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七分尽在你【双性贵乱】》【七皇叔虐身太后、将军皇后双出轨ntr】只是当时已惘然

    将军府中,穿着杏色衫子的稚龄女童正在乳母的扶持下蹒跚而行。这女童看起来一岁出头,露在衣外的小肉手白白嫩嫩,向前伸着不时一抓一抓,看起来十分可爱。

    她走的还不甚熟练,走路时左右摇晃,一个不稳险些摔倒,易衡之在廊下看见,一步夺前,将宝贝女儿抱在了怀里。

    这学步的女童就是沉璧为他生下的女儿。易珉的容貌恰到好处的结合了他与沉璧的优点,肌肤雪白,眉目之间则依约有了几分英气。女类其父,易衡之自然越看越喜欢,将怀里轻飘飘软绵绵的女儿一把高高举起,欣然地做着鬼脸逗弄她。

    易珉被逗的咯咯发笑,嫩嫩的小手在空中挥舞几下,又摇摇晃晃的拍在一起。旁边乳母和管家看的俱十分欣然,各自赞美小姐聪颖可爱。

    易管家站在易衡之身后,看着他将易珉稳稳举着,举上荡下的与之玩耍,不由老怀大慰:“少主有了小小姐这样聪明的后代,主人和夫人泉下有知,也该放心不少。”

    只是说起易家血脉,他又心有不足:“但只有小小姐一人,始终嫌子息单薄。易家多代单传实在不易,少主正该娶个少夫人回来,为易家开枝散叶,延续香火。”

    易衡之收了笑容,将易珉放到地上,交乳母带去别处玩耍,才开口说:“我有军衔在身,不日就要动身征战西盈,如今你家少主是朝不保夕的人,娶了少夫人也开不了枝散不了叶,何必平白连累人家?”

    易管家惶然:“少主怎可说这样的丧气话。”

    易衡之弯下腰抚着院子里径自撒欢玩耍的黄毛狗儿,低叹一声:“有时候,我宁可留在边境苦寒之地,也不想盘桓京中如果└……”不仅因为此间繁华磨人英雄气,也因为京中有让他爱恨两难的人。

    离那日戏园夜会,掐指一算已经一月有余,易衡之始终没有再见顾折颜。那夜他口不择言,当即就受了回过神的顾折颜一耳光,最后半强迫半哄劝地硬将人留在了怀里,直狠干到后半夜。身体虽然百般契合紧密纠缠,易衡之却心知肚明,他们两人当夜算是不欢而散。

    对于顾折颜,他爱不能,恨不能,目睹过对方最脆弱的模样之后,连继续折磨羞辱那个人都办不到,便只能远远的避开。

    朝中主战一派如今日渐坐大,野心不满于当下之土,再征西盈的奏折,自然也纷至沓来叠在了明帝的案牍之上。厉择行并非儿女情长之人,自上度征西盈已经七载有余,再给其喘息休养之隙,以后都未必能再得今日的机遇。他当机立断,着易衡之为主帅,再过几日,便要开拔全师往西盈战场去了。

    自易老将军夫妇陨落西盈,易衡之数年之中无时无刻不想踏平西盈为父母报仇。然而真到了再度征伐的这一刻,他并不如预想的那样战意满满,慷慨激愤。顾折颜为武帝遗腹子取名顾盈之事,等于将其心愿明明白白的告诉了天下人,易衡之心知自己与顾折颜之间横亘着国仇家恨,也知道自己情不自禁的对敌对之人动了心,却不知如顾折颜这般将他做个媾和的姘头的,在得知他将征讨西盈之后又会有什幺动作。

    陷于进退维谷的境地,他哪里有闲情去想什幺开枝散叶?

    易衡之不去想的事,却偏偏已无心插柳柳成荫。

    清心殿中,此时已有两个有孕之人。沉璧的肚腹略略鼓起枕头大小,顾折颜正靠在榻上,枕着沉璧的一双**,一手贴在沉璧白皙大腿和自己的瘦削下颌之间,另一手伸长了去轻柔抚摸沉璧裸露在外的肚皮。此时已经入暑,天气闷热的很,顾折颜身上衣衫完好,沉璧却因有孕极易出汗,此时将上衣下裳俱都除尽了,全身光裸的躺在凉簟之上。他的手亦没有闲着,正亲昵的顺着顾折颜披散在背后的长发。

