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箫台》第一章 香冷金猊

    狻猊鎏金炉,香气袅袅弥散开。

    室内一张螺钿床,床上绣被罗衾堆叠,一青年仰卧其中正好眠。

    赵雍站立了半晌,问道:“这香点了有多久?”

    一旁的内侍躬身答道:“启禀陛下,已经有两个时辰了。”

    赵雍挥了挥,殿里的内侍都退下了。

    他走近软榻,坐下阴沉地盯着榻上的人。

    一头青丝如鸦羽散落在床褥间,衬得青年脸色如玉石荧荧。平日里紧锁的眉头此时舒缓开,冲淡了眉眼间的凌厉,密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了一个好看的阴影,再往下些,挺翘的鼻子轻轻地的翕动,舒缓而又沉稳,青年好梦正酣。

    一室静寂,赵雍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

    咚——咚——咚——

    宛若有人正在心头擂鼓,鼓点越来越快,耳边的平缓的呼吸声随之被放大的更加清楚。血液不断上涌仿佛一瞬都充斥于头顶,叫嚣着,咆哮着,不甘地想要满足心底压抑着的**。

    赵雍紧抿了嘴唇,深呼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

    微微颤抖的手指缓缓的抚上了青年失去血色的唇瓣。那唇,冰凉,柔软,干燥,让他一下子就安定下来了,他着魔似得轻轻地的一遍又一遍的描摹着唇形,揉弄着饱满的唇珠。终于,他不再满足于抚摸,再也克制不了自己**,低头深深地封堵上了形状姣好的双唇。

    开始只是浅尝辄止,然后是慢慢的舔弄,舌尖灵活的划过唇瓣,一下又一下,苍白的嘴唇逐渐变得红润,但是胸中有个贪婪的声音告诉他还不够,他还想要品尝更多。于是,心中囚困已久野兽终于脱下了枷锁。粗暴的吮吸,啧啧的水声在深夜里显得越发下流,紧闭的贝齿被一点点撬开,可怜的舌头被来回搅弄,一缕银丝从张开的嘴角滑落,在被面上洇出了深色的水痕。

    真甜。

    赵雍用姆指拭去嘴边的津液。

    榻上的人檀口微张,在一室香气中睡得依旧安稳。

    看来太医院的人也不是全然都是废物,至少这云梦闲情的安眠效果真不错,就是不知道这催情的效果是不是也一样好,赵雍勾了勾嘴角,伸手掀开了男人盖着的锦被,打量了一下严密包裹在亵衣里日思夜想的**,伸手不带丝毫犹豫的抽开了亵衣的系带。

    布带垂落,衣襟大开,美好的**从衣物中剥离。颀长劲瘦的身躯,苍白却并不干瘪,流畅的肌肉线条说明了榻上人并没有外表看上去那样无害,两朵樱粉色的蓓蕾,孤零零的点缀在上面。

    赵雍喉结耸动,情难自禁的俯下身,用舌尖轻轻的拨弄两粒乳珠,舌苔滑动,蹭的樱珠东倒西歪,渐渐点染上春色。被如此亵玩,两粒樱粉很快挺立起来,晶亮亮的,在灯火下越发显得诱人。

    于是,舔舐变成了吮吸,吮吸变成了啃咬,精致的樱珠在贪婪的齿间越发显得楚楚可怜。睡梦中的人终于挣动了一下,那两粒蓓蕾已经红肿起来闪着**的水光。

    赵雍放慢动作轻轻地吻上肿胀的肉粒,一只手摩挲着滑下圆润的肚脐、光洁的小腹,最后深深地探进了白色的亵裤中。手指灵活的搓弄把玩着手中软软肉柱,榻上的男人发出几声低不可闻的呻吟,然而只是皱了皱眉,蜷起夹紧了双腿。

    赵雍轻笑一声,用指尖捻了捻那物的顶端,越发大力地揉搓起来,不带一丝毫的怜惜。五个手指灵活的像勾魂的妖精逼得榻上人不住地低吟,直到男人发出“唔————”的一声长吟,随之而来的是一手黏腻。

    沾着浊液的指尖轻点胸前凸起的蓓蕾,擦过殷红的嘴唇,留下一行**的痕迹。

    赵雍用另一只手褪下男人的亵裤,纤长笔挺的双腿在摇曳的灯火下莹白如玉。亵裤自膝头滑落,滚圆雪白的双丘暴露在赵雍炽热的目光下。双腿被大力掰开,深藏的那方秘地像是终于从云山雾罩中露出真容。紧闭的秘蕊小小的呈淡淡的肉粉色,娇怯的颤抖着,上方沾着白色浊液的玉茎则可怜兮兮的趴着。

    赵雍跪立在两腿之间,沾着黏白的食指在那隐秘的穴口打了几个旋儿,随即按压戳弄了几下,便借着手上液体的润滑直插进去,他感觉正在睡梦中的人身体猛地颤了一下,旋即马上抽出了手指。抓过身旁被脱下的亵裤,赵雍仔细的拭掉了手上的体液,然后从衣袖中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青瓷罐子,窸窸窣窣的解下自己衣服露出常年习武的精悍身躯。

