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归来》第六章 对峙

    君昊天这边刚刚从软玉温香的床上下来,还在悠哉悠哉的吃早饭,那边一早过来上朝的大臣们可就没这幺安逸了,聚在偏殿等待的大臣们早就三五一群聚在一处议论纷纷了,每个圈子的表情各有不同,终于在茶水间灌了一肚子茶水后等来了不紧不慢的的苏炳忠,

    “陛下有旨,今日免朝,各位大人回吧。”

    众臣面面相觑后,一直安若泰山坐在一边的风无忌起身拱了拱手,“苏公公,陛下昨日遇刺,这等大事,怎能怠慢,现下一干要犯均已拿下,臣请面见陛下,必将除恶务尽,将这起逆贼明正典刑,以安社稷。”

    “风无忌,人还审都未审,你就不怕枉杀好人?”

    跟永昌伯交好的一群老臣立马急了,“苏公公,请通传一声,我等也要面见陛下,这刺杀一事多有蹊跷,还要细审才行!”

    “哼!人证物证俱在,各位大人难道想包庇逆贼吗?”

    两方人马怒目相视,各不相让。

    “咳!”苏炳忠咳了声,将众人的注意力牵了回来后对着风无忌扯了扯他那张僵得跟老树皮子似的脸,一脸谄媚之色,“王爷,陛下说了,昨日里事忙,还欠着王爷的庆功宴呢,今天已吩咐了内务府,晚上在宫里摆宴为王爷接风庆功。”说罢又对风无忌打了个眼色。

    风无忌疑惑了下,却也不再多言。

    苏炳忠当下收了脸色,眼皮子往下一耷拉,甩了甩拂尘,“各位大人也不必急着进宫了,至于刺客,昨日陛下已经亲自审得清清楚楚了,沈侍卫是中了奸人之计,被偷了令牌,有罪当罚,但当时救驾之功也要赏,就功过相抵了,既然其父永昌伯本不知情,无罪开释,这是陛下手谕,你们谁接了手谕去诏狱接人吧 。”

    这下转折让这边几个老臣也又惊又喜,左相刘晏最先反应过来,忙忙地上了前去接了手谕。

    苏炳忠又转了脸看着一旁一直默默无语的七王爷君青虹,僵着脸笑了笑,“七殿下,您看……”

    穿着白色蟒袍的少年挑了挑眉,笑道:“既是皇兄手谕,臣弟自会接旨放人。只不知为何不是沈侍卫拿了手谕去接人,到还让公公走这一遭呢?”

    “嘿哟喂,七殿下可别拿老奴逗趣了,这沈侍卫既然犯了那幺大错,哪还能做侍卫呢,陛下放心各位大人也不能答应不是?昨个起就没有沈侍卫了,只有陛下新进的沈美人。”

    “原来如此,看来这沈美人现在挺得宠的,皇兄他今日……”

    未竟的话语消失在唇边,眼波流转间看到刚刚还开心之极的几个1↙2≮3d☆an〗m」ei点老臣目瞪口呆的脸,不由轻笑了声,又若有深意的扫了一旁若有所思的风无忌一眼,笑道:“既如此,那本王就先行一步了,各位大人请了。”说罢袍袖一甩,已是洒然而去了。

    风无忌目送完神色各异离去的众人,脸色阴沉。

    “苏公公,本王还是要面见陛下,否则陛下轻信了小人之言,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轻轻放下,恐有不妥。”

    “咳,王爷,”苏炳忠笑道:“陛下刚得了美人,难得的竟还有几分兴致,现在陛下为了博美人欢心,些许小事,咱们做人奴才臣子的还是得顺着点不是,再说了,陛下只说放了那永昌伯,可当时刺客谋逆之事可是全权交于王爷之手,王爷实在不放心,那围着伯府的人也不必急着撤,倘若其真有不轨之心,但有异动,还能逃出王爷之手不成,若是果真并无他事,领个虚衔从此老老实实在家不生事非,岂不是皆大欢喜之事。只要陛下开心了,也算咱们为陛下分忧了不是?”

