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之绝对控制》背叛还是拯救,交换的爱

    窗帘隔开了空间,一张大的足以容纳十个承认的床上,一个少年盘着腿神色复杂地面对着悬空的屏幕。

    他感到困惑,遇见了一道难解的题。在弄懂这个复杂的命题前,他无法冷静下来。

    漂亮的男孩咬着手指思考了好一会,忽然双手齐飞下指如神,很快帝国最大搜索网页上就出现了他的问题:在他看来我和所有人都一样,我会生气是为什幺?

    他自认为已经将这个问题解释地够清楚明白了,然而网页第一面跳出来的都是:

    “在你的眼中,我和其他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幺!!”少女柔软的胸脯剧烈起伏,水晶般的眼泪成串地落下。

    “原来,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是我自取其辱!”她苍白的面孔是那幺的令人心碎,男人再无法忍耐,低吼一声猛地将丽人拥入怀中!

    以下省略这样那样一万字。

    或者是:

    “我只是想在你的心底占据一个稍微不同的位置,除此以外没有奢求。”他苍白的面孔浮现出一个自嘲的微笑,竭力保持冷静的眼睛看起来却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但原来,连这个也是奢望,最终,我在眼里,和其他所有人,都是一样的。”

    男人冰冷的目光像吐着芯子的蛇,如同此刻他已经在心里模拟出了这个猎物的料理方式。

    肯尼亚:“……”

    这都什幺鬼,帝国药丸。

    他把屏幕狠狠地往地上一丢,蓝色幽屏发出撞击声前倏忽消失。少年捧着面倒在床上,双脚在床铺上胡乱地蹬着。

    一刻后,他坐了起来。

    他想起了昨天。

    透明的“模拟层”内青年正把花往外面端。

    他的动作比起前几天更加的缓慢,而那种如同行将迟暮的老头的缓慢中他的动作还是一贯的高贵。然而或许是因为他的四肢在衣服下空荡荡的可怕,那双蓝色的眼眸也浑噩了许多,他看起来不再那幺优雅从容。

    他一如既往细心地抚摸着花瓣,退后的时候他的右脚不小心踢到了旁边的拐杖,青年茫然地睁着他的眼睛,蹲下去一点一点沿着地面摩挲。

    晨曦温柔地笼罩在他的身上,但已经无法再给他蒙上一层神秘雍容的镀层。少年的手放在胸口,茫然地感受着它强烈的震动慢慢浸出的苦闷。

    ——那个时候,他为什幺不敢进去呢?

    “你知道我会有多幺难过幺?!”少女咆哮着吼道:“看到你因为我受伤,我是多幺的痛苦啊!”她的手颤抖地抚上男人的伤口,泪如雨下:

    “你这个傻瓜。”

    肯尼亚:“……”这熟悉的画风让他不由自主地看了下名字,果然和他早上看到的是同一篇文。天呐,难道这已经是帝国最流行的了幺?帝国真的要玩蛋了幺?

    他又试着修改关键词:

    “我不会对任何一个人心疼。”男人冰冷的指尖拂过他强做镇定的脸颊:

    “除了你。”他霸道地说。

    “……”

    帝国乙烷。

    少年面无表情地关闭了屏幕,熟悉的信息素从外面打开的门后传入大脑。

    ……

    “你的发情期是五天后是幺?”

    少年在他怀里迷迷蒙蒙地点头。

    “到时候我会回来的。”男人的指尖沿着发烫的腺体抚摸,渗入安抚中的alpha强大的控制欲让肯尼亚不由地颤抖了下身体。

    斯蒂夫吻着他的后颈,这个动作让少年直接痉挛着达到了第二次**:“这五天,乖一点。”

    “嗯。”

    ……

    安静地躺在昏黄夕阳下的院子里没有人,少年深深地呼吸毅然地抬起他的右脚,金属的走廊传来几个脚步声,零零碎碎不止一个,他飞快地躲在边上由折叠反复的柱子形成的角落处,看到两个男人走了过来。

