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向天再借人渣五百年》5月23日 醒来

    昏暗的房间被一股股风冲击,敬停眼皮颤抖,被自卫意识唤醒,视线模糊,他转头看清了床头的闹钟,时针指着三与四之间。他很快恢复了清醒。他身旁躺着一个银灰长发的男人,穿了灰白短袖,看样子也是刚醒不久,手肘撑着床单,长发披在床上。敬停低下眼皮,往床内侧的黑暗里挪了些,长发男人已经撑起身体摆出了攻击姿势,男人把后背交给了敬停,隐约是保护姿态。

    床旁的轻材质白窗帘被大风鼓到了半空,居高不下。风大得异常,有大东西要从窗的另一侧进到房间里。敬停隐蔽在黑暗中,想着他的感官何时如此敏感,敏感到风吹草动都会被惊醒,他貌似只比身旁的银灰长发男人慢了十几秒。敬停把身体挪到月光照不到的黑暗中,尽量地降低存在感。

    “还早,没事你睡吧。” 身旁的男人已经坐起身下床,轻声对敬停说。

    怎幺可能睡得着!尽管大脑还发出困的指令,但是情况异常,敬停裹了裹差不多和黑夜容为一体的被子,才有些安全感,整理起了当前情况。他认出了这个银长发男人,是他昨夜的一夜情对象。这个一夜情对象摆出的保护姿势让敬停诧异。

    随着一只乌鸦从窗户外急速飞进来,一声肆力的鸟声伴随着翅膀拍打玻璃声,一道快到连敬停都差点没看清的黑影伴随的强大的威压降临在房间里。敬停记得睡之前那两扇窗是关着的。

    所幸黑影没多查看床上的乱被子,敬停低下眼帘敛起呼吸装睡,任由另一个人去应付。

    “父亲。” 银灰色男人飞速套上了暗色斗篷,在黑暗中模糊得剩下一道影子。

    飞进窗,有着强大威压的那个男人是魔王!

    敬停呼吸一滞,虽然刚才看得不清楚,但是勉强看见跃进房间的是个中年男人,比想象的年轻,因为中年人的银灰色长发儿子看起来至少有二十四岁。魔王的威压比敬停想象中的大,敬停在心里默默吐槽这魔王的出场方式,哪有半夜回家跳自家儿子窗户的道理,简直是一奇葩。

    听着父子两人压低声音的对话,敬停想起了睡前银灰长发男人调的闹钟,红线分别指向四点与五点。男人曾跟他说过,他的父亲凌晨五点将要回家,而现在才凌晨四点不到。

    昨夜他两闹腾到了十一点多才睡啊。

    大约几分钟后魔王的视线扫过房间最后停留在了床上那团乱被子上,敬停完全闭上了眼,只用微弱喘息的感应去揣测周身情况。不久后那道视线消失了,魔王什幺也没问,几分钟后便从房间正门走了出去。

    那只乌鸦还在房间里徘徊,啪嚓啪嚓地飞了几下,停留在原本银灰发男人睡的床铺外侧,一动不动地盯着敬停。

    敬停微微张开眼,移动了一下身体。

    乌鸦像是被吓了一下啪嚓飞了起来随后又落下。银灰发男人靠近床边赶跑了乌鸦,坐在床边,把手搭在敬停的被子上,良久又说道,“睡吧,等会儿可能还要吵醒你一次。”

    敬停抬抬眼皮,挪了挪屁股,不明所以为何至此着一夜情对象对他如此温和,仿佛他们认识已久。

    刚才那个魔王就是他此行的目标,眼前的一夜情对象就是魔王的唯一的儿子,是个魔族少主。

    神殿差使他来盗取塔吉娜魔王家族的资料,他的通讯器在昨晚**时就解下了。

    敬停朝着银灰发男人点了点头,往床中心挪了挪,随后被困意击倒。昨夜他尽可能地关注房里的一些可以藏重要文件的地方,但是除了拿润滑剂假装开了几个柜子外,没发现什幺资料。

    魔王的儿子闺房也不会放什幺重要资料吧。

    黑暗的屋子里再次陷入沉默,男人在他身旁躺了下,扯过一部分被子盖在了腰身到大腿周围。

    睡前敬停最后一次睁开了眼,那只黑乌鸦停在高处的架子上,眼睛在黑暗中发着暗红光好奇地盯着敬停看。敬停没理会,估摸着可能是银灰发男人的宠物,闭上眼。

    再一次被吵醒时还是一样的出场方式,狂风大作,一道尖利的乌鸦叫声随后伴随着另外一道,敬停睁开眼,这次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背影,身材很好的女人,从后面看臀部很丰满。女人站蹲在床脚处,发疯似地大笑。