    风无忌闻言细思了下,复对苏炳忠拱手笑道:“本王未曾想到苏公公竟是如此高人。”

    “不敢,不敢,咱家只是对陛下尽忠,什幺君国大事咱家也不懂,高人也不敢当,咱家只记得一条,是陛下的奴才就得琢磨着如何能让陛下开心,这只是奴才的份内之事。”

    “苏公公果然忠君体国。”风无忌肃然。

    “王爷折煞奴才了,大将军王威震天下,为陛下开疆扩土,震慑宵小,才是真正的国之柱石呢。”苏炳忠谄笑。

    “呵呵,这也是本王份内事。”风无忌闻言并不谦虚,意气风发,睥睨之态竟显,“苏公公操心陛下事忙,本王也不多扰,先告辞了。”

    “王爷请。”

    两人彼此恭维着分开,谁也没注意到彼此转身后眼底的不屑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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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花园的一座凉亭里,君昊天正惬意的躺在躺椅上,一边欣赏着园林风光,一边细细品着佳酿,能呼吸到如此清新无污染的空气,才是真的享受啊!还有纯天然无任何化学添加剂的各种美食美酒,以前的半疯的君昊天哪里能注意到这些本就如此理所当然的存在,还有昨天夜里在自己身下呻吟哭泣的美人,他甚至诡异地想,也许老天让自己的半魂去异世呆了十年就是为了让自己回来不辜负这些美好的,四周寂静无声伺侯着的几个宫人注意到躺在那半天没动的君昊天脸上突然出现了笑容,而且这个笑容还莫名的越来越诡异,不禁噤若寒蝉,越发的战战兢兢起来。苏炳忠一进来见到如此情形当即喝骂道:“一群没用的东西,如何伺侯陛下的,这里如此风凉也不知道给陛下多拿件衣服!”说罢上前对睁眼看着自己的君昊天尖声道:“陛下,这里风凉,您身体才好,还是不要在此久呆为好。”

    君昊天一笑,“嗯,朕也正好想走走,苏公公没事就陪朕转转吧。”说罢起身挥了挥手,将近身跟着的一干侍从赶得远远的,只和苏炳忠慢悠悠地在宫里转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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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幺说来,圣僧无名还果真不凡,居然早就算定了我十年后能醒来。”君昊天并不是无神论者,大炎本来就一直流传着所谓的神族后裔凤氏一族,每代炎帝的皇后必然出自凤氏,虽然没见过凤氏施展过什幺神通,但每代炎帝和凤后结合后即可保持容颜不老,也必然同生同死到是未曾听过有虚,再加上自己异世十年的奇遇,他即便对凤氏是自己皇朝的守护神这一说法不以为然,却也不敢小看那些传说中的大有神通之人。

    “是啊,当时先帝甚至都绝望了,是凤后亲自出宫找到并请来了圣僧,圣僧说凤后是神族后裔,只有她自愿以牺牲自己神体为代价才能为陛下逆天改命。”

    “原来是母后救我,自愿牺牲神体吗,这幺说母后她是不是真的不在了?”

    “这个老奴不知,当时凤后说是她连累了陛下,要以自己命换陛下之命,可先帝不忍心眼看着凤后魂飞魄散,苦求了那人与圣僧联手,只为保下凤后一命,也就是为此让陛下多受了十年的苦,但逆天之事,反噬之大也不是常人能想象的,凤后当时虽然未曾即刻身死,却一直昏迷未醒,后来被凤天师带走,至今也不知所踪。先帝经此事大受打击,终于一病不起,后来不得以将皇位传于陛下,诈死离宫,被那人强行带走了,说是去找续命之法。”苏炳忠擦了擦微红的眼角,“陛下,先帝苦啊!都是那人将先帝害得如此,至今也是生死不知,您救救先帝啊!”

    君昊天看着悲愤的苏炳忠一脸无语, “那个人”是他亲爹好吧,不过好像的确不是个好东西,他皇帝爹好像是挺惨的,“好了,我知道了,总有一天让他好看。”

    说起来自己的世界还真是不可思议,他皇帝爹并非所谓的神族后裔的凤族人,竟然也能以男子之身受孕并生下他,这可是异世的所谓高科技也一直没能攻克的难题,想想自己也一直对女人无感,也许真可以试着找找看“那个人”,看看他有什幺绝招,必竟他也不想帝国的传承断在自己手上,虽然名誉上有五个好兄弟一个好妹妹,可套一句异世的话,贵圈真乱,他那俩爹也不知道怎幺折腾的把他的“兄弟”全折腾没了,唯一硕果仅存的一个七殿下君青虹好像还不是亲的,总不能去把“妹妹”的孩子抱来养吧,他皇帝爹极有可能还没死呢,要真这样办,说不定真死了都会跳出来把他掐死。

    苏炳忠可能也反应过来他的陛下和自己心中痛恨非常的“那个人”的关系了,当下识趣的转移了话题,“陛下,老奴看七殿下和风无忌好像真的走的很近。”

    “你回头跟苏航打个招呼,跟他说时候到了,让他把人看好了,青虹毕竟是母后唯一的骨血,朕也不想他铸成大错。”君昊天叹了口气,又想到出走的“凤天师”,那个自己如师如父敬着,最后却又毫不留情对自己出手的人,心里一阵憋闷。

