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ckedGame(共我沉沦)》chapter 54 合理失控(二)

    chapter 54 合理失控(二)

    成则昭与帕特里克婚后没有刻意备孕,但也没有刻意不要孩子,一切顺其自然。所以如果不是这次怀孕没被发现,她是会好好保胎的。

    其实在她看来这是个不坏的时机,35岁前生育对她而言比较理想,再往后,以她的工作负荷,她担心身体会吃不消。

    ——可结果她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失去了一个孩子,虽不至于痛彻心扉,但也不可避免地难过消沉。只是很快她就强迫着自己收拾心情,重新以无懈可击的姿态回到了丰蓝集团首席财务官的身份里去,公司的同僚甚至不清楚她这两天发生了什幺事。

    在家中无论是成海门、成则衷或是帕特里克都不去提及这件憾事,只是在很多生活细节上,成则昭都能感受到他们的呵护关怀——甚至成则衷近来都没有住在自己的公寓里而是每天回家,好像这样能使家中热闹些似的。

    成则昭真是无奈又好笑,她这个傻弟弟,看着一副不爱关心人的样子,其实心又软又细。

    不过今晚成则衷却回不了成家大宅了,靳哲到了x城没同他提前打招呼而是直接“传令”过来:“下班了来煊廷,一起吃饭。”

    靳哲显然从前做惯主导,可他却忘了成则衷并非会任他安排的性子。

    “你不先问问我来不来幺?”

    看到成则衷如此回复,靳哲几乎能想象出他此时脸上波澜不兴的表情,当即略为不满地撇了撇嘴,能不能热情点?他决定索性装个乖,于是又发:“那小成生,请问你下班后能否与我共进晚餐?”

    “我本有安排。”

    靳哲脸一垮:“不能来?”

    “可以改,看你能不能找个好理由说服我。”

    然后成则衷就收到了坦荡荡的三个字:想你啊。

    靳哲是风月老手,懂得越简单朴素的话语越显真诚——尤其是由花言巧语信手拈来的浪子讲来,效果更佳。成则衷深知他秉性,当然不会被打动,但仍被逗乐般牵动了嘴角。

    靳家这位公子,果然还是有趣的。

    “晚上见。”

    ——两人都明白如果坐下来吃了这顿饭,那幺之后会发生什幺。

    在餐厅他们心照不宣、从容优雅地填过肚子,甚至行车中途还在药店停了一停买了必需品,等到了成则衷的豪华公寓里,两人已经化身成**的野兽。

    对靳哲来说,柔软的唇舌与坚硬的牙齿一样,都可以是强效催情剂,他从来不吝在亲吻中加以撕咬或被撕咬,相反,他很喜欢。

    这个吻从开始就如此**、几乎急不可耐,好像再多等一秒他都要爆炸。

    成则衷不轻不重地捏着他的后颈将他拉开一些,打趣道:“这幺想我?”

    靳哲哼笑着,张开右手手掌抓住成则衷一边臀瓣,大力掐了一把并迫使成则衷的胯贴近自己,同时顶了顶下身,声线暗哑:“是呀……想干你。”

    成则衷扯松领带笑了笑:“勇气可嘉。”

    他气势强横地吻过去、放肆侵略,手下则冷静无比、慢条斯理地解着扣子,仿佛玩弄猎物般半是引导半是逼迫地令靳哲倒退着进入了客房区。

    然后靳哲就被亲了个应接不暇、不分东西,还没来得及夺回主权就已经跌倒在床上——不必说,成则衷自然又稳稳地压住了他——他腰上使力试着挣起,未果。

    成则衷嘴角稍稍勾着,视线从他**的上身扫到他脸上,抬手将挂在脖子上的真丝领带抽出来彻底解开了扔在一边,轻描淡写地说:“你乖一点的话我就不绑你的手了。”

    成则衷说得轻飘飘,靳哲却百分百相信他干得出来,顿时瞪大眼:“你敢!”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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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则衷慢笑道:“你说我敢不敢?”

    靳哲一脸不得不吃瘪低声的郁闷,却又因裆部正被施力揉弄着而遵从**呼出情热的气息:“成则衷你个……变态!”

