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啊,那是我的爱人,你送他玫瑰想勾的他出轨啊。”
黄凯有些蒙圈儿,他就顺手啊,顺手的开车到了花店,顺手买了玫瑰花,他泡小妞的时候,送小妞玫瑰花,她们都很开心的。
“好吧,既然你吃醋,那我下次送香水百合。”
黄凯顺手就把这么一大束玫瑰花,递到潘革面前。
“送你了。”
潘革一脸怪异的接过来,他走的时候,穿着警服,手里捧着九十九朵通红通红的玫瑰花。引来很多人围观。
“他花粉过敏,你奶奶的熊,送我的爱人花,你什么意思你?再送乱七八糟的我和你势不两立。”
“就是嘛。”
林木在一边秀着牌技。
“送菊花最合适了。”
“擦,你大爷的,诅咒我家这口子死呢啊。”
潘雷嗷一嗓子不干了。扑过来就要去揍林木。
“切,没文化害死人吧,小时候就让你多读书多读书。你就是不听,你不知道菊花里有一种叫做,鳞托菊的品种吗?那花语是,永恒的爱。你应该送田远这种嘛。”
潘雷马上一脸的甜蜜,转身抱住了田远。
“亲爱的,我去给你买那种菊花啊,代表我对你永恒的爱。”
张辉和林木窃笑着,最坏的就他们俩,送菊花给田远,田远是不是应该送给潘雷一根黄瓜啊。
第一百二十二章 祖宗也不是好当的
当了几天的活祖宗,其实祖宗这个活儿,也不是那么享福的,太累。
潘雷可以刷新新好男人标准,扛得枪,打得过敌人,深入敌后实行营救。进得了厨房,满汉全席不行,但可以媲美一级厨师,把田远喂得油光水滑,小毛儿锃亮。呵护关心那口子,眼睛一动就知道什么意思,上厕所都帮忙扶着小头,虽然每次都会被踹出来。洗澡洗到竖起来当旗杆也经常发生。回到家里一通折腾,每次田远都腰酸背疼的起来。
可是。背起他这口子一口气跑上楼,绝对不来中途停顿的,绝对不抱怨他这口子又重了。还可以扛着大米,在背着他上楼呢。
田远很想叹息,仰天长叹啊,奶奶的熊,老子伤的是手臂,不是腿。
骨裂也不是很严重,其实用不了在家休养一个月,到第十天的时候,他就坐不住了。
你想啊,睡到自然醒,很舒服吧,可醒了之后,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一处骨头不疼的,挣扎半天起来了,腰酸背疼的吃了午饭,身边的人一回来一句,亲爱的,吃水果吗?宝宝,看电影吗?田儿啊,我搂着你午睡行吗?终于熬到下午了,他就又开始,亲爱的,想吃什么?宝宝,洗澡吗?田儿啊,我们再来一次吧。
尼玛,尼玛,尼玛混蛋,干脆死床上的了。一点正经事没有,整天就是喂他这头吃不饱的饿狼。
他是给自己做饭吃,给自己削水果,可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满足这个混蛋晚上好好折腾他啊。
这日子,没法过了!
田远发出这个结论的时候,正是下午三点多,午睡嘛,他说搂着自己午睡的,挺好的事情吧,睡着睡着,他大爷的就开始耍流氓,他都没睡着呢,他就开始抚摸,清醒可挣扎一下的时候,两个人的衣服都不在身上了,然后他就听之任之了。然后等他终于喘过这口气了,折腾到下午三点多。浑身布满点点痕迹,那个混蛋给他放水洗澡去了。
潘雷出了浴室,迎接他的就是田远丢过来的枕头。
“离我三米远,不许靠近我。”
“说什么呢,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是你夫,脱离这个范围了,我们还是两口子吗?不行,必须靠近你,要不然那个小姑娘把你带走了。”
凑上去亲了一口,摸摸他的脸。
“亲爱的,洗洗澡,我给你准备晚饭。咱们吃了早歇着。”
“滚蛋,我今天要熬夜,明天我上班,我不和你过了。”
要说吧,这人有些贱皮子,潘雷不在身边的时候,他希望潘雷无时无刻都在身边,哪怕多呆了一会,他就能很开心,怕他接了一个电话又走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出现了。就这么担心着,想念着,有时候真觉得度日如年,恨不得他夜夜相对,日日陪伴。
可真的可以整天在一起,可以一起睡一起起来,吃他的饭,穿他洗的衣服,抬头就能亲吻他,夜夜笙歌,红被翻滚了,他又觉得开始怀念他不在身边的日子,至少他不会整天在腰酸背疼里度日。
这就好像,一直上学,就盼着,怎么还不放假啊。放假了,没朋友陪着了,又想着怎么还不开学啊,一个道理。
“不过可不行啊,我花了多少心思追来的,你不和我过了让我打光棍啊。好啦,今晚我不折腾你了好不好。宝宝,咱们小两口生气可不能说这种话呀,伤感情的哦。我会很伤心的,难道你不爱我了吗?”
他低眉顺眼的装可怜,田远气的被他弄笑了,推了他一下。
“手,手,告诉你多少次了,别弄骨裂的手推我,大发了怎么办?”
“耍宝我也不原谅你。”
“那好吧,我今天就带你出去玩玩,免得你说我不爱你。张辉叫咱们去唱歌,我已经回绝了,不过你不想睡,咱们就去。我就奇怪了,身边搂着我这么个大帅哥,你有什么不满足的啊?非要熬夜,非要上班,我告诉你,骨裂不完全康复,你就不能上班。”
田远拿过一个橘子,潘雷接过去给他剥好了,撕去上面的白筋,才送去田远嘴里。
“因为我是医生,我知道,这种事情做太多,不利于康复。其实这段时间应该禁欲的。可你就是一个色狼,我反抗不了有什么办法。”
白了他一眼,就是一个永远喂不饱的饿狼,反抗?挣扎?抵挡?没用,就他那个体型往身上一压,就他的嘴往上一亲,他算是掉进狼窝的兔子,扒光了啃干净,吃了吃,吃了还吃,吃饱了,天亮了他还吃。他大爷的,就没看见过他满足的时候。
“禁个屁,就因为有我的喂养和滋润,看看这毛色,多黑多亮啊。”
潘雷摸着田远的头发,黑亮,柔软,都是他滋养出来的。
“狗屁!”
田远火了,把他当小猫养了,还毛色?毛色他大爷的。
嬉笑打闹到晚上,给田远穿上厚外套,弯腰就把他背起来,蹭蹭地跑下楼,管田远是叫唤,还是威胁,还是怎么着,就是不放下他,一路背到车上,放到副驾驶了,田远猛踹他一脚。
“老子是手受伤了,不是腿,不是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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