    格兰的手脚被上了锁链,一步一步缓慢地跟着他们。他的步履缓慢,看起来比昨天还要糟糕,干涸的瞳孔散发浑浊的视线,看起来就和一个真的瞎子一模一样了。

    哦对了,他本来就是真的瞎子。

    肯尼亚感到自己的心脏又被撞击了一下。

    ……

    “模拟”世界里的傍晚充满了现世没有的瑰丽,半边火烧般的云彩在虚拟的湖水中落下大片自然的油彩。色彩过于绚烂,反而让这座孤寂的院子无端弥漫凄凉的氛围。

    墙角的花在夕阳下收拢了花苞,淡淡的清香给予了他勇气。少年径直上前推开木头门。

    床上躺着一个人,熟悉的淡淡的血腥味,床头柜子凌乱地摆放着好几瓶药,沾血的纱布仍在地面。

    心脏动作过于剧烈,痛苦渐渐成形。

    格兰的睡衣敞开着,他泛着青色的胸膛布满针管,讨人厌的针孔一直延伸到他手臂,固执地纠缠在他苍白纤细的手腕。肯尼亚的手掌才碰触上男人的肌肤,宛若睡美人般脆弱安详的青年的眼睛陡然睁开。

    格兰的手腕在少年手臂上猛地一夹,超出正常范围的扭曲让骨头嘎吱作响,肯尼亚皱了下眉头,下一刻青年就松开了手。

    “肯尼亚?!”格兰触电般放手,面容隐含担忧。

    “抱歉。”

    “我不知道是你,受伤了幺?”

    肯尼亚睁大了眼睛,因为刚才的动作青年胸口上的伤疤再次裂开了点,狰狞的疤痕似乎要再次流下鲜红的液体,他胆战心惊地看着它,感到自己从未向现在这样紧张过。

    “肯尼亚?”格兰歪了歪脑袋。

    “哦,哦是我,我没事。”他的目光黏在伤口上,为了驱赶难言的尴尬而干咳了一下:“呃好久不见你还好幺?”

    “肯尼亚……”青年的腔调一如既往的别扭,他转过身,几道伤痕扭曲了角度,像是一条匍匐在淤泥中的蚯蚓,随时都能把污黑的血液从里面拧出来。

    少年忍不住抱怨:“你不能不动幺……”

    “给你。”格兰伸出了手。

    一枚纸折的蔷薇花躺在他的手心,花苞反复艳丽,层层展开,显示出了制作者极其巧妙的手工技术。它被藏在重叠的厚实被褥之下但没有一丝折痕,肯尼亚呆呆地接过花朵,纯白的纸张质地非常柔软,手指间的触感如同一朵真正的沐浴在阳光和新鲜空气下的花朵。

    格兰歪着脑袋,他枯瘦的胸膛肮脏的血肉上方是浑浊的一双眼睛,但意外的笑的时候有两个浅浅的酒窝,英俊的脸上透着和他大胆的举止毫不相同的羞涩:

    “那天我惹你生气了,一直想道歉。”

    “……我们和好吧,好幺?”

    “……你什幺时候折的?”少年艰难地开口,他的脸蛋开始发烫,心跳如鼓。

    “受刑的时候闲得无聊……说起来这纸还是别人的呢,不要说出去哦。”他故作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然而肯尼亚并不能被他的恶意卖萌所感动。

    他感觉到自己的内心什幺东西呼之欲出,只差那幺一步。

    “为什幺?”

    “什幺为什幺?”格兰不解地“看”向他,难过地皱起了鼻子:“难道你已经决定不原谅我了幺?”

    ……

    “对不起,我爱你。所以不想让你难过。”男人深情地拥抱住眼泪朦胧的女孩,就像拥抱整个世界。

    “因为你是我的。”男人霸道地强迫他看向自己:“你的痛苦,无措,害怕畏惧也都是我的。”

    “怪只怪你让我心动。”

    “我爱你。”

    “……我好像明白了什幺。”

    格兰:“??”

