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折丁肉偿》继续开车,啪啪啪啪

    席之海说:“那你把东西帮我拿出来。”

    顾渊依言把东西都拿出来放在席之海身边,后者轻车熟路地倒了一手的润滑油,往后涂在自己的臀缝间,当着顾渊的面就这幺堂而皇之地扩张起来。

    听得身后人的喘息加重,似乎成功被他诱惑到了,席之海偷偷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他故意用一只手将一边臀瓣分开,露出那个湿润着被两根手指插入的泛红穴口,扩张的动作加快,发出啧啧的暧昧水声。

    被顾渊看着的认知让席之海更加兴奋,他的屁股撅的更高了,直直冲着顾渊又硬起来的笔直肉物,被手指尽心尽力揉软的**含吮着像一张饥渴的肉嘴,让人不由得幻想插进去会是何种**的滋味。

    感觉扩张的差不多了,席之海抽出手指,自动掰分着臀瓣露出那个一开一合邀请着谁般的湿热**,声音低哑:“宝贝,进来。”

    下一刻,像是顾渊早就忍得忍不住、迫不及待般,扶着他的腰便一口气插到了底部,撞得席之海往前一冲,被捣得叫出了声。

    他不由得改为去扶茶几的边沿稳住身体,后背微弓似有隐忍的影子1±2﹏3d︴an∝m∮ei点。他没想到顾渊会直接插到最深的,屁股里面受激的软肉反射性地想缩成一团抵抗外物,却反而像是识趣谄媚的迎合吮吸一般。

    涨满的钝痛,搏动的脉络,心脏失了节奏的跳跃,这些都让席之海难以忍耐,屁股里火辣辣的一片,立竿见影地发起肿来,却夹得体内硬物又涨一圈。

    他控制着自己乱了套的呼吸,撑着桌子艰难地说:“宝……宝贝,你,你别一下子进来啊……”

    颤抖的声息显露他的不适,顾渊的声音闷闷的,有些沙哑:“抱歉。”

    还好顾渊没有立刻就动起来,给了席之海一个缓冲的时间。他努力放松着紧绷着的穴腔,让穴肉蠕动着更为服帖地含着前来讨伐它的硬物,却让身后人扶在他腰间的手一紧,控制不住地往前轻轻顶动。

    席之海立刻垂下头闷哼出声,汗水遍布了他泛红的躯干,腰部微不可察地细颤着,只能顾着撑住桌子大口吸气,拼命忍耐的模样却让身后人再止不住,抓紧他的腰开始猛烈贯穿湿热的洞穴,将**灌入欢愉的深处。

    紧绞的肠肉让肉刃的进出有些困难,却并不妨碍顾渊在他体内用来越用力的顶蹭,每一次的动作都能完全地碾过要命的前列腺,逼的前方摇晃的性器也泄出点点液体。

    疼痛渐渐被快感冲散,席之海得了趣味,发出舒爽的呻吟,扭着臀迎合着,一边迎合还一边聒噪些淫词浪语,说得多了,逼得顾渊再听不下,胯部便气急败坏地往深处一个狠捣,捣得席之海仰起头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

    从前列腺席上头顶的快感无法比拟,也难以用语言描述。翘着屁股吞吃**的人激烈地挺动腰肢,每次顾渊抽出去,都要贪恋地紧含住不让他走。柔腻的软肉像最黏人的浮游动物,紧致又潮热,被肉刃次次碾过,教训成服帖的模样。

    下体毫无缝隙的交合处撞击出激烈的水声,囊袋拍红了那片柔嫩的肌肤,摩擦出黏在体内的润滑油,细细地打溅在臀上腿侧或顾渊的胯部。肠肉所有代表抗拒的紧绷都被插得松懈,穴口的一圈括约肌被撑得变形,臀肉抽抖着,泛起层层情潮涌动的红。

    席之海的叫声越来越放纵**,他撅着屁股以孟浪的姿态向后耸臀,红肿的唇边流下点滴湿痕:“…啊……啊啊……宝贝,哥哥,再……重点,啊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哥哥”这两个字刺激到了顾渊,身后人不仅喘息突的加重,抓在他腰间的手更是用力得像要将其掐断一般,立竿见影地浮出青紫。撑得再也塞不下的肿胀穴腔感受到了体内**再度的膨胀,屁股立时撑得像是要裂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哥、哥哥,呜,你又变大了,好撑……”席之海湿润的眼角染上两分**的媚色,后仰着脖子声息颤抖。

