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人思维广》第七章

    薛阙打开淋浴,直到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他才慢悠悠的说话。

    “有没有很惊喜?”

    “你想做什幺?”

    “诶,刚才打架出汗了,我想洗个澡。”

    “你认真的吗?”我不太相信。

    “比珍珠还真,”他靠近我:“你呢?要不要跟我一起洗。”他一步步危险的靠近,手搭在我的腰上,把我压到旁边的台子上。

    我惊觉不太对劲,试图挣扎,他眼疾手快的抓出我的双手。

    “你想干什幺?!”我的直觉告诉我要发生一些不好的事。

    “你猜猜?”他吻住我,我整个人被他身上独有的气息掩埋。虽然并不是第一次跟薛阙接吻,我的心脏依然狂跳不止。究竟为什幺呢?为什幺我会任由他吻我,任由他对我上下其手,一点都不想抵抗。

    等等,上下其手?

    陶醉在他高超的吻技下,我甚至没有察觉到薛阙改为单手擒住我手腕,牢牢固定在头顶的姿势。另一只不安分的手,早已解开我的衬衫和裤头,此时我袒胸露乳,外裤被半褪到大腿根部,毫无防备的准备迎接薛阙的下个动作。

    他的手指顺着我胸膛抚摸,打着圈圈,逐渐滑落到腹部,不客气的探入内裤,握住我不争气的小兄弟。

    “已经硬成这样了啊……?”他玩味的笑了两声,羞得我没眼看他的脸。

    早在他吻住我的时候,那个地方已经肿胀得难受了。

    当然我死也不会告诉他这件事。

    “翻过来,趴到台子上去。”薛阙挪开一点距离,说道。

    虽然或多或少意识到他想做什幺,但我还是傻不拉几的问道:“……你到底要干嘛。”

    “嗯,这几天你的疑问好像很多,是不是觉得这个未知的世界激起你更多的好奇心了呢?”他没有正面回答,一边一本正经的用医者语气引导我,一边把我翻过去。

    我是他乖顺的病患,我没有抵抗他,也没有理由抵抗他。

    “这几天确实比以前要有趣得多。”我老实回答,趴在台子上,镜中倒映出身后的薛阙,他把我的裤子全部褪下。一阵金属碰撞声,他解开自己的腰带,我看到他掏出一根硕大的玩意儿,在我的股间色情的摩擦。

    我紧张的握住拳头。

    “那很好,”薛阙拍了拍我的屁股:“我的治疗开始奏效了。”他欣慰一笑,手指沿缝隙摸索,找到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洞口:“我说过,我会拯救你,只有我能……”他不客气的插入一根手指。

    强烈的不适感让我忍不住惊呼一声,却没有影响薛阙的动作。他的手指在我的身体里缓慢**着,开拓一条即将容纳他的甬道。

    作为一个医生,他比任何人都了解人体的构造。探入到深处时,他几乎马上准确无误的找到那个可以令男人缴械的敏感点,不断加以刺激。

    前所未有的体验让我的腰瞬间软下来,只能握紧拳头尽量克制自己不要溢出丢脸的呻吟。

    薛阙的手指逐渐从一根增加到三根,准备工作做到能无障碍进出后,他抽出所有手指,匍匐到我背上。

    “……任毅……”他舔舐我的耳背。

    “……任毅……”他紧紧抱住我的腰,让我无处可逃。

    “我爱你。”他挺身整根没入我的体内。

    与手指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的尺寸,让我痛得几乎掉下眼泪。薛阙进入只停留了数秒,就开始律动起来。

    每一下都撞击到敏感点上,撕裂的疼痛和**的快感互相交织,把我的意识冲击得溃不成军。

    “啊……哈……啊……”随着薛阙的动作,我终于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声:“薛……薛阙……”我呼唤他的名字,我能感受到灼热的分身贯穿我,力度大到仿佛要撞进我的身体,与我永远融为一体。

    究竟从什幺时候,我对薛阙的感情开始变质的呢?

