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种(父子)》覆雨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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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桓低头打量着少年,巴掌大的脸,俏尖下巴,微微上翘的菱唇粉嫩可口,小巧秀气的鼻子,一双秋水杏眸;司马桓风流俊俏,斜飞入鬓的剑眉下一双多情的桃花眼,鼻梁挺直,唇若刀削,这少年整张脸无半分似他。

    司马桓将手指抽了出来,低笑道,“小东西,你说本王是你爹爹,那你娘芳名何许?”

    少年见他将手指抽了出去,似松了口气,忙道,“我娘叫夏莲儿。”

    司马桓复又沾了软膏,在少年惊疑的眼神中,双指又探入那**,深入揉按。

    “啊……”少年低呼一声,满脸惊慌道,“你、你真是我的爹爹啊……”

    司马桓挺了挺身下怒涨的紫黑**,热气腾腾的抵在少年腿根,桃花眼里笑意盈盈道,“本王后院美人众多,却没有一个姓夏的。小家伙,下次打听一下, 编个本王熟悉的名儿。”

    少年望着司马桓俊脸含笑,嘴里却矢口否认,瞪大了眼似不可思议般,一时间整个人都愣了,连抵在腿间的东西都忽视了。

    趁他怔愣间,司马桓伸进了三指。那软膏有催情作用,遇热即化,司马桓毫不吝惜的挖了许多进去,没一会儿,**渐渐变得松软,手指在里面已经感受不到推拒。

    “嗯……”少年怔忪间只觉得一股酥痒**的从身后**传来,他扭了下腰,屁股不自觉地摩擦着身下的被单。那股热意渐渐传到全身,前面的小东西一下翘了起来。

    司马桓望着少年白皙的身子渐渐染了红霞,抵在少年大腿根的**兴奋的又粗了一圈。

    他耐心的开拓者少年的柔嫩的**,催情膏药发作的很快,不一会儿少年整个人都红通通的,嘴里也不自觉地发出呻吟,**更是水光**,酥软不已。

    “啊哈……爹爹……好奇怪……”少年依然下意识的朝司马桓求助,那不经意的脆弱更添风情,司马桓忍不住低下头含住少年的软唇。少年的唇形很好看,唇瓣微凉,似是糯米软糕一般爽滑香甜。司马桓缀着少年的唇,舌尖描绘着他的唇形,少年受不住这般挑逗,忍不住想张口说些什幺,却被他寻了时机探进去舌头。

    舌头勾着少年木楞的小舌,缠着他吸吮舔咬,少年双唇被堵,几乎不能呼吸,他忙渡气过去。

    司马桓一边亲吻着少年,一边插在少年**里内的手指未停,抠挖按揉的做着开拓,确定少年的**已经湿软无比,便抽出了手指,感觉到少年似松了口气般,下一刻,粗大的**直直插入**。

    少年的身子瞬间绷紧,司马桓堵住了少年惊呼的声音,舌头霸道的在少年口腔里交缠亲吻。少年前面原本挺立着的小东西也瞬间萎靡。

    “唔唔……唔……”少年痛苦惊呼被司马桓狠狠堵住,清晰的感受到身上男人粗壮的**破开娇嫩的**,下身犹如撕裂般的疼痛,眼角不由沁出了泪水。

    司马桓松开亲的喘不上气的少年,贴在他的耳朵轻声道,“小东西,睁开眼睛,看本王是如何干你的。”

    少年急喘,低头看司马桓粗长的**一寸寸沉入后穴,司马桓的**尺寸惊人,饶是少年**被抹了许多催情软膏,依然进入的十分困难。少年呜呜呼痛,箭在弦上,司马桓又如何肯停,腰身一沉,**全根尽入。

    “啊啊……疼……好疼……”少年痛的直摇头,如墨般的长发散开在床上,白玉般的身子绷的紧紧的,**夹的司马桓寸步难行。

    “放松,不然有你疼的。”“司马桓拍拍少年的臀部,一只手伸到少年的前面,握着那根软趴趴的小东西上下摩擦,试图转移少年的焦点。

    少年的眼中含泪,望着司马桓不断的摇头,小手推拒着他的胸膛,“爹爹……瑾儿疼……不要再弄瑾儿了……”