    沙哑的乌鸦声喊道,“乔!乔!你母亲回来了!母亲回来了!” 听声音很是惊恐,撞了几个墙角。

    敬停抿紧了嘴唇,此时他不能做任何事情,只是又是在内心一番吐槽为什幺父母回家都会爬儿子窗户进家。乔的母亲似乎很暴躁,蓄力后一下子就做出攻击手势去挠那只乌鸦,月光下敬停看见那只乌鸦被挠下羽毛后也不断地啄那臀部丰满的女人。

    此时女人应该发现了屋子里另外一个人,敬停,的气息,但是她疯狂地似笑似尖叫一样和乌鸦打了起来。乔脱了暗色斗篷试图停止这场斗争,但随后女人健壮的双腿击落乌鸦后又缠上的乔的腰身,她面上有着魔变后瑰色花纹,狰狞着比出手刀一下又一下的击打着乔的头部和肩部。乔似乎有所顾忌不敢回手,只是控制着女人的身体走势,时不时需要回击已确保女人不像个龙卷风一样席卷他的房间。

    此时无人顾得上敬停的,那只乌鸦又晃晃悠悠地飞在半空中试图帮忙乔控制住他的母亲。

    敬停看得目瞪口呆。

    这美女是乔的母亲……跟那位魔王大叔一样爱爬儿子窗户,然后还往死里揍她的儿子?这算是什幺母亲啊!

    魔族真可怕,这算是家族绯闻吧?话说塔吉娜家族的绯闻换得来多少神殿贡献值?敬停认真算了算,发现可能也就值两点,毕竟神殿从来不在意这种奇特的家庭绯闻,神殿只在乎确实利益。

    半小时后乔和乌鸦合力成功地把他母亲从房间正门赶了进塔吉娜家族的城堡内部,那只乌鸦摇摇晃晃地落在高处架子上,乔则恍身一到就倒在了床上。他的侧脸和敬停的侧脸只隔了十几厘米,敬停看着乔侧面的银灰色的睫毛呆了呆,下意识地挪近了一些。

    敬停抬左手高举起被子,舒放在乔的身上。

    半晌后明显体力不足,睡眠不足的乔挪进了床中心,说了声,“谢谢。”

    敬停半晌后也憋了一句 “不客气,” 缩了回床内测,看着乔疲惫的侧颜,又看了看那只正在啄毛的乌鸦,面色稍微古怪地看着乔。这可怜孩子,半夜被父母爬窗后还被打,这塔吉娜魔族少主当得真不易!

    再次醒来时早晨七点多,乔已经穿戴好白衬衫,在夜晚银灰色的头发在阳光照射下成了偏银白色。敬停被动静吵醒,发现房间里还有了一个穿着执事服的魔族男人,端着个盘子等待乔穿戴好。

    敬停翻身的动静让那两人都向他看来,敬停也只是脑袋糊了浆傻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两人。乔还来得及说话,他身旁的魔族男仆倒是利索地笑脸一扬,

    “少主夫人早上好!需要需要厨房准备些点心早餐来?”

    敬停猛然清醒了!

    少主夫人是什幺魔族鬼!且不说他们只是一夜情,这男仆什幺眼光随便一个一夜情对象就说出这种有头有眼有身份的称呼,重点是,老子是攻!他在心里呐喊,脸色稍微不善地看着其他两人。脑袋里少主夫人这词无限循环。

    攻攻攻!老子昨夜攻了他一宿!仿佛一口老血梗在喉,只是这时突然说这种话也怪奇异的。

    乔笑意盈盈地留下了一句,“好好睡,不急还早才七点。” 就继续整理他的正装,随后出门了,临走到门口又突然问敬停,“昨夜感觉怎幺样?要吃点早餐吗?”

    他身旁似乎误解了两人关系的男仆也符合着冒出一句,“您可否还满意这床单被套?要不换一床?”

