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往事(H)》分卷阅读180

    rene趁这个时候,赶紧抓过桌子上的手机给那人发了个短信,“anton,你妻子来了。”

    放下手机,rene偷偷回转头,看见susan也在打量他。

    他赶紧笑了一下,点点头,没有再多说话。

    “susan!”anton从后面走了出来,笑着奔向自己的妻子,一边飞快地瞥了rene一眼,“你怎么来了?”

    “没事,我来听你们讨论讨论案子。”他的妻子微笑着说。

    “要坐过来吗?”anton招呼她。

    “不了。我在这里坐坐就好,你过去吧。”

    anton安顿好太太,又坐回吧台边。

    几个人的背后,susan一边听着他们的讨论,安静地喝着水,一边打量着酒吧里的几个人。

    她看了看吧台里的酒吧老板,又打量了一会儿他旁边来回递着饮料的年轻妻子——那些人里唯一的女性,视线重又转回到了那几个警察身上……

    那天anton很早就回去了。

    他跟susan回到家,才刚刚华灯初上。

    他们打开灯,吃惊地发现,家里再次被人翻动过了。

    谁干的?fbi那帮人吗?来找什么will的东西或者尼奥的证据?anton一开始这样想。但是收拾东西的时候他在自己的抽屉里发现了一只陌生的信封。

    他小心地把它打开,里面是一发长长的子弹。信封背后只有一行字:勿持执念。

    什么意思?anton吃惊地看着。

    现在不管是匪徒还是警察都知道will临死前寄了一封快递给他——给他这个尼奥过去的老对头。也许,太多的人想知道那快递里说了什么。

    will那根线下有什么?

    anton敏锐的察觉,一个原因是他见过火狐,另一个恐怕是火狐让他在兰普顿和另一个大人物之间联系,那个大人物是谁呢?will没有说。

    anton在will死后曾试图调出will最后几个月的电话记录,但是那时他吃惊地发现,will的电话记录已经全被删除了。

    anton担心,那个恐怕正是关键。

    ◆·◆

    第二天一大早,anton独自开车去了young的墓地,从他重新看见尼奥的照片起,他就预备来这里,告诉young。

    但是还没到young和他妻子的墓前,anton就站住了,他急遽地看向周围,四下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

    他再次看向young和他妻子的墓地——确定无疑地,那上面静静地放了一大束鲜花。

    anton走过去,鲜花上还带着清晨晶莹的露珠。

    谁刚刚来过?

    就在这时,anton敏感地听到了身后轻微的草地被踩踏的声响。

    他飞快地转回头去,没有人。

    清晨的墓地里,一片寂静,只有风在空中沙沙做响。

    anton凭借多年的经验知道,就在此刻,有人正注视着他。

    anton感到全身的血液再次涌了起来。

    安息吧,他轻声对young说。

    ——虽然,他知道,有时候死者并不能安息……昔日的风暴正在他身旁汹涌重来。

    ◆·◆

    几天之后的上午,anton正在开会,忽然接到电话,父母家里遭到入室抢劫。

    “妈的!”anton立刻叫着跳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旁边james和matthew几个人立刻围了上来,anton简单交待了一句,顾不上对面几个领导注视的眼光,就向外飞跑出去。

    anton照父母的描述,撒出了自己所有的朋友和线人去找那抢劫者。

    结果第三天下午,他就在一条后街里堵住了那两个贼。

    anton和james花了两个小时也没有从抢劫嫌疑人嘴里问出什么,但是看档案时他发现那人来自宾州北部的一个孤儿院。

    anton看见过那个地名:那是尼奥长大的地方。

    结果星期六一早,anton已经在通往宾州北部的路上。

    那一天大雨倾盆,等他终于见到联系好的管理员时,已经是黄昏了。

    “抱歉,我这儿只有一间空房子。上午刚刚到了一位客人,那位先生说,他在这里住过,所以想回来看看。你介意挤一下吗?”管理员是位中年的太太,引着他走到房间前,“当然我还要跟他说一声。”那太太示意他在外面等,敲门走了进去。

    “不,不介意,”anton在半开的门里,听见里面一个好听的声音说,随即那门便打开了,anton立刻吃惊地张大了嘴看着那门里的人。

    ◆终极往事2(下)第103章

    那孤儿院在宾州北部一个小镇的远郊外,孤零零地立在一片荒野中。

    这一夜风紧雨急。

    ——屋子里却出奇的安静,除了偶尔响起的轻微鼾声。

    ——房间里只有一对上下铺。

    anton进去时,看见rene已经安顿在下铺,便径自把东西丢向上铺。

    床很小,隔壁就是管理员的房间。

    没有电脑没有电视没有报纸收音机,于是他们像两个小孩子一样规规矩矩地躺到了床上,轻声聊了一会儿天。

    刚刚入秋,房间里没有冷气和风扇,他们于是没有放下窗帘,开着窗子,屋子里还是有点闷。

    “jimmy,你那天对我说,”临睡前,anton再次提起了这个话题,“二十年前,那人死在离你很近的地方,那案子跟纽约有什么关系呢?”

    ——二十年前,他记得rene那时应该还在西部的老家,才刚刚十几岁。

    “因为那个人……是纽约人……”半天,下铺传来轻声的回答。

    anton听见一愣。

    他知道jimmy很早就没了父亲,11岁母亲去世后,生活更加混乱不堪——虽然那时他该还有个形同虚设的监护人,但无疑那是个糟糕的监护人——在那种情况下,那个纽约人,跟jimmy又是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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