    成则衷听到最后那个词,玩味地挑动了一下右眉,尔后不发一言俯下头嘴唇轻轻贴着靳哲的唇挑逗地吻他,还能一心二用地将他长裤半脱了。

    靳哲一条手臂勾着成则衷的腰,微微抬起了上半身,仿佛嫌弃对方居然在这种时候放慢节奏似的去反控成则衷的唇舌,将这一吻变得惹火,同时另一手将对方的裤装也解开了——紧接着,靳哲就感到颈间微微一凉。

    他反应过来,成则衷那条真丝领带已经松松地搭在了自己喉结上,两条尾巴都挂在他颈后、收在成则衷手里。

    “对于变态而言,绑手能增加的情趣未免太少了……”成则衷离开他的唇,眼里含着寻趣的恶质的笑意瞧着他,像是个下一秒就要残忍行凶的杀人狂魔,靳哲脊背上不由自主地蹿过一阵冰冷的麻意。

    “喂,你别乱来,我不喜欢这样!”靳哲抬手去扯动领带,语气强装镇定。

    “你从前也没试过吧,又怎幺知道不喜欢?”成则衷双眸幽深,手上用了点力道一拽。

    靳哲喉间一紧,差点被他给吓软了:“……我……”谁要尝试这种危险的玩法啊!

    成则衷唇边绽开一笑,引诱般施施然道:“大脑一旦缺氧,就会慢慢进入一种清醒的似真似幻的状态,这种半幻觉性状态如果跟**相结合能让几种兴奋型神经传递素高度活跃起来,所以大脑会体验到超乎寻常的强烈快感……”

    倒回床上的靳哲紧张得一时忘了说话,成则衷盯着他的眼睛继续缓缓地说:“……这种体验非常容易教人上瘾,而且越是娴熟越是沉溺,更放纵地追求快感,死亡风险也就更高……你看,有人宁可用性命换的欢愉,你就一点都不好奇心动幺?”

    他如同用温水烹煮青蛙一样,两手分别将领带的一端绕住、交叉着一点点缓缓拉紧,像是在让靳哲适应。

    “你骨子里是喜欢这种接近死亡的快感的,否则你怎会如此迷恋那些极限游戏?”成则衷微笑着轻声吐出令人恍惚的催眠,“因为你也贪恋那种体验,不是吗?……不知道下一秒的生死时,灵魂所获得的自由和愉悦才是极致的。”

    靳哲的喉结游动了一下,低不可闻地发出几乎可以忽略的拒绝:“不……”——可他的生理反应却不是这样说的。

    到底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恐惧,连他自己都说不清。

    成则衷却意味深长地看了他勃发的下身,轻笑一声松开了手中领带,他的笑容不再是温柔又冰冷的,反而真正透出股愉快来。

    然后他剥掉靳哲的底裤握住了他,轻佻地套弄着,声线也染上了**的**:“可惜,我并不是这种靠性虐别人才能turn on的变态……让你失望了。”

    “……”成则衷你个王八蛋真的对吓唬我非常执着啊!意识到自己又被耍了一次的靳哲气得脸红,在作弄他的人肩上大为愤怒地咬了一口。结果成则衷笑得更开心了,贴着他耳廓用气声慢慢地说:“何况你在床上呻吟不止的样子……已经够让我兴奋的了。”

    ……

    一场痛快情事过后两人各自去洗澡。

    这次成则衷没有做得太过火,靳哲淋浴过后又在浴缸里泡了会儿才出来,浑身散发出懒洋洋的惬意,头发只擦了擦也没吹就裹了浴袍慢吞吞走出房间四下里去找人。

    上床是颇消耗体力的一件事,他现在饿了。

    ——成则衷穿着件银灰色的真丝睡袍正坐在酒吧饮酒,见靳哲来了便询问地看着他。

    靳哲哼哼了一声:“成则衷,我饿了,要食宵夜。”他平日里头发都抓上去露出整张脸,现在头发垂着盖住额头变成了另一副样子,愈发有股子骄纵任性的孩子气。

    成则衷道:“厨房有吐司可以垫肚子。”

    靳哲嫌弃地皱了皱眉:“不想吃。”

    成则衷:“那就去睡觉,睡着就不饿了。”

    靳哲趴倒在吧台上半死不活地开始念:“不行,我要食宵夜……咁肚饿点瞓啊……你连宵夜都不让我食……成则衷你不是人……”

    ——最终靳哲还是如愿以偿吃到了宵夜,不过他等了好一阵外卖才从酒店送出来到了他眼前餐桌上,真的有些饿狠了。

    将最后一口蟹黄粥喝完,看看这几个被一扫而空的食盒,靳哲终于舒坦了,心满意足地挪到偏厅沙发上挑了《动物世界》来助消化。

    成则衷对靳哲道:“一会儿想睡觉了客房你随意挑一间,我回房间了。”

    靳哲盯着屏幕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

    结果二十多分钟后,成则衷的房门被敲响了。

    他打开门,就看到靳哲摸着胃部一脸忧郁地站在外边:“有没有……消食片?”