    玲珑的青瓷罐里面装的是一种白色的膏状物,赵雍用手指抠挖了一大块,细细地涂抹于羞涩紧闭的穴口,然后再次试着探入一根手指,这次青年只是微微抖动了一下。

    肉壁滚烫而紧窒,堆堆叠叠的软肉温柔地吮吸着手指,美好的触感让赵雍越发觉得身下鼓胀灼热。耐着性子扩张了一会儿,缓缓插入了第二根手指,手指从**变成了抠搅,引得身下人不断轻颤。

    他俯趴下去,一边辗转啃噬着微肿的唇瓣,吮吸着甜美的舌尖,一边强硬地插入第三根手指。三根手指在软嫩烫热的后穴中来回按刮,**,翻搅,扩张,捏揉,轻拢慢捻,挑逗得细嫩德肠肉不断紧缩,简直可以称得上恶劣。

    终于,像是戏弄够了,他放开覆着一层**水光的红唇,抽出手指,直起身再次跪立起来,深深的吸一口气,一手掰举着莹白的长腿,一手扶着自己炙热的硬物,重重地捅入湿软翕张的穴口,整根尽没。

    身下的人像离水之鱼一样猛然一挣,带着菊穴肠肉突然紧绞,赵雍一时舒爽的差点射出来。

    他调节了一下呼吸,压抑下了想要跶伐这具美妙**的冲动,开始仔细的享受这层层肉壁包裹的快感,内里的肠肉像是贪吃的嘴巴一样紧紧地吸附着硬烫的阳物,随着顶弄,艳红色的媚肉被**带进带出,格外**。

    赵雍深深地顶入湿软的甬道,碾压过一处敏感的内壁,青年随即发出“啊——”的一声吟哦,刚才还软垂垂的孽根已经挺立起来了。他知道必然是戳到那最敏感的穴心,便不再大开大合的抽送,而是重重地来回碾压那一处肠肉。

    还在睡梦中的人脸色早已变得潮红,白皙的身子随着撞击舒缓的起起伏伏,在特意被不断碾压敏感处之后,应是觉得舒服,青年口中开始微弱的呻吟。这声音,在赵雍听来无异于最美妙的嘉奖,当下便更加卖力的操弄那处,胯骨顶动雪丘,身下人仿若化作了一汪春水,柔媚无骨。很快,咕啾咕啾交合处的水声和**撞击的声音掩没了呻吟声。被操弄的湿漉漉的肉穴一阵剧烈痉挛,一声呜咽,玉茎猛地喷出一股白浊,酣睡的青年竟是被生生插射了。

    **让肉壁猛然绞紧,赵雍再把持不住,一挺腰全送进去。待到深埋的阳物被抽出,无力闭合的花穴缓缓地吐出了一缕缕白色的精华。

    赵雍伸手进穴口搅弄了两下,软热的内壁恋恋不舍地舔舐着手指,下身的**再度昂扬。他把身下的男人翻转过来,分开双腿摆成面朝下趴跪的姿势,一手掐着劲瘦的腰肢,一手扶着自己的滚烫硬物,再次贯穿了那朵秘花。被操熟的菊穴呈现出娇艳的石榴色,哆哆嗦嗦的吞吐着炙热的肉刃。插入,抽出,再插入,他放任自己脱缰的**,在青年身上尽情的跶伐。

    他耸动着腰,两手掐紧了青年紧致的细腰,顶弄着堆叠热情的肠壁,搔刮着敏感的穴肉,每一下都像是要把身下的男人顶个对穿,青年白皙的腿根不住的颤抖,甬道里残留的精液在剧烈的抽送中,逐渐化为白色泡沫满溢出湿软的花穴顺着腿根滑落。

    赵雍越发得趣,只恨自己未能早点动手,让这美妙**白白便宜了赵叡那小子。想到赵叡也曾这样玩弄过这具身躯,心头那团火烧的愈发旺了,手下的动作不免更加粗暴。双手用力掰开颤动的臀瓣,泄愤的揉捏着滚圆的臀肉留下殷红的指印,含着巨物的穴口哆嗦着承受着加倍残忍的侵犯,内里的液体在摩擦中被更多地带了出来,滴落在锦被上。操弄了数百下之后,赵雍猛的深插几下,最后再次深深地顶入,侵入到花穴秘闭的深处,将大量浓稠的液体灌入身下人的体内,离开了**的封堵,大股混合着精液的淫液从翕张的石榴色穴口中缓缓滑落,再一次弄脏了床榻。

    赵雍用一旁脱掉的亵裤,擦拭干净花穴流出的白浊和自己下体粘上的体液,拉了拉床边的的细绳,很快就有内侍拿着干净的衣物和被褥进来。

    赵雍一边示意内侍给床榻上的人换上干净的亵衣和被褥,一边在内侍的伺候下穿上衣物。

    穿戴整齐之后,一旁的内侍走到跟前跪下高高举起手中的托盘,托盘上放着几根精致的金色锁链。赵雍握起青年白皙的手腕,摩挲了几下,扣上锁扣,然后把另一端扣在了嵌在墙里的金属圆环上。剩下几根也依法炮制。

    看着四肢大开,呈大字型禁锢在软榻上的青年,赵雍唇角勾勒出一抹满意的微笑,示意内侍给男人盖好被子,旋即离开了屋子。

    香炉里的香早已燃尽,只余下冷冷的香灰,还有依然沉睡不醒的青年。

    如果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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