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乐呵呵的朝金项链表功劳似的笑,那意思明白的狠,安敖在逍遥。
金项链也疑惑了,大概开始考虑我的价值,便自己凑过去对电话那头说道:“安先生……”
“靠!你他妈是谁!!?怎么在我家里!?”安敖的声音不用扬声器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王佳他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带男人回家过夜了!?”
我一时哭笑不得。
我怎么可能……对你都不能,何况别人?
金项链黑线了:“安敖!我是马老大!你要是想让这男人平安无事,就给我马上滚回公寓!”
安敖那头安静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道:“你说……哪个男人?”
金项链一时想不起我的名字,就把话筒凑到我面前,我死咬着下唇瞪着他。
打手们毫不客气的在我背上踹了几脚,把我的头在地板上砸的‘眶眶’响,可我就是不开口。
只听电话那头颤声道:“行了……我知道了……你等我,我去把他们皮剥下来。”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别提有多伤心了,你说我白挨了这么多下算干嘛?那小子这样都能知道是我,我还硬挺个什么劲!?
越想越不甘心,眼泪便糊在脸上,流得到处都是。
“小子,别总找不痛快,马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金项链下了命令:
“把他绑起来!”
安敖的到来相当神速,两个门神自动将他引进房里。
金项链一见他便满脸假笑道:“安先生终于现身了,马叔叔我这些天找你找得很辛苦啊。”
安敖不理他,从进门就盯着我不出声。
我被他们绑在椅子上,嘴上还贴了膏药,样子算是很狼狈了。
“小安啊,你也知道马叔叔想挣韩国人的钱不是一两天了,早些时候你还在吃公家饭,咱们黑是黑白是白,谁也不关联着谁,可现在你小子既然想单干,咱们维发社可是出钱出力,好不容易把生意漂白了,你怎么能转眼把马叔叔几个一脚蹬了?是!你家底子白,上面有个那样的老爸顶着,天塌下来你也能当棉被盖,弄点水货去福建算什么?可你也别太贪了,过河拆桥的事干出来是要遭报应的!”金项链还在滔滔不绝的数落安敖的斑斑劣迹,安敖两眼死死看着我,颤抖着从怀里掏出支票跟钢笔:“多少钱,快说。”
金项链自以为是自己的那番威吓住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孩子,洋洋得意的竖起两根指头:“不能怪叔心狠手辣啊,这个数可是跳楼价……”
安敖眼中寒星一闪,逼得金项链止住了下面的话,安敖抬手,笔尖匆匆在纸面上划过:“放人。”
金项链大概没料到安敖会如此爽快,小心的从他手里接过支票,检查无误,更加狐疑的看着安敖。
安敖扔了一句:“我报警了,你们要想继续在这儿待着咱们就一起进局子喝喝茶。”
金项链脸色发白,一挥手带着手下迅速闪人了。
安敖冲过来小心翼翼的撕开我嘴上的胶带,我一开口就问:“是20万?”
安敖扯扯嘴角,把我的头塞进胸口抱得紧紧得。
我手还绑着,也不好推开他,便强扭了几下:“说话啊!难道是两百万!?”
安敖细碎的吻着我的额角,迅速的帮我松绑,抓着我的手腕认真的按摩。
我声音都抖了:“是……两千……万……是两千万对不对!?安敖你这个疯子!!”我恶狠狠的将他推开:“他们就是把我卖了也不值两千万啊!!”
“值,我说值就值。”安敖大拇指贴着我脸上的伤口轻按。
深吸口气,胸膛的悸动一时半会还真难压:“安敖你傻了啊……”
“为什么骗我?”安敖紧紧的盯着我:“不要讲我难理解的话,说简单点,挑着重点说!”
我一时心软,绝望的闭了闭眼:“别逼我。”
安敖红着眼睛嘲弄道:“人的一生只有一次,错过就再也没有了。你要是也喜欢我,那就跟我在一起。”
我苦笑:“你就没想过我们这样做会伤害多少人吗?”
安敖冷笑:“人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错误地坚持了不该坚持的,轻易地放弃了不该放弃的。而这种错,我从不去犯。”
视野里是他的脸,他的眼睛,他认真而萌动的表情。
我的心脏被掐了一下。
尚未回神,下一秒,嘴唇被他封得彻彻底底。
没有温柔的摩挲,一开始就是热切舌头喂入嘴里的挑逗。
凶狠的暴躁的接吻,弄得我胸腔几乎窒息,终于能偏开了头,却让他将吻印上了修长的颈,轻微的酥麻自他的轻咬传遍全身,叫我细细颤抖起来。
他托起我的臀,将我放到桌面,双手快速的解开我的上数三颗衣扣,将我整个人往上推,我低头看着他的头顶发炫,突然有一种感觉——这一切迟早要发生。
“佳佳……”他喊了一声,嗓音沙哑,充满**。我只觉得下腹部烧得难受,不知羞耻地期待着,“要做吗?”
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是……这是我第一次想要拥有一个人。
安敖抬头看我,眼神是诡异的妖亮:“废话。”
衣领被撕裂开,锁骨被压着,淅淅疏疏响起一阵解裤带的声音,那人还在持续的吻着,却给我一种明显的暗示……
腰部高高抬起,耻辱的姿势,我浑身虚软,贱兮兮的。
只能紧紧闭着眼睛,感到屁股一阵冰凉,便知道他在做润滑……很凉。
四周是一片隐忍的喘息声。
正上方的男性呼吸扑面而来,下面被一个粗硬的东西顶住,感觉到那股压力正在往里进,便不要脸的配合分开腿挂在他后腰上,两手从他臂下穿过,扒着他的背。
他抽了口凉气,脸上却笑得妖异非常:“原来你也不是那么讨厌这个。”
男人相奸是一种罪。
我却止不住的在想:我们不怕犯罪。我们没有罪。
他的腰持续施力,从没这么清晰的异物入侵的感觉,属于另一个男人的东西,在贯穿我的身体……
即使有液体的润滑,依然撕裂一般的痛,我脑子爆炸,“啊……”的轻声叫,抓着他:“轻一点,很痛。”
“痛你才会记住一辈子,傻瓜……”他忍耐地哼着,紧紧抓着着我的腰,一个深入,完全填进去,媚肉含着他的,阵阵紧缩,我轻呼一声,双腿夹紧,这一瞬间我委屈的盯着安敖,就像要哭出来,又像感恩。
酥酥麻麻的快感由尾诮传来,我的眼神里大概有恨意,身体却稍微往上移了一下,然后慢慢沉下去,努力吞入。
他低哑的呻吟,不停吻食我脸上的汗水:“你真好……你真好……”
我看着他,“安敖……”
“嗯……”他抽动起来,从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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