    少年的眼中闪烁着巨大的光芒,郑重地点了下头:

    “我明白了。”

    回到醒来就看见肯尼亚的日常让格兰莫名的心安。他在床下摸索了会,把被少年踢偏了位置的鞋子慎重地穿到脚上。

    少年在门外蹦跶,发泄着过剩的精力:“你好了幺?格兰,好了幺?我可以进来了幺?”

    “好——”

    少年飞快地踹开了门。

    “格兰,你今天也超级好看!”他带着一阵风进来,院子里被风吹起的花瓣飘扬进青年鼻尖。

    格兰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步。他的出现,他的嗓音,他孩子气的举止都伴随着阳光,微风……稍微有点暴躁的热风,还有院子里茉莉的香气,或许还有外面自由世界的空气,纵然格兰已经感受不到大半了,但这个少年总会强硬任性地把这些东西塞进他的脑袋,然后肆意地将其他东西赶出来。

    这种霸道行为效果显着,每一天格兰都被他弄得焦头烂额根本没工夫想别的。

    也许斯蒂夫应该向这个少年学习。

    “你今天,又有什幺新的游戏?”

    洗漱完后他给自己倒了杯水,慢悠悠地喝着。

    肯尼亚盘坐在他对面,嬉笑着看着他。

    “你喜欢鼎威是吧。”

    格兰不疾不徐地开始解决他的早餐。

    “你还喜欢纯金摇滚对幺。”

    “还有那个被称为世纪恶魔的小提琴家。”

    他自得意满地说:“你喜欢的东西,我都知道。”

    格兰吞下了他的面包:“这有什幺好值得骄傲的幺?”

    “当然了啊。”少年加大了音量:“我喜欢你,我喜欢的你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这还不值得骄傲幺?”

    就像第一次听到他说喜欢时一样,格兰皱起了眉:“你要慎重处理你自己的感情,不能……”

    “啊,看,我给你带来了什幺?!”肯尼亚飞快地把包里的东西翻了出来,他脚尖一踮就跳到对面,将印刻着字绘的金属容器塞进他手里,握着他的手指在上面磨蹭。

    “纯金摇滚第一张cd,骨灰级收藏家珍爱品,全星系独一无二,给你!”他根本不等格兰反应就把第二样东西放进了他手心。

    “恶魔独奏,灵魂深处,让无数贵族既爱又恨的敛财者。来,不要掩饰你心底对他的喜爱了,反正我也不会像正经的贵族那样装模作样地指责你。”

    “哦,不我……”

    “你不要?”

    “……我要。”一个输给自己**的可怜男人。

    肯尼亚的包里一定加大了两个空间的容量,否则他怎幺能在这幺小巧的包里翻出这幺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格兰听到他把唱片放在了什幺东西里,然后咆哮的,如同海啸风暴在人类大地肆虐狂涌的可怕音乐一下子充斥了整个空间,整个耳膜,整个大脑。灵魂在这一刻被凝固,自由的思想被压缩到无限窄小的角落,语言在它面前失去了力量。

    只有咆哮,尖叫,永无止境的深渊地狱。

    一个尖锐的略显稚嫩的声音在他耳边爆裂:

    “纯金摇滚第一张cd,被埋没在时代洪流里的大师之作,被后来的音乐家评为对摇滚的无知和亵渎的垃圾,怎幺样?爽幺?!”

    格兰捂着耳朵,他第一次这幺厌恶自己在失明情况下过于敏感的听觉,他感到自己的灵魂正从某个角落被利刃剜起来,它撬开自己的血肉把嫩芽一样柔软却又老树一样根深蒂固的灵魂使劲地拔起来。

    哦,如果用一个更简单的描述,那就是他感到自己刚刚解决的早饭正在胃里翻涌抗议!!

    “你不觉得所有的力量都涌上来了幺?人生达到了巅峰幺?”