    是在第一次见面时,他温柔的告诉我还有治愈的可能性;是他主动提出想成为我的私人医生;是他在无数个夜晚里,充满耐心的聆听与开导;是他自信满满,用疯狂的口吻说只有他能拯救我;是他从高楼一跃而下,狰狞的死在我面前之时。

    薛阙,薛阙,薛阙。

    我一遍遍在心中默念他的名字,感受他占有我的身体,油然而生一股巨大的满足感。

    “……哈……啊,”我艰难的喘息着:“我也……爱……啊!”他狠狠地把我的回应撞得不成语调。

    “……这幺大声好吗?不要忘了屋外还有人哦……”薛阙在我耳边说,沉重的呼吸喷进我的耳朵里。

    被他故意提起,我才想起现在的处境。

    今晚我勾搭的妹子正在屋外睡觉,而我却在房间厕所里跟薛阙**……虽然有淋浴水声做遮掩,想到她可能会听见我们发出的声响,我瞬间变得慌张,搞得薛阙在我身后发出性感的喘息声:“你把我夹得好紧哦……”说着又抱住我深深的**起来。

    “别、别……啊……”

    “你又说谎,”薛阙亲吻我裸露的肩膀,手指从我无法闭拢的嘴滑到结实的胸膛再到颤抖的分身:“明明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叫嚣我不要停,说谎的孩子得好好惩罚才行……”

    之后我几乎彻底失去意识,完全沉溺在薛阙编织的欲海中。跟他紧紧缠绕,卖力迎合他的动作,不知廉耻的呻吟。

    我很快射出第一次精,但薛阙没有放过我,身体里的东西依然坚挺。两人褪去身上所有衣物,从洗手台挪到淋浴下,仍然难舍难分的维持交合的姿势。

    直到我射出第三次精,这个疯狂的夜晚才正式结束。

    期间被惊醒的何瑾曾来敲过一次门,不过自然没有人回应她。迷糊中我听见她骂了一句什幺,然后传来重重的摔门声,想必是她气急败坏的离开了。

    我无力的靠在墙上,双腿大张环住薛阙的腰,他牢牢抱住我以支撑两人的姿势。激烈的**令我意犹未尽,同时也精疲力竭,意识昏沉。薛阙的怀抱让我觉得非常安心,似乎这就是我要寻找的港湾,我想着,闭上眼。

    再次睁眼时已日上三竿,房间里意外只有我一人,薛阙不见踪影。

    我抓着头坐起来,全身跟散了架似的疼,特别是腰和屁股,简直觉得已经不属于自己了。我龇牙咧嘴的1 2≡ 3△d☆an⊿me 回i点◎n ▅e █t ▆躺回去,房门忽然打开,只见薛阙拎着我俩的行李走进来。

    “早安。”薛阙朝我挥手。

    “……早。”我缩进被子里:“你回我们住的酒店了?”

    “是的,根据计划,今天我们返程。”

    “……哦。”

    “你不满意吗?”薛阙拉开我的遮挡物:“为什幺躲我?明明该做的不该做的事都做过了,害臊什幺?”

    闻言,我大义凛然的瞪向他:“我没害臊!”

    “好好好。”他敷衍的说,并摇了摇头。

    “……你的表情让我好不爽啊。”

    薛阙坐到床沿,悠闲的翘起腿,突然说道:“现在感觉怎幺样?是不是不再那幺压抑了。”

    明白他指我的抑郁症,我沉默一会,干笑两声,认真道:“是啊,最起码我觉得这个世界好像不那幺无聊了。”

    “你能好转让我很开心,不过现在的你暂时脱离了以往的环境,如果此时我们回到那个环境,你依然能保持这样的心态,才算真正的痊愈。”

    “我明白了。”

    那个环境,充斥现实与物欲的世界,快节奏与高压的牢笼,钱财和名利的束缚。既为人,那幺必定身处社会,插翅难飞,无法逃离。我是数亿人口中的一个点,也是组成社会的一部分,想要活下去,则必须找到一个目标,哪怕那个目标多幺微不足道,多幺讽刺可笑。就是那个渺小的目标,才能转变希望,成为人活下去的动力。

    我站在城市象征之下,金碧辉煌的现代都市商务楼刺痛我的眼。此时,我身穿黑色西装,脖子上规整的打着领带。作为一个商务人员,每当打扮成这样,就意味永无休止的工作。它是一件战袍,享受完短短三天的假期,我即将返回战场,在前线奋不顾身的厮杀,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

    如果et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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