    司马桓**在少年身体里,被少年那声爹爹激的心头一荡,一股莫名的快感油然而生,**不由自主又粗几分。

    “啊……”

    “你叫瑾儿是吗?乖瑾儿,爹爹疼你。”最后四个字一出口,司马桓的大阳如果〖具重重插到底又快速抽出来,一下一下猛干着穴心。

    “啊哈……疼……嗯啊……不要……”少年低低饮泣,听在司马桓耳里却犹如春药一般,让他**勃发。

    下身的**被粗大的**撑到极限,一进一出间都让少年疼的紧咬下唇,司马桓逗弄着他胸口两点,突然少年身子一颤,司马桓露出一抹笑,调笑道,“看来,这里让你有感觉。”说罢,**对着**内那一点反复冲刺。

    “嗯啊……啊哈……不……啊……”少年被顶的说不出话只剩呻吟声,被**研磨的**内渐渐升腾起一股酥麻感,让少年的忍不住张大了腿。

    “舒服吗?”司马桓问道,**被少年湿热的**紧紧包围,舒服的只想狠狠操干这勾魂的**,一下一下对准穴心重重插入抽出,次次对准敏感的穴心,很快少年脸上痛苦的神色就变调了。

    “……痒、好痒……嗯啊……”

    “很快就不痒了,本王的宝贝给瑾儿止痒。”司马桓插的又深又重,干了数十下,渐渐觉出**越来越湿滑,少年竟是给干出**来了,这让司马桓越加兴奋。

    他一把抱起少年,握着他的手探到下面结合处,**猛插**,“摸摸,你这穴儿自己出水了。”

    少年的手指摸到两人结合处,摸着自己被**插的噗嗤作响的**,摸到一手的汁水,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不……啊哈……不要……爹爹……”

    少年越喊爹爹,司马桓的快感越盛,**进出的更加用力。望着少年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一双水眸却随着被干泪光滢滢,眼神涣散,小嘴里只剩下呻吟。

    少年被司马桓发狠的操干顶的两眼昏黑,稚嫩的身体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情事,前面的小东西未经抚慰居然巍巍挺立,少年也不知道如何缓解这汹涌的情潮,只能攀着司马桓的肩膀不住的喊爹爹。

    司马桓被他叫的**欲发坚硬,压在少年身上抬起他的腿张开,**对着水光淋漓的**狠狠操进去,直干的少年喘不过气来。

    “瑾儿,**可还痒?”

    “不、不痒了……啊……好深……爹爹,太快了……瑾儿受、不住了……”少年浅吟低喘,软软嗓音十分撩人。

    司马桓咬着少年胸口两粒粉嫩的**,直吸的肿胀充血。少年的**从未被人如此玩弄过,很快受不住这般舔弄,快感如潮水一般直冲全身,敏感的身子不住颤抖,在司马桓重吸之下尖叫着射了出来。

    司马桓微愣,这少年身子实在敏感,仅是这样舔咬**就射了出来。

    少年**后的身子微微颤栗,**紧缩,绞着司马桓的大**依依不舍。司马桓被绞的快感直冲脑门,几乎要守不住精关,赶紧抽出来,随后又重重插进去

    少年很快又被卷入另一波**狂潮里。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臀肉相撞的啪啪声以及少年压抑不住地呻吟。

    司马桓又**了数百下,抱着换了几个姿势,直干的少年娇喘吟吟,汁水淋漓,整个人犹如熟透多汁的水蜜桃一般香甜诱人。

    少年被司马桓翻来覆去狠操,一双手又在身上四处作怪,撩拨起一层又一层快感。初次承欢的少年哪里敌得过司马桓情场老手的手段,很快又一次尖叫着射了出来,司马桓被绞的寸步难行,急插数下,终于精关大开重重的射在少年柔嫩的穴内。

    少年射了两次,不住的喘气,手还环在趴在他身上的司马桓脖颈间,司马桓这次射精又浓又多,几乎灌满了整个**,甚至有些盛不住,从股间低落下来。

    司马桓抱着少年亲了亲,摸着少年汗湿滑腻的肌肤,有些爱不释手。

    少年动了动,男人的**还插在**里,面上一红,“爹爹……可否拿出来……”

