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器抽出了些,然后又插进去,反复几次,巨大的异物还是撕裂了他的**,红色的血丝流淌出来,也让男人的**变得顺利。
感觉那紧咬着自己的地方松了些,崔殷泽便迫不及待地开始公略城池。凶狠地将男物整根拔出然后向下重重插入,涌出的血越多,男人就**得越凶猛。
“啊……”两眼开始迷离涣散,身体被大力摇晃,疼痛得仿佛不是自己的。
“救命……”会就这样死过去吗?
武者极具柔韧性的躯体让崔殷泽极为凶手,肆意摆弄着念砚的身体,让他做出各种羞耻的,他平日都不敢想的姿势。此刻,碾研趴在床上,头和肩靠在被褥上,双手仍被反绑在身后,只有被迫翘起的臀部无力地承受着男人的凶器。
“呜……”已经不知道是哭泣还是求饶的声音传入男人的耳里,却只能激起他蹂躏身下人的**。
男人从身后大力地顶着他,让他没有其他支撑力的身体被撞击地一直往前挪动,最后竟然直接撞在了床头的雕花床板上。
额外的疼痛让念砚咬紧了牙关去忍受,此时他感觉男人在他体内的东西急剧张大,并且开始剧烈地颤抖!
“不!不要!”他知道男人即将到临界点,而且会喷射在他体内,而这也是他最害怕的事。
念砚突然的抖动在瞬间把崔殷泽推向了顶点,死死抓住他的腰,沉重地撞击了几下,在一声低吼一吼,将雄性的种子全数射在了对方体内。
在快感过后的恍惚中,身下人的异样突然惊醒了崔殷泽。
念砚的神情极为下人,眼睛外凸睁大,身体开始不自然地抽搐。
这种症状——应该是急性的痉挛!
“念!念!”这可吓坏了崔殷泽,急忙抱起颤如风中微草般的身体,向外大喊起来,“来人,快请大夫!”
28
好一阵忙乱以后,终于让念砚的状况有所好转,在大夫的针灸作用下,念砚的身体逐渐平静下来,昏沉沉睡过去。崔殷泽顺便让大夫开了些治裂伤的药。
但是到了夜里,念砚却又发起了高烧,又把崔殷泽忙乎了一阵,并在他身边受了一夜。
其实崔殷泽也有些懊恼,或者说有些后悔,快四十的人了,怎么还跟个毛头小子似的毛毛躁躁的,一点把持都没有。话说回来,自己也是压抑太久了,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所以没有考虑到后果就让念砚承受了这样的伤害。
漆黑的夜里,崔殷泽睡意全无,摇曳的烛光照在念砚烧红的脸上,竟像是记忆中两年前的他。
他应该不至于想不开,不过我可能这辈子都没有希望了。无所谓了,我就是我,即使不再是皇帝的身份,但我不可能因为爱一个人而改变自己,我会以自己的方式去爱他,如果他想逃,就逃吧,反正……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来纠缠……
像是下定决心般,与之前的粗暴大相径庭地,温柔地再次吻上念砚的唇,许下一生的誓言……
念砚第二天中午才缓缓醒来,一睁开眼,就看见崔殷泽的脸。这时他的神志还没有清醒,似乎还没有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昨天……在这床上……慢慢地,他想起了他被再次强暴的事实……
他直直地看着崔殷泽,却没有说话,眼里仍是湖水般的平静,似乎昨天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你醒了。”男人温柔地笑,将敷在念砚额上的湿毛巾换了一块新的,然后端起一旁的粥,“来,喝一口,差不多一天一夜了,你都滴水未进,这粥我让厨子加了绿豆,能清热。”
念砚有些迷茫地望着他,但最终还是在他的搀扶下坐起身来,晃晃悠悠地推开对方的手,自己端过碗喝起粥来。
“我知道这件事是我错了,不过,我不会改变主意,如果牺牲几条性命能免去战火,何乐而不为?不管目的是什么,只要能达到理想的目的,我不在乎采取什么手段。”细心地为念砚把辈子捂到胸口,但所说的话却有点残忍。
“我知道,”放下碗,念砚不再看崔殷泽,“不管你装出多温柔的样子,你还是那个不择手段、心狠手辣的崔殷泽,之前……是我太幼稚了……”
“念……”不,那不是装的,难道你感觉不出来吗?
“你出去吧,我不想看见你。”念砚重新躺下,身体的剧痛让他无法活动,高烧虽然退了,但身子还是很虚弱,他还需要静养。
“解药熬好了,我会让下人送来,每天服一帖半个月后毒自可解。”说完便离开了房间,然后把门带上。
听见关门的声音后,念砚的心才平静了一点,他是个男人,而且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了,他没必要为了这样的事寻死觅活,真正伤害他的是被人背叛的感觉。一个形影不离一起生活了好几个月的人,当自己对他放下了全部戒心的时候,对方却用这样的方式背叛了自己的信任。
等这件事告一段落……一定要逃离这个男人,让这段不为世所容的孽情就此了结。
门外,崔殷泽并没有离去,他背贴着门,脑中浮现的全是念砚那清冷的表情。
两人心中的打算南辕北辙,这场追逐之战究竟鹿死谁手……
第三天,念砚的身体好多了,除了身体还有些疼痛外,并没有别的不适,后庭的伤,在抹了些药后也没有起初那么疼痛了。念砚已经喝了两副药了,他盘算着自己的身体一好就不用再受男人摆布了。连躺了两天让念砚觉得肌肉都僵了,便打算出去走走。
知道了崔殷泽的计划以后,并没有被囚禁,但念砚知道,他已经派了影部的人时时刻刻盯着他,为防他泄露消息。正如现在,在这繁花似锦的大街上,念砚能感觉到那令人不舒服的视线。
京城虽然热闹,念砚却意兴阑珊,加上后庭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便找了个看上去不错的酒家要了点酒菜。
念砚靠窗而坐,正据高往下看着这京城的喧闹之景,突然一人走近询问:“兄台,在下看这里风景独好,不知是否能与兄台同席?”
“啊,请坐。”念砚沉浸在这朝气蓬勃的热闹场景里,并没有在意,只是略微觉得男声有点耳熟,便扭回头来看,这一看可好,来人居然是柳成城!
“你……你!”突然冒出的柳成城让念眼一时结巴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兄台,在下脸上有什么吗?”
“没……没什么……”对了,柳成城所见的“白不忆”是个长相平凡无奇的男子,也就是说他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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