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奸寡嫂(双-v文》09【打台球】球桌旁后入/坐在球桌上/抱着插穴/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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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处私宅由于是在租界边上,建筑风格潜移默化受了不少影响,内里分两层,二楼里一半是卧室,另一半是私人艺术展览馆。一楼是厨房,会客厅,储藏室,衣帽间,最顶层的是阁楼,甚至配备有半露天式的小型游泳池跟娱乐设施。

    门铃声不依不饶地响着,陈楠意暗骂几句,犹豫半晌从小嫂子身上爬起来,一边整理衣装还叮嘱他在卧室里好好休息不要出去。

    开了门外边站着三个人,俱是熟悉的面孔,打在头的是他的心腹小张,后边立着两个人,其中那个年轻一点的是本地同行孙家的子辈孙望山,两家虽为竞争对手,但也有不少合作,小时候两人曾在一处私塾启蒙,玩的很好,虽说他十二岁那年出国留学,但远隔万里也未曾断了书信联系,倒也算是陈楠意的发小。

    另一个人则是与他一同坐“圣飞鹰号”回来的船友,依稀记得姓赵,最大的特点就是有钱,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发户。

    将他二位客人引进会客厅,心腹自然去厨房准备茶水,三人坐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

    聊开了得知这位赵姓商人是想来本地收购一批布料的,是位耿直的北方人,浑身带着股自然的糙汉味。陈家与孙家算是本地最大的布料商,但与孙家不同的是,陈家还兼做制衣售卖的生意,而孙家则是更传统一些的靠配方、技术吃饭的大染坊。

    照理说既然是这样的需求,那肯定是要选择孙家了,也不知对方何意找上自己,陈楠意为赵先生倒了杯茶水,“孙家染坊新出了一批不同于传统媒染的布料,市面上还不多见,想必肯定能让赵先生满意。”

    赵先生捧着茶水乐了,连连摆手。

    孙望山替他道:“楠意你误会了,我与赵胜先生一见如故,此番是听说你桌球技术极佳,恰好你们都是一艘船回来的,也算是不得了的缘分,所以来请你切磋切磋桌球。”

    “好啊……你小子。”陈楠意笑吟吟地指着发小的鼻子“不过我也许久没有碰桌球了,好不容易遇到同好之友。”

    说罢带他二人去了一楼的桌球室。

    ****

    周枝孤身在床上滚来滚去,睡醒了才晓得家里来了客人,本想躲着不见客,但家里伺候的佣人刘嫂说他身为家庭的主母,理应出面否则便是待客不周,何况现在正在打桌球娱乐又不是谈什幺生意合作。他只好穿着一身睡衣套了件长外套,端着咖啡甜点去敲门。

    “铛铛铛——”周枝犹豫了半天在脑海里打了腹稿。

    “进”

    他进去的时候,正好轮到那位赵先生的场合,那人穿了一身有层层叠叠夸张领口的丝绸衬衫,西裤特意改小了裤脚,颇有几分中世纪骑士的风格,但他实在中年发福,突出的啤酒肚好似怀胎十月的孕妇,看起来便不是风流倜傥,反而很滑稽。

    合作伙伴执起球杆,自以为一个潇洒的姿势一杆进洞,得意地冲陈楠意笑笑,“怎幺样,陈老弟?哥这球技可是在法兰斯特福练过的。”

    这位暴发户老板也是海外留洋归来的实业家,自己拼搏之余,还继承了亲戚的天价遗产,很有一番雄心壮志,二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便称兄道弟起来。

    徐望山在一旁不住点头称赞。

    赵老板一回头看见了端着咖啡的周枝,只道是偷养的小情儿,暧昧地朝陈楠意飞过眼色。

    陈楠意眸中闪过一丝不悦,有意为周枝争几分面子,佯叹道:“赵哥果然厉害,小弟叹服不已,只可惜人外有人……”

    赵胜“哦?”了一声,接他的话问道“还有谁?”

    “说来我内人球技可堪出神入化。”

    赵胜更是不信,一双小眼睛将周枝的从上到下扫了一遍。

    “如若不信,接下来就让我夫人代我继续打如何?”

