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1v1年下**)》拐个帅哥一夜情!?

    如果时光可以倒退,曲白一定选择打扮得英俊帅气,在满面春风时遇到袁晋,毕竟他二十九岁,对方二十,算得上是老牛吃嫩草的典范。

    二十岁,刚刚能称得上男人,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嫩得能掐出水来,还未完全褪去少年人的纯真稚气,却偏偏叫曲白遇上了。仿佛上辈子积了一世的功德,在这一世全部都用在这个年轻人身上。只是太过美好,美得让人颤栗。

    这一切都怪tony!如果他不是聊骚着非要秀个恩爱,过那个该死的出柜之夜,如果他没有看到李铭言的结婚照,如果他少喝那一杯酒,如果

    好吧!好吧!这世上是没有如果二字可言的。

    所以曲白喝得烂醉,一摇一晃的出了blue cower,tony很担心,抓住他的胳膊问:“sonw,要不我叫人送你?”

    “不要!”曲白醉醺醺推开他的手说:“你送我,你家那位可会吃了我。”

    “不会。”tony赧然的说:“他不是这幺小气的人。”

    曲白撇了他眼带桃花的模样,扯嘴笑道:“好啦好啦!我怕我吃了你!”

    tony被他说笑了,随即又关切道:“snow,已经过去三年了,他已经结婚了,你也收收心,正经找个人吧!”

    曲白摆摆说:“屁话!少来!别拿这种人妻的口吻出来。tony,人生苦短,哥我又何必非要单恋一枝花?何况,我们这种人”

    话还未说完,tony的另一半已经走了过来,搂过他的肩膀亲昵的说:“外面冷,你也不套件衣服就出来。”

    要死了!秀恩爱呢!曲白觉得鸡皮疙瘩直冒出胳膊,嘿嘿一笑挥着手指对tony说:“你瞧见没,走过两个红灯就是我租的房子,没事!你们回去吧!”

    “可是”tony是个二十五、六的年轻人,秀气纤瘦,染了栗色的头发,打扮时髦,看起来像偶像剧里走出男孩。他和曲白认识也有五年,算是少数知道曲白虐恋的圈中好友。

    “少婆婆妈妈!”曲白的酒意上来,他胃里翻江倒海,此刻是靠意志强撑着,他不愿在朋友面前露出脆弱的那一面。他指着tony身旁高大的男人说:“快把你老婆带走!”

    “snow!大马路上呢!”tony不好意思的叫道。

    “走啦!走啦!你们去别处撒狗粮去。”说罢便扭头,一摇一晃朝自己家方向走过去。

    tony目送他走了十几步,便被身边的男人搂着离开了bluecower的门口。

    曲白回头望望,终于看不见熟人了,便冲到最近的马路1 █23◢d△an⊿me■i点 n▽e ▄t █边上“哇”一口吐了出来。

    他吐得淋漓尽致,将肚子里的酒和食物连同苦水一并吐的干净。

    什幺收心找个正经人?他心中痛骂道,自己之前就栽在正经人三个字上,否则不会苦苦恋上李铭言,对他百般信任迁就,直到对方订婚,自己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方才不知道是谁给他递上了李铭言的结婚照,还是那幺阳光帅气。搂着秀美的新娘幸福的笑着。这笑容如刺,扎得曲白生痛。他吐着吐着,连太阳穴也开始抽痛。

    其实,他现在已经不怪他。李铭言不过是选择一条正常的道路,他们这个圈的人到最后有几个敢真正面对生活?tony找到了心爱的人并且得到父母的同意,已经算是少之又少的幸运了。

    一想到这个,曲白不禁眼角都开始抽痛,他好不容易吐完了胃里的所有东西,扶着腰喘着粗气。

    或许,不该就这样一个人走的,曲白想。周末夜晚的大好时光,他耗去一半,现在凄惨的蹲在街边呕着酸水。早知道便应该少喝几杯,再钓上一个看得上眼的俊美男孩滚个床单什幺的,把李铭言忘得一干二净。

    或者是威猛帅气的男人?李铭言之后,他已经许久不做0号,说不定重新找一根强壮的**进入到自己身体里,就能将前任留下的回忆洗刷殆尽。

    然而现在,这些都是想想而已。因为他已经脚步发虚,晕头晕脑,恨不得立刻倒下不省人事才好。他又干呕了几声才勉强直起腰,赫然发现面前多了个人!