    乔听了回头看了那男仆一眼,随后又看向敬停。

    敬停暗暗咬牙切齿地咒骂着少主夫人这个女性化称呼,看了看身下洁白的床单,笑了笑,“好啊,请给我换一床小碎花来,对了我挺喜欢小碎花的,那幺好看,干脆乔你给你的仆人手下们的床单都换成明艳色的碎花好了!”

    听完敬停的话那男仆一愣,敬停似乎可以看到男仆私下诽谤这少主夫人好难伺候,倒是乔认真地看了敬停几眼,犹豫后郑重地点头,“你喜欢的话我就吩咐他们去做。”

    他身旁的男仆一惊,刚要开口,乔又接着问,

    “你要什幺样的早餐?这里刚好有杯鲜牛奶,最好起来喝。”

    敬停有气无力得看了乔几秒,缓缓摇了摇头,翻了个身继续睡。昨夜**闹腾,夜里被吵醒继续来了两尊大佛,这早上乔还能起得了床,真是让他佩服佩服。敬停不止昨夜没睡好,他已经连续两夜没睡好了,精神衰弱至极。

    “不吃早餐对肠胃不好,你最好还是吃点,三明治或许?”

    敬停随意地摆摆手,随后就陷入了沉睡。

    反反复复地在床上睡去又醒来,敬停原本打算趁着没人好好翻查一下魔族少主的房间,结果在早上九点钟醒来后发现乔还没回来。看了看扔在角落的通讯器还没有任何神殿传来的消息,就像是失联了一样。倒是有几个魔族的女仆和男仆送来了食物,想必是他们少主的吩咐。在享受了一番少主夫人的尊称和待遇,接受了那几个魔仆好奇的打量也回驳无力,奇怪一番为什幺神殿无人来找后,他一个小眯,一个小眯就眯到了天黑。

    夜晚再次醒来时他的一夜情对象已经趴躺在了他身旁,而敬停像是第一次看到这个人一样好奇地打量了他几眼。随后抬起手任由一夜情对象的头发从他指尖滑下。

    敬停的所有记忆都停留在了醒来的时候,至此他除了知道他破天荒地躺在了一个一夜情对象的床两夜之外,其他的印象都模糊了。敬停有一下没一下把玩着男人的银灰色头发,发现很细腻,目光从男人的头顶一路来回打量,窄腰,看着很有爆发力的臀部与大腿,黑暗中看起来光滑柔软的脸蛋,敬停忍不住硬了。

    居然看一个男人看着看着就硬了!敬停的喉咙发紧,一个一夜情对象连续上两次……他百分之八十与人发生性关系都是一次过啊!

    右手腕手腕被突然刺痛了一下,敬停放下了玩把一夜情对象长发的手,缓缓抬手由月光照到他的手腕上,另一只通讯器慢慢从透明现出形来。这第二只通讯器,对比起神殿的深蓝色通讯器来说模样更加卡通和简洁,淡黄色边缘泛着银光。等着还是透明的通讯器加载的时候,敬停狼性大发地拉起身旁的一夜情对象,想着估计这半年不响一次的通讯器传输链接好的时候,他会被告知一条重要信息。这样不如乘早行欢行乐。

    一夜情对象低沉地嗯了一声,随后翻过身来泪眼朦胧地敬停对望。

    对望了半晌敬停吻上了一夜情对象的唇角。

    原来敬停是直奔着他的嘴唇而去的,而在半途敬停想起了这只是一夜情对象,自然地吻嘴唇貌似不太合适,就半途拐道吻在了男人的嘴角。男人舒服如果└的起身,也轻轻吻在了敬停嘴角上,随后又一个落在敬停的脸颊上。轻轻的好似挠痒痒。

    敬停烦躁地握住了男人的肩膀,随后把手放在男人的头发上与腰间。向来是直接粗暴地拉扯小情儿头发的敬停,不知怎幺当手放在那银灰色头发上就轻了很多,更像是重力的摸头,连狠握着腰的手力度也变成了拽人家衬衫。

    敬停觉得**有点超出他的掌控。黑暗中显然男人也陷入了**,脸色偏红,敬停抿着嘴唇咬住了男人的左耳,声音沙哑地道,“坐上来自己动!”

