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夕夏就这样郁闷着又睡着了。
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由弱渐强地“滴滴滴”开始响开来,蚕丝被里的宁夕夏不耐烦地翻了翻身,随后伸出一只手准确无误地将闹腾个不停的铃声按掉,仍旧悬在被子外边的手臂格外纤细,在宝蓝色被套的映衬下,肤色白皙得有点刺眼。
宁夕夏从纠结成团的被子里探出头,茫然的眼神中还透着浓浓的睡意,盯着不太熟悉的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清醒过来。
将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来点开,看了一下时间,看完又随手扔回枕头上,加长加宽的大床上,就睡她一个人,只要她高兴,想扔什么在上面都不成问题。
伸了个大大懒腰后,利索地翻身下了床,其实宁夕夏是个爱懒床的人,特别是像这种大冬天,谁没事找事不喜欢暖暖的被窝,如果没事,她可以在床上窝一整天,可有了工作以后,能有个安稳觉睡已经是一种幸福,懒床这么奢侈的事,简直是想都不敢想了。
拿着外套披上,趿着拖鞋来到窗边,望着屋外,宁夕夏的脸庞立时皱成苦瓜脸。
偌大的落地窗外,窗外下起了蒙蒙细雨,小雨滴打在窗上,溅出星星水花,两三滴聚在一起,又顺着玻璃窗滑落。
吮吸一口冰凉的空气,嘶,好冷啊。
细雨淅淅沥沥,一直下个不停。
天色渐渐发暗,朦朦胧胧,雨点看不见,数不清。
天地灰蒙蒙连一片,小雨伴随着寒风,淅淅沥沥地飘洒着。
此时在迷蒙细雨的笼罩下,却显得格外凄凉,格外忧伤。
宁夕夏最讨厌的天气就是这种湿漉漉的雨天,在诗人眼中缠绵悱恻的雨天,却总能使她心头不由自主地蒙上一层阴郁,怎么看怎么不爽。
不等跟祁云夜道别,宁夕夏就偷偷溜走了,只不过特意留了一个小心眼。
待她风尘仆仆地来到公司,宁夕夏又开始了另一番的混乱。
“把这些资料准备好,待会交给季总签字。”
“好的。”
宁夕夏还是有些手忙脚乱,不过好在还是整理好了手头上的资料,面带微笑,轻轻敲开季阳的办公室门。
“进来。”
“学长,这是您要的资料。”宁夕夏今日一本正经地称呼着季阳,丝毫没有半点的别扭。
“嗯。”随意指了指办公桌,季阳并未伸手接过,而是递上了另一份资料,“十分钟以后的会议资料,分发下去。”
明白地将怀中抱着的资料放在季阳指定的位置,宁夕夏双手接过季阳递过来的资料,认真地点点头:“是。”
季阳只是淡淡得“嗯”了一声,漫不经心地说:“以后在公司,还是别叫我学长了。”
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宁夕夏闷声改口:“好的,季总。”
季阳:“嗯,你可以出去了。”
轻手轻脚的从季阳的办公室退出来,宁夕夏心中一股莫名其妙的怨气,有气无处发,只能默默地坐回位置上,生闷气。
让我叫“学长”的是你,不准我叫“学长”的也是你。
人的眼睛有576亿像素,但却终究看不懂男人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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