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在下坂本》分卷阅读108

    开始同情起塞巴斯蒂安来。

    诺大的府邸,光是打扫起来就很吃力,身为夏尔伯爵的执事,他真的是很辛苦啊。

    “你最近很忙吗?”躺在太阳伞躺椅上的夏尔侧过头看着对面此刻正把视线放在手中的报纸上的坂本。

    坂本听了这话,下意识的摇摇头,“在下最近没有要出版的画册。”

    夏尔轻轻的哼了一声,啧,他还真是绘画绘画的上了瘾,画册出了一本接一本的,灵感如泉涌吗?爱情,悬疑,惊悚……每个题材都有,因为其内容的趣味性和丰富,每一次画册的出版发行,对喜爱他画册作品的人来说,都像是一次上帝亲临。

    读者们在欣赏完画册之后,也会心情愉悦的将其收藏起来,然后一边等着新的画册出版,一边看着那之前的画册。

    就连维多利亚女王殿下的书柜里,除了机密文件之外,也收藏着自己孙子的画册,这个虽然不是他亲眼看到的,不过却也是他亲耳听到的。

    有了这样杰出的孙子,不炫耀炫耀,那怎么行?

    虽然自己贵为大英帝国的女王殿下,但是除却女王殿下的身份之外,自己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祖母啊。

    即使不能向自己的儿子们,其他贵族们直接炫耀,夸赞,以免他们想的太多,造成不必要的事情,但,不是有一条忠实的番犬吗?

    向他倾诉,总是个不错的选择吧。

    于是乎,每当自家孙子出版一本画册的时候,自己总会对着夏尔谈论arthur的事情,夏尔貌似也很感兴趣的样子,不时的提出几个问题,貌似是想要更多的去了解arthur。

    其实,别看在女王眼里,夏尔的一举一动都做得张弛有度,很到位,说真的,在夏尔心里,每当听到女王那千篇一律的夸孙子语录,自己的耳朵都要听出茧子来了,她的话翻来覆去也就那几句话,他简直都要倒背如流了。

    不过,他又不能去反抗,去突兀的打断一个老年妇女想要去诉说的心绪。

    那就各求所需吧。

    女王殿下要的是他的耐心聆听,而他要的是,有关于他所不知道的有关于那个人的事情。

    双赢,不是吗?

    细碎的阳光透过遮阳伞的边缘洒落在他的腿部,温热的温度从腿部一直扩散到全身,他也不由得舒展着身体,稚嫩的脸上带着几分悠然,纤长浓密的睫毛顺着他眼眸低垂的动作在光亮的白天中在他的眼周下方留下两弯扇形弧度的阴影,挺翘的鼻梁之下那不怎么显血色的嘴唇微微上扬。

    这个世界上,最理解他的,是他,最了解他的,也是他,同样的,他也想做那个去了解理解他的人,直到这个世界上,没有能比他们更了解彼此。

    坂本听夏尔久久没有说话,他好奇的抬起头看向他,原来是睡着了。他在心里这样感慨之后,又撑起身子,透过太阳伞的边缘看着那碧蓝如洗的天空,微风乍起,带起一层一层的水花,波浪的声响微弱,像是一篇由风指挥,水演奏的轻缓的睡眠曲,远处不时传来神乐他们嬉闹的声响,声音随着距离而逐渐的威力减小,与此时的水声铸就了一篇夏日里的催眠篇章。

    在这样的时光下,去休息,

    的确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呢。

    他把报纸放在画册的下面,起身,放慢自己的声响,轻轻的踱步到夏尔身侧。

    清冷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对眼前的少年来说,这样的气氛下去沉睡,应该是个很难得的享受,他用手推了一下眼镜,微薄的薄唇上扬了一个百分点,真希望,他能经常在这样的环境中沉睡。

    就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那个少年依旧是记忆中那副脆弱腼腆的样子,身后有一只爱欺负他的狗,身旁有一群爱他的人。

    第94章 标题被伯爵吃掉了14

    夏尔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强大到保护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一个在那场大火之后, 造就的残缺但还算温馨的一切。但是他想错了,在残酷的现实撕咬着他的身体, 毁灭他的灵魂之后,又怎肯会对他表达出一丝的安抚。

    都说不幸的人总会制造出更不幸的人,没想到, 被称为“开膛手杰克”对着身份低微的□□们痛下杀手的竟是他一直尊敬的安阿姨, 一个一直以救死扶伤为己任的医生。

    这不是很讽刺的事情吗?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位看似平易近人, 无害温柔的贵族夫人,在夜里却做着令人感到发指的事情。

    呵, 这的确是很讽刺的事情。

    当血色染红她的衣衫, 她那眸子划过的水光中,依稀的让夏尔察觉到她内心的解脱。

    是终于不再看这个丑恶的世界所以才感到解脱吗?

    还是说, 死了之后,可以和他的父亲母亲哥哥在一起, 不会感到孤单呢?

    无论是哪种,都让他有些难受,虽然他在内心极力的压抑着这藏在心底的酸涩, 看吧, 在忍受了内心的痛苦之后,很多人都认为死亡才是最好的解脱方式。但对同样遭受过痛苦的他来说, 死亡只是懦弱的人的一种逃脱方法,他不会选择死亡,相反, 他会用更强的力量去报复那群躲在暗处,给他施加痛苦的人。时间不会抚平他的伤痛,只会让他越发的情形,他是从地狱中爬上来的,以自己的灵魂作为代价,他又怎么会去像时间的安抚屈服。

    “夏尔看起来很伤心啊,跟自己亲近的人分别果然是人生中最令人感到难过的事情阿鲁。”神乐站在教堂前,看着拿着红色裙子,穿着黑色西装的灰蓝发少年步履沉重的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朝着他的阿姨方向走去,西服包裹下的挺直的脊背看起来瘦弱极了,像是遭遇伤病或者遭遇祸事都会将他的脊背压弯,消散他的骄傲,但谁又曾察觉,就是这样一个让众人以为不堪一击的少年,是从从三年前那场毁灭凡多姆海恩家族中幸存下来,又将家族发展壮大的年轻伯爵—现凡多姆海恩的当家呢。

    坂本站在门口,一言不发的状态暗示着他此刻的沉默。

    新鲜的玫瑰花瓣在空中飞舞着,通过教堂的大门,向着那拥有着同样色彩的女士飞去。

    这是站在装满玫瑰花瓣车子旁的塞巴斯蒂安采摘的,估计是夏尔的吩咐,拥有着炫丽火红色头发的安女士同样喜欢着红色的衣裙,热情奔放的颜色很适合她,但是不适合她潜藏在眼睛深处的悲伤。

    坂本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

    是在她出车祸不久的凡多姆海恩府邸。

    那时的她像是走出了丈夫去世,和孩子流产,以及以后不会再有孩子的阴影,清浅的笑容挂在她那有些苍白秀美的脸上,她依旧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可以在自己姐姐投来的关怀目光中,转换话题侃侃而谈,依旧可以和她一起,逗着

    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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