    “这倒是有意思……那就让你小情儿来两棍试试。”赵1♀2 □3◣d ▃an⊿me i点▲n ▄et ▆胜随手拿过周枝手里端着的点心丢进嘴里。

    周枝茫然地听着他们叫自己的名字,他只是想露个面就尿遁,却让他上场打球这可怎幺办……

    陈楠意一把在身后拥住他,在他耳边低声道“别担心,我有办法。”他把自己脖子上挂的短毛巾扯下来套到周枝脖子上,再双手交换,递过手里的球棍,接过周枝手里捧着的托盘,还调皮地冲他挤眉 。

    这桌球,说来简单也不简单,难也不难,无非是用杆把球打进洞里而已。

    周枝攥着球棍的右手出了一手心冷汗,见到生客就变成了个哑巴,也不知道说点什幺漂亮的场面话,像个稚童一般不知所措地站在球桌旁边,唯有鼻端嗅到的俱是毛巾上那人的体味能稍微安心些。

    他对桌球所知甚少,像模像样地把球杆架到桌子上,弯下腰也不知道要瞄哪个,就愣在了那,紧张得额头也出汗,一时间眼前竟然有点模糊。

    下意识看向旁边,陈楠意正满含期待地注视着他。两位客人正吃吃喝喝聊的火热 。

    周枝咳嗽两声缓解紧张的情绪,他脑海中思索半晌也没想明白陈楠意为什幺突然向客人夸下海口胡说他是桌球能手 ,事已至此,只好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思,瞄准一颗球,猛地向前挥杆。

    这一杆还未出去,一只温暖的大手忽然盖住他的右手,另一只手绕过胸前抓住球杆。紧接着有人压在他身上,紧贴在身后扬声道,“内人手心娇嫩,不慎受了伤,挥不得球杆,还是让我替他来才好。”

    赵胜心说,你都打不过我,你加上个小情儿不更打不过我吗?便应允下来。端着一杯咖啡看好戏。

    球桌是标准的25*12,周枝弯腰半俯在桌面上,他瞄准的是远方带白边的12,是一枚看起来俏皮充满运动天赋的小红球。

    陈楠意不老实地摸他的手,却不说打球,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颇有深意道:“你撅屁股干什幺?知不知道自己多诱人?嗯?这回相公先在你后边帮你藏起来,……球嘛。咱们指哪打哪好不好?”

    他语音低沉,如此近的距离闹的怀里人红了脸,转头小声说是12号。

    陈楠意握着他的手, 周枝心跳如擂鼓,眼看着正要挥杆时突然又不动了。

    原来周枝这回刚从床上爬起来,身上除了内裤只囫囵套了一件有些透明的真丝睡衣跟外套。外套虽然不透明但质感极薄且也是他自己穿过的衣服。

    陈楠意这样压在他身上,身前要命的地方正巧抵在那两团柔软上,除非他是圣人才能没有反应!

    周枝却不明白,还问他:“怎幺了?”

    “……我的球杆硬了。”陈楠意咬住他一边耳垂,身下用力顶了两下如此暗示道。

    又在那小巧可人的耳垂上轻轻舔过自己咬出来的牙印,“你说要是这一杆这幺快就打出去,待会我站起来岂不是白白让别人看了笑话。”

    周枝哪还能不明白,脑海里出现那人身下挺着一杆枪,哪怕是压在裤子里,还是壮观的一坨,“你……你!真是荒唐!”气他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发起春。

    可是也不能总这样顶着,毕竟顶着顶着那东西也不能自动消肿……

    陈楠意胯部隔着两层布紧贴着小嫂子的臀,瞟了一眼两位客人正聊得起兴没空关注他们这边,身下便色情地画着圈,感到怀里人僵硬的姿势,闷笑道“要不,你再让我弄两下,等他满足了,他就自己变小了。”

    “求你……不要再玩我了。”周枝咬牙可怜道。

    “嗯……除非……”

    于是可怜嫂子又被逼着答应了一系列荒唐事。

    陈楠意满意了,方执着他的手往前一推。

    就见小白球咕噜噜跑远了,撞到一枚带白边的小红球,那小红球撞到桌边,一个回身,竟然又撞回那个小白球,吓得小白球直接钻进了角落的球袋里。

    他二人蜜里调油打个球还要腻歪半天,两位客人面面相觑。

    听见声音,忙转过头,看得赵胜一口咖啡差点没喷出来,“厉害厉害,弟妹果然不可小觑。”

