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我真的害怕看见一个女蓝波。”
居贺廉说,今年他大姐,潘越有一站是在英国停留几天,肯定会过来见面的。小弟潘雷捧在心里的人,肯定会很好奇的啊。可一听他这么说,觉得那么暴力的人,他们肯定和不来。
潘雷笑着揉揉他的头发。
“我喜欢的人,我的爱人,他们所有人都会对我一样对待你的,我家宝宝这么乖,这么可爱,谁都会喜欢的。”
“别闹了,教授来了。”
教学氛围很轻松,老师虽然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子了,但是说话很风趣,虽然是很严肃的课程,但是他却用最幽默的话语讲解出来,田远笑着,记着笔记,勾画重点。
对于老师的提问,田远也是积极回答问题,老师也夸奖他的勤奋好学。
潘雷遮着下巴,玩着脖子,眼睛都不带眨的,盯着他家的乖宝儿,心里美滋滋的。看看,看看,我的宝宝是多么的出色,学习多努力啊,认真的男人最帅,眼神晶亮,侧这看过去,他鼻子嘴巴都特别的好看,一笑,一动眉,怎么就这么想让人亲他一口呢。
要不是估计这是课堂,要不是他临出门之前,一再和自己说不许做出出格的事情,早就亲上去了。
捏着他的一只手玩,捏捏他的指甲,捏捏他的关节,再拉过来小口的咬一下,田远嗔怪他,潘雷撅起嘴对他作出亲吻的动作,田远脸发红,不搭理他,让他自己去搞怪吧。
还以为他会睡觉呢,这一天的课程他肯定睡得特别舒服,他说过他讨厌鸟语,唧唧歪歪的听不懂。谁知道他是很精神啊,看着他,就能感觉侧脸上火辣辣的目光,害的他脸一直发烧。
一会捏捏他的手,一会用指甲抓他的掌心,一会捏着他的手腕,解开他衬衫的袖口,碰触他留在手腕里的吻痕,田远没办法,只好从本子上扯下一张纸。刷刷的写了几下。
“闭眼,睡觉,不许打呼噜。”
潘雷抿嘴笑,拿起他的另一只笔。
“睡不着啊,美色当前,一人独睡,无法入眠。”
田远回给他一个斗大的字。
滚!
潘雷差一点笑岔气儿,哎哟,他的小宝贝哦,太招人喜欢了。
喜欢的想亲他一口,眼珠一转,坏水又冒出来了。胳膊一动,就把他的笔记本,笔都很不小心的碰掉在地上。
田远对他瞪眼睛。
“就不能老实的待一会儿啊。”
小小声的抱怨他一句,从上课开始,他就没老实过呢,动动这摸摸那,怀里揣了一个小老鼠一样。没办法,弯下腰去捡本子,潘雷也弯下腰去捡铅笔。
手碰到了手,田远弯着腰抬眼看着他,潘雷的手拉着他的手,也抬着眼睛看着他。
潘雷笑了,一把抓过他的衣领,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早就想吻你了。”
就像两个偷偷摸摸早恋的少年,耐不住心里的那份感情,悄悄地想尽任何办法也要亲密一下。
田远对他笑了一下,拉进两个人的距离,由他主导,在亲了一下。
“我也一直很想亲你。”
相视而笑,悄悄地在课桌当着的地方,在角落里,亲一下。
田远在继续听课的时候,脸色发红,唇角是掩藏不住的微笑。
潘雷也老实了,乖乖地坐在他的身边,直着下巴看他。
这气氛真好,陪着他上课,他就在自己的眼睛里,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眼睛里,他微笑,他皱眉,他低头沉思,他认真记笔记,他回答问题,不管什么都能近距离观察。
怪不得上学的时候,老师要学生单人单桌呢,老师这是在破坏早恋啊,把早恋扼杀在萌芽状态啊。
教室里有些暖和,他进了屋就脱了外套,又是坐在角落里,所以没人看见,田远低头记笔记的时候,脖颈上方,耳垂下方,印的几块殷红色吻痕,潘雷看着那吻痕,脑袋发沉,终于抵抗不了一阵一阵的鸟语,睡着了。
感觉自己进了好大一片森林,处处鸟语花香的。
田远看他睡着了,把外套给他披在身上。他也是累了吧,从他来,就一直在忙,不是忙着打扫房间,就是忙着洗衣服,忙着做饭。好不容易晚上了,还要忙着那啥。算准了他肯定会睡着,才穿了外套出来。正好给他盖上。
潘雷睡得沉,他的手里始终拉着田远,这让他安心。
田远推了推潘雷,这教授都走了,都中午了,他还要睡啊。会错过午饭的。
“潘雷,咱们去吃饭吧,别睡了,起来吧。”
潘雷趴在那,枕着田远的手,闭着眼睛嘟囔。
“公主都是被五子吻醒的。”
田远没办法,只好在他的脸上留下一个亲吻,潘雷这才美滋滋的睁开眼睛,伸了一个懒腰。
“睡得好饱。”
“是啊,睡得好饱,我的手都被你压麻了。”
潘雷抓过来亲了几口,揉了几下。笑呵呵的。
“吃饭去吧,我要吃大餐。”
田远笑着,潘雷收拾了他的课本,把包被在自己的身上,虽然他背着电脑包有些不伦不类,他就是天生应该扛枪的人,背这么学生气质的东西,不合适。破坏形象。
刚站起身,要往外走,那个对着田远猛挥手的二傻子法国佬跑过来。
兴高采烈的跑过来,长的还算是不错,蓝眼睛,金发,身高也倒一八零,不过和咱们雷子一比,毛毛雨洒洒水,不值一提。
“远,吃饭去吧,今天我请客。听说今天又非常不错的胡椒牛排。”
胳膊就很自然的搭载了田远的肩膀,田远一闪身躲开了,开玩笑,潘雷是个醋缸,当着他的面还被别的男人勾肩搭背,他会像丢进醋缸染了二十年的大萝卜,心都是酸的。
潘雷站在田远面前,用两只手指,夹住法国佬的手腕,稍微用力。
“干什么的?敢对我的人动手动脚,不想活了吧你,想断手断脚给句痛快话,老子废了你。”
潘雷才不管说什么鸟语,直接骂上了。法国佬哎哟奥哟的叫疼,对着田远就开始喊上了。
“他是谁?他怎么这么野蛮,他是强盗吗?怎么这么不讲理,我要和他决斗!”
田远眼眉一立,他家潘雷在野蛮,那是他们家人才可以说的,他就是土匪,那也是他们家人才可以骂的,一个啥都不懂的凭什么说他家雷子是强盗啊。
“潘雷,他要和你决斗。今天你不把教训服了,我让你睡沙发去。”
潘雷一听,这是必须要赢得啊。一把抓住这二傻子的脖领子,拖着他就往外走。
“奶奶个熊的,别以为老子不懂鸟语,我和你说明白一点。”
潘雷把他拎上了楼顶,抓着他的脖领子,指着他的鼻子,字正腔圆的,用着英式牛津腔和他对话。
“他,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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