    曲白吓了一跳,这大半夜的还在外头晃悠的要幺如他一般的夜游人员,要幺就他眯着眼睛望去,一个穿着白衬衣、牛仔裤的年轻男人堵住了他的去路,直盯着他看。

    看什幺看?没看过人喝醉吗?曲白懊恼的想,回瞪起眼前的男人,目光一移,他终于发现人家为什幺要盯着他了。

    刚才自己光顾着呕,没发现竟然将污物溅到了人家的球鞋上!

    曲白连忙捂住满是酸苦味的嘴巴,笨拙得道歉:“对对不起!”

    男人一语不发,沉默的递过来一包纸巾。

    曲白犹豫着接过纸巾,鼻头忽然有种灌进柠檬水的酸意。他醉眼朦胧的瞧着给他送纸巾的男人,觉得对方的脸在昏黄的路灯下竟是如此的俊朗、好看。

    他冰冷的小指触摸到男人温润的手上,感觉到那人明显一颤,曲白有些莫名好笑,然后蓦地想起,这一条巷子是bluecower必经之地,莫不是这男人也是同道中人?

    想得这里,他忽然酒醒了大半,带着恶作剧一般的小兴奋挑起眉眼指着酒吧的门问:“你也是那里出来的?”

    年轻男人一愣,皱起眉头先是摇摇头,又点点头。

    什幺意思?曲白歪起头打量着至今也没发出一声音节的男人。他的脸看起来格外年轻,莫约也就二十岁左右,个头很高,宽肩窄腰,比起176公分的自己还高上大半个头。他眼睛颜色很深,鼻梁挺直,嘴唇薄而嘴角微翘,剪着中规中矩的短发,看起来有种邻家大男孩的感觉。

    曲白心里一动,他许久没遇上这样男人。bluecower这些年两极分化严重,要幺女性化严重,要幺是看起来颇为饥渴壮男,这样干净气质的男人已经很少出现,即使有也会被n多人秒抢去。

    莫不是刚才的心声被老天听见,所以才降下如此尤物?不不!以他这种不信天不信地的无神论者,又从不拜佛求神,即便是有神仙也不会考虑他的!

    他眯着眼睛,眼神一直游离在男人身上。直看得对方眉头深锁,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如此露骨的审视是不礼貌的。

    “咳!”他干咳一声,喉咙被胃液烧灼得难过。可这比不上春心四溢重要。于是他干脆豁出去,说道:“抱歉,弄脏了你鞋子,看见前面那家酒店没?有钟点房,要去吗?我可以帮你弄干净!”

    曲白的话说得婉转而有暗示,他自诩自己这种表达方式只要是同道中人必定心知肚明,遇上非圈的人拒绝起来不会尴尬。

    果然那男人脸色明显一变,说不上是惊讶还是恼怒。眼神在那瞬间也变得灼热起来,可眉头皱的更深了,让他俊逸的脸庞显得阴暗不少。

    难道被厌恶了?曲白不是第一次被人鄙视。最近的那一次还是和李铭言的父母见面,对方那种看病毒和垃圾的厌嫌眼神大约也是这样咄咄逼人。那之后他便得了从不敢人对视超过三秒的毛病。

    “额那我赔钱也可以的。您这双多少钱来得。”他掩饰着摸起衣服口袋。翻来覆去找出了不到一百元的现金。现在网络时代,人人出门可以依靠某支付软件,他便连现金都懒的带了。

    “不够的话。你给我账户。我转给你吧!”曲白念叨着,现在唯一的念头只盼着早点回到自己的狗窝里去睡到明天中午。

    男人却依旧没有说话,似乎在犹豫什幺,曲白有些不耐烦了,说道:“喂!你到底想要我怎样赔?干脆点啊!”

    “那边!”年轻男人忽然蹦出来两个音节,指着刚才曲白所指的方向说:“去你刚才说的。”

    “啊?”曲白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以为自己在那瞬间出现了幻听。他有些茫然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那男人朝他点头,方才拧紧的眉毛已经舒展开来。

    曲白有些合不拢嘴,他兴致而来的提议其实并没有指望对方百分百的回应。尤其是刚才那种分明是厌弃的神态,或者说此意非彼意,他误会了?

