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生》分卷阅读25

    还管得了我那么多吗?”

    憾生赔笑着往她碗里夹肉松,曹阿姨忙打圆场说:“念宣哪,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憾生就算不和杨先生在一起,他也不能一辈子和你住一起呀。”

    念宣撅了撅嘴,埋头吃饭。

    憾生有些发窘,只好干笑两声说:“你都不愿理我,我回家多没趣。”

    念宣的眼底蒙上一层雾气,她放下筷子望着憾生,小心地说:“小叔叔,你住院那段时间栋天哥哥是怎么对你的?杨远又在哪里呢?”

    憾生的心抽痛起来,他收敛了笑容。曹阿姨往念宣头上轻敲了一下,怨道:“小丫头管大人的事干嘛?赶快吃饭去上课,不然来不及了。”

    念宣拉住憾生的手酸溜溜地说:“小叔叔,你都好久没送我了,杨远回来后你不要栋天哥哥,也不要我了……”

    憾生勉强笑了笑说:“又不是我不送你,是你不要我送嘛。”

    “那我们打的去,我不坐杨远开的车。”

    憾生只好迁就地答应着说:“行,行。”

    两人正准备出门的时候,电话铃响了,曹阿姨在厅里喊:“憾生!杨先生的电话。”

    念宣不满地“嗤”了一声,憾生说:“你等一下,我接个电话就来。”

    憾生回到厅里拿起电话,刚“喂”了声就听杨远很焦急地说:“憾生,我回家一趟,我爸心脏病发作现在住院了。”

    憾生的心沉下去了,有种很奇怪的恐慌在心里游走,他开口就说:“你可不可以不要去?”

    对方沉默了片刻,说:“你在担心什么?憾生,我只是去看他一下,等他稍微好一点就回来,你相信我行不行?”

    憾生默然了。

    杨远又说:“我现在在机场,你放心,我一到家就给你电话,对了,我给你留个我家里的电话,你有什么事挂我家,好不好?”

    憾生还是没有吭气。

    “憾生?”杨远知道憾生在担心什么,于是自嘲地笑了笑,说:“你怕我一去不回了吗?你别犯傻了,现在我离开你都活不下去了,我一定尽快赶回来!”

    憾生终于应他了,声音颤得让杨远觉得可笑,憾生说:“那你,快点回来。”

    杨远调侃了几句小别胜新婚的话,留下个电话号码,然后登机离开了茉舟。

    杨远一走,憾生就如丢了魂魄,因为杨远让他太不安心了。憾生嘲笑自己像个女人一样疑神疑鬼,他想说服自己信任杨远,可是当那么多往事在脑子里回放,他发现神经衰弱的人不是杨远,而是自己。

    如果失去杨远,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承受得了。

    失眠了两个晚上后,杨远来电话了,说他到渥太华了,说他父亲状况不太好,一直都没有清醒,说他可能会呆长一段时间。

    憾生松了口气,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在挂断电话的时候,杨远说:“憾生,我很想你。”

    憾生愣了愣,这个场面和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他应了句:“我也很想你。”

    接下来杨远两天都没有挂电话,憾生魂不守舍地等待着,在半夜猛然惊醒,想起了七年前杨远最后说了句:“憾生,我很想你。”就从此音讯全无了。

    憾生再也睡不着了,他睁着眼想了一晚,想尉浩阳,想林栋天,想得泪流不止,最后,他拨通了杨远家的电话。

    杨远的姐姐接了电话。

    憾生说:“杨顺姐,我是憾生。”

    杨顺不吭气了。

    憾生小心翼翼地问:“杨叔叔的身体怎么样了?”

    杨顺说:“他还在昏迷中。”

    两人一阵沉默,憾生鼓足了勇气,有些结巴地说:“杨顺姐,你叫一下杨远好吗?”

    电话那头死一般寂静,憾生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最后,杨顺说:“你稍等一下,我叫他。”

    听到了杨远的声音,憾生全身心都放松了,终于肯定一切都是自己杞人忧天。

    杨远听着对方的哽咽声,笑了,他问:“憾生,你哭什么?”

    憾生说:“杨远,你每天都给我来个电话吧,不然我很害怕。”

    杨远的眼眶潮湿了,他说:“好,我每天都给你挂。我爸爸身体有好转我就回去,你别害怕。”

    憾生点点头,像是七年前那样温顺乖巧,满心期盼地继续等待下去。

    第24章

    憾生不再骑摩托车了,他每天打的送念宣去上课,然后自己一个人步行从一中走到西洲岛酒店,纯粹为了消磨这两个小时的时间。

    杨远去了渥太华后转眼过了快两周,他每天都会给憾生挂电话,说说他家的情况,再问问憾生的情况,挂下电话的时候总是会安慰憾生说:“我爸醒过来我就回去。”

    憾生放心地笑了笑,往事留下的阴影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周末的时候念宣不用去上课,憾生睡到九点才醒,懒洋洋地打的去了酒店,秘书一见他就报告:“陆总,秦经理在等你呢。”

    憾生一怔,“谁?”

    秘书说:“就是泰通车行的秦经理呀。”

    憾生一头雾水,打开办公室的门盯住坐在沙发上的人呆了两秒才认出来人是谁。

    憾生笑了,寒暄道:“秦经理,很久不见了,你的车行生意还红火吧?”

    秦贺穿着浅蓝白的衬衣,套着笔挺的名牌黑西装,连领带似乎都有考究,还戴着无框眼镜,一副儒雅清爽的模样,难怪憾生都认不出来了。秦贺见憾生假模假样地伸手过来,真是哭笑不得,只好礼节性地和他握了握手。

    “哟,秦经理白天正人君子,怎么到了晚上就变身成二流子啊?我早知道你这么潇洒说不定就倒贴了。”憾生说着这话,毫不客气地上下打量秦贺,心下冷笑:什么叫斯文败类,今天真算见识过了!转念一想:自己也是个衣冠禽兽,有什么资格说人家?

    秦贺开门见山就说:“行了,憾生,我找你有正事说。”

    憾生往沙发上一坐,扔给他一支烟,微微勾起了嘴角,“西洲岛和你的车行好像没有什么生意上的往来,如果是私事的话我们在酒店见面就可以了。”又是暧昧一笑,添上句:“不过你要记得穿着身衣服啊,我就喜欢你这样。”

    秦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淡淡地说:“憾生,这两天有些不好的风声,可能会涉及到茉舟大半的集团和贸易公司,我听我大伯透露了点,他说这次的矛头重点指向东圣集团。”

    憾生不觉直起了背,问:“什

    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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