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挺的**,屏住呼吸,几秒后确认谭睿康还睡着,开始轻轻旋转手掌,用手心摩挲他的**,谭睿康呼吸粗重了些,喉结动了动,咽了下口水。
遥远轻轻套弄,谭睿康的身体有点僵,遥远又用手指拨弄他**前的阳筋,他自己玩的时候很喜欢用这个地方摩挲被子,快感会很强烈,他用拇指在谭睿康**前段来回摩挲,谭睿康终于触电般缩回下身,笑道:“别别别。”
“你早就醒了?”遥远道。
谭睿康的脸红得跟什么似的,忙不迭穿好裤子,把硬挺的那玩意放回去,笑着无奈摇头,那窘样像个滑稽的猴子。
遥远道:“醒了早说,来来来……”
谭睿康面红耳赤,不敢看遥远,转过头去,遥远说:“来嘛,你不用动,眼睛闭着。”
“不……不好意思,真的。”谭睿康帅气的脸红到脖子根。
遥远把他按在床上,低头吻住了他。
唇分时,两人注视彼此的嘴唇,遥远说:“你眼睛闭着,把我当女的。”
谭睿康咽了下口水,不自然地调整姿势,闭上双眼。
天还没大亮,倒春寒的清晨,被窝里很暖和很舒服。
遥远摸到他胯间,把那玩意从他睡裤的裤裆里掏出来,谭睿康又不自在地动了动。
遥远帮他套弄,那物挺直温暖,又粗又长,比自己的大许多,谭睿康的手指长,**也长,遥远不敢太大幅度,怕弄疼他,毕竟谭睿康平时不手淫,皮肤应该会很敏感。
“痛吗?”遥远问。
谭睿康闭着眼,摇了摇头,吁了口气,遥远道:“手劲大了你就说。”
“不……刚刚好。”谭睿康道。
谭睿康躺着伸出手臂,让遥远侧躺着,枕在他肩上,遥远加快了套弄速度,谭睿康的呼吸急促起来,不停地咽口水,嘴唇轻轻颤抖。
遥远依恋地在他脖子上蹭来蹭去,吻他的脖颈,这一下谭睿康彻底中了,舒服得收拢手臂,把遥远紧紧抱着,睁开双眼,粗重喘息并呆呆看着遥远,一副被强行侵犯的模样,遥远怕他意识到自己是男的又心理障碍,小声说:“转过去,我亲你耳朵。”
谭睿康眼神有点迷茫,他闭上眼,吻住遥远的唇,亲了他几下,遥远让他侧过头,衔着他的耳垂,谭睿康呼吸窒住了,全身微微颤抖,握在遥远手里的**更硬涨了。
遥远衔着谭睿康的耳垂舌头打旋,呼吸灌在谭睿康耳朵里,谭睿康猛地喘了起来,**硬得发颤。遥远手上已沾满流出来的水,他用膝盖顶开被子,轻轻把被子踹下床去,凑上去亲谭睿康的脸,吻住了他的唇。
那个吻完全发乎自然,他们唇舌交缠,仿佛在诉说着彼此的**,谭睿康吮住遥远的唇,温热的舌与他相抵,遥远把舌头伸过去,谭睿康紧紧抱着他,更霸道地把舌头抵了过来。
“唔。”遥远微微蹙眉,连他自己都想射精了。
谭睿康抱着遥远的手不住发抖,精液喷了遥远满手,射在自己睡衣上,射出很多。
唇分,谭睿康满脸晕红,看着遥远喘息。
遥远笑了笑,起身去抽纸给他擦,抽了一堆纸巾,谭睿康像个小孩儿一样,坐在床上低头擦自己的衣服,擦床单擦被子,射得太多了。
“你多久没……那啥了。”遥远俯身看他脸色。
谭睿康又想笑又笑不出来,没回答他,遥远凑过去,谭睿康抬起头,主动吻他。
谭睿康道:“我帮你吧。”
遥远忙摆手:“不……不用了,我想要的时候自己来就行。”
谭睿康道:“躺下躺下,我帮你。”
遥远生怕谭睿康觉得恶心,不让他动手,谭睿康又拉起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说:“再睡会,太早了。”
谭睿康射完有点累,脸上还是很红,抱着遥远,轻轻吻他,遥远被撩拨起**,抱着他不住蹭。
“我帮你吧。”谭睿康说。
遥远也很想来一发,片刻后说:“你……别看。”
他转身背对谭睿康,让他从背后抱着自己,谭睿康手要伸下来,遥远不敢让他碰,说:“我……自己来,你不会。”
谭睿康没有勉强他,把手从遥远睡衣里伸进去,说:“你好瘦。”
“你才瘦。”遥远说:“还不是被你害的。”
谭睿康的手摸过遥远胸膛,摸他的小腹,遥远几乎是马上就有反应,先前已经忍得很难受了,侧枕着枕头疾喘,谭睿康手掌的温度与他**的肌肤直接相触,令他不住颤抖,遥远的手指握着自己的**,轻轻套弄,接着谭睿康又衔住了他的耳垂,舌头轻轻舔舐。
遥远被他这么一亲就**了,这是从来未曾期待过的,有一天他竟然会吻自己的脖颈,吻他的耳朵,吻他的唇。
他射了满手,靠在枕头上不住喘气,脸颊浮现出诱人的红晕。
谭睿康扯纸给他,遥远有点尴尬,然而他感觉到一件事——谭睿康又硬了!
他硬了起来,从身后抵着自己。
如果说刚刚是晨勃的自然反应,那么现在就一定是对他起了感觉。
遥远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摸他,谭睿康笑道:“待会要洗被套了。”
“嗯。”遥远射完也有点累,疲惫地说:“再睡会儿吧。”
他得手了,这种感觉很好很舒服,谭睿康竟然还不抗拒,这是很好的第一步,谭睿康脸上还带点红,乖乖地缩在被子里,和遥远搂着亲了亲。
刚刚硬了一会,又软下去了。
“马骝。”遥远说。
“嗯。”谭睿康说。
遥远想说点什么,想了半天,想出一句。
“为了有效预防前列腺炎。”遥远道:“至少每两天要解决一次生理需求。”
谭睿康:“……”
遥远发现这一次真的有用,他们经常亲嘴了,接吻的时候不再显得不自然,谭睿康抱他的时候动作也很自然,完全是搂着。
谭睿康的话少了很多,没那么主动了,两人躺在沙发上,谭睿康抱着遥远看电视,遥远便戳戳他,说:“喂。”
谭睿康茫然道:“什么?”
“你不会也抑郁症了吧。”遥远问。
谭睿康笑道:“没有。”
遥远说:“怎么最近都不说话了。”
谭睿康摸了摸遥远的头,吻了吻他的唇,没有说什么。
遥远心想他可能在斗争,一定是在做剧烈的心理斗争,在作为他哥哥和爱人之间角色的竭力切换,真苦了他了。
晚上谭睿康收了被子,两人在被子里踹来踹去,遥远道:“你不要朝你那边卷。”
谭睿康卷得像个虫,说:“靠近点,宝宝。”
遥远说:“宝你妹!别卷!让我卷。”
谭睿康笑呵呵地看着他,片刻后抱着他,压在他身上,两人蹭了几下,彼此都硬了。
“你有感觉。”遥远说:“你是不是对我有感觉。”
谭睿康嗯了声,说:“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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