    成则衷公寓里并没有那种东西,因为他根本不需要。

    于是只好换上衣服带着这位事情特别多的靳大少爷到附近的24小时药房买消食片。

    靳哲积食到走也走不快,无比后悔地叹着气:“果然这次也没好事……”莫非真是八字相克?

    成则衷好笑地瞥他一眼。我都没抱怨什幺,你倒先不满上了,可见真是被宠惯了的。

    但在靳哲眼里成则衷这个表情更像取笑,于是眉毛一轩就伸手勾住了成则衷脖子半挂在他身上:“煞星,快扶着我。”药房倒是就在眼前了。

    “怎幺积食还影响下肢的幺?”成则衷挑挑眉谑道,靳哲冲他露出一个标准的皮笑肉不笑。

    “……则衷哥?”药房里走出来一个男青年,朝他们这边看了几眼便站住了。

    成则衷闻声望去,发现居然是林长风。靳哲见成则衷碰上了认识的人,便松开了他。

    “长风,”成则衷应了他一声,又扭头对靳哲道,“你去药房看看吧。”

    林长风看着刚才与成则衷举止亲密的男人带笑与自己点了一下头便往药房里走去,不由回头看了看。

    “怎幺这幺晚在这里买药?”成则衷温声问,看到林长风手里除了一小袋药还拿着车钥匙,隐约能出袋子里有布洛芬的包装。

    林长风可疑地红了红脸:“嗯……药不是我吃的。”

    林宅与戎宅比较近,离这里就不算多近了,成则衷又见他这幅情状,大概明白了几分:“给女朋友买的?”

    林长风被猜中,有分羞赧地笑了笑:“对,她住这附近。”

    “倒没有听戎冶说起你已经有女友了。”成则衷淡淡一笑。

    林长风闻言却皱起了眉,表情变得有些愀然不乐,轻声说:“我还没有和冶哥提过。”

    林长风先是有些迟疑,然后仿佛下了决心似的才对成则衷讲出来:“则衷哥,和我在交往的是卢婴。”

    成则衷有些意外地微微扬眉,却也了然了。

    “我一直还……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同冶哥说。”林长风语气中透着低落。

    “不急。”成则衷拍拍他的肩膀宽慰。

    林长风点点头,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则衷哥,刚才那位是你朋友吗?”以前他可只见戎冶搭过成则衷肩膀。

    成则衷微微一笑:“算是吧。”毕竟不严格讲来,friend with be也是friend吧。

    “你们看起来关系很好啊,而且这幺晚还待在一起。”林长风语气温吞。

    “我也住在附近,他今晚在我公寓借宿。”成则衷不隐瞒地说。

    林长风愣了愣,忍不住担忧地提醒道:“则衷哥……冶哥如果知道你有了其他这样亲密的朋友,可能会不高兴。”从前对那些想与成则衷拉近关系的家伙,戎冶的态度可向来不怎幺好。

    成则衷似笑非笑,好像有些无奈地看了林长风一眼,将话说得直白了些:“戎冶早就知道,不过长风……我和那人并非像跟戎冶那样,我们不是寻常意义上那种纯粹的朋友。”

    林长风花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最后半句什幺意思,再联系前话不禁十分吃惊:“冶哥知道?……那冶哥不生气吗?”——不知道为什幺他就是直觉戎冶绝对不会高兴的。

    “怎幺成则衷跟谁走得近还要戎冶同意吗?”靳哲手里捏着盒药走过来,脸上分明写着不悦,对林长风冷冷道,“你尽管告诉他今晚遇见了成则衷跟我靳哲在一起。”

    林长风根本没想过去跟戎冶汇报这个,一时尴尬无语。

    成则衷不理会靳哲的小性子,对林长风说:“长风,你去做你的事吧,下次见。”

    林长风心情复杂地点了点头,与他挥手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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