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受改造计划[系统]》分卷阅读12

    裕在一间教室前停了下来,以为到达目的地的白薄刚想要走进去,便发觉岑裕站在那一动不动,白薄的目光转向教室,空荡荡的教室只有两个学生,但无疑却是两名最惹眼的学生。

    坐在教室最角落的地方趴着一名少年,深褐色的头发因为不羁睡姿显得有些凌乱,因为脸是朝窗户这的,所以白薄能看见搭在手臂上的半张脸庞,就算头发乱的跟杂毛一般也不减他的帅气,是一种很张扬的感觉,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与蓬勃,这样的相貌放到人群中无异是最显眼的。而吸引白薄的,并非是他的睡姿,而是旁边一名少年正在进行的举动,斯文秀气的少年俯下身,轻轻地在睡着的少年脸侧落下一个吻,偷袭的少年背对着他们,看不清长相,只是在少年双唇即将贴近那人脸庞的时候,从窗户外打进来一道温暖而耀眼的阳光,这一幕显得格外美好。

    “阿行。”岑裕小声地叫着,声音显得有些不确定,但更多的则是诧异。

    白薄总算是知道岑裕突然停下的原因了,再次扫一眼两人,不用确认也知道哪个是沈肖行,看见自己男朋友被别人偷亲了也不知道阻止?白薄对岑裕这令人叹为观止的隐忍程度感到惊奇,此时铃声响起,白薄便出声打断岑裕的思绪,“还不去上课,想迟到吗?”

    岑裕这才从梦中惊醒一般反应过来,将一直看向教室内的脑袋转了回来,像是害怕什么低下头答道,“嗯,好。”声音很低,还带着一丝落寞。

    白薄看着他这幅样子,嘴边的笑容很是嘲讽。

    最后他们果断是迟到了,所剩下的位置要么就是第一排要么就是最后两排,白薄和岑裕果断地在所有人的注视中选择了第一排,而岑裕则是因为迟到有些尴尬,躲避着他人的目光。白薄倒是十分自然,从岑裕的包中拿过崭新的高数书放在桌前,再在上面压了支笔,奇怪的是,讲台上空无一人。

    在已经开始上课五分钟后,拎着一个电脑包、身穿暗黄色t恤下身配黑色长裤面容平凡的高数老师走了进来,他先是把教室里的电脑设备给开启,然后带着歉意的笑容开口道,“那个,同学们不好意思啊,今天迟到了。”

    “没事没事。”下面的声音稀稀拉拉的,显然大家并不是很在乎这点。

    高数老师在背对着他们擦黑板的时候,粉笔擦掉落在地面,发出一声巨大而清脆的声响,他有些尴尬的将其捡起,而后继续背对着他们向道歉道,“不好意思啊。”

    做完了这一切的准备工作,高数老师打开ppt开始上课,“好,今天我们这节课呢,接着学极限。首先我们知道,平均速度就是∆s除以∆t,那么用极限t趋于零的话那么就可知它的瞬时速度,其实极限不光是可以解释物理的知识,我们还可以用函数的切线来表示。首先一个函数,要确定它一个点的切线,那么我可以在这个点的附近取一个相近的点求出它的割线斜率,那么当这个点无限靠近的时候,割线斜率就可以近似等于切线斜率。那么我们由切线斜率的变化程度,还可知曲线的光滑性,如果曲线切线的斜率变化很大,比如直接从正的变为负的,那么曲线就是不光滑的,有折点的。那如果斜率的变化很缓慢,那么这个函数就是光滑的……”

    白薄用手撑着脸颊,面无表情地听着,然而眼中的迷茫却将他彻底出卖,很好,完全……听不懂。他干巴巴地眨了两下眼,突然有种鸡同鸭讲对牛弹琴的感觉,而他就是那头牛,看来,他想要好好学习的想法还真是太天真了,这一节课上下来,刚开始白薄还能耐着性子听一听,到后来发现一点都没弄懂的时候只好彻底放弃,默默地发起了呆。

    “好,我们先下课休息一下。”随着高数老师的一声令下,全班有十分之七的人立刻趴下睡觉,白薄看着班里昏倒一片的情形,感觉有些神奇,仿佛被施了什么魔咒一般,瞬间倒下。但岑裕作为班上的一股清流仍然□□着,只见他从包里掏出了一个蓝色的小瓶子——眼药水。他先是问白薄,“你要吗?”

    白薄赶忙摇了摇头,他上辈子最怕的事就是滴眼药水,因为眼睛过于敏感,一滴眼药水下去,白薄就能流出十滴的眼泪出来,而白母也时常说他浪费,将药水全都冲刷走了。就连现在,白薄余光瞥到了岑裕正在滴眼药水的动作,都感觉眼睛有些难受,他连忙眨了眨眼将那感觉压了下去。

    接下来的一节高数课白薄终于不负众望的睡死了过去,高数老师说话声,宛如最有效的催眠利器,白薄这一觉睡得十分安稳,直至下课铃声将他唤醒,还夹杂着高数老师的背景音,“不好意思啊,接下来可能要拖大家三分钟的时间,那下次给大家补回来,如果都没意见的话我就快点讲……”

    “嗯,放学啦?”白薄迷迷糊糊的问道。

    岑裕收拾起了书包,顺便将原本垫在白薄手臂下的高数书也一同抽了出来,一本正经地回答道,“不,还有工图。”

    自己选的课,跪着也要上完,白薄已经不对接下来的工图抱有任何期望了,走出拐角换了个教室,他全身无力的趴在课桌上,将脸贴在冰冷发绿的工图书上,有些委屈的眨了眨眼,不就是想读个书吗,怎么就这么难呢。

    岑裕被他这幅模样给逗乐了,忍不住转头偷笑,叶延茗此刻的样子与平时那副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态度完全不同,就像只气馁的大狗,要不是叶延茗平日的嚣张在那,岑裕真想伸手揉一揉他的脑袋,就像揉揉狗头那样。

    第8章 恕不奉陪

    操着一口怪异南方口音身材壮硕的中年女老师走了进来,一看这凶神恶煞的就不是什么善茬,白薄心里隐隐有些不详的预感。

    果不其然,工图老师发难了,“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的,就知道玩手机,作业做成什么样子了还在低头玩手机,有这时间不知道多看看书吗?”

    “来,学习委员帮忙我把作业发一下。”工图老师掏出一叠作业丢在讲台上,嘴里又不断念叨着,“都看看你们的作业,做成什么样子,我上课都讲过的题目怎么还做的这么差!”

    白薄趴着的姿势从压着右手换到了压着左手,眉毛隐隐跳动,在睡眠中夹杂着工图老师的怒吼致使他做了好几个噩梦,在又一次被噩梦惊醒的时候,白薄放弃了继续趴在桌子上的行为,睡不着了。

    不过好在叶延茗的身份摆在那边,就算他不交作业上课直接趴着睡觉,易炸的工图老师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好几眼见白薄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后只好作罢。

    他装模作样地翻着桌上的工图书,而思绪又飘到了从前。

    大学时候,他印象最深的就是班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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