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妾》分卷阅读25

    应的。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啊——他们真的说了你和春儿姐的婚事?”卫苒大吃一惊,紧紧抓住了我的手。

    “是啊,所以啊,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我要再在一起住,将来会有更多麻烦,彼此见面多尴尬啊?我会尽快想办法的。”我安慰他。

    “那,那现在怎么办?”他还是很担心。

    “现在我只能装糊涂,拖着,什么时候办成了宅子,就赶紧和你搬走另过,省了是非。”

    “嗯。”他点点头,搂住我的腰。

    “你千万装成什么也不知道,可不能老是吃醋了,春儿姐可是个人精,什么也逃不过她的那双眼睛,不要坏了大事。”我悄悄叮嘱他。

    “谁老吃醋了?”他的脸腾的红了。

    “行了,我知道你是因为太爱我了,心里有我,我知道了,以后再不让你担心了。我的好宝宝。”我笑了。

    “讨厌。”他娇嗔的掐我的腰。

    “行了。不闹了。快晌午了,我们去找个馆子吃饭吧。走。”

    “嗯。”他高兴的拉着我的手,我们一起往街市上去了。

    第四十五章 便宜坊

    我和卫苒去了前门大街鲜鱼口的便宜坊烤鸭店,拣了靠窗口的一个干净座位坐了。

    便宜坊是京城百年老字号饭庄之一,在京城的烤鸭有两大流派。便宜坊是以焖炉烤鸭为第一,经营的菜品主要是鲁菜。

    时间正是饭口,宾客如云,非常热闹。

    伙计端上来烤鸭,小巧蒸笼里的烤鸭薄饼正热乎,几样鲁菜,芥末鸭掌、糟溜鱼片、烩乌鱼蛋汤,也是精巧别致。

    便宜坊的烤鸭,皮酥肉嫩,口味鲜美,鸭子都是正宗的填鸭,烤制过程不见明火,烤鸭表面色泽红亮,没有杂质,堪称一绝。

    我拿起一张小薄鸭饼,给卫苒卷着烤鸭,配上香椿苗、萝卜苗、薄荷叶、黄瓜丝、葱丝,小心的卷好一个,递给他。

    “呵呵,真好吃。”卫苒冲我吐吐小舌头,笑。

    “小馋猫。”我宠溺的看着他笑。

    我们两人说说笑笑,正吃得高兴,忽然听到楼上雅间传出一阵歌声。

    一曲长歌怨,

    古城春梦残。

    高宅深院,鼓板声声,声已断。

    水冷山寒,花月黯黯,黯无言。

    好女子有志悬肝胆,

    美男儿有泪不轻弹。

    **大地,三江五湖,情为重。

    大千世界,三教九流,义当先。

    莫叹薄命红颜,

    啼笑姻缘断,

    更有苍穹浩荡,人间正气篇。

    歌声京腔京韵,悠扬婉转,如泣如诉,让人听了为之动情,正是一段大鼓。

    我听出这大鼓的曲子是姐姐的声音,不禁大吃一惊。

    “什么人在唱大鼓?真是好听。”卫苒也听见了,笑着问我。

    “我听着好像是春儿姐的声音,你没听出来?”我也问他。

    “春儿姐姐?不会吧?她怎么会到这儿来?我听着好像好多人的样子,她和谁来的?那么多人?哪里有那么巧?你多心了。”卫苒拍拍我的手,安慰我。

    我听了点点头。

    “也许是我多心了。”

    我们吃着饭,谈起大力哥的心事。

    “大力哥还等着我的音信呢,真不知道怎么对他说。”我叹口气。

    “你就不该替他传信儿,你难道不知道姐姐一直喜欢你?我早就看出来了,就你不知道。大力哥要是知道姐姐喜欢的人是你,那你往后怎么面对他?”卫苒埋怨我。

    “我怎么能知道呢?我从来也没有那么想过。我只是知道大力哥喜欢姐姐,愿意他们成了一对儿。”

    “你就是一个糊涂虫。呵呵。”卫苒偷笑我。

    “姐姐说她自己去和大力哥说清楚,也不知道说了没有,是怎么说的。可千万别提起我来就好。”我担心的说。

    我们正说着话,忽然一群人从楼上下来了。前面一个军官,跟着几个拿枪的马弁,搂着一个年轻女子,前呼后拥。旁边还跟着两个少女,正是小月菊和姐姐。

    小月菊穿着一袭嫩粉的旗袍,拉着姐姐谈笑风生,很是亲热。姐姐穿着一袭浅蓝色的白花旗袍,也是淡淡笑着,很开心的样子。

    我看见他们,大吃一惊,赶紧拉着卫苒低下头。

    “官爷,您慢走。”伙计热情的送他们出了大门。

    姐姐他们没有看见我们,他们上了门前的一辆黑色汽车,开走了。

    “真的是春儿姐姐。”卫苒也非常吃惊。

    我久久没说话。

    姐姐什么时候认识了那些当兵的军阀的?自从姐姐在广和楼唱红以后,倒是有不少公子少爷来搭讪她,她都没搭理过。怎么今天?我迷惑不解。

    我和卫苒吃了饭,散步回家。

    “回去别提咱们看见姐姐的事,知道吗?”我嘱咐他。

    “知道,我自然不会说的。”他点点头。

    我这才放了心。

    第四十六章 女大不中留

    我和卫苒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黄昏,姐姐早已经先到家了。干娘已经做好了晚饭,给我和卫苒单独熬了清淡的粥,果真炸了一只鹌鹑。

    我和卫苒已经吃的够了,不想再吃那么多东西,只是一人喝了半碗清粥,略吃了几丝鹌鹑肉,就算罢了。

    “怎么吃的这么少?别半夜起来喊饿。”干娘问我。

    “初春爱闹肚子,我怕晚上吃多了积食,不敢多吃。”我撒谎说。没敢提我们去便宜坊吃饭的事,怕姐姐多心。

    “哦,那还是少吃吧。”干娘信以为真,点点头。

    “你和小月菊今天出去上哪儿了?怎么还有汽车给送回来?”干爹问姐姐。

    “不是早起就告诉娘了,到西山去烧香去了。”姐姐啃着鹌鹑翅膀,头也不抬。

    “我是问你怎么会有汽车送你,是什么人,你别给我打马虎眼。”干爹挺严厉。

    “我也不认识。是小月菊以前一起唱戏的一个姐妹,现在不唱了,找了个军官做了姨太太,我们去烧香时偶然遇见的。是小月菊巴结人家,人家还请我们去便宜坊吃饭了,才把我们送回来。”姐姐啃完鹌鹑,拿丝帕擦了嘴。

    “既然不认识,干嘛让人家请吃饭?那个小月菊就是个放荡的丫头,你往后离她远点。”干爹听说不认识,语气缓和了不少。

    “人家怎么放荡了?不就是认识人多吗?咱们这行没人捧能行吗?能捧你的当然是那些达官显贵,都像大力哥那样的你们倒是放心,对我有什么用?你们少管我。我都二十了,认识几个人怎么了?哼。”姐姐生气的把毛巾扔进水盆里。

    “小春儿说的也在理,咱们这行就得有人捧。荏儿他们不是还有袁少爷、何旅长的太太那些有钱的达官显贵做靠山呢吗?俗话说的,背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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