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复”是铂琊旧部法通的主意。可惜她错了,这全是某个“刚睡醒的家伙”的灵光想法,与法通无关的。
冰旗汇集了拉沙族长的残兵、苛铬的残兵和栗族的残兵,再加上新招蓦的兵士,人数上可以与布族的军队相等,但在战力上,无疑处于绝对的弱势的,而烈古旗是习超人想象的速度成长起来的,在短短的时间里击败布族原三大霸主,成为布族的“王者之军”,而代表整个布族。就论其实力,除了炽族的天侍和芜族族军以及冰旗之外,海之眼其余的霸主都很难与之抗衡。
无论谁胜谁败,父王在结呆出来之后,都会出兵西陆,这是母后亲自和她说的。但是,如呆是白明胜的话,巴洛王朝的敌人就是冰旗,她现在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了,因为她预测冰旗必败!有着那样无用的霸军首领,其结果不想亦知。
巴洛影对她姐姐的想法一慨不知,她对战争甚至对武技都不是很热衷,只是非常崇拜她的父王而己。如呆海之眼真的有神存在,那么,她会第一个认为巴洛大帝就是神,一个伟大的父亲,就是她心中的神。
她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却是处于敌对的。假如巴洛金是她心中的神,风长明则是她心中的“人”,给了她爱、恨、希望和**……
此日,她醒来时,己是日上三竿。风长明从来不会叫醒她,自从那一夜之后,蒂檬就与她同侍风长明,有时白英也过来,后来她才知道“白明的这个姐姐”实是他的女人,她也没什么好感叹的。海之眼的女人都己经习惯了这种现象,男人拥有女人就像拥有财物和势力一样,越是强大的男人,所拥有的女人就越多,女人的数量几乎可以象征着一个男人的荣耀。
她以为每个男人都可以给许多女人欢乐的,因为风长明就能够给她们欢乐和满足,她想,强大的男人需要太多的女人,也是因为他们本身在某方面的强悍吧!风长明绝对是个强悍的男人,这点她是坚信的,即使她们三人同时与之欢爱,败阵的还是她们——这也许不关爱的问题,海之眼的女人,己经习惯了不去问男人心中的爱,只坚信自己的心。在没有平等的世界里,爱也不可能平等。在她最初献身于他时,她是不爱他的,而她也知道,他那时也不会爱她,只是在那个时刻,他说了一个令她永生不忘的字:疼。
疼,像她初次的痛一样,永远刻留在她的生命和记忆!疼,是父王曾抱着小时的她,狂傲的笑……
疼,是风长明的手抚摩她的半掩的脸……
一种疼爱,在她与她的两个姐妹相似的寂寞的人生里,注入了一种震撼性的元素。
巴洛蕊和巴洛渺能够长久的忍受寂寞或者喜欢寂寞,但她是不能忍受的,她想欢快地笑,可她很多时候是不能够的,因此,在笑与不笑之间,她用自己的发长久地掩着半边脸,让明与暗交杂在她美丽的脸庞,她的人生也呈现一种明与暗,欢乐与忧郁,成就她独特的韵味,天真和成熟、以及淡淡的幽婉。
风长明没有承诺过给予她什么,或者根本没有对她言过“爱”,只是他没忘他的承诺,没忘那一个字:疼。
她想,即使她以后因为父王的关系,必须离开他,或者与他为敌,他都会一样的“疼”她,哪怕她的剑刺入他的心脏……
醒后,她像以往一样,回到蒂檬给她们这群女孩特意安排的大帐,帐里只有她的姐姐一个人,这不令她惊讶:姐为了她而留在这里的,她不在的时候,姐都是一个人呆着,等她。
巴洛渺正在看书,听得有人进来,眼睛瞄了一下帐门,然后继续看书,巴洛影走到她身旁,坐了下来,依偎了她,轻声道:“姐,我回来了。”
“嗯。”巴洛渺轻应。
帐里又静了一会,巴洛影道:“姐,我想和你商量些事情。”
“你说吧。”巴洛渺的眼睛还是不离书本,巴洛影道:“我最近老觉得心里不安,很担心他……”
“你说白明?”巴洛渺把书本合上,放于一旁,转脸凝视巴洛影,又道:“你的担心也不是无根据,唉,你为何偏偏要选他呢?要说男人,在我们身边有许多男人,都是不错的,为何偏偏是他?难道就因为他的身高与父王相似?”
巴洛影沉默,巴洛渺起身,在帐里来回走了几圈,感叹道:“二妹,此场战争,无论输赢,对冰旗都没有任何好处。
“本来伊芝城之败,他们需要的是休养生息,父王也给他们再度壮大的时间,但是,布族的侵入,让他们不得不继续以残兵和新兵应战,且在败战后,各种行军之物资都不充足,根本就没有半点胜算。其战自败,当无好处可言。”
巴洛影道:“这我是知道的,可是,为何说她们胜了,还是没有好处呢?”
“别忘了我们父王的存在啊,二妹,他是海之眼最强大的男人。”
巴洛影一愣,神色微变,似乎明白了什么,却不回以言语。
巴洛渺活动了一会,坐回她的身旁,抚漠她的灵发,叹道:“这段时间看到你很快乐,本来我是不打算跟你说这些的,然而必须让你明白一些事情,以及战争的残酷。”
“嗯,姐,你说吧,我听着。”
巴洛渺想了一会,整理了一下自己脑海里的思路,才道:“我就具体和你说说好了。”
“伊芝城之败,其实不是败于隆志,亦不是败于西境之花茵媛,归根结底,是败于他们自己本身。铂琊本是海之眼著名的战略家,但他无疑也是一个失败者,他曾经的失败,让他失去了祖先的城以及祖先的、他自己的荣耀。几十年来,他等待时机、暗中策划,就是想在有生之年,夺回他的城,恢复他祖先的荣耀。在海之眼,霸者和强者都是为荣耀而活的男人,是海之眼特有的怪物。”
“但是,铂琊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失败。他太心急了,从西沙山脉直接通过,是必须付出很大的代价的。也许有人觉得他是老了,所以会心急。母后不这样认为,铂琊是久经沙场的战者,哪怕再老,也不会出这种差错的。”
“铂琊的心急,有着他根源的原因。他若绕过西沙山脉,所花费的时间,起码得一个月以上,而如呆这样的话,南方和北方的援军都有足够的时间支援伊芝城,其结呆不言自明。因此,他要蛇j撮快的时间夺得伊芝城的话,只能强行通过西沙山脉。他不惜任何代价,强行通过西沙山脉,战于伊芝城,也许有人认为不智。然而从铂琊的角度去看,这却是他最后的选择。”
“他必须赶到援军到达之前,取得伊芝城,这是他的最终目的。母后说,铂琊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惜使用任何手段以及不惜任何代价的战者,因此过程多么惨烈,对铂琊来说,都是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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