    沉璧肌肤细腻,摸上去便如轻盈花瓣一样,几如吹弹可破。两个慵懒的美人腻在一起静静互相轻抚了没一阵,便都有些按捺不住了。沉璧抬起身体,一手扯落顾折颜宽大睡袍上的系带,修长手指从半披在他肩头的衣裳里抚进去,扣在对方消瘦的脊背上。

    顾折颜被沉璧拥着身体前倾,便顺势吮吻起了近在眼前的一对**。孕期的身体与往日不同,沉璧一贯粉嫩如春樱的细腻**此刻变得艳红,顾折颜一手小心撑在他的大腿上,另一手托住身下人沉甸甸的**,淡色薄唇将艳红**含进口中,一会儿又松开,沉璧的**上水光盈盈,唇乳相合,两色交映,实在是美丽极了。

    顾折颜一含住那略带芳香的香乳,就不愿再松开了。细软舌头像舔弄坚硬冰糖一般包裹勾缠着沉璧硬挺肿胀的**,扣在身后的手指微微激动的不断收拢,又因担忧伤到自己而未敢用上力气,只有十个温软的指头像摩挲衣料一样在自己的后背上下反复的紧贴游走。

    他们越互相取悦,身子就挨的越近,两人的下体渐渐**无阻的交缠到了一处,却不进入交合,只是四条雪白双腿上下交叠在一起,让私处紧密相挨,玉茎互相抵触。接着两人便就着这姿势在玉簟之上慢慢的时而前递,时而回缩着身子。沉璧秀挺的**时不时擦过顾折颜细小的**,抵着他下体脆弱肌肤擦过湿滑的水穴。顾折颜的手指亦顺着沉璧优美粉嫩的臀缝向伸出探去,在两片丰润洁白的臀肉之间来回轻擦。两人在床上上身相贴,**交叠,顾折颜湿漉漉的下体不时擦过沉璧浓密的黑毛,一前送身体,两人便花茎互戳,**相抵,两个情动的美穴穴口对撞在了一处。

    他们亲热厮磨到极致处,双双挺脖淫叫,下身先后射精潮吹,神魂俱飞一般的快感慢慢褪下之后,两人互相拥吻着倒在了榻上。

    他们共枕着一个锦绣鸳鸯枕,虽然情潮已过,两人的双手都未闲下来,仍是轻柔的爱抚着彼此的身体。顾折颜的单衫仍然半披在肩头臂上,只将前身裸露在外,沉璧隔衣抚了他的肩头后背,再次就将温暖手掌挨在了顾折颜的小腹上。

    顾折颜眉眼一动,也探手摸了摸沉璧凸起的肚子。

    沉璧道:“不知与小赫连这样贴在一起,顾哥哥肚子里的宝宝会不会长的快一些。”他微垂眼睫,沉静脸容上浮现一个似喜似叹的淡笑,“珉儿要做姐姐了。”

    易珉一周有余之时,孕育她生命的两个人已经各自同别人结出新的骨肉。

    顾折颜问:“你与赫连还没有为小赫连取个名字?”

    沉璧笑道:“小赫连才不足四月,谁会这样心急着取名?”谁知此言一出,顾折颜便一瞬怔然,默默不语,沉璧才明白过来道,“莫非顾哥哥已经想好了?”

    顾折颜难以说出口,就牵过他的手,在沉璧的掌心一笔一划的用手指书写了两个字,沉璧一笔一笔想出来,大约是“易好”两字。

    今已琴瑟在御,他们都愿往后静好一如此时。

    流光翩转,尽管易衡之一避再避,到了他出征的前一日,顾折颜仍旧违背他那避而不见的心愿,约他于旧戏园中一会。

    顾折颜已经早早的等在园中荒废的戏台。

    易衡之亦来到了戏园门口,他踟蹰一阵,当看见门口车驾上那朵再熟悉不过的朝颜花之后,终于决定举步入内。

    然而他被一人急急拦在了戏园门口。

    那人在易衡之耳畔匆匆低语,易衡之闻罢沉默,数息之后,他反身上马,打马离开了戏园。

    又片刻之后,一直于街角窥伺的男子从街角转出,一脸阴狠笑容,慢慢步入了戏园之中。

    素手慢拨琴。

    任姑苏凭窗抚琴,心中千头万绪,满是惆怅与不舍。

    易衡之拾玉阶而上,一屏息便听见椒房殿中有泠泠的动人琴音。

    “粉墙花影自重重,帘卷残荷水殿风,抱琴弹向月明中。香袅金猊动,人在蓬莱第几宫。

    妙常连日冗冗俗事,未得整此冰弦。今夜月明风静,水殿凉生。不免弹《潇湘水云》一曲,少寄幽情,有何不可。”

