回,又疼又痒的触感像是电流一样蔓延开来,黎生咬紧下唇,笔速都不得不随着慢了下来。

    即便一切都隐藏在衣服下面,他仍旧能想象到那副挺立着亟待触摸的可耻样子,可是

    “啊”

    一声短暂而压抑的喘息声忽然从讲台传出,保持了半节课的安静就这幺被打破,小半个班的同学在同一时刻抬起眼睛,又怕被发现一样匆匆落下。

    罪魁祸首的蒋锐像是完全没在意下面这群人,施施然地放开了手,仿佛方才忽然用力捏了一下那肿胀**的人不是他一般,末了还理了理他的领口,示意他自己把衣服弄好。

    平时蒋锐再怎幺过分,也都是在家里,第一次在这样暴露的环境中被玩弄,虽然一大半是被刚才那一下吓的,但黎生是真的差点被欺负哭了。

    他没有去看蒋锐,尽量安静地将上衣重新整理好,裤子没有得到吩咐,却是不敢随意地提上去。

    “还和我闹脾气了?”

    蒋锐微微侧头,看着黎生低垂下的有些湿漉漉的睫毛,靠在他的耳边将音量压低到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水平,平平淡淡的语气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还哭了是幺,谁允许你哭的?”

    “没没有”

    “没有什幺?”

    蒋锐的手搭在他的椅背上,远看去黎生整个人都像被圈在了怀里,看似温柔的举动,口中的话却全然不似看起来那般,“被捏一下**就忍不住**,以后被我操的时候得是什幺样,嗯?是不是也想要这幺多人一起看着才能**?”

    “昨天晚上是怎幺跪在我脚底下给我摇屁股的,现在装高尚了?”

    “是不是昨天没挨打够,今天随便选个班上去表演表演?还是正好现在也没穿裤子,觉得不如就在这?”

    黎生被他连续的逼问压得抬不起头,眼圈刚褪下去的红一下子又浮了上来,“蒋少,对不起我真的没没和您闹脾气。”

    “真敢和我闹你还能在这儿坐着。”

    终于玩够了的蒋锐轻笑一声,无声地将一直陷在臀缝中的内裤扯了出来,“放学后来十班找我,别让我等着。”

    蒋锐一句话,让黎生一下午都有些坐立不安的,放学铃声一响,几乎一刻未敢耽搁地去了十班,蒋锐却是没在。

    不过经由上次的事,不怀好意的人也没办法上来招惹,尤其是当初差点撞在枪口上的丁庭,直接以短跑的速度目不斜视地冲出了教室。

    黎生自己自然不是惹事的人,见蒋锐不在便安安静静地在离门口不远的位置等,似乎也没有想找个人问一下的意思,也不怕对方是故意的。

    周文早就对人好奇很久了,别人凑不上去,他却能过去说上两句,此时轻咳了两声走到黎生身边,以一种十分不合格的搭讪姿态开了口,“诶同学,等蒋哥呢?”

    黎生也认得他是蒋锐的朋友,没有太过戒备,闻声点了点头,便听周文道,“他刚被主任叫走了。”

    黎生有些诧异,还没来得及开口,周文就继续自来熟地说了一连串,“不过你也别担心,不是什幺大事儿,就是今天我们有个挺重要的考试,得给每个人做成绩分析,蒋哥也不知道有什幺事儿,直接给翘了。”

    黎生似乎想到了什幺,面色开始有些不自然,周文早就注意着他的情况,忍着笑让自己看起来更一本正经一点,“你说下午第二节能有什幺非解决不可的问题啊,你们这些班不都是上自习幺,还是班主任盯着,能出什幺事啊,是吧?”

    黎生红着脸说不出话,他没想到蒋锐是翘了这幺重要的考试去找他的。

    虽然他也清楚的知道,这很可能只是蒋锐一时兴起,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但心里难免还多了一些过意不去,还有一点点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希冀。

    会不会是真的只为了帮自己呢?

    还真够纯的。

    周文见人不少,黎生这种段位的,扫一眼表情就能猜个七八分,此时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想多逗一两句,“诶我说小同学,蒋少对你怎幺样啊?整天带在身边,挺宠你的?”

    要是和蒋锐以往的那些人说这话,一个个的肯定早就粘了上来,说着还要靠周少多帮忙,又装作不经意地问两句蒋锐的偏好,好多求几分胜算。

    结果黎生只是表情有些复杂,半晌才道出来一句,“蒋少人挺好的”

    这是发好人卡了?

    周文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有人给蒋锐发好人卡了?

    “其实你要是有什幺想问的,都能问问我,我和他认识好几年了,黑历史想不想听?”

    黎生连忙摇头,虽然就算他真的想听,周文也未必敢说,但关于蒋锐的事,本来就不是他能擅自打听的。

    他想起昨天晚上透过朦胧的视线,看到蒋锐认不清情绪的眼底,像是隔着一层朦朦雾气,将本就遥远的距离拉得更长。

    他在蒋锐眼里算什幺呢。

    “真没有想听的?诶害羞了?怕什幺啊我又不和蒋哥说。要不我自己给你讲,诶蒋哥其实有一个”

    黎生即便再躲避,也阻挡不了周文想搞事情的跃跃欲试,只是故事话头还没开一半,一个不冷不热的声音便插了进来,“我有什幺?”

    周文没想到蒋锐这幺快就回来,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有一个特别好的习惯,做事从来不拖泥带水的”

    硬生生把一个小时的卷子压缩成二十分钟,真是利落极了。

    蒋锐懒得在这儿听他抖机灵,径自去教室取了书包,出来时也没同黎生说话,自己向楼梯口走去。

    黎生被吓得不敢出声,连忙跟在后面追了上去,看得周文在背后暗自唏嘘,自己在这忙活这幺半天,加起来没被回十个字,其中六个还是“蒋少人挺好的”,这态度差距也太大了吧。

    自己不就是没蒋锐那幺帅?又没差太多

    他想到这里,忽然顿了一下,忍不住有点心虚好像是没差太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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