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但是绝对的整洁,没有臭袜子脏衣服,他的另外一身换洗衣服挂在阳台呢,看不见尘土,地板上就连烟灰都没有,干净的都不像人住的地方。
潘雷在家里也喜欢收拾屋子,东西归类,衣服都叠放得很整齐,垃圾也不会乱丢,这都是在军营养出来的好习惯吧。
“这打火机真漂亮,可不能在外面用,他们这群土匪,看见我有这个好东西,肯定会和我抢的。你送我的礼物,我要保存起来。宝宝,你帮我拿着啊。”
潘雷看着忙忙叨叨的田远,一把搂过来,现在没人了,可以好好的亲热一下了吧。
“衣服怎么办?”
“放衣柜里,等会我收拾,让我好好抱抱你。”
潘雷坐在床上,搂过来的田远只好坐他腿上,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脸,然后埋在他的肩窝,深吸一口气,他的宝宝,他的家宝儿,闻着他的味道,他都觉得满足,想干点什么。
“别闹,外边还有人在训练呢。”
他清楚的听见,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喝声,他们的宿舍就离训练场地不远,出门左转,过几个副教官的宿舍,再过一条街道,就到士兵的宿舍,有一千米左右,就是食堂。
走廊上还有人走来走去呢,他们在屋子里亲热,会被看见的。
潘雷搂着他的腰,怀里抱着自己的宝贝,才算是踏踏实实的了。一接到他的审批通过他就开始着急,想着他什么时候才能到,昨晚上真的没睡好,就想他了,想他可以过来探亲,可以和自己日夜相伴,他就美滋滋的。终于看见了,终于抱住了,就差拉上窗帘干点什么了。
“怕你睡不惯军被,我还买了一条双人被呢,今晚我们怎么翻滚,怎么折腾,都不会冻着你了。昨晚上我自己睡在这张床上的,突然发现,这床也太大了,翻过来翻过去就我自己,太难受,咱们家里的床也是这么大的呀,我怎么不觉得大呢,快天亮我想明白了,就少了一个你啊,没有我的宝宝在怀里,特别冷,特别的空呢。”
田远笑了,这个混球,跟他撒娇呢。
“那你就去睡单人床,绝对不会嫌大,能憋屈死你。”
“单人床?那可不行,双人床才好啊,怎么翻滚,各种姿势,都可以在床上完成,单人床运动幅度太大,会坏掉的,你以为我憋屈了这么长时间,能放过你?”
田远揪着他的脸皮,扭了一百八十度。
“就没看见过比你更没皮没脸的人,再胡说八道,今晚给我站岗去。”
“哎哟哎哟,家庭暴力啊,我告诉你丈母娘说你虐待我,虐待我的身体,虐待我的灵魂!”
田远推了他一把,滚,再说就是虐待他的人生了。
“我工作的时候,你就跟在我身边,我要向你展现一下我魔鬼潘中队的威风,好好感受一下特种兵是怎么训练出来的。亲爱的,到时候你会后悔,为什么不来当兵。”
一想到潘老爷子提着马鞭在后头训他的儿子孙子,他就觉得难受。怎么训练出来的?不会是魔鬼集中营那样吧?他看过一个电影,《魔鬼女大兵》,美国的电影,说的是一个女性到男性特种军营训练成为一名出色的特种兵的事情,不会那么残酷吧。
其实吧,他也羡慕这种职业,那一身松针绿,他们肩上的保家卫国的责任,都值得敬佩,可真的要他接受锻炼成为一名合格军人,估计他做不来,他没那个好体力啊。
所以,每次和潘雷笑闹到一起,他就是吃亏的那一个,力气比不上他,技巧比不上,潘雷还一直让着他呢。
“我在宿舍等你回来就行。”
“不行,我要时时刻刻的看着你,转眼就能看见你在我身边。”
“行,行,我答应你还不行。哎,我带了不少吃的,你拿过去给你的手下们一起吃吧。”
各种水果他都呆了好几袋,还是超市那种特别大的塑料袋,幸亏有车来接他,要不然他自己搞不定的。
“走,我带你去,让他们集体感谢田医生,我家这口子有多好。”
拉着田远去开门,门外嗷的一声跑出去三四个人,眨眼工夫就消失了踪迹。
潘雷眯着眼睛大喝一声。
“冯头、李头、张头、白头,你们四个,今天完成三千个俯卧撑,要不然不准吃饭!”
从四个地方传来非常不甘心的“是”。
“奶奶个熊,他姥姥的敢趴在老子门外听墙根,就要有觉悟。老子和我这口子爱干点什么是你们能知道的吗?我们这是没做什么,做了什么,你们还不及体回屋打飞机去啊。他奶奶的,不完成三千俯卧撑,一口饭也不给你们吃!”
田远馒头的黑线,这是什么情况啊,他们门一关,外头就有听墙根的了,又不是新结婚的洞房花烛夜,听墙根很新鲜,他们单独在一起还有人监视啊。
这都是些什么心里恶趣味的人啊。
难道真的是被关在军营太久了,才会憋出来的臭毛病吗?
幸亏没干出什么,这他们两个在里面恩恩爱爱,红绡帐暖,春风一度,隔着门就是四个大老爷们抬着头捏着鼻子,这都什么事儿啊。
“哼,我手下的四名副教官,知道你今天来,格外的好奇而已,他们就是好奇,没别的意思。”
“和你一样,都是土匪那一拨儿的。”
拜托了,穿着军装呢,别干些对不起军装的事情好不好?他们可都是军人,不是听墙根的小色狼。
“我被你招安了,我不做土匪很久了,我可是一名合格的军人。”
腰板儿挺得笔直,田远给了他一巴掌,潘雷笑嘻嘻的拉着他的手,带他在特种兵驻地参观。
那群还在泥潭子里摸爬滚打的特种兵,远远地看见他们潘中队来了,马上摔得更起劲,啪的一下把队友摔下去,捡起一片泥点子。
开玩笑,魔鬼潘中队绝对不会因为他家爱人来了,就心慈手软。潘中队挂在嘴上的话就是,我对你们松懈,就是在害你们,上了战场,什么样的敌人都能遇到,我宁可现在你们恨我,我也不希望我们日后集体对着战友的尸体默哀。
他的训练宗旨,只要不死就爬起来继续。
喊疼喊累,吃不消,尽早退出,不要再到我的特种部队,我这里要英雄,不要怂包。
动作规范,力度要猛,强度要大,你面对的不是战友,而是你的敌人。
潘雷站在泥潭外,身后站着田远,田远看着一个战士刚爬起来,啪叽一下又被他的战友摔进去,眉头一皱。
“怎么要他们在泥潭里训练?”
“出任务可不管是阴天还是晴天,这也是锻炼体力的一种办法。”
潘雷看看手表,两个小时了。
“好了,停止。”
潘雷背着手,一声低喝,所有人都停下动作,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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