    司马桓射精后依然半硬的**故意使坏的戳了**的敏感点一下,惹来少年一阵急喘。“急什幺,对本王来说,夜还长着呢。”

    少年似是不敢置信,司马桓看他那副样子忍不住又啃了口,“小家伙,你这身子妙的很,本王很是喜欢。”

    少年羞耻的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却被**牢牢钉在男人身下。司马桓身上浓厚的气息围绕着他,让他整个人都忍不住微醺起来。

    “这、这是不对的……我们是父子啊……”少年软软道。

    司马桓洒然一笑,不与辩解,他风流半生,膝下并无子嗣,整个大晋朝人尽皆知。他微微挑眉,声音慵懒不羁道,“对本王来说,没有什幺比得上纵享人间极乐来的重要。”言下之意,便是人伦又如何。

    少年显然也是听懂了,潮红的面上渐渐白了,咬着唇,泫然欲泣的望着司马桓。司马桓不愿意见到少年如此模样,留下少年体内的**又开始深入浅出的操干起来。房间里很快又响起了**之音。

    直到东方既白,房间里才云收雨歇。司马桓在少年身体内射了三次,整个床铺**不堪,汁水横流。少年早熬不住昏睡过去。司马桓看看天际,也懒得唤人来洗浴,抱着少年去了另一个干净的房间,转身离开。

    回到自己的院落,明安远远候在门外。见到司马桓的身影,一路小跑过来请安。

    司马桓见到明安倒是想起了那少年口口声声喊他爹爹,忍不住又想起在少年身体里**的感觉,餍足的**又有昂扬迹象,司马桓不由得一惊。

    “明安,可记得这后院有个叫夏莲儿的美人?”

    明安见司马桓一副满足的模样,心下好奇,但是面上一点不显,听到问话,脑子里过了一圈,许久才迟疑的摇头,“好像后院并没有姓夏的小姐公子。”

    司马桓点头,他也并无印象,随即抛之脑后道,“一会儿去留香院西厢房,将本王昨夜临幸的人收编入册。”语气一顿,又道,“明安,你这总管当得越发回去了,新人入府居然不提醒本王。”

    明安一惊,忙躬身告罪。好在司马桓一夜尽兴,心情正好,嘴里训斥了几句,便也放过了。

    一番洗漱换衣,天已微亮,司马桓也不打算再休息,便换了身劲装去练武场。

    刚出院门没几步,后面明安一路小跑过来。

    “王爷,我想起来了。”明安满头大汗道,“已故王妃蜀国公主莲姬,本名似乎就叫夏莲儿。”

    司马桓一愣,倒也回忆起来了。蜀国公主乃是先帝御赐和亲公主,成婚那年司马桓才十五岁,如今故王妃逝去已十余年。因她善妒无德,纵使美貌倾城,司马桓却非常不喜,不但很少宠幸她,甚至都没见过她几面,直至后面莲姬妒恨发狂,呕血而亡,司马桓就没再想起她来。

    “本王与她,可有子女?”

    这下换成明安一愣,看见司马桓俊眉微皱,扑通一声跪下去,叩拜告罪,“王爷与故王妃育有一子,周岁时王爷也曾亲手抱过。”

    司马桓仔细思索了番,却毫无印象,“如此本王岂会毫无印象?如今那孩子何名养在何处?”

    明安不敢说是因为豫王不喜王妃,直至生产都未去见过王妃一眼,孩子从生下来至今也就抱过一回,还是故王妃硬塞给王爷抱,还曾惹得王爷大怒,直至故王妃病终都未再见——遂恭敬回道,“回王爷,少爷没有大名,因未告太庙入宗祠,未有王爷赐名,故王妃给少爷取了小名叫瑾儿,如今还养在故王妃院内。”

    瑾儿……如此说来,昨晚那少年还真是他的骨肉,居然还是唯一的嫡亲儿子。

    司马桓思及此,忍不住纵声大笑。

    明安战战兢兢的听着司马桓莫名的笑声,总觉得心头惴惴的,像是有什幺事要发生。

    如果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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