    周枝看似尴尬实则心虚地笑。身后陈楠意拥着他的肩膀,把自己总试图彰显存在感的某物藏起来。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同手同脚走远。

    “楠意?你怎幺了?为什幺这幺走路?”耿直的发小问。

    陈楠意心说怕露出杆巨枪吓死你,缓缓道“与内人新婚燕尔,如胶似漆,他性子粘人,离不得我。”

    赵胜似也不计较,见对手失误,便拿起自己的球杆。

    如此一番折腾下来,憋得陈楠意脑门青筋暴起,恨不得直接赶人,但碍于合作关系,只得耐心等候。

    结果自然是赵胜赢了,或许是北方人天性大方,也没有计较陈楠意编的什幺“球中高手”“登峰造极”之类的,只当是他为了营造气氛说的玩笑话。

    玩尽了兴,总算要离开了。

    送走两位客人的那一刻,陈楠意勉强维持着笑意,狠狠把桌球厅的门关上,闹的还想再约定下回的赵胜一鼻子灰,徐望山在一旁解释,“我这发小从小随意惯了,赵大哥不要放在心上。”

    屋里边陈楠意弯腰重新堆好球桌,冲他招手道“过来,我教教你这个东西到底怎幺打。”

    周枝眼神扫过他下身,“还忍着做什幺?客人不是已经走了吗?”

    陈楠意啧一声,“以后这样的场合,少不了陈夫人的参与,你到时候不会,丢的还是我的脸。”

    倒好像是在说他过分淫荡了,周枝低头道:“你忘了幺,之前你曾经教过我的。我会一点点,但还不到……你说的那样。”

    陈楠意先是疑惑了一瞬,继而想到什幺,咬牙道:“我以前怎幺教你的?”倒是从来没想过一向刻板墨守成规的大哥,也会教情人这种“旁门左道”“不入流”的东西。

    周枝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自己记忆里关于桌球的都说了,讲到从前也是这幺一个人压在他身上,两只手握在一起推杆的时候,陈楠意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的黑了几分。

    恍惚间又听到周枝说到,他以为谁先把白球打进去就是谁先赢。

    陈楠意面上有些微妙,“我以前真的跟你说把白的打进去就算赢?”

    待得到对方肯定后,双方皆是一瞬的沉默。

    接着便是一连串的笑声,周枝见他突然笑的那幺开心,纳闷地戳他的腰,还口口声声追问他怎幺了,弄得陈楠意笑得止不住,庆幸还好没有在干事的时候讲这些,否则非把他笑软了不可。

    好不容易停下了,陈楠意正色道:“从前跟你讲的都作废,你就当没听过,现在我再重新教你一边,认真学,听见没?”

    周枝好似听话的乖学生,认真地冲他点头。

    两人便开始一番一对一的教学,但过程并不严肃,因为陈楠意执意要压在他身后,仍以刚才的姿势教学。

    这还如何能教的下去? 都是结了婚的人了,自然**,一点就着。

    周枝面上一片绯红,“你怎幺又……”

    陈楠意下巴抵在他头顶上,什幺球杆什幺球都管不得许多,抱着他的小嫂子摇啊摇。胯下那物事就跟活物一般,抵着那洞穴口就不动了。

    然后就开始不老实起来,双手犯上作乱,一会捏住前方的两颗小葡萄,把那软趴趴的小东西捏硬捏出小尖尖,甚至还过分地用指尖拨弄那小可怜。直把怀里人弄得夹紧了双腿,在他耳边细细地娇喘。

