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二百八十八章 两个女人一台戏

    那女子不知道镜缘话中有他意,手中鬼爪一抖,跳下马来向着镜缘猛击,她学得鬼门之术只是皮毛,镜缘根本没将她放入眼中,轻巧巧的闪开鬼爪之后,用起御风之术,顷刻升高几丈,准备离开这里。

    “休走!”那女子见他欲跑,心中大急,从随身的口袋之中抓出只青色的骷髅来,只一晃青色的骷髅变大无数,她竟乘坐在其上也赶了过来!

    镜缘见她难缠的紧,心中甚是烦躁,手中火光一现,一股烈焰击向了她那青色的骷髅,顷刻之间骷髅尽毁,那姑娘也摔落到了地面。

    “你这个卑劣之徒,当真无耻!可敢不跑,与我较量三百回合”那姑娘怒道。

    镜缘摇头,自己可没心情去理会如此,正准备借风而走,那姑娘手中轻轻一动,一只漫天巨网当空降下,也不知她何时在这里布置的机关,只为了抓住镜缘!

    镜缘无语,只好又降回地面,手中两道火团击出,将那网子打了个大窟窿,他本是有修行在身之人,这些寻常之物早已不能奈何于他!

    那姑娘还待发作,一个火红的身影行动如风,若飘在天上的火团一般顷刻到了二人的眼前!

    是凝花语,她闲的无聊,又偷偷跑了出来,未料才出忘忧谷便看到这里有打斗之象,她喜热闹,非要来看个究竟,却恰好看到了自己的朋友!

    “怎么哪里都有你!”凝花语一撇嘴道。

    在此相见,甚感尴尬,镜缘一身行装恰像个乞丐,不过即便是这样还是被凝花语一眼认出,他只能尴尬的一笑:“我去柳林镇,恰好路过了这里!”

    二人正自攀谈,那姑娘心中大气,自己不但不能伤他分毫,更被眼前的二人无视,她手中鬼爪又晃了晃,向着镜缘飞了过来。

    “原来还有一个!”凝花语轻笑,手中金鳞鞭一闪将那鬼爪缠个结实,任那姑娘怎样挣扎都脱不开。

    “你还请帮手!”那姑娘心中怒意更盛,手中几道鬼符击出,鬼符在空中化为几只恶鬼,向着凝花语猛抓!

    “雕虫小技!”凝花语手间一扬,几个绿色的毒符迎了上来,毒符在空中化为一片片迷雾,顷刻间将恶鬼笼罩,然后消于无形。

    “她是谁”凝花语顷刻之间来了兴趣,向着镜缘问。

    这个问题倒是让镜缘甚难回答,因为他也只是从那女子口中知道她是郡主的身份,至于其他的他一概不知,可偏偏那女子非要找他寻仇,倒让他很是无奈。

    “她骑马伤人,我拦住了她,她就追我到此!”镜缘答道。

    “原来是个泼皮无赖!”凝花语故意大声。

    “你才泼皮无赖!我好端端骑马却被他阻止,失了我的雅兴,还想打我,先耍无赖的应该是他!”那姑娘怒道。

    凝花语轻笑一声道:“那你是承认你是无赖了!”

    “你!”那姑娘被凝花语逞了嘴舌之利,怒意更甚,俊俏的小脸被憋得通红,她大叫道:“你们才是无赖,你们两个都是!我可是鲁阳王的女儿安南郡主,你们得罪了我可没有好下场!”

    “我想知道没有好下场是什么下场”凝花语有意为难道。

    “将你们碎尸万段!五马分尸!千刀万剐!反正所有的死法都让你们死一遍!”那姑娘道。

    “人只有一条命,又怎么会死如此多次呢你的脑袋不会有问题吧!”凝花语笑道。

    “我先杀你们一次!然后再使我的鬼王叔叔再将你们复活,再杀你们一次!只杀到你们生不如死,跪地求饶为止!”那姑娘怒道。

    凝花语听得耐烦,手中金鳞鞭一抖将鬼爪放开了,说道:“那我就在这里,不要等到以后了!以后太久了,就现在吧!我让你来杀!”

    那姑娘抓住鬼爪本想再打,可转念一想自己不是二人的对手,即便是再上也同样会输,但她心中是气不过的,她在王府备受宠爱,甚至连她的皇帝伯伯都要容让她几分,在洛阳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怎么不打了好无趣啊!”凝花语故意伸伸懒腰道。

    “这次就饶了你们!”那姑娘愤愤的说,手一指镜缘道:“你给我记住了!就是天涯海角,我都要跟着你!你休想跑!”

    “你真不要脸,一个女儿家家的,天涯海角去追一个男的,成何体统!”凝花语笑道。

    “要你管!我可是当朝的郡主,鬼门的安南堂主......”那女子又开始摆起了自己的身份,不过她这次没说完就被凝花语打断了。

    “你说你是当朝的郡主,可有凭证否则你冒充郡主可是夷九族之罪!”凝花语不耐烦的说。

    那姑娘一下子愣了,她的身份在洛阳从来没被怀疑过,她也不需要什么凭证,可到了这里却完全不同了!

    她支吾半晌却说不出话来。

    “我看就是假冒的!”凝花语笑道。

    那姑娘气不过,将一旁的骏马牵了过来道:“这是千里踏云驹,这可是柔然进贡我国的至宝,圣上伯伯宠爱我,特将此马送于我!难道这还不能证明我的身份”

    凝花语嗤之以鼻道:“一匹普通马儿能证明什么!随意去马市挑一匹马儿便能当郡主那天下间岂不是多了无数个郡主”

    “你!”那姑娘大怒。

    “拓跋金燕!你去洛阳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拓跋金燕的名声!”那姑娘只能报出自己的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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