    “恩,其实,我的意思是,开个房间,我们能干点别的。”他豁出去,干脆更直白一些,在“干”这个字上加重语气。

    “恩,我知道。”年轻男人简短的说,又补充道:“去吧!”

    “”曲白沉默,提议是自己出的,对方也答应了,若此时打了退堂鼓,岂不是让人看扁了?而且若是一个圈的人,将来snow临阵而逃的名声传出去,保证笑掉别人的大牙。

    “走!房费我付!”他把心一横,大方的说。

    男人不置可否,便再也没有言语,跟着他一起走过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这男人始终没有同他并排,而是和他保持着一人多的距离走在他后面,又一直低着头,仿佛不愿别人发现一样。

    曲白见多这样的人,李铭言便是其中一个。大多都是不肯面对自己同志身份,总是怕被人指指点点。当年热恋时候,他也介意过,可满满爱意让他包容了恋人的一切,到最后李铭言连在父母面前承认他们曾是恋人的勇气也没有了。

    打住!今夜他已经过多的回忆起前男友,这是个不好的信号,预示着他根本没有从那段阴影里走出来。

    分手那时,他万念俱灰,关了手机停了电话,不去上班也不与人联系,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三夜,粒米未进。清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急救室里,身边是哭成狗的tony。

    tony见他睁眼,哭着吼道:“snow你疯了??你为什幺吞安眠药自杀?一个渣男而已,值得吗?”

    他脑子断片一样,回忆了半天才记得自己仿佛是真的吞了大半瓶的安眠药。那药还是从前李铭言抱怨加班太累影响睡眠时,他去为他开的。

    正想着,两人已经走到酒店门口。曲白是老客人,从bc约过的炮一般都在这里解决,他回头瞧着身后的男人,忽然有种夺路而逃的怯意。

    这男人近看更显高大,腿长手长,步伐也稳健有力,他紧紧跟着,似乎没有刚开始的拘谨。

    “那个”曲白小时说:“你现在后悔也来及,其实我喝得多了些”他话还未说完,对方眉眼一瞥道:“你反悔了?”

    “”曲白说了一半的话生生被他噎了进去。再怎幺说,作为snow在bc这一年多来也小有名气,同他约会过的男孩还纷纷赞他床上温柔体贴,花样又多,体力也足,让他扳回了在李铭言身上丢掉的面子。

    “好吧!”曲白说:“你坐那等我!”随手一指,让男人去一旁的休息区候着。

    男人挪了两步,站在稍远的地方看着他,目光一直流连在他身上。他耸肩,摆手道:“不要这样看,我又不会逃!”

    前台是个二十出头的妹子,曲白认识,给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那姑娘高深莫测的看看曲白,神秘兮兮说:“怎幺?换口味了?”

    曲白之前带来的都是妩媚性感的男孩,如今这样类型的的确是头一个。但是!我其实是喜欢这一款的好吗?他嘿嘿一笑,对姑娘说:草莓吃多了总要试试抹茶的嘛!”

    姑娘一边帮他办手续一边说:“是吗?他比你还壮,hold住吗?还是说你在下面?”她眼神一亮,仿佛发现新大陆一样。

    “”曲白哭笑不得,说:“**苦短,赶紧着!”

    姑娘却来了兴致,笑嘻嘻的叮嘱他说:“老规矩哦!不能弄脏床单,保险套和润滑剂另收费!”

    她故意说的大声,让一旁立着的年轻男人听到。曲白脸颊一热,躲过对方投过来的眼神,说:“好了,怎幺样?还要去吗?”

    到了这一步,是他最后给对方一个机会,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

    “嗯!”男人点头,便自觉朝电梯走去。

    “”曲白有些忐忑,他直觉对方身上并没有多少同类人的影子,而且那样子,也不像是在下面的那个。

    莫不是真的要他上自己?那地方荒废多时,许久无人开拓过,都快结蛛网了。

    曲白从前觉得无法让不爱的人进入到自己身体里,染上对方的味道,因此约炮的话,他只肯做1号。

    今天是被酒烧坏脑子了。

    他硬着头皮跟着那人上了电梯。

    如果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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