    这是《琴挑》唱词,而姑苏所弹的正是当日陈妙常与潘郎琴挑所奏的《潇湘水云》。慢时弦稳,促时如雨,易衡之站在殿门处深深凝望了任姑苏半晌,看他温软手臂如轻舞般游于琴台之上,白嫩十指像蝶吻般落在琴弦,其人坐在骄阳之下,光晕照着他乌黑发丝,白净面庞,更显得温润如玉,身影绰约朦胧,面容宁静柔美,叫人心醉。

    易衡之深深一吸,椒房殿中都似因这美人的存在,而有阵阵暖香。他轻轻走过去,在姑苏最后一次拨弦之后,从背后缓缓拥住了这个叫人心都融化的青梅竹马。

    姑苏下意识瑟缩了一瞬,纤柔身子似乎要向另一侧躲开,易衡之却紧紧拥着他:“你勾了我的魂,就撇下我不管不顾了幺,嗯?”

    “易大哥……”姑苏低唤一声,却又不知说些什幺才好。

    易衡之的手轻柔抚着姑苏眼角那颗细小的泪痣,吻着他的耳珠含混道:“原来我在戏园同你说过的话,你都还记得。”

    姑苏想起自己少年时,被易衡之牵着手去看那荒废戏台的场景,想起他与自己说的先代将军和梨园名角的传奇往事。

    那时易衡之还将他视作一个晚辈,他却已经偷偷将易衡之视为托付一生之人。最无忧无虑的少年时光之中,正是身边人为他遮风避雨,在纷扰俗世之中让他在心中留下一片安宁妥帖的净土,每当夜半孤灯之下,倍觉凄凉冷清的时候,记起易衡之的影像,那高大身躯,沉稳嗓音,英俊眉眼,年少的自己心里永远满怀柔情和仰慕。

    姑苏知道,便是这人身在天涯海角,也会为了满足他一个小小的要求,来到他的身边。

    他满怀温柔的追忆着年少时,与易衡之同往戏园的时候:“那时亦是夏日,暮色四合,戏台一片暖金,易大哥牵着我的手,将往事娓娓道来。那如神仙眷侣的过往,姑苏自然忘不了。”

    易衡之则低笑:“神仙眷侣?说我爹娘,还是说你和我?”

    他一边调笑,一边去解姑苏的衣衫。姑苏与他私会,自然将宫人全都打发走了,但意乱情迷之间,总有另一个人的身影出现在他脑海之中。那人俊美无畴,阴沉寡言,眉宇之间总是锁着一股浓浓的阴郁之情,唯独在新婚的当初与现在,看见自己时才会展现那幺一两分藏而不露的温柔。

    当他记起这个人时,便忽然不知应不应该允了易衡之的求欢。

    易衡之正在解他领口盘扣,却被姑苏按住了手背。易衡之了然问:“你对小皇帝是认真的?”

    姑苏下意识摇了摇头。

    易衡之道:“那又何必担忧?小皇帝既然可以坐拥后宫佳丽三千人,却要你为他在这冷宫似的椒房殿里守贞?他宠他的美人,你也只管自己随心,本就两不相干。”

    随心?

    姑苏既辨不清厉择行的真心,也不知自己究竟倾向于谁多些,是在他心上留下旧痕斑斑的夫君,还是他自幼倾慕,给予了他百般宠爱柔情的易大哥?

    他摇摆不定,只能痴痴地望着易衡之。易衡之给了他绝对的纵容和尊重,他既不肯,对方便只用拇指一遍遍来回的轻抚着他眼角细小的泪痣。易衡之低着头,似乎随时都要吻上来一般,但姑苏未能开口,他便一直压抑着自己亲吻的欲念。

    易衡之正自忍耐,几乎也觉得自己像个圣人了--他看着一路长大的少年,柔韧身体被拥在了自己怀中,刚刚为他弹奏了一曲他父母定情的琴曲,其间相思意味,岂是言语所能诉说的?这个美人与自己有过数次肌肤之亲,曾经为他被别人骗去了身子,为他嫁给了不爱之人,却仍难耐相思之念,在昔日偷偷回到他的怀抱中,在今日为他弹起一支特殊的琴曲道别。

    姑苏望着他的那双静默如水的眼澄澈清透,不染一丝凡俗,如竹如兰,合该是九天仙子下凡尘那般无忧无虑,天真温柔,但眼角的泪痣偏偏为他平添几分妩媚和忧愁,让人情不自禁想要吻着那颗小小的泪痣,抚平他的一切哀怨。

    姑苏看尽了这片刻之间,易衡之眼中无尽的爱宠和温柔。这人给予了他所能付出的一切,疼宠、呵护、喜爱,当日他若不自行入宫,易衡之是会为了他向厉择行抗命的。关于这一点,姑苏从未怀疑过。

    这是他生命中最亲近,陪伴他时间最长的男人。

    是他的易大哥,他从前的夫君,他差一点便能执手一生的……易郎。

    而这个男人,就要去西盈征伐了。

    此一别,不知何时再见。

    不知易郎归来时,还如七年前一样,春风得意马蹄疾,瓜果盈车,人人挤在车道边,只为求他一顾吗?

    还是——马革裹尸而还,从此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临别这一次,或许便是自己唯一能给他的了。

    思及此处,他放开了阻着对方的双手。

    高空中本来一片灿烂暖阳,忽而黑云聚拢,凌空劈下一记雪亮的电光。

    但这电光并没有惊扰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易衡之在震耳欲聋的鸣雷声中,吻着姑苏的后颈,一把褪去了怀中人蔽体的最后一层细纱,让那坐在琴台之前、肌骨匀亭的白嫩身子,在雪纱飘拂之中,渐渐裸露于眼中。

    不一刻,宫城内外已是大雨滂沱。

    长满荒草的戏台上,摔落着一具古琴,琴身从中间断裂成两截,朱弦根根尽断,七零八落的覆在琴身上。

    那琴碎裂时,在戏台上发出“嗡”的一声悲鸣,就如琴的主人,此刻正被抵在琴身之侧,被一个枯瘦的高个男子箍住了小腹和胯部狠狠从后面顶弄**干,不时发出低低的痛楚呜咽。

    琴的主人通体白皙,如冰雕雪琢,大雨将他整个人都浇透了,乌黑柔顺的长发一缕一缕的沾在他的肩头、后背上,将他冰肌雪肤衬托的更加没有血色。大雨冲刷之下,他只能半睁双眼,沉沉的睫毛半掩住上挑的凤目,那双向来神秘清冷的眼眸中今时只剩下一片茫然。

    他跪趴在肮脏的戏台上,沾满雨珠的身子上不断留下新的水痕,雨丝如锤一般沉沉敲打着他虚弱冰冷的身体,一划一划的在他身上留下无形的伤痕。

    他木然的分开双腿,承受着身后人的**。

    他身后的男人身体高挑,皮肤黝黑,与雪肤美人紧密黏在一处,两个人**相贴,便似一个雪地,一个泥淖一般。泥淖狠狠侵入了雪地,将自己的脏污一气儿抹在对方的领域里,似是占有标记着什幺。那男人看起来年纪很大,头发花白,两眼昏昏,但每一次顶动在前面美人的**里时,又像是焕发了什幺新的生机一般。他一手紧紧抓住美人的大腿,在上面留下深红指印,另一手在美人的小腹和**之间不断来回拧抓,如要将对方平坦紧致的小腹和瓷碗大小的**拧出一道道雪白肉浪来才罢休。与在淫欲之中越发投入越发青春的老头子不同,被他亵玩着的美人每承受一次他的**干插入,苍白的身体就更加委顿枯萎一分,趴伏在地上殊无气力,像是再无力抵御雨夜的寒冷一般,他颤抖着用细瘦双臂环住了自己的肩膀。

    他的湿发落在了戏台地面上,他的脸也挨了上去,只剩下臀部还高高翘起,被身后如迈花甲之年的男人啪啪打桩般的干着,仿佛他全身只剩下了那个麻木到自动张合的**还残留着一点生人的迹象。

    濒死的冰冷绝望里,他只唤出了一个名字。

    “易衡之……”

    顾折颜在戏园之中,也为易衡之摆下了一张琴。自上回不欢而散,他便去寻了玉簪记话本,尽解其中意味之后,便欲以这曲《潇湘云水》,亦向易衡之“琴挑”。

    他屏息等待着易衡之的到来。修长十指在琴弦上凌空弹拨,人却微合双眼,不敢真正拨响一声。他想待到易衡之踏入园中之后,听到这一曲《潇湘云水》,看见那人含着喜悦的英俊面容。

    但当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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