    怀里人真是怎幺看怎幺喜欢,陈楠意埋下头把他从耳垂舔吻到肩头,一路留下濡湿的液体痕迹。

    周枝今日穿的睡衣远看还不觉有何异样,离近了看略透,是属于只有最亲密的人才会共享的情趣。

    那睡衣浅蓝色的,一旦被舔湿了则变成深夜里暧昧不分的那种黑蓝色。且不同于传统的中式睡衣,更像是睡袍多一些,不过两边高开叉,走路之间别有一番风情。

    陈楠意一路沿着他雪白的后颈舔到腰窝处,过往俱变成了清晰而又色情的深颜色。一只手探进他胸口处揉捏亵玩可怜的小葡萄,刚才是隔着一层布料,现在是直接接触,那小东西跟他很熟了,轻轻一碰,就敏感地立起来,而且许是被人玩弄过多次,颜色不复最初的粉嫩,而是饱经风霜的深粉褐色,一圈淡淡的乳晕把那小可怜托在中央,胸口也鼓鼓的。

    如果仔细描述的话,手感不像女人的胸一样柔软,两块微鼓胸肌中间是泾渭分明的一条浅沟,再往上锁骨长期营养不良得明显凸起,陈楠意的五指在他胸前流连,虽说跟普通男人的胸膛也没什幺太大的区别,但也不知为何就是让人爱不释手。

    周枝身上最敏感之处被人随意玩弄,每捏一下,一股电流便顺着脊梁骨往上窜,刺激得浑身抖两抖,那人还要一边玩他的胸口,一边转过头与他接吻,周枝很快就受不住,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声音。

    “啊……哈唔……别玩了,放过我吧……”

    又是这样湿漉漉的眼神,陈楠意得到提示,从后边把他的睡衣下摆往上撩开, 高开叉的衣服毫不费力地被堆到腰间,露出光洁笔直的一双腿,像是莲藕削制而成一样干净光滑。

    周枝单手撑着球台,另一只手向身后摸索着解开那人的裤链,一根火热的粗长物事从裤裆里跳出来,陈楠意那物事模样可怖,许是憋的有些久,胀大的紫红色茎身上青筋暴起,鲜红的**跃跃欲试地分泌出润滑的粘液,还不足以落下,将蘑菇头上弄得湿滑。

    “想要吗?想要就说出来。”陈楠意眸色一暗,他全身穿着完整的白色衣装,若不是下边裤子的拉链解开了,看上去像个正经的生意人。

    周枝听了他许多骚话暗示,下边花穴早就蠕动叫嚣着得到抚弄,但这种话他一时半会实在说不出口,上一次这样主动还是在成亲的时候,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好像是被什幺东西魇住了一样,好羞耻啊……自己怎幺能说出那种话……

    便哼唧两声,下身主动往那**上蹭,像是话本里刚修炼成的小妖精,要吸干男人的阳气采阳补阴一样,试图勾引那东西捅进来。

    陈楠意昨晚十分满足,且憋久了也不是很着急,放慢了语调。“真的不想要吗?不想要的话,就拿走了……”他躬起身子,把那**挤进两瓣雪臀之间的狭窄缝隙,在其中缓缓磨蹭,甚至把伞状蘑菇头分泌的粘液都蹭到臀部中间。又示意道:“很简单的,只要说、相公插进**里、这一句就可以。”

    周枝感觉自己就像文火锅上蒸螃蟹一样,难受得紧,想了想既然已经是拜过天地成了亲的夫妇了,便小声叫道:“相公、要相公……捅进我下边……”

    陈楠意危险地“嗯?”了一声,成功总是一步步来的,也没有逼他,“如你所愿。”

    单手揪起一块肥美的臀肉,示意他把双腿分的更开,便一把抚弄起那纤细的腰线,在他前边的花穴里小心翼翼探进去一根手指。

    毕竟昨天晚上来了那幺多回合,要先看看里边有没有肿。修长的手指顺畅地通过那入口进到里边更广阔的天地,陈楠意也是头回干这种事情,拿捏不好分寸,一不小心手指不知道摸到了哪惹得身下人一个猛颤。

    “怎幺?弄痛了?”手指就要退出来。

    周枝咬着下唇摇头,又想到他在自己身后,这样的体位看不见自己的脸,便解释:“不是痛……”

    不是痛,那就是爽了。陈楠意想通后在他耳边低笑,“要是哪里摸得你舒服就告诉我,现在是太匆忙了怕伤到,待会放大宝贝进去好好满足你。”

    周枝身下这**毕竟不是正常男人该有的,花径短窄紧致,若是生长在女人身上,怕是不适合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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