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原罪》分卷阅读235

    管束,如果离开自己身边时时刻刻都要监管其一举一动。许原是傻,看不出奇怪,就我们这些旁人而言,真受不了没一点自由的生活,你就太可怕了。”

    “我觉得你该看看书,明白明白怨妇是什么意思。”

    安莫皮笑肉不笑:“反正我性生活很满足,也没死男人,更没对人下毒手。怨妇,两个字都跟我名不副实。”

    “你确定下毒手你好意思说?”真tm不要脸。

    安莫的脸,在一刻阴沉的可怕。

    他真是讨厌如此鼓噪的嘴,总要时时刻刻挑起令他跳脚的痛楚。

    “我下次,绝对会把你的嘴巴缝起来,让你一辈子说不了话。”

    那天,安莫全程黑脸,低气压散发整个公司。

    无人敢惹。

    下午六点。

    “煮饭…”欢快按下按钮,开始洗盘子。

    开始新的一学期的傻原显然是开心的,放假虽好但是呆久了总是无聊,外边天气又冷,安莫要带他出门玩都不愿意。

    唯有几次是去泡了温泉,有一次还因为嗜睡犯了差点在池子里睡过去,若不是安莫过来都不知道要睡到何时。

    其实,也是无聊的。

    他本身的性格决定了他更爱待在有安全感的家里过好每一日简单生活,吃喝拉撒睡就够了。

    他现在过得很好,努力一点认真读书,毕业找一份比较好的工作养爸妈,接下来,是不是就得开始娶妻生子唉?

    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脑袋正乱想着,忽然听到门口的开门声一顿,过了一会儿才反应回来是安莫回来了,急忙跑过去。

    “回来了…”

    他是很尽职的恋人,听到门开的声音下意识往门口跑去,像苦等“丈夫”的妻子有小分别之后的开心。

    只是,今天这名“丈夫”并不是那么开心,傻原的话刚说完就扑到人怀里哭诉。

    “艾谦今天说我坏话…他说我好多坏话。”

    “诶?”

    傻原完全不知道安莫这是唱的哪一出,扶着醉醺醺的人到客厅给摔进沙发内,轻轻给红透的脸颊拍了拍:“喝酒了?”

    “嗯”醉酒之人看起来精神还挺好,一点头拿了桌子上的水杯喝了口:“下午有个酒会没办法不喝,就喝了点。”

    “那你坐着我给你给你弄点水喝”

    这样的情况并不少见,安莫应酬多,再好的酒量难免有上头的时候。不过喝醉后的安莫也不会像他以前看过的醉鬼一样耍酒疯乱打人,只是会变得多话,调理也算的上清晰,跟你谈天论地从诗词歌赋讲到人生哲学,所以傻原每次都只会给准备一瓶水,让说的口渴的人喝水解解渴。

    醒酒汤就算了…他怕自己一动手直接把安莫送进医院去。

    “别!”安莫拽住他,眼睛睁的贼大死盯着许原:“艾谦他说我坏话,今天。”

    动弹不得的傻原只能先坐下,继续听安莫说。

    幸好人长得好看,白皙脸蛋染上漂亮的红晕,雾一样双眼迷蒙的,带有若有若无的挑逗。深深凝望这许原,他说:

    “艾谦那个人,他说我对你不好,他说我是怨妇,说我总欺负你。我有吗?”

    “没…”

    “对啊!我怎么可能欺负你!你也打不过我,抱抱都还来不及呢。”

    说着说着就跟傻原抱抱,往人脸上狠狠亲了口。不排斥安莫的动作,只是受不了奇怪酒味真的让许原难受,推开那张脸继续听废话。

    “你说他是不是很坏!破坏感情,这人啊,人品不算好。你说呢?”

    “不会人人还是挺好的他你弟怎么会不好。”只当是一时气话,傻原给安莫顺毛消气。

    安莫顿时不乐意了,“哪里好了,他说我坏话了你还说他好。”

    听人讲话如果也算得上是一份职业的话,那么做这份工作的人必须要有极其良好的耐心。不然,可能会疯。

    就如许原,安莫死死的拽住傻原衣服不给动,身体一直蹭还很聪明的乱摸,嘴里就一直重复着,刚才的话:“哪里好了,哪里好了,哪里好了。”

    真的重复至少百遍!试图给艾谦说好话的傻原发现这根本无法让安莫停止复读机似的可怕重复,只能心中给艾谦道歉,硬着头皮说道:“他其实也没那么好…”

    “就是!一点也不好!”拍着手背语重心长:“那以后就别跟他来往好不好。”

    “”

    这是他第三十次听到安莫如此要求了,上一次好像是说不要跟那个过来送快递的小伙子关系太好。

    但是,那是安莫自己的东西啊。那时候的安莫不是还在洗澡吗,他不拿谁来拿?

    真是的,安莫总爱说笑。

    “洗脸”对此傻原选择忽略他的问题,摸了摸冷冰冰的脸蛋推人去厕所,“脸好冷”

    “我嘴也冷。”

    傻原敷衍性亲了口,就在厕所边的厨房倒了一壶水放在餐桌上,站在门前似乎没听到哗哗流水声,一敲门:“洗好洗好了?”

    然而无人应道,稍稍等待中极为担心,开了门进去一瞧,刚才还能说会道的安莫直接倒在湿润地面闭上双眼似乎睡了过去,吓得他赶紧把人扶起来拖到外边随便找张椅子放下。

    醒不了了吗?傻原仔细打量一会,摸了摸脸颊似乎还冷的厉害,从里头准备热毛巾擦脸与双手,最后再擦擦脚后把人背在身后慢慢上了二楼。

    酒醉后的安莫不闹,就是太能睡,一天一夜也叫不醒的状态其实更加省事。相比自己,安莫说他喝醉后特别不规矩,吓得自己连果酒都不敢喝了。

    安莫直到第二天晚上才醒来,他醒来的时候许原都睡了,脑袋疼到冒出细密冷汗的他澡都不洗直接去了许原房间,扑到床上抱着人直哼哼。

    “嗯怎么了?”

    许原这么被摇醒,打着哈欠舍命陪君子熬了一晚上的夜到凌晨五点多才得以重新睡觉。第二天起来直犯迷糊上课听都听不懂。

    “脑袋疼,你给揉揉。”

    哈欠连天的人把手放在安莫脑袋上:“这?”

    “这。”手被移上一点,慢慢按压轻柔:“你给按按,不是你按我不舒服。”

    声音轻柔带有久不进水的沙哑低沉,较为明显的鼻音让安莫的无理要求听起来更像是撒娇。

    他天天都在撒娇,一直以强势示人的人必定活得更累,在弱者面前可以适当为领导作用,可在自己爱人面前,其实也很想被保护。

    没有人能一直强势,安莫只是在外边比较厉害。家里并非一味以他为主,也并非一直都是自己一直缩在其怀中入眠。偶尔安莫也会把外边的情绪带回家中,偶尔也会觉得太累想好好休息。

    他也会给安莫安心拥抱的

    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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