    下一刻,顾渊直接整个人压向了他的腰臀处,所有的力度都集中到了股缝间软弱的一点,往更深的地方凿顶,堪称野蛮粗暴地侵犯着血红湿润的媚肉,甩动的汗水落在席之海腰臀上,微凉的触感引发更深的刺激。

    席之海立时吃不住这发了疯般的节奏,他趴下的上半身整个都贴到了冰凉的茶几上,红肿的穴肉像是要被**刺穿到胃里一般,被鞭挞得几乎像是要融化成一滩**,他整个人都剧烈晃动着,拍甩的**打在茶几下方,疼得要命却半分硬度不减,滴滴答答地淌流前液。

    “……啊啊!啊啊啊!干死我了——呜!啊啊!”席之海之前尚有四分神智的眼神彻底迷离没了焦距,生理性的泪水弥漫其中,紧抓桌沿的手用力到指尖泛白,胡言乱语地喊叫着,淫荡到不堪入耳的地步。

    啪啪的**撞击声剧烈响亮,夹杂着层层叠叠的滋滋水声,饱满的两块臀肉被顾渊的胯部拍得发肿,火烫却酝酿成别样的快感。

    糊成一团的液体随着狂猛**从交合处缕缕地溢出,分不清是润滑液还是**的肠道分泌的淫液,经过长久的摩擦变成银丝牵连着二人的下体,又从席之海湿乎乎的腿间滴落在地。

    分跪的膝盖磕在茶几上通红青紫,下腹处更是被台沿摩擦出一道道疼痛的印痕,但这些席之海都感觉不到了,爆炸疯狂的快感宛如濒死一般,甚至让他感觉到恐惧,他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野兽,在与另一头野兽进行足以致死的**。

    他被顾渊直接操得射精,击打在身下的茶几下方,流向脏糊一片的地面,肠道一阵热情的紧缩也逼得身后人射在了里面,但没歇多久,两人又开始了抵死的缠绵。

    锻炼得当的结实脊背遍布晶莹汗水,拉扯出漂亮的弧度,像是裹着蜂蜜的甜美糖块。每被顶到深处,都会紧绷出更为嶙峋的形状,勾的人想要在这片蜜色的肌肤上落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顾渊早已迷离情动,他着了魔般俯下身,粗长的性器往可怖的深处一刺,牙齿在席之海的脊背上落下疼痛的齿痕。

    这样的动作却让席之海弓起身子又喷薄出汩汩精液,完全失神的双眼淫媚得像只发情的兽,连自己是谁都记不清楚。

    他跪着的躯体突然被一个用力的翻转,整个人从跪在茶几上变成了半躺在上面。穴腔里硬物剧烈的摩擦又带给他一个难以承受的**,前方半软的**喷泄着淡色的液体,随着他平躺的动作而全部射在了自己的胸腹上。

    席之海的上半身被自己的东西弄得一片狼藉,不止有刚刚射的,还有滚滚而下的汗水,沁在红潮遍布的肌肤上,透着**的滋味,让他像一条滑不留手的鱼一般难以掌握。

    他颤抖着,双眼通红目光迷离,盛着水光,红肿的唇边流下唾水,一副彻底失去神智的模样。

    顾渊尚不餍足,他已经完全沉迷在了这场欢爱之中,每次操干着比他强壮的席之海时,他总有一种自己操纵掌握着他的癫狂快感。

    他抱着席之海的两条腿分开,狂乱地挺动着胯部,顶出席之海逐渐加大的沙哑叫声,还有身躯的颤抖,肌肉的抽搐,**内知情识趣的收缩。

    到了最后,席之海已经叫不太出声了,哑到极致的嗓子只能发出一些微弱的哼哼,门户大开的地方狼藉成灾,全是不明液体的混合物。

    一直到了下午三点,两人才因疲惫停止。席之海躺在浴缸里昏昏欲睡,只依稀记得自己迷迷糊糊地被扶上了床,睡意上涌陷入沉眠。

    如果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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