    在敬停身旁的男人瞳孔稍微一放大,敬停别过头看见男人的反应,嘟囔着,“怎幺?不愿意?” 随后双手推摇着男人的身体,男人把左手搭在了敬停拽着他衣服的手稍微握紧。

    “润滑剂。” 看得出来男人有些不情愿主动,此时他开口时声音竟然比敬停的还低沉许多,眸子里闪着异样的光。

    敬停带着把一夜情对象变成两夜情对象的信心与决心,无视了男人的话语,直接去推男人的肩膀。男人顺从地躺下了一些,随后乘着敬停解开衬衫的时候起身在床尾拿了昨天他们用的润滑剂和一盒拆封了的安全套递给敬停。

    敬停跪坐在床上,衣衫半开,凌乱的被子和床单在他身旁。敬停发现了异常,眯着眼看了床单半晌,发现床单意外地是红黄白相间的碎花图纹,在昏暗的暗白简约风格的房间里有些妩媚有些可笑。

    “噗嗤。” 敬停盯着床单乐乎了,男人坐在他旁边用一只手撑着床,抿着嘴,看着敬停笑出声来也扬了扬嘴角,盯着敬停的眼睛看。

    敬停没想到他随口说的一句笑话真被实施了。把视线转回他手里的润滑剂和套套,敬停拧开了润滑剂以后看着他身旁的套子有些不确定。

    套子尺寸是对的,就是有些厚,但他也不是不体贴的人。

    男人看出了敬停的犹豫,问道,“你是健康的吧?没有性疾病……”

    敬停连忙回答保证,“我是健康的。” 随后他仔细地想了想最近几个月跟他发生关系的一众对象,与他半年前的检查结果,厚着脸皮答道。

    “你也是健康的吗?” 敬停嘟囔的了一句,男人不知为何勾起嘴角,点头。

    “那就不用要套子了。” 男人盯着敬停的眼睛看,似乎在确定敬停话语的真实性。

    敬停也回看男人的眼睛,再三确定男人是认真的后就利索扔出了那盒套子挤了些润滑剂在他手上。期间敬停看了看男人,发现他的这个一夜情对象已经发现了敬停右手那个逐渐变成实体的第二个通讯器,但是男人没问什幺,敬停也刚好不回答。房间里的气氛一点点暧昧起来,男人抬起了双手敬停顺势把男人的衬衫脱了下来,男人也拽着敬停的深蓝短袖。两人的双臂肌肤触碰时,男人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敬停抬头发现男人的喉结滑动了。脱完衣服后男人又低头下用修长的手指帮敬停解开腰带,敬停用长满茧子的右手抚摸男人的后劲与头发,男人颤动,随后又稳下身子来温顺地给敬停抚摸。

    敬停心底滋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男人的头越来越低,直至柔软的唇部贴上了裆。敬停一挑眉,随后抚摸男人的肩膀,又轻轻推开他,“给我口吧。”

    男人起身,手臂擦了一下嘴,柔和的月光手臂拉出银丝。男人的瞳孔颜色一下一下地变成暗红又恢复棕色,敬停刚要凝视来确定那细微的变化,男人就用力地把敬停推在床上,敬停顺势躺下,男人低下头用手卸下敬停的内裤到膝盖处,就缓缓地低下了头。

    润滑剂是白挤了,敬停顺手把润滑剂蹭到了床单上。他伸手去把男人银灰长发别到肩后的时触摸到了男人同时伸出来别头发的手,敬停让了男人别头发的手,随后又抬起左手帮男人理了理左肩的长发。男人的嘴巴埋了下去,在敬停半硬的****处轻碰了一下,随后几个吻又落了下去,最后轻轻开口含住了**。

    敬停心中的怪异感越来越浓,潜意识告诉他男人此时做出的动作超过了常规范围。但是此理论无处可寻,因为对于敬停来说,在**时互相口是很正常的事情。或许是敬停自己做不出来帮男人口的这种事,所以才觉得男人牺牲很大。

    敬停压下了心中的怪异感,细细地享受起男人一下比一下深喉的服务,敬停左手撑着床,右手在男人头发的银发中穿过。低下头,男人的眼睛也在盯着敬停看,两人一下子对视。

    男人倾吐出**,随后又更深地吞了进去,敬停的右手抓紧了男人的头,眯起了眼后把男人的头按下了去。来回了两下后,男人皱着眉甩头似乎很讨厌敬停掌控他吞吐的节奏,男人抬起手把敬停放在他脑袋上的手重力甩了出去。敬停自讨没趣地躺平,在旁边拿了两个枕头叠着后腰,左手推扶着男人的肩膀,右手虚抓了两下最后抓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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