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生》分卷阅读47

    来抽一口,栋天笑着骂他小气,一根烟还要两个人抽。

    憾生说:“我愿意。”说着把烟雾都吐到栋天脸上。

    栋天靠近过去细细碎碎地吻他的双唇和脸颊,一样的烟味,一样的温度,一样的柔情。

    憾生搂紧栋天,沉醉了。

    这样完美的生活,真想延续一辈子。

    第52章

    念宣中考考完了,虽然成绩要八月份才下来,但那小丫头自信满满地说:“不就是青絮高中嘛!我少考两科都能考过!”

    憾生马上挖苦她:“那你怎么不少考两科?”

    念宣掐了他一把,说:“以防万一不行啊?”

    憾生嗷嗷叫,对栋天说:“这丫头造反了!不能再让她这么得意了,暑假她没事,叫她做饭。”

    栋天还没开口,念宣嘻嘻笑着说:“我要上绘画夏令营呢。”

    “啥?”憾生怪叫一声,质问栋天:“你把这个月省下来的钱给她交夏令营了?”

    “嗯。”

    “靠!那是我要买影碟机的啊!”

    栋天见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幸灾乐祸死了,“你看碟重要还是培养小孩子重要啊?”

    “培养她?”憾生指着念宣的鼻子,“她能当画家不成?”

    “你能当导演不成?”

    念宣耀武扬威地连连点头。

    憾生顿时蔫了,“呜……我还想看007咧……”

    念宣问:“你看了多少遍啦?你有没智商啊?”

    “有新的啦!”

    栋天说:“到电影院去看嘛。”

    憾生酸溜溜地说:“电影票要三十块呢……”

    “影碟机还要七百块呢。”

    憾生嘀咕了几句没人听得懂的话,不吭气了。

    下晚班的时候,栋天在乌漆抹黑的楼梯口拿了两张电影票给憾生。

    憾生适应了好久黑暗,总算看清楚手里的是电影票,兴奋得两眼直冒亮光,让栋天想起了向主人讨肉骨头的小土狗。憾生见栋天乐个不停,拍了他一把笑骂:“你笑个屁!我们什么时候去看?”

    栋天好容易止住笑,说:“你带念宣去看啦,我又不像你一副还没长大的样子。”

    憾生撅了撅嘴,栋天柔声说:“以后我们做点什么生意,日子会好起来的。”

    憾生撒娇说:“不要啦,等有钱了这些都不稀罕了。”

    栋天一笑,贴上他的嘴唇狠亲了一通,然后磨蹭着他的耳垂说:“你小子要买影碟机就只想看007?”

    憾生淫笑,“还有黄片,我们可以趁念宣上课的时候偷看嘛!”

    “嗤。”栋天失笑,往他耳朵里吹暖风,“别看了,我们自己演,想多黄就多黄。”

    憾生笑的嘴角抽痉,趁黑搂着栋天亲了几口,问:“我们什么时候去看房子?”

    “我们下周二没班,就下周二去吧。北楼区那边有一片还在开发,我们定那里的好不好?”

    “好,”憾生柔柔地说:“都听你的。”

    周二两个人带着念宣到北楼区看了看房子,最后由念宣定下来选了套六楼的房子,因为那售楼小姐说可以从六楼的阳台看到海。

    回去后憾生突然想起了什么,神色诡异地问栋天:“你有没问问售楼小姐那房子隔音效果好不好?”

    栋天立时知道他什么意思了,忍着笑说:“你住ktv包厢里隔音效果最好。”

    憾生横过去一眼,正要开骂,突然想起自己以前确实常和尉浩阳开了个小包厢在沙发上**,也想起了浩阳在北楼区那片观海胜地的高档度假别墅。

    栋天摸了摸他的脸,问:“憾生,你又在想什么?”

    他又想起了去年在北楼区的海滩上,栋天第一次向自己表白,想起了两个人在车后排翻云覆雨。憾生搂着栋天狂吻,嘟囔着:“念宣去夏令营了也好,我们快抓紧时间演黄片!”

    栋天笑个不停,憾生猴急猴急地翻身骑在他腿上,手忙脚乱地解衣服裤子……水波般的阳光透过窗帘,屋子里尽是慵懒朦胧的光辉。

    栋天抚摸憾生泛着红晕的细腻肌肤,吻着憾生柔软的嘴唇,享受憾生给他的巨大快感,全身都是用不完的激情。他知道这辈子只有憾生能引爆他所有的**,他不要出人头地,不要腰缠万贯,只要一个憾生,就是自己终极的追求,只要有憾生,自己的身体和理智全部都能心满意足。

    这辈子只要一个憾生就够了。

    第53章

    憾生请了假准备去北楼区把房子的首付交了。两个人讨论了一晚,最后憾生妥协了,房主写自己的名字。栋天看得很开:如果有一天和憾生分手了,还要套空房子有什么意思?

    念宣吃了早饭就蹦蹦跳跳地去绘画班了,栋天一再叮嘱憾生别忘了带这个证件那个证明,回来后别丢了那个发票这个合同,门铃突然响了。

    栋天说:“小丫头和你一样丢三落四,八成又忘带什么了。”

    门打开后栋天愣住了,外面站着的是两个他的老朋友——城南分局的同事。

    而门外的两个人脸色十分难看。

    栋天有些讶异地说:“咦,李城,老胡,好久不见了……”话还没说完,就有一种恐惧往心里涌,因为他看到两个同事的脸色就知道他们不是像以前一样来找他打牌喝酒。

    老胡说:“栋天,我们是来找陆憾生的。”

    栋天的哥们李城早就知道栋天和憾生的关系,于是尴尬地说:“栋天,我们也是工作,你别怪我们。”

    栋天回头望着站在自己身后一脸凝重的憾生,问:“憾生,你又干了什么?”

    憾生默默无语,李城说:“他也许和去年的一宗驾车肇事逃逸案有关,我们需要请他去协助调查。”

    李城的话说得很婉转,栋天也曾说过无数次这样的话,对话里的含义再明白不过了,他干笑两声说:“憾生不会开车,李城,你记不记得去年他撞到我们的车,后来他就再也没摸过方向盘了。”

    李城苦笑着说:“栋天,你和我说也没用,医院里的受害者醒了,说那晚撞倒他的车是辆银色的……”

    栋天慌忙解释说:“我看你们还是查清楚吧,那种车茉舟多得是……”

    老胡截断他,严肃地说:“栋天,受害者看到车牌了,是五个六。”

    栋天再一次回头望着憾生,许久许久,问:“你为什么从来没有和我说过?”

    憾生垂下头,什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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