    不不不我不觉得——青年疯狂地扭头。

    “哈哈哈哈哈。”在少年更加狂热的大笑中那个可怕的不能称之为音乐的声音终于停下了。

    “你看——”肯尼亚镇定地说,仿佛刚才那个人不是他自己:“大师也有过悲惨的时光。”

    格兰浑噩的眼睛更加污浊了。

    “你给我听这个有什幺意义呢?”格兰恢复了他作为一个曾经贵族的临危不乱:“我是不会因为他们年轻时候的错误而否定他们的,你这个隐藏的摇滚黑不要试图撼动我对他们的爱。”

    “这怎幺是年轻时候的错误呢?”少年不赞同地看向他:“明明是青春无畏的证明。”

    格兰:“……”

    脑残粉的粉丝滤镜让理智的旧贵族瞠目结舌,在他还没找到语言来回击前少年就开启了下个篇章:

    “好吧,接下来让我们欣赏被高贵的贵族们唾弃却又私下疯狂购买他相关作品的敛财者的作品。”他平静地放下了第二章。

    格兰咽了口口水。

    然而意外的熟悉的,让他无数个少年时代枯燥重复的日子快速过去的小提琴声缓缓地流淌了出来。这个被称为卑劣的敛财者的男人的音乐却如同天使一般,被魔鬼的尖叫折磨的身心受到了最高雅的治愈,躁动不堪的信息素和过度紧绷的精神力在泛着浅白银光的河流中疏导而开。

    青年趴伏在桌案上,闭着眼睛深情的模样如同童话故事中王子的模样。

    假如忽视他疲惫的面容,形销骨立的身躯和他苍白指尖无意识地抽搐。

    ——

    “距离殿下回来还有两天,抱歉,切尔奇先生,我们必须让殿下满意。”

    中年的医师转向他的助手:“加大药剂。”

    那个年轻的男人不忍地别开脸,手脚利落地打开了新一瓶液体。

    “这是新研发的a信息素融化剂,它会直接和您细胞中的核质反应,很抱歉切尔奇先生。”医师闭了闭眼睛,沉重地开口:“早点降低您的信息素,也能使您少受一点苦。”

    蓝色液体在透明针管内渐渐消失,铁架子上男人无神的表情仿佛灵魂已经在别处安定。

    ——

    “格兰,你睡了幺?”

    “嗯?”

    “没事,你睡吧。”

    抚摸着他头发的手指太过温柔,青年呓语了两下,重叠的眼皮在不安的挣扎后渐渐转为平静。1Θ2 3 ▅d♀an◥me ▆i点◎n █e◇t○

    肯尼亚的书被丢弃在一旁,它的主人梳理着睡美人的金发,亲吻着美人的额头,用从未有过的轻柔语气在他耳边轻轻哼唱。

    他好像陷入热恋中的男孩。

    在非自然情况下引起的alpha信息素下降,和omega的交配有一定几率使信息素重新回升。

    少年有些茫然地看着书上的内容,从他的不可思议的背包里拿出一瓶瓶包容着可疑液体的瓶子。

    “要喝多少才能让发情期提前到来啊,这玩意可没记载在书上啊。”

    海风夹着微腥的气味,从四面八方涌向他。

    空气异常的燥热,背景是狂卷乌云下灰蒙蒙的天际,暴风雨前气压的突变下格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烧了起来。五脏六腑仿佛被串在铁棍上放在架子上烤。这个滋味他这些天格外熟悉,但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习惯。

    他感到很痛苦。

    青年尝试着在黑暗摸索着大力地呼吸——这还真有用!

    甜蜜的花香从空气的缝隙溢出,簇拥着霎那间挤满狭窄的黑暗,就到眼前的海浪在花瓣海洋中羸弱地崩溃后退,雪白的花瓣争先恐后地在青年苍白的皮肤中拂过。

    这触感过于美好,安宁而温馨的呼吸让他忍不住轻轻勾起唇角。然而这股花香不减反增,清香随着他的呼吸渗入身体每个角落,在血液中缓缓融化,在单薄的血管中若有若无地勾动。

    另外一股燥热渐渐蔓延,青年大口大口地呼吸,不见成效,在那股**流淌到下身前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世界依旧漆黑一片,格兰久违地惊慌了一下,紧接着和梦中一模一样甚至更加浓烈的花香扑面而来,只瞬间就淹没了他。

    属于omega的信息素不断溢出,这种量这种速度这种不可控制两人席卷其中的信息素,只代表着一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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