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教授怪医生(H)》分卷阅读9

    為,我是一个很随便的人罢了

    老爹看到小熊欲言又止状,两手插在裤袋内,表情死板板,冷眼与小熊相看几秒,一语不发

    绕过小熊,逕自往酒吧走去。

    看著老爹的背影离去,小熊顿起了悔意,因為他竟有一般疯狂的衝动,想去把他追回来。

    “今朝有酒今朝醉,莫待空杯独望樽;好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要将有时思无时,莫待无时思有时;有炮可打莫迟疑,莫待无炮悔恨迟。”

    小熊感性的告诉自己,一夜情就一夜情嘛!只要有万全的準备,没什麼大不了的,也许上过

    床后,医生老爹食髓知味又要跑来跟你纠缠呢。

    但是理智则马上把小熊导回现实,别傻了,他那副玩世不恭的德行,摆明只要一夜情,你希

    望愈多、失望也愈大,反正人已走了,就当是个问路的。大不了,回家自己diy,省得纠纠

    葛葛,缠绕不完,小熊再次安慰著自己。

    想开后,小熊走到吧台,客人已散得快差不多,只剩下清理桌面的工作人员。

    「我表哥人呢?」小熊问身边的酒保小许说。

    「有个客人喝得烂醉如泥,离去时不小心在门阶上踩了一个空,跌破了头,他没有同伴,你

    表哥与教授送他上医院去了。」小许回说。

    「啊!」小熊吃了一惊,但算算时间,觉得不可能是医生老爹,於是转身清理台面。

    「我看你很累的样子,你最好先回去休息吧!」小许说著。

    「好那我先走一步了,剩下的就麻烦你们了。」小熊也累了一整天,没理由硬撑。

    「要不要我请小吴先收工,送你回去。」小许看到小熊一副疲惫相,笑著说。

    「不用了,我住的地方近,不用几步路就到。」小熊口气坚持,跟大家挥过手,就往大门走

    去。

    一出门,凉风袭人,大楼与大楼间的黑幕天缝己略微转蓝,星辰稀薄得几乎看不出光来,小

    熊深吸一口气,踏阶而下,走到对面街角的便利超商买宵夜。

    他拿了一瓶牛奶,一条吐司,走近柜台结帐,正要掏腰包时,注意到角落放了各种厂牌的保

    险套,楞了好一会儿。

    男店员问说:「先生、还需要什麼吗?」那副表情说有多暖昧就有多暖昧。

    “需要一个医生老爹!”小熊心裡这样想,嘴上却说:「这样就好了。」拎著袋子和找回来

    的零钱,小熊跨出自动门,走不到两步就被一堵人肉墙挡住了去路。

    是那个医生老爹。老爹他两脚跨开,两手插在外套口袋裡,直言道:「我留下来等你,就是

    想问你愿不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

    小熊自我挣扎一下,没有正面回答,只说:「等一下,我再回去买样东西。」

    医生老爹的右手动了一下,从口袋裡秀出一个盒子,并问说:「是不是这个?保险套?我不

    确定饭店是不是有,所以先买了,反正以后用得到。」

    《十一》一丝不掛

    小熊的脸正要红,瞭解他最后一句话的含意后反而红不起来。看来他是真的认定小熊很开放

    。小熊不给他答案,逕自往前走,头也不回地问:「你叫什麼名字?」老爹眼也不眨,跟上

    小熊后,拖了几秒才说:「姓贾,绰号叫龙马,一般朋友都称呼我是龙博士。你呢?」

    「庄小熊」

    老爹嘴一努,说:「听来不像真名。」

    小熊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了,当下附和说:「是啊!你也可以叫我是庄孝维啊!以后我就叫

    你是贾博士啊!」

    「老实说,我也是话裡没有一点歉意,这样再好不过,我以后就叫你庄孝维,你就叫我贾博

    士 。」「哇!你还当真的,把我当是庄孝维,算了,不跟你斗嘴了。以后我还是称你医生老爹好了

    。贾医生,贾博士,贾老爹,什麼都是假的,哪简称叫医老,好吗?」小熊脸上充满幸福的

    微笑说著。

    医生老爹随手招来一部小黄,上了车说著:「到圆山饭店」

    小熊爽在心裡,悠悠露出得意的一笑。暗夜浓雾未散,寒意更浓,却看到一股温暖激流在远

    方,小黄直驱圆山饭店而去

    车外晨雾未开,寒气正浓,计程车内,问将大哥从后视镜裡,三不五时观看著后座乘客的动

    静,从问将微笑的眼神,似乎早已看清楚这是一场男男老少之恋,老爹也毫不忌晦的将自己

    的头部,依慰在小熊的肩膀上。

    望著车外冷淡的夜色,小熊心想,自己日夜思念的人,就侧躺在身旁,满身的酒味,淤草味

    扑鼻而来,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六十岁的医学博士?他真的是花心大罗卜吗?有

    固定的爱人吗?

    「庄孝维在想什麼?看你若有所思的」老爹侧仰著头轻声问说。

    「噢!没事我只是想喝一杯咖啡而已」小熊微笑的回说,心却想著,你还真把我当庄

    孝维。

    老爹会意一笑,跟小熊闹著玩说:「那我喝两杯行不行吗?」

    「那得看你到底行不行了。」小熊不甘示弱,一语双关地回敬他一句。

    医生老爹到底行不行,小熊其实一点评估的概念也没有,他所知道的是,老爹才踏进月光流

    域不

    到十分鐘,他就已经完全沦陷喊不行了,自信满满地活了二十多个年头,头一回知道“逊”

    字怎麼写,还真是要托这个“老男人”“贾博士”的福了。

    很多时候,"想"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至於"想做"呢,又完全是另一码子的事,尤其跟

    一个连蛀牙都不知道有几颗的陌生人在一起的时候。小熊心裡想著,实际上却很紧张地籍著

    先前的藉口,假装若无其事地说:

    「老爹也喜欢喝咖啡是吗?你喜欢即时的,还是研磨的?」

    老爹半闔著深秀的双眼皮,侧看了小熊一秒,再垂下长密的睫毛看了手表,慢条斯理地说:

    「我最喜好即溶的。」

    但是表情却说足了老爹寧愿要“易开罐”的,可随开随喝,然后随用随丢。小熊不愿再东牵

    西想,下意识地瞄了问将前座的座鐘,凌晨两点整,视线随后往车外瞧去,右手与老爹的左

    手十指紧紧相扣著。

    这一刻,小熊即使再不瞭解“一夜情法条”但也知道自己碰到了一个,很会以身试法的个中

    老手了。

    这个个中老手还很会吟诗,那诗好像是这样说的:

    “西装衬衫紧身穿,帅哥何事太萝唆;春心若肯牢关住,钮扣毋需用许多。”

    眼前出现一栋中国似的宏伟建筑,小黄在高挑的骑楼下停了下来,老爹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千

    元大钞给问将说:「不用找了,有多的就当小费,给你老哥哥当宵夜吧。」下了车,身

    后的道谢声不绝於耳。

    两人直上九楼长驱而去,刚踏入房间,老爹从小熊身后紧紧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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