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不会再来打扰我们。”
南宫抓住蠕动在自己胸口的脑袋,卸去了对方的纶巾,刘正清平时扎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就散了下来,伏在南宫雪白的身体上。
“总这样也不行,他会受我们影响的,对他成长不好。”南宫望著床顶,手指插入对方发间。他突然蹙起眉,身体弓了一下,扯紧了刘正清的头发。
刘正清松开牙齿,放过了嘴里的柔软,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南宫注视著对方幽深的眼眸,双腿一点点打开,勾住对方强壮的身躯。
刘正清撬开他的嘴唇,伸出舌头碰触南宫的舌,轻声道:“我已经通知了南山派,齐遥三天後就到。”
南宫一听这话眨了眨眼,差点咬到对方的舌头:“你是让他把刘爱接走?”
刘正清笑著亲吻南宫的嘴唇:“这样我们就影响不到他了。”他也不会影响到我们。
南宫推开他的脸,心里泛起担忧。
“怎麽?你不同意?”刘正清低头含住南宫的手指。
南宫想了想说:“他才十岁,不应该这麽早离开双亲。”
刘正清的头又压了下来:“孩子可不这麽想,不然你明早问问他,想不想去南山派。”
“他是小孩子,不能什麽都依著他。”
“你不是想让他早点独立吗?”
“……”
二人的谈论渐渐转为夫妻间的情话,室内回荡起熟悉的呻吟声,久久不散。
大夫诊完脉,捻著胡须直咂舌。
南宫不禁问:“大夫,诊出原因了麽?”
大夫仔细端详了一阵他的面色,开口问:“夫人在上次生育时,是否曾大量出血?”
刘正清精神一凛,握住了南宫的手:“锦,你是不顾性命诞下刘爱的?”
南宫垂头,并未回答,但已是默认了。
刘正清将大夫送出门,大夫劝道:“虽不能再生育,但上次母子平安,已经是大幸,你们应当知足了。”
刘正清道:“是我太过疏忽,忘记他身体生育勉强,如今这样也好,免得他再经危险。”
大夫道:“我还担心你们强求受孕药方,看来是老夫多虑了。”
送走大夫,刘正清让南宫把生刘爱的过程完完整整告诉自己,南宫不肯:“都已经过去了,有什麽好说的。”
刘正清只得罢了,枕在南宫腿上,心想:刘爱这个始作俑者,注定得受惩罚,自作自受。
刘爱当时正在南山派练剑,被风一吹,打了个喷嚏,他不知道,是他爹在想他。
全文完
後记
啊啊啊啊……完了!
我要欢呼,总算搞定这个又臭又长的裹脚布。
我可以算是这篇文的後妈了,不是因为文章虐(并不虐),而是我不喜欢这篇文,曾经一度想坑了它。
虽然几项指标不合格(情节拖沓,没虐到小受,收尾草率,结局一般……),但终於是完结了!
在此感谢支持我的大人们!谢谢你们的留言,谢谢你们在群里的鞭策,鞠躬。
还有一点,关於那啥,有人说不过瘾,番外会补偿。
番外1 瞧这一家子(一)
刘爱一直有个愿望,特想实现。
那就是:刘家破产!
吉祥和福贵,两个老爷爷胡子花白,终於打算安享晚年了。
刚满十七岁的刘爱说:“你们要卸任,找我爹说。”
两个慈祥的老爷爷齐声道:“老爷同意了,我们是来跟少爷领工钱的。”
刘爱僵成了冰山。
刘老板携夫人不知道去哪个仙山云游了,两个大管家的卸任,意味著所有的事都落在了一个人头上。
刘爱是南山派的掌门,有自己的一摊子事,不想管其它的。
由不得他不管,他不管谁管?!
天还黑著,就有人砰砰敲门禀报急事。
床里头的云舒好梦正酣,闭著眼睛一巴掌甩错了地方,正掴到刘爱脸上:“苍蝇,让你还叫……”
刘爱臭著脸穿衣服的当,来了一拨访客,还是从邻国来的,快马加鞭半个月才赶到。
漱著口,某国的皇帝亲至,商议开发荒土事宜。
皇帝刚走,不知道哪又冒出个将军,後头跟著一箱箱的金银财宝,说是重金购买兵器。
好不容易买卖谈妥,一个掌柜又来了,说最大的的茶楼开业,问他要不要出席?
刘爱涨著青筋说不去,下人来报,身著奇装异服带著翻译的外族人来送礼,拟定开辟商路,请刘家协助。
刘爱应付完舌头伸不直的外族人,下人又报,草场失火,需支取银子救急……
事情一桩挨著一桩,一桩掺杂著一桩,来客一拨又一拨,前头的没走後头的又来了,刘爱折腾了一天,才发觉自己没吃饭,他累得没心思吃了,想在书房里补一觉,推开门,哗啦啦倒了半屋子的请示文书,刘爱顿时冰山爆炸。
方圆十里遭受了猛烈的地震。
後来,刘爱不堪折磨,历尽千辛万苦终於找到了那个人。
他爹悠闲地品茶:“忙?说明你历练还不够,掌控全局的人,不是最忙的,而是最闲的那个。”
屋里传来他娘略带疲惫的声音:“正清,是不是孩子们来了?”
他爹赶紧放下茶回了内室,温柔的声音传进了刘爱耳朵里:“是个讨水喝的过客,已经走了。别起床,我们继续……”
“正清……啊……”
刘爱实在待不下去了,站起来大步往外走。
刘爱满肚子怨气,快马加鞭赶回住处,周身的冰冷之气冻得人打冷战,下人们吓得远远低著脑袋不敢靠近,紧著给大少爷报信的人腿肚子直哆嗦,当机立断当了墙头草。
从花园里经过的当,刘爱眼睛里冰碴利现!
刘家最清闲的大少爷舒服地陷在摇椅里,脸上带著笑,笑得很……很痞!
最重要的是,他身上跨著一个人,一个妖里妖气的少年,披著几乎透明的纱衣,一看就知道是欢馆里小倌。那少年在云舒身上扭著水蛇般的腰,嘴里冒出个水汪汪的葡萄。
云舒眼里都泛出桃花来了,掐著少年的腰逗弄道:“好吃麽?给本少爷尝尝。”
小倌低下头,手拨进云舒散乱的衣服,从他胸膛划过,二人鼻息相抵,唇与唇之间隔著那该死的水晶葡萄!
“云──舒──!!”
随著一声隔空惊雷,小倌扑通一声跌了个大趴虎,脑袋上鼓起个包,抬眼看见魔煞似的刘爱,吓得拔腿就跑。
“爱爱……”云舒举著小倌带著刺鼻香味的衣服,“穿上衣服再走,小心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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