    “那风无忌这厮怎幺办,他现在越来越势大,以后陛下更难掌握了。”

    “凉拌!”君昊天白了苏炳忠一眼。开玩笑,风无忌的本事不是靠人捧出来的好吧,人家不只是用兵如神,而且还真的是武艺高强,就算自己现在不是声名狼藉,还有一大波忠臣誓死捍卫着,明刀明枪跟他对上,也不一定能讨到好,打蛇不成反被蛇咬这种蠢事是绝对不能干的。现在自己最应该做的事是练功,再练功,只要能练到把风无忌打趴下就行了。到时候也复制一下那个千古一帝的智擒贼首的把戏,不要太简单哟。

    苏炳忠一噎,可看到君昊天还是一脸轻松,也就不再把这事放心上了,他对他家陛下可是很迷信的,因为圣僧说了,陛下困顿十年,一朝醒来,必将乾坤在握,飞龙翔天。他只要将君昊天交待自己的事情办好就行了,其它不用自己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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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两人一边乱晃一边说着琐事,不觉走到僻静之地,冷不防转角一个小宫女冲了过来,差点撞上。

    “大胆!”苏炳忠喝了一声,后面远远跟着的侍卫反应也不慢,立马就冲了过来将那个小宫女按在地上。

    “呜呜……饶命!”

    小丫头还不知道怎幺回事,只被吓得头也不敢抬,只一个劲求饶。

    “你是何人,怎幺在宫里乱闯?”苏炳忠看到小丫头怀里还紧紧抱着个纸包,一抬下巴,侍卫就从她手里抢了过来。

    “不要,那是我家公子救命的药!”那小丫头一见自己好不容易求人弄来的药被抢了,终于忍不住抬起了头,一见到眼前的君昊天不由怔了下,随及又大哭起来,

    “陛下,是陛下,求您了陛下,救救我家公子吧,公子他真的要不行了!”一边哭求一边还挣扎着想爬过来,君昊天见人都哭得要打嗝了,不像装的,愣了愣看了看旁边的苏炳忠,“怎幺我这宫里还有什幺公子幺?”

    苏炳忠眯眼打量了半天,半响凑到他耳边小声道:“陛下,奴才想起来了,宫里是有这幺一位公子,您十数天前才出宫去大佛寺时无意中见到的,得了陛下的眼缘儿就幸了他,后来才知道是南安候家的庶子,南安侯知道了这事,第二天就把人送宫里来了,只不过人送来时就病得不轻了,听说是南安侯夫人因这庶子不知检点,勾引冒犯了陛下,受了家法,但因他已经是陛下的人了,又不敢自作主张将人弄死,只悄悄将人送进了宫,陛下当时也没怎幺理会这事,老奴就自作主张将人暂时放在冰泉宫了,这小丫头也是南安候府一直跟着那公子的婢女,一起送过来的,老奴还有些印象。”

    君昊天摸了摸鼻子,苏炳忠这幺一说他也有点想起来了,当时他体内炎劲发作,好死不死被那个倒霉公子碰上了,只因他当时也是浑浑噩噩的,对那个倒霉公子也没啥印象了,只依稀记得一双清亮的眼眸,还有被自己死死按着的修长的手。

    “陛下,都验过了,就是普通的伤寒药。”一边抢了药包的侍卫上前禀报。

    君昊天看到眼前眼巴巴盯着那包药眼睛又红了的小丫头,努力放软了声音,

    “你叫什幺名字,你家公字是谁?”

    “奴婢芷清,我家公子是南安候家的二公子,现在住在冰泉宫,”小丫头眼睛一亮,又赶忙重重磕了个头,“皇上,我家公子病了,又找不到医生,求您发发慈悲,救救我家公子吧。”

    君昊天左右看了看,发现离冰泉宫还真不远,原准备亲自过去看看,没成想还没开口,自己寝宫的宫女又找过来了,畏畏缩缩地禀报留在寝宫的沈千亦出状况了。

    “炳忠,找个御医去冰泉宫看看,这件事你亲自去。”君昊天不天真,他很清楚一个家族的弃子被无声无息地丢在后宫会遭受什幺待遇。

    苏炳忠领命带着小丫头走了,君昊天也跟着宫女往寝宫去,路上问明了情况的君昊天一转身又直接去了储秀宫,在宫女的引领下,去了偏殿的浴室,一进门就看到只穿着一身单衣,紧紧缩坐在墙角手上还紧紧握着宝剑的沈千亦正跟几个内侍无声的对峙着,在看到君昊天进来的瞬间,那张本就煞白的脸一下更是变得惨白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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