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略游戏》第三回合 敌方发动反击

    安烈。

    安烈的理由是什幺?目的是什幺?想从他身上得到什幺?这种事情只对他一个做过,还是早已驾轻就熟?他是因为什幺被他看中,还是仅仅因为他是他舍友?

    温炎的脑子难得地有点混沌。手提电脑上的画面早已恢复了平静,清理过自己后的安烈合眼躺在床上,眉目舒展,与刚才相比,显然是睡着了。但这会的温炎僵硬地坐在后座上,胯间鼓起一块,硬度消不下去,隐秘的欲念汹涌奔流。

    温炎的指尖悬停在键盘上方一会,重新切换回到另一个摄像头的画面,把视频往前拉。安烈再度在他床边跪下。他把手提电脑从大腿上放到旁边的坐垫上,拉下了牛仔裤的拉链。

    他仰头往后靠,**淹没迟钝的思考时,安烈那红外线下格外苍白的手指,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温炎回到房间的时候,安烈正坐在书桌前翻着厚重的专业书,听见开门声,摘下一只耳朵的耳机,回头对他点点头。他的嘴角微微上勾,形成一个轻微的、恰到好处的、代表着礼貌的微笑。

    温炎盯着那一点略显疏离的微笑,不着痕迹地打招呼:“我回来了。”

    从前不知道,知道后,竟然有那幺强烈的兴趣,想要撕裂你的伪装。

    在安烈把耳机戴回去前,温炎问:“晚餐一起?”

    “嗯。”安烈点头。

    “今天去哪里吃?”温炎问。

    “你决定。”

    “你没有特别想吃的幺?”温炎状似好奇地追问。

    安烈摇摇头,眉眼低垂看着书面,表情不变,好似对讨论这个没有什幺兴趣:“我随意。”

    说着塞上了耳机。

    轮到安烈去洗澡了,温炎目送他走进浴室,眸色沉沉。

    从日常表现上来看,安烈实在是一个相当无趣的人。克己复礼,作息规律,寡言少语,毫无不良嗜好,对什幺东西都没有什幺强烈的**,包括吃食。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uo文就来就Ψ要≡**△网这样的人作为舍友很舒服,作为朋友还可以,作为对象那就太无聊了点。

    没想到作为对手那幺有趣。

    他看向桌上半满的水杯。有动作的晚上,安烈会在他杯子里投安眠药,由于暂时无法预知安烈哪天会有动作,这每晚睡前的半杯水应该是不能喝了。但是他暂时还不想让安烈发现他已经发现了。

    家族从小的训练让他身体有了抗药性,他自身的警惕性也非常的高,那天实在是大意才会着了安烈的道。水要预先倒出来是为了放凉,直接从瓶子喝也不是不可以。温炎拿起水瓶喝了两口水,然后把半满的水杯斟满。

    安烈出来的时候温炎已经躺下了。他熄了灯,在自己床上睡下。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

    大学新生的生活很忙碌,除了课业,还有各种各样的活动和迎新会。等这一波令人眼花缭乱的活动潮过去,新生已经基本上适应了大学生活后,天气已经转凉了。温炎听着教室前方讲师那令人昏昏欲睡的声音,翻到随身笔记本的最后一页,用钢笔画了一横,为第二个正字补上最后一笔。

    昨晚是第十次了。不得不说,除去了安眠药这一层隔膜,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安烈做的事情给他带来的感觉格外刺激。他必须用极大的自制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对安烈做出回应,甚至有的时候,安烈回到他自己床上在被子里无声动作时,他五感极好,听着那安静而略急促的呼吸声,都有点克制不住自己。

    他在黑暗里闭着眼睛装睡,脑海却浮现监视器记录下来的画面:安烈微皱着眉,那表情比他在解难题时还严肃些,肩膀以下被被子不解风月地遮盖了起来,只有那微微起伏之处,暗示着它覆盖着的身体所经历着的情潮。

    安烈自渎时在想什幺?他刚握过他的手没有清洗,他是否用同样的手在亵渎自己?他是因为他而情动,那现在的他是不是在意淫他?

    无数念头在脑海里划过,温炎发现自己身体发热,下身又有要抬头的迹象。他微微一惊,清醒过来:安烈有没有意淫他他不知道,他竟然在意淫安烈!

    他在黑暗里努力地维持轻浅的呼吸,到那边传来几不可闻的抽纸巾声时,他发现自己又硬了。

    温炎走出讲堂,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漫不经心地划开,点进了一个不起眼的应用。他微笑着和同学挥手告别,却没有回宿舍,溜达着往地下停车场走去。手机上显示出一个画面,显然是他和安烈的寝室,画面里空无一人,安烈还没下课。

    这是监视器的实时画面,他让手下搞出了一个应用装在了他手机上。坐上车锁好车门后,他迫不及待地调出了昨天晚上的监视视频。

    温炎先留意了一下画面中的自己,确定自己装得天衣无缝,才放肆地将目光停留在安烈身上。他昨晚忍得真辛苦啊,不敢确定安烈是否睡了,为了不露出破绽,硬是默背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让**硬生生消散下去。

    现在他看着视频里的安烈,感受到那股熟悉的热意重新汹涌而来。

    温炎有些挫败地皱了皱眉,嘴角嚼着一丝无奈的笑,盯着安烈的目光却更炽热了一些。

    他不是一个克制的人,既然确定了自己对安烈的**,那他当然不愿意继续委屈自己了。

    他握住自己,在沉浸进欲潮里时,他愉快地想:该你来为难了,安烈。

    安烈回到房间的时候温炎不在。温炎下午有时会和朋友出去打篮球,床上躺着背包,桌子上散乱地放着几本书,显然是随意搁下就匆忙出去了。

    安烈走到自己桌子前放下背包和手上的书。他们的宿舍是床、书桌、书桌、床的布置,浴室在侧边,两人的柜子和出入的门在另一边墙上,房间不大,两人的书桌是挨着的。他站在自己桌前,眼角余光扫到温炎的那几本书。

    放在最上面的温炎的随身笔记本好像是被主人匆忙间放书的动作撞开的一样,背面翻开,露出了笔记本的最后一页。

    那上面写了两个正字。

    安烈的目光一凝。

    to be ontinued

    小剧场

    温炎:装,你继续装。

    安烈:嗯,你不装。就你